我看腾伯伯还是打道回去吧,就不要却破坏范老先生的清静生活了。“
腾翼脸上神色一肃道:
“我虽不知道三弟派我来找范增的缘由是什么,但我既己接令,除非是剑毁人亡,否则决不会半途而废!”
项思龙闻言心底下大是松了一口气,刚才他那问话就是试探腾翼,看看父亲有没有向他泄露天机。脸上却是神色变冷的道:
“腾伯伯现在已是我的阶下之囚,似乎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我看你还是领了众属下回去吧,要是爹责怪起你来,你就说是受我阻挠罢了。”
腾翼刚毅的道:
“不:我既己败了,哪还有得脸面回去见三弟和诸众将军呢?项思龙,我没有其他的请求,但求你放过我其他的兄弟,我就是死在你的剑上,也是死得眼目了!”
说完竟是“扑通”一声向项思龙跪了下去。
项思龙见了大慌,躬身扶起腾翼,但腾翼却是运功纹丝不动,使得项思龙也不得不使出真力才把腾翼扶了起来,喏喏道:
“我……腾伯伯,项思龙怎敢收你如此大礼呢?”
顿了顿又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腾伯伯不会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吧?·
只要你能有信心,总会实现自己的目标的!
好,我答应你,放你们走后,只要你们不在我的实力范围之内,你仍可去西域寻找范增。
不过,我也会去寻他。谁先找到范增和范增愿意跟谁走那就各看天命了。“
腾翼。“唰”的一下又落下泪来,这次是向项思龙抱拳道:
“项少主此恩此德,我腾翼当永铭记于心!愿我们后会有期!”
项思龙极力使心怀平静下来道:
“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下次再见或许就要兵戈相向了!”
说到这里,凝功用传意入密功夫招进韩信和天绝道:
“你们把腾壮士的兄弟们都放了,交由腾壮士带走,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阻拦!”
韩信是一脸的不解之色,天绝却是大喜道:
“原来少主和腾小于是熟识的啊1嘿,害得我白白担心了一场!对了,少主,我有个不请之请,就是想收了这腾小子作我们兄弟的首席入室关门弟子,不知你同不同意呢?”
项思龙沉吟不语时,腾翼虽是心下兴奋,却也不愿意让项思龙难做,当下一口拒绝道:
“多调前辈对晚生的一片厚爱,不过晚生资质愚钝,又怎配作前辈的弟子呢?我看前辈还是另选他人吧2对了,二位,谢谢你们对我属下的不杀之思,咱们后会有期吧!”
说着就请韩信领他去见他的一众下属兄弟,只留下脸色甚是难看的天绝和望着腾翼的背影的沉默不语的项思龙。
直到腾翼和韩信不见了,天绝才骂骂咧咧的道:
“他妈的,臭小子不识抬举:举天下之间不知有多少人想投在我门下呢?我若是贴张招徒告示,保证前来应该的人可排上千儿八百里的。我看上他也不知是他祖上积了几世的阴德,才予以考虑的,不想他却还不领情,真他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项思龙却似乎丝毫没有听见天绝的言语,只一直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
自从自己离开吴中以来,一直也都在挂念着父亲项少龙,虽然彼此之间是有着不可调解的恩恩怨怨,但在吴中的那段时日里,却是让他真正的感受到了人世间的真爱,更主要的是让他感受到了父亲顶少龙对他的复杂难言的爱。
这爱已经植根于项思龙的心中,让他在这父亲怨恨的同时却也存在着一份牵肠挂肚的思念,这思念虽没有热恋中的恋人那般火热,但却更是有着一份痛心的深刻。
他是多么希望能与父亲融融洽治的相处在一起,能自由出入现代和古代这条时空邃道,回到现代去与母亲周香媚团聚,又来到这古代来与自己父子二人的朋友们生活在一起啊!
但是这却是一个幻想,现实的残酷和严峻让得项思龙不得不继续辗转于这段艰苦和酸楚的古代旅程。
天绝见项思龙对自己毫不理睬,不由得更是发起老顽童般的性子大声道:
“喂!小子,你这么出神的正在想些什么呢?连我的话也没听见?是不是还在想着待会去与哪个丫头亲热啊?”
项思龙被天绝叫得心神一震,不由得也恼怒的道:
“叫什么叫啊?你要是想女人的话你就去追凤媚啊!给人家拒绝了,发什么脾气到我身上啊?难怪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娶不到老婆!”
天绝被项思龙这一叫吼,却是给压下火来,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道:
“少主骂得不错!唉,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个光棍汉!我倒是没什么,却累得地灭也陪着我虚度青春!”
项思龙见天绝主动认错,也顿消了火气道:
“只要情意真,石头也成金。义父,不要灰心,努力的去追罗刹双艳吧!我看她们姐妹俩本性也并不算坏,只是后来的影响使得她们变成那样子的,经过细心的开导调教啊,也可浪子回头的嘛!二位义父不也被我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了吗?”
天绝听得愁眉一展的不好意思道:
“可是人家……却嫌我们兄弟俩长得太丑了嘛!”
项思龙失笑道:
“其实二位义父的丑模样儿,却也有另一种犷野粗糙的男性之美呢!只要明天叫兰英和玲玲帮你们装扮一手,包保不知有多少女人会为你们动心侧目。不过那时可不要花心噢,否则就不能追得凤媚的芳心了!”
天绝顿然兴奋得象年轻了几十岁般,有一种初恋的羞态道:
“少主你就放心吧,我天绝用情定是天下最专一的人了!对了,这事情可得少主你多多提点帮忙嗅!”
说到这里,神神秘秘的四下探头望了望,又压低声音道:
“这件事情少主你可得暂且为我们保密啊!否则事儿没弄好却让得大家知晓了,那我们兄弟可就出大丑了!嘿,我们是你义父,你也不会愿意看到我们出丑吧!”
项思龙故意作弄道:
“但说不定让得大家都知道了,也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呢!比如说罗刹双艳迫于大家言论压力,只得答应嫁给你们了。”
天绝摇头一本正经的道:
“强扭的瓜不甜,我天绝地灭兄弟二人追女人啊,就要追到女人的心,让她们死心踏地的跟着我们!”
项思龙竖起左手大拇指道:
“好!这话够气魄!义文追女人想不到比我还有一套!你看象我所娶的几个老婆,一个个都如母老虎般,哪里懂得温柔嘛?更不用说对我死心踏地了!唉,这就是饥不择食的下场了!”
话音刚落,却听得舒兰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道:
“好啊,你在这里说我们几个姐妹的坏话!看我不告到碧莹姐那里去!”
这一话可把项思龙吓得魂飞魄散,要是张碧莹知道了自己的这番劳骚那还了得,不服自己吵个十天十夜才怪,忙转过身子冲上前去,一把抱住距离自己不到两米远的舒兰英,苦脸道:
“好娘子,亲娘子,我刚才说话是放屁,根本不作数的嘛!好了好了,不要去告诉碧莹,我以后天天宠幸你好了吧!再说碧莹现在有了身孕快要分娩了,要是让得她生气,气坏了小宝宝,小心他不叫你五娘或六娘,七娘了!”
舒兰英被项思龙后面的两句话逗得笑了起来,但对前两句话却大发脾气的道:
“嗬!原来你一直说话都是放屁,根本不作数的啊!那以前向我所说的喜欢我的话是不是也不作数的啊?”
项思龙头大如斗的都快哭了出来道:
“这……这……这怎么会呢!娘子?我不是说过了只是‘刚才所说的话是放屁’,你……你不要鸡蛋里挑骨头了好不好?”
“舒兰英见得项思龙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扑哧“笑道:
“看你以后还饶舌不?这次就饶了你了!不过可给记在帐上,到时再一并与你算!”
项思龙如逢大赫的恨亲了舒兰英的俏面一口道:
“真是我的好娘子!你今日的‘大恩大德’,为夫当一辈子都不忘记!走,现在就让我报答我的娘子去吧!”
说着捡起舒兰英的手正欲走时,猛地记起张碧莹告诫自己今晚必须陪玉贞的话来,不由得又喏喏道:
“英儿,今晚不成了,碧莹吩咐了我要陪贞儿一整晚的!”。
舒兰英正被项思龙说得芳心窃喜时,闻得此言顿如被泼了一瓢冰水般,热情给冷了下来,嘟起小嘴巴快快的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陪你的贞儿好了!”
说完挣脱开被项思龙握着的小手,举步就走。
项思龙怔的看着舒兰英离去的身影,天绝突地走到他身边,推了他一把,低声道:
“傻瓜,你就不能来个一箭双雕吗?把英儿带到贞儿房中,既可享受温柔之乡,又可不违背自己的诺言。”
项思龙闻言,恍然大悟的一拍脑壳,大喜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绝妙之法呢?”
言罢,连向天绝招呼也没打个,就冲入黑暗中,向舒兰英已是隐隐约约的背影追去。
翌晨,项思龙一大早就被舒兰英和玉贞的窃窃私语声吵醒,偷偷的睁开双目眯成一条缝儿,只见二女光着无限美好的上身,正相互嬉笑打闹着,舒兰英更是边抚摸着玉贞的一双坚挺浑圆的乳房,边笑道:
“玉贞姐姐,你的波波可真是富有弹性啊!是不是项思龙他宠幸你的缘故啊?”
玉贞一脸羞红,低声道:
“不,项思龙他总共也才不过宠幸我几次呢!”
舒兰英俯首用小嘴轻吮玉贞的乳头,直弄得她娇喘连连了才又道:
“玉贞姐姐,你跟着项思龙已是有多长时日了?怎么盈姐和碧莹姐都有了身孕而你的肚子去不见动静呢?”
玉贞神色一黯,幽幽道:
“我以前只是泅水郡郡主陈平府中的一名歌妓,所以在我十四岁那年就已被实施了节育手术。”
舒兰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