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三娘皱起眉头的沉思了好一阵后道:
“七步毒妈在我体内与我一道生活了十多年,可以说是达到了心心相印感情深厚也,我对它的一举一动都非常了解,它对我的一言一行也照样可以感知,我这话的意思是说,七步毒蝎可以洞察我体内的心肺气机感应,要想瞒过它实在很难。不过,反正我都是要死之人,倒也可以一试的。我这话可不是向你屈服示好,而是为了验证你所说的方法是否可以破解‘人蛊心魔大法’而已,但依我看成功的机会不大。”
项思龙听苗疆三娘愿与自己配合,大喜过望的道:
“这太好了!我想娘吉人天相,定会没事的!对了,不知娘现在是不时感觉体态良好?”
苗疆三娘点了点头道:
“随时可以接受你的什么‘音波嫁蛊大法’!不过项少侠可是想清楚了?七步毒蝎乃是天下七大绝毒之物中排名第三的剧毒活虫,再加上我用特殊的食物喂养它,使得七步毒蝎的毒性,更是比野生的厉害一筹,你如不能制抑七步毒蝎,那我本是将死之人死了没什么,可是你却或许也将白白给陪上一条命,那就大是不值得了,因为你现在正值风华正茂的时候,有许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项思龙晒笑道:
“生死由天定!一个人活在世上如对自己想去做的事情,总顾虑到自己的生与死,那活得岂不是太累了?”
灭绝听了这话竖起大拇指的赞道:
“说得好!生死由天定!活着时就应该无拘无束的去追求自己想做任何事情,死了后也可落得个安安心心,这才是叫作真真实实的人生了!”
苗疆三娘则是前南自语的道:
“生死由天定!真的有人可以活着就从没考虑过他的生与死?生命如完结了,那他在这世上所拥有的一切也随之消散,包括功名利禄,包括喜怒哀乐,一切就都再也不复存在了,生命如沿续着呢,他就可以享受大自然,享受阳光,享受亲人和朋友的温情,亦或享受罪恶的快感。”
项思龙听得苗疆三娘这话,知她还是非常热爱生命的,不过,这种热爱已是由对生命的一种恐惧的珍惜转化为了生命的美好追求的向往,这份质的转变已是由魔入道了。
项思龙心中非常欣喜的想着,微笑道:
“娘,不要想得太多了!你的生命现在正值中年的黄金时期,生活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在等着你去享受呢!满怀信心的去面对人生,会让自已快乐得多,悲伤与忧愁总是让人痛苦消沉的,就不要去想了,乐观点,你不会有事的!”
说到这里,转向孟姜女道:
“盘前辈,你看我们是否就在这神女峰顶为夫人解毒?”
孟姜女摇头道:
“不!苗疆夫人说得不错,我们这‘音波嫁蛊大法’有不少的破绽,七步毒蝎母蛊与夫人一道生活了十多年,可以说已是成了夫人身体的一部份,音波功刺激夫人身体时,七步毒妈定也会受音波功影响,弄不好就是蝎人全亡。即便七步毒妈被项少侠功力制住,但它即为首疆夫人身体一部份,夫人有危险,它已通灵性,自是不愿舍弃夫人了。少侠制住它的功力或许会因此会起反作用,七步毒蝎狂命挣扎起来,那就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后果了、”
说到这里,神色古怪的望了项思龙和苗疆三娘一眼,顿了顿,又道:
“还是苗疆夫人所说的‘合体转盘大法’既安全又可靠,我师父孔雀公主在她的遗记中写过,人体种蛊乃是蛊道的至高境界,但人和蛊融为一体就再也难以分解开来。只有当人或蛊进入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时,也就是人和蛊有了距离的时候,要破人体种蛊大法此时乃是唯一的良机。但到底用何法,却也没有记录。不过此段话的原理却也是与苗疆夫人的‘合体解蛊大法’的原理大致相同的,所以用此法最是理想,只不知
项思龙和苗疆夫人未待孟姜女把话说完,己是均都脸色通红,前者羞窘中显得有些焦燥不安,后者娇羞中显得风情无限。
孟姜女见了二人神色,叹了一口气道:
“冒险之举还是不要做的好!其实苗疆的习俗,女人死了丈夫,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女儿出嫁时,妇人是需随女儿一起嫁给对方作为妾室的。苗疆夫人现在正是这种状况,你夫君已死去多年,并且你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那你女地石青青现在已可说是嫁给了项少侠,依你们苗疆的习俗,你也就可以说是项少侠的妾室了。所以你们发生什么关系,在苗疆的风俗习惯来说,并不是什么有违伦常的事。夫人,我说的没错吧!我看你们就……”
苗疆三娘突地神经质的大喝道:
“可是我并不是苗疆人!我是匈奴人!怎么可以做这种苟且之事呢?”
顿了顿,又缓声道:
“你怎么也这么清楚苗疆的风俗习性?莫非你是苗疆人?”
孟姜女点了点头道:
“我爹娘都是菌疆人,我自也是苗疆族后代了!”
说着似突地想到什么似的,脸上现出两片通红的云潮来,并且给低下了头去。
苗疆三娘见着孟姜女突起的羞态,似是若有所悟,诡笑着望向孟姜女道:
“孟女侠既是苗疆人,也是只有一个女儿死了夫君,按理到时岂不是也需依我们苗疆风俗嫁给女婿了?”
孟姜女被苗疆三娘点破心事,怒嗔的瞪了苗疆三娘一眼,一颗芳心却是如鹿乱撞。
项思龙则是因先前曾对孟无痕起过幻想,此得这话,暗呼一声:
“我的妈呀!
同时告诫自己日后遇着孟无痕,决不可对她起半点歪心。
不过现在的问题就已是让项思龙头大如斗了,听孟姜女的话意,就是想叫自己与苗疆三娘用什么“合体转蛊大法”来为苗疆三娘解蛊,换了如没有石青青,以苗疆三娘的成熟迷人风姿,项思龙或许还真会乐意尝尝这恶毒妇人的滋味。但现在石青青可以说成了自己的未婚妾,而苗疆三娘却是石青青的亲娘,这……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做这等苟且之事的了,因为这就叫作乱伦啊!自己如此作来,岂不是……虽说自己是为了救人,且苗疆还有一个什么乌风俗,可如若真行了那什么乌蛋的“合体转嫁大法”,自己还有面目见人么?这……绝对不行!
项思龙想到这里,顿然开日道:
“盘前辈,此法是行不通的!你也知道我可是中原汉人,苗疆的风俗我可不需接受。我们另想他法吧!”
苗疆三娘听得项思龙这话,脸色微微一变,凄然道:
“还是用思龙想出的‘音波嫁盎大法’吧!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还不如来个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果成功的话,那就又多了一种破解‘人蛊心魔大法’的方法了,也是蛊道的一个突破呢!”
项思龙见苗疆三娘直呼己名,知她更是谅解自己了,又听她语气凄凉,不觉一阵黯然神伤,沉默无语的低头看着摆动的脚尖。
孟姜女看苗疆三娘神色语气,知她已是被自己说通,愿与项思龙行“合体转蛊大法”了,只是碍于项思龙一口出言断绝,所以也言不由衷罢了。看来这项思龙对女性的吸引力真是大得惊人,连苗疆三娘这等凶名远昭的一方霸主,也被项思龙感化得凶性全消,且对他一见倾心,还有自己……又何偿不是对也怦然心动?苗疆三娘和自己都是孤身一人生活了近二十余年的坚强女性啊!可一见项思龙却不是不由自主的对他所表现出的英雄男儿气概心动不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嘛?难道苗疆三娘私自还都有欲念……
想到这里,孟姜女只觉心头一阵燥热。抑住燥动的心神,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神女石像里施行‘音波嫁蛊大法’吧!那里面安全清静些!天组前辈,外面的护法工作可就交给你了!我们施法时可绝对不允许外人来打搅,要不我们三人就会非死即伤!所有上神女峰来搞乱的人,那定得把他们赶下峰去,亦或格杀勿论!前辈可得凝神了!”
灭绝嘿然笑道:
“除非我睡着了,要不,我担保连只蚂蚁也上不了这神女峰顶!你们去吧,我一定会全力戒备的!嘿,为了讨好我家少主,让他为我们兄弟说媒,我不卖力行么?”
项思龙心怀忐忑不安,当下也说些笑话来调节心情道:
“只要我丈母娘完全康复过来,二话不说,罗刹双艳我打包票就是你们的老婆了!
天绝大喜过望道:
“有了少主这句话,那我就祈祷大妹子的病情早些好过来了!”
说完双掌合什,嘴里念念叨叨的低声摘咕着些什么。
苗疆三娘被无绝和项思龙的话说得既感好笑又感激动,幽幽道:
“无论我是否能好过来,你们对我的这份关心,我会永记不忘的!”
孟姜女这时插口道:
“好了,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准备进神女石像里去给苗疆大人逼毒吧!要不八大护毒素女如禁受不住项少侠臭气冰圈的寒冰之气,出了什么事情可就……”
项思龙心神一敛,抬头看了看天色,果是残阳如血的黄昏时分了,顿时也道:
“那我们就事不宜迟,进石像内为夫人去蛊吧!”
苗疆三娘望了项思龙一眼,目光里似有无许的幽怨,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确实是事不宜迟了,思龙的妻妾和朋友都定在急切的盼着你回去呢!我们进神女石像内去吧!”
孟姜女见项思龙和苗疆三娘都意见一致了。当下也没再说什么,对二人说了声道:
“那就走吧!”
说着时,身形一闪已是飞上神女石像。
项思龙本想叫孟姜女携挽苗疆三娘上石像,但刚当他准备开口说时,孟姜女已是身形纵起了,当下只得伸出手来,对首疆三娘尴尬的道:
“娘,我携你上去吧!你伤势……”
苗疆三娘迟疑了片刻,还是伸出手来,任由项思龙携挽着,低声道:
“如此就劳烦你了!”
项思龙挽着首疆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