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说笑了!小女子此次随项少侠下山,乃是想随他一起去西域寻找女儿无痕的,却并不是……再说神女石像内的洞府乃是‘日月天尊’前辈的居住,已吩咐项少侠把它给毁去了,所以可说我是在无家可归的困境中请示项少侠收留罢了,夫人不要误会了呢!”
无绝得过项思龙的委托,不,更确切的说与与他作了交易,这等良机岂会错过,顿忙故意“哇哇”大叫的接口道:
“哇咋!请示思龙收留,这不是说‘请思龙娶你为妻’是什么?嘿,孟娃子,你也不是个小姑娘了,干嘛羞羞答答的呢?喜欢思龙就是喜欢思龙呗!
更何况思龙对我说他对你也有意思,还请我来作媒呢!现在上官妹子也看中了你作她孙媳妇,有她开了金口,再只要你点头同意啊,这桩喜事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思龙的其他众位老婆呢,想来也不会反对,因为连碧莹那不好对付的母老虎也亲口说过愿意你与她作姐妹呢!孟娃子,就不要害羞了,落落大方的依了思龙的话,快拜见上官莲这姥姥吧!嗅,我这义父也不可忘了!“
孟姜女听了灭绝的这番话,红得连耳根都发烫了,她本是一个不大害羞,敢说敢做敢爱敢恨的女性,但不知怎的自与项思龙生了肉体关系后,她身上的少女羞涩似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在项思龙和菌疆三娘面前还好一些,但在项思龙的这些长辈和兄弟朋友面前却是不由自主的娇羞不堪了,虽然心中也想叫自己大胆些大方些,但就是壮不起胆子来。
项思龙本是见上官莲和颜悦色的对孟姜女说话,且话意中颇含挑逗暗示,但不想孟姜女却因害羞一口拒绝,正心下大恼大气时,听得天约的这一番话,又不禁转恼为喜,大是拍案叫绝,当然自己这刻最好也是保持沉默,要不然把这种良好气氛给破坏了那就不好了。
上官莲见孟姜女羞羞捏控,更具少女风情,对她更是好感连生,笑意盈动的顺着无绝的话意适:
“就怕是孟姑娘看不中思龙呢!这小子傻头傻脑的,又不懂得温柔,只一心投注到他的事业上,这等男儿会害得女儿家独守空房的!”
天绝心下嘿笑,想不到上官莲比自己说话更是赤裸裸,口中顿了晒道:
“大妹子这就不知道了,象益娃子这等女性呢,追求的是一种纯精神上的享受而不是肉欲上的!哪怕是长居思念,只要她真正喜欢思龙,她也会心甘情愿,并且会觉得很是幸福的!这种爱情才是真正的伟大爱情了!自己男人事业成功了,也就是她所付出的一切都获得了回报获得了安慰,是她一生中最是幸福的进修了!这是神圣的爱情!”
项思龙虽知天约这番话是在大拍孟姜女的马屁,不过他的这番爱情理论却也分析得颇有深意的,真不知他这老光棍汉怎么这么透彻爱情哲学?想来是社会阅历的深厚所积累起来的经验吧!俗话说“见多识广”嘛!
项思龙的这种怪异想法,上官莲、韩信、苗疆三娘、石青青,包括孟姜女也有同感,上官莲目光怪异的打量了天绝好一阵后,失笑道:
“想不到你这老小子懂得的竟然这么多呢!嗯,孟姑娘,你如真喜欢思龙,由我作主了,同意思龙娶你,谁也不会说什么闲话的!”
上官莲敢这么打包票说出这几句话来,其实也是因为张碧莹对她说过愿意接受孟姜女的话,这妮子的心意己基本可代表项思龙其他宠妾的心意,有了这层保障,上官莲才敢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这番话来,要不,她可也不敢如此肯定的打包票。
再说她也看出孟姜女和项思龙大有可能发生过肉体关系了,想来二人已是哥有情妹有意,自己如不索性成全他们,孟姜女要是死缠着项思龙,而项思龙也挂念着孟姜女,那就有得叫人头痛的了!所以上官莲说出这么一番话也是大有目的的,想来连苗疆三娘母女这等本为魔道中人,她也点头同意了,并且心里上也基本上接受了她们,更何况是孟姜女这等侠名远播的正派人物呢?
孟姜女见上官莲如此直截了当的询问自己,顿刻心如鹿撞,却也知自己如再不表态,那就要失去这大好良机了,当下低垂下娇首,喜若蚊纳的道:
“一切但由姥……姥作主好了!
孟姜女这话音虽小,但在场诸人都屏息静气的静待她的回答,所以这小声音,还是人人清晰可闻。
天绝一阵哈哈大笑道:
“今晚真的是喜上加喜再加喜了!嘿,要是碧莹和盈盈二人今晚再生下两个小宝宝,那可就要把我这作外公的给喜坏罗!不过;无论怎样今晚这顿酒是非喝不可的了!嗯,孟娃子,你到时敬不敬我这义父的酒啊?十杯不算多吧?”
孟姜女听得出无绝的话意,是叫自己出拜见他这义父了,反正自己都已叫上官莲为姥姥了,也就等若当众承认了自己是项思龙的妻室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如此想来,孟姜女顿即恢复了几许她以往的大方之态,走到无绝身前,声音提高了许多的甜甜叫了一声道:
“义父在上,请受媳妇益心如一拜!”
顿了顿又道:
“今晚这十杯酒,我敬定义父了!但愿不要因我此举,引起其他妹子的连锁反应,那我可就不管了!”
天绝想不到孟姜女竟然也有胆子开他的,玩笑,大合他的脾胃,又是一阵大笑道:
“看来思龙又多了一个辣老婆了!日后可也有得我受罗!刚一见面就如此的打趣起我来!”
上官莲失笑道:
“象你这等人啊,是需要多几个象心如这等媳妇来治你一下,让你收敛一下狂态!要不,整天都是疯疯哈哈的!”
韩信这时却突地也出来笑道:
“心如妹子拜见了姥姥和义父,我这义兄难道就可忘了吗?”
孟姜女此刻心怀大开,已是基本上没有多少拘束了,白了韩信一眼,娇笑道:
“我年纪比你大多了,就是你称我姐姐才对!怎么……”
孟姜女的话还未说完,韩信就已截口大叫道:
“这却是成何体统呢?思龙是我义弟,你是思龙之妻,怎么要我称你为姐姐呢?岂不是不伦不类了?世人可没有这等称呼之法吧?”
项思龙此刻心中的郁愁早就一扫而光,突然的大笑道:
“怎可以歪了礼节呢?出嫁在夫,娘子,快来拜见大哥!嗯,三娘和青青也来!
场中此是是一片欢声笑语,项思龙和苗疆三娘、石青青、孟姜女的事情风波才完全告一段落。
众人在一片欢笑友好的气氛中打打闹闹笑笑说说了好一阵子,才回到郡府中去,回府后自也是一番席间欢笑漫谈,差不多至第二日清晨,始才积压有醉意的回房休息去了。
项思龙夜间席上由于心怀大畅,所以多喝了几杯,待得席散时已是醉得头焦脚转,由玉贞和舒兰英把他扶回了厢房。
项思龙在酒意大发,欲念高涨之下,把二女强行留下,在她们半推半就之下与二女大肆狂欢,因他新近练成的“不死神功”里混有“日月天帝”转输给他的“阴阳五行神功”,而此功双隐含有阴阳相交之气,再有就是他从苗疆三娘处学会了“密宗合欢术”,这些都是可刺激人的欲念的功夫和法门。
所以项思龙在与二女的交合下不知不觉的施展了这些闺房合欢术,只弄得二女不管天不管地的大声浪叫起来,情欲高潮一波接一波冲击着她们的身心。
但不想他们这一闹,使得邻房的朱玲玲、傅雪君二女也是欲念高涨,情难自禁之下闯午了他们交欢的厢房,也加入了狂欢行列。
一晚上,项思龙所在院落上空飘扬的尽是作爱的狂允浪叫声,使得整个云中郡城都受了感染,充盈着一片浓浓的春意,到处都响起了男女交欢的“作爱进行曲”,那些没有伴侣的人则肯定是辗转反侧在床上一夜不能入睡了。
尤其是天绝和地灭这对动了情欲的老童男,今晚他们一定是一刻也睡不着的了!但不知罗刹双艳呢,是否也会想到天绝和地灭?
项思龙在与诸女疯狂作爱时,却是荒诞的想起了这些事来,至于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却是不知道了,只知自己被诸女的欢笑声吵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晒着屁股了。
四女都已着好了衣裙,正在嫁笑打闹着,见得项思龙醒来,顿都止住了笑声。
项思龙一骨碌坐起身来,露出强壮有力的上身,伸手一人捏摸了一下酥胸,邪笑道:
“在聊些什么呢?那么开心?嗯,有没有聊到我们昨夜作爱时的情景啊?想来都很快乐吧!”
四女被项思龙这话说得都悄脸上现出了桃红之色,舒兰英率先佯怒的阵道:
“下流!谁聊你了?我们只是在比谁的身材
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了,俏脸更是娇艳,项思龙看得心中大乐,禁不住食指又动,挤身到四女当中,搂抱住舒兰英,把作恶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袍内,狎笑道:
“是不是在比谁的身材苗条迷人性感啊?这由为夫来鉴定就够了!俗话说‘美不美看大腿,苗不苗看线条’,你们脱光了让我看看摸摸,我就可分辨出来了!”
舒兰英被项思龙摸得浑身酥软,甚想挣脱下来,却又有点舍不得,只娇躯微扭着大嗔道:
“你这还不住手?弄得人家欲念再起,我可就不放过你了!姥姥派人来叫我们三次了呢!义父天约也来了一次,我们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叫醒你,所以都被我们说回去了!
你知不知道,姥姥派婢女来叫你时,你这死人还在……还在我们身上大肆作恶呢!不知道弄得我们多难堪!
后来我们为了保密起来,把那闯进来的丫头拉给你……这样好堵住她的日嘛!“
项思龙听得“哇咋”的一声怪叫道:
“什么?昨晚……我还干掉了一个婢女?这……这……岂不是毁了人家一生么?你们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说不得我只好求姥姥把那婢女给我作妾!”
舒兰英等先是被项思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