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如此想着时,却又是对久久不见笑面书生的踪影而心下大生疑念:
“这家伙现刻上哪去了呢?他理应是呆在地冥鬼府里静符自己的到来的啊!
难道是又发生了什么异变的事情,让得笑面书生如此吃紧的去赶办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着累呢?难道是……难道是笑面书生知晓了自己把两枚“圣火令”交给了韩信,而去夺取去了?那韩信他们岂不有危险了?“
项到这里,项思龙心下一阵惊怒,一股无名火熊熊烧起。
如真是这样,那可也就就怪自己狠手辣了!是你背信弃义在前,老子也就对你守信,先亲杀光了你所苦心培训出的一众“无故卫士”,拨掉了你的爪牙再说!“
项思龙心中杀机一起,目光有若闪电般狠狠的一扫视线可及的乱纷敌阵,搜寻笑面书生的“红毛”爪牙,却是寻视了半天,不见半个“红毛鬼”的影子。
这……难道笑面书生防备了自己袭他的这一手?那这家伙的心机可真是深厚之极了!竟然能把一切安排得井然有序!看这些敌踪似是一群乌合之众,连有身份地位的一个高手也见不着自己可真是失算了!现下该怎么办呢?
项思龙心下气怒焦急交错的想来,又大喝一声道:
“你们都不要再动了!否则本座可就要大开杀戒了!快告诉本座,鬼灵王和笑面书生他们躲动哪儿去了!”
项思在这一声大喝语气甚是阴冷,杀机浓烈,使人不寒而粟,那些慌乱一团的鬼府教徒里真都止步,目光惊骇的仰望着项思龙,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项思龙心下的着急,让他恨不得把这里所有的人都给杀光,但也知道自己绝不能如此作来,看这一众鬼府教徒都是一些无能之辈,都是笑面书生安置在这里掩人耳目的一些窝囊废,自己杀了他们,徒增杀孽教人笑话自己而己。
强压心中各种情绪,项思龙提气纵下身形,落到一看起来是这众无能教徒的领头汉子面前,目光唬唬的逼视了他一眼,冷冷的道:
“你是这里的头领吧?那就由你来回答本座的问题!可别怪本座不告诉你,若是你所说的话有一句谎言,可别怪本座手段残忍!”
那汉子闻言高大的身形一阵震颤,但显是不知他的身份,只是被他气势所慑,过得片刻就渐渐回复平静,强打精神沉声喝道:
“阁下是谁?竟敢来我地莫鬼府撤野?”
其他的鬼府教徒见得守了这半天,也只项思龙一人出现,虽然知晓对方大有来头,且武功也是不弱,但自己这方可是有向百人在场,当下胆子一壮,围了上来,气势汹汹的冲项思龙七嘴八舌喝起来。
又听一大人喝道:
“他妈的,你这老头是不是活腻了?单枪匹马的来闯我地冥鬼府?”
另有一个接口道:
“兄弟们,咱们把这狂妄的家伙给擒下来生撕了吧!”
轰笑喝骂之声时起彼落,项思龙强压心中怒气,逼视着那领头汉子道:
“你们头领鬼灵王和笑面书生他们逃避的是推,想来你也知道,本座就是那人,快给本座道出鬼灵王和笑面书生他们的行踪,否则……哼,想来不用本座说出你也应该知道会是什么结局!”
言罢,目光扫视了一下包围住自己狂态汹汹的众人。
那头领闻得项思龙这话,脸色青得煞白,身躯剧抖,情绪异常波动的呼吸加剧,额上也给恢地冒出汗珠来,嘴角哆嚎着想说出话来,而又固有过激荡而没有发生声中,只喉咙里发出清晰的“咕哝”异晌,显是他知道项思龙的身份了,但却又因似着什么威胁顾忌似的而没有瘫软下去,强行支撑着。
那帮气势汹汹的教徒,从这大汉的神态中看出了什么不对劲来,杂吵的人声渐渐平息了下来,目光惊骇而又诧然的望了望那大汉又转望了望项思龙,不知项思龙到底是何方神圣。
场中气氛一时显出一种异常紧张的氛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项思龙身上,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来打破这种僵局,只有周围地莫鬼府不少教徒手中大把发出“啪哩叭拉”的异晌。
还呆在鬼王宫后花园的飞鹰四少早就觉察了事情有变,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心下一直思虑着,这时听原本杂吵的地莫鬼府突地显得异常的寂静,再也摈德不住了,四人对望一眼,运动展开身法亦也飞上屋循,见得不远处在一小型练武校场中的项思龙和众围着项思龙的地冥鬼府教徒,心下诧然不解,双方为何只是对视着而不动手,当下在满心疑惑之下悄然降落身形,来到项思龙身边,四人目光都投在他身上,似在询问现下该怎么做似的。
项思龙望了飞鹰四少一眼,目光有些责备之意,似在问他们为何冒然现身。
教徒见得突然出现的飞鹰四少,又是一阵骚动。
那头领汉子避过项思龙的话不答,转向飞鹰四少道:
“你们四人鬼鬼崇崇的干什么?不是说你们四人背叛我们地莫鬼府了么?竟然还有胆子回府?你们……”
不待他把话说完,项思龙也就己发话截口道:
“不要偏离本座问你的话题而言其他!快说,鬼灵王和笑面书生到哪几去了?再拖延时间本座可就没有耐性了!”
那头领这次只微微颤抖了一下,很快平静过来,似决定豁出去了似的强硬道:
“阁下的话问得好奇怪,鬼王和教主的行踪,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呢?你要问的话,还不如问飞鹰四少呢,他们可曾经是鬼血王的贴身走狗,或许能够猜出来吧!”
项思龙把目光投向飞鹰四少,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说话。
飞鹰四少显是被那头领骂得怒火狂烧,目光厉芒灼灼,额上青筋凸起,因得项恩龙在场而没有发作出来,尽力忍耐着,这下得到了项恩龙的示意,四人心中怒火顿刻始发泄出来,鹰老大急不可耐的率先破口大骂道:
“易凡,你这狐假虎威的家伙,仗着鬼血王宠你而不可一世,经常在我四兄弟面前作威作福。但是我告诉你,今天不同了,老子四个已经脱离了地冥鬼府投入了正宗的西方魔教门下,现在再也不用看你的颜色低声下气了,并且要跟你老帐新帐一块算,哼,不要以为我们四兄弟不知道,当年我家的灭门之祸,就是你作的刽子手头领!”
这叫易凡的汉子只惧项思龙,对飞鹰四少可没放在心上,冷冷一笑道:
“你父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有本事就来找老子拼命好了!不过可不要依仗他人,那可就没得面子了!”
说着,望了项思龙一眼。
飞鹰四少牙齿都给恨得“咯咯”作响,目光热切的望了项思龙一眼,似在请求他让自己四人出战这易凡,哪怕是战死,也要给九泉之下的父母报仇血很,不再作孬种。
项思龙想不到眼前这狂妄汉子就是飞鹰四少的杀家仇人,心下本是看他不顺眼,又想着飞鹰四少之所以变成恶人,都是拜这家伙所赐,对他恼恨更深,同时也想教四人日后更加忠心于自己,让四人扬名立威,当下满足了他们的要求道:
“既然有人向本座的座前四使叫阵,那你们就去赔他过两招了,了结了你们的恩怨吧!嘿,本座就不相信没有你的招供,就找不着鬼血王和笑面书生他们!惹火了本座,老子就一把火烧了这地冥鬼府,看他们还做不做缩头乌龟——飞鹰四少,你们给本座听着,报杀家之仇么,不能一下子就了结了对方,一定要慢慢的折磨他,让他尝尽人间各种酷刑悲惨而死!哪,待你们擒下这家伙,本座就教给你们惩罚人的手段,一定很是过瘾的!不要让本座失望了,十招之内擒下这家伙。
项思龙说出这番话乃是大有用意,一是给那易凡施加心理压力,在与四少过招时武功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二是给四少打气,让他们知道自己到时会暗中对他们施以援手的,不必怕那易凡,放开手脚与他对打就是了,这样飞鹰四少信心一增,武功就可大大发挥威能。
飞鹰四少闻得项思龙这等理解他们的话,真是感激涕怜,把心中对易凡的仇恨和对项思龙的感激全部谈是化为了斗志,四人目中神光闪闪,面上神色冷静沉着,对视一眼后,分站四人不同方位,围着显得外强中甘有些胆怯的易凡,果是气势不同凡响,让得项思龙含笑点头,那易凡是心中更怀不安,以为项思龙传了他们什么厉害武功,才使他们比之以前判若两人。
飞鹰四同时缓缓握向剑柄,键销有力的“锵”的一声同时拨出了腰间佩剑,似很有默契似的再同时手腕一样,“唰!唰!唰!”的挥出一片剑法,目光一瞬不眨的盯着易风,让他人可以感觉到他们将同时发招的沉重压力不可小视。
易凡显是在气势上已是处于下风,但他在与飞鹰四少共处时,却是从没把四人放在眼里,因为四人即使联手也不是他百招之故,这让得他恢复了些信心,亦也“唰”的一声拨出佩剑,把功力思注于剑身,手中长剑顿刻剑芒暴长,把飞鹰四少的气势给强行压了下去。
双方虽是没有过招,但项思龙己看出飞鹰四少的精妙剑法轻巧快捷,比那易风高出不止一筹,只是四人功力都比他逊了许多,这亦成了他们以往败在易凡手上的主要原因。
看出玄虚所在,项思龙当即凝功传音给已是在有些怯意的飞鹰四少道:
“你们不要怕那易凡!本座已经察视出了你们双方的实力悬殊,你们输在功力不敌易凡,但是你们剑法比他快捷精妙,只要你们振作起信心,一定可以在十招之内打败易凡的!呃,你们不要东张西望的,本座现在使”隔空传功“的密技,输注功力到你们身上,那么你们就不用有这层顾忌了!好,凝神戒备吧!不要给本座丢脸了!”
言罢,当即意念一动,凝起功力,手指暗弹,释发出四股无形罢气向飞鹰四少背后的身躯穴射去,把功力缓缓注入四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