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汉子的气势变化没有逃过刘邦的双目。
这瘟神的杀气虽然稍降,但自己仍未脱离危险期,嘿……现在有何良机脱身呢?凭自己可不是这瘟神的敌手!
正如此寻思着时,房中的两名妓女刚好走了出来,见了刘邦,其中一名娇笑起来道:
“我道是谁惹这位大爷如此生气呢,所来是大鼻你呀!”
说着又转向狰狞汉子道:
“大爷,你若喜欢,也可以让大鼻与我们一起侍候你啊!他的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呢!”
刘邦听得这话,一脸苦色,心下大骂道:
“你他奶奶的臭妹子,出这么个馊主意!若是老子真被……老子脱身之后就定会扫平你们这怡春院,把这里所有的婊子都充作军妓,供我的手下日夜操!”
正当刘邦心下大是火光时,突地一声哑喝声传来道:
“发生什么事了?拆屋么?”
刘邦闻声转头一看,所来是鸨母和龟奴闻声赶至。
不大一会,二人就己到得众人近前,鸨母一见刘邦就大叫了起来道:
“原来是大鼻你这家伙在这里捣乱啊!”
边说着边上前一把拧住了的一只耳朵,接着又道:
“你的花酒十二两银子,已经欠了两个月了!何时有得还吗?”
刘邦心下不怒反喜,这鸨母来得正好,有机会脱身了!
心下想着,口中“喂!喂!”大叫道:
“放手!放手啊!客气些!别来了天神豪客,就当我这老主颐是垃圾了!我这次是来还银子给你的,放在春香房里,我现在就去拿给你!”
说看撒腿便溜,连头也不敢回。
鸨母看着刘邦狼狈而去的身影,口中咦咦叨叨道:
“这大鼻三更穷五更富,也不能逼得他太紧,断了他这条财路的!”
秋。冬二香和鸨母等人的这一番搅和,倒把狰狞汉子的杀意冲淡了。
鸨母这刻又向狰狞汉子媚笑道:
“大爷光着身子可别着凉了,请回房好好享受吧!方才可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秋、冬二香也一人拉住狰狞大汉的一只胳膊娇声道:
“对吗,大爷的澡还未洗完呢!待会我们二人为大爷按一下给你消消气!”
两人挽了狰狞汉子向房中走去。
鸨母向站在一旁的龟奴大喝了声道:
“还不快去拿东西遮住窗户,大豪客可怠慢不得!”
龟奴恭声应“是”道:
“收到!小的这便去办!”
刘邦边跑口中边低声叫着:
“我的妈呀!三魂七魄己是呸得只剩一魂二魄了!还好自己聪明绝顶,随机应变溜得快!”
口中上气不接下气的边自语自语边向春香房中跑去,关了房门,作个深呼吸,拍了拍的胸口又道:
“刚才活象从鬼门关走了一转回来!唉,看这瘟神的气势便已知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自己可得赶快招集人马来!”
想起瘟神那恐怖的眼神,刘邦只觉余悸犹存,连心跳都快停了。
正当刘邦在镇敛心神时,春香半撑起了身子冲他道:
“大鼻,你怎么啦?这么失魂落魄的?方才你去了哪里了?”
刘邦眼光落在春香半露出的自暂胸部上,恐惧刚去色心又起,吞咽了个日水,笑嘻嘻的装作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道:
“我……没什么!刚才只是去跟欺负你的那豪客打了个招呼罢了!”
春香见得刘邦落在自己身上那色迷迷的目光,眉着一皱道:
“对不起大鼻,我现在累得要死,不能服侍你了!”
刘邦听了心下大是失望,但却想着不能风流也可大肆一下手足之淫解之谗嘛!当下装作理解的道:
“傻妹子,我今晚不要你侍候了!来,乖乖转过身子伏下,让我这‘天下第一手’为你按摩,保证你疲劳尽消!”
说着伸手把春香妖躯扳伏过来,伸手在她背上揉捏起。
刘邦当年乃是沛县的花丛老手,对付女人的方法自有一手,不大一会,春香就已被他捏得呻吟起来道:
“啊!好舒服!大鼻哥,你上次送给我的布料很漂亮,谢谢你了!嗯,你有没有送给其他三香呀?”
刘邦听得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顿忙道:
“当然没有啦!我卢馆最爱你就只送你一个人!”
春香脸色一喜的填道:
“呸!口甜舌滑!”
刘邦早被挑起的欲念让得他急不可耐的凑嘴向春秋亲去道:
“对!快来杀个嘴儿,看有多甜多滑!”
春香也己被刘邦捏得春情荡漾,当下主动翻过身来,双手一勾刘邦预勃,口中娇笑道:
“来吧!你这坏家伙!”
刘邦见手段成功,喜极的三下两下除去了春香身上的衣物,不多一会一具臼如凝脂的赤裸躯己落入刘邦眼前,浑圆结实的双胸,林阴森森的桃柱园林和内中的那口殷红的桃柱潭,让得刘邦只觉欲火狂烧,双目发直的俯下头去对着两只丰乳痛吮起来。
春香口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呻吟声,双手抓紧刘邦的头发道:
“幄!死人!今天你怎么这么色急,是不是好长时间没钱搞女人啦?”
春香这话虽没全猜对,却也猜得没错,刘邦一直因忙于征战是很长时间没近女色了,不过却并非是没钱。
口中边吮吸着春香的双乳边“晤晤”应着道:
“是好久没有开炮了!我的甜心!今天我要与你大子个痛快!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正功夫!定不会比那豪客逊色多少!”
春香伸手狠狞了刘邦背上的肌肉一把,发嗔道:
“你的本事我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虽是男人中的狡狡者,但还厉害不到豪客的程度吧!今天只要你能行,我就舍命陪君子,让你玩个痛快!”
刘邦拍了一记春香丰硕的臂部大喜道:
“行啊!不过我可没钱的!”
春香睁开眉目如丝的秀目膘了刘邦一眼道:
“谁不知道啊!这次连帐也不用记,算我白给你干一次好了!不过你可得显出功夫来哟!”
刘邦跨下的硬物己是坚得欲破衣而出,当下大叫一声脱了身上衣衫,扑在春香身上剑及履及边干边道:
“行!让你见识一下我卢馆的‘金枪不倒神功’!冲锋啊!”
刘邦挺腰一阵猛轰,让得春香大叫连连,舒服的道:
“幄!我的亲亲哥哥,你真棒幄!用力点!轰死小妹吧!”
边叫着水蛇般的腰肢也是不断挺举。
二人这一战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使尽了各种交合姿势,直待得春香大叫投降了,刘邦才退降下来。
春香如一只小猫般依伏在刘邦怀中,边用手轻拧着他的乳头边满足的道:
“大鼻哥,近来你又练什么床上的神功吗?怎么变得如此厉害了?小妹好爱你幄!以后天天好吗?”
刘邦舒适的任由佳人在身上扶摸,闭上眼睛享受着,闻言不答反问道:
“嗯,我的功夫比之那豪客差吗?”
春香陪笑道:
“不差!不差!大鼻哥是床上功夫‘第一人’啦!”
刘邦满意的思忖道:
“想我刘邦当年在沛县横扫所有青楼,有过一晚连干十二女的世界纪录,又怎会输给瘟神呢?若不是关照看你这小妞身体不支,老子有能耐干你干到天亮!”
刘邦吹牛皮的想着,与春香一道叨叨了一阵,二人皆都沉沉睡去。
“春香!春香!”一阵急促的娇声低传传来,惊醒了熟睡的二人。
春香与刘邦一骨碌同时从床上坐了起来,前者侧耳细听一会道:
“嗯,是夏香的声音!不知她这么大清早的有什么急事?”
二人匆匆穿好衣服,刘邦去开了门,却见一情女一脸惶恐不安的见了刘邦就道:
“大鼻,大事不好了!周苛带了一众官差来抓你了!”
刘邦皱眉自语道:
“奇怪!我昨天才被周苛放出来啊!说好了是三天交银,怎么这么急着就来找我了?”
报信的妓女夏香一脸着急的道:
“看来这次是有问题呢!周苛的手下中多了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似是八宝赌坊的天山四豹!”
刘邦这下脸色一变,边向房外走去边道:
“走!我去看看!”
刚到得楼栏边,就可见楼下大厅内一脸不安之色的周苛在大喝叱道:
“鸨母,老老实实的说,卢馆在不在你这里啊?”
鸨母一脸惶色的道:
“昨晚是见过他,但现在么却是不知他还在不在我‘怡春院’!大人,卢馆他出了什么事啊?”
周苛双目四处张望,口中大声似在警告刘邦似的道:
“卢馆他下欠八宝赌坊五十六两银子,半月不还且伙同他人欧打周师爷等犯下了一宗大罪不说,他还色心包天的去调戏秦嘉将军的千金秦凤,所以丁公城守下令全城所有官差,有城中作地毯式的搜查,誓要缉拿卢馆归案了!尔等如知情,速速报官中。有知情不报者,以包容罪犯之罪论处!知道吗?”
鸨母脸色发白的连连点头道:
“知道了周大人!你要不要搜搜!”
周苛这时己看见了刘邦,向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快逃,口中却道:
“不用了,现在全城街上都是官差守着,想任他本事通天也逃不了的!”
说罢冲众手下一挥手道:
“咱们走吧!”
待周苛等人去后,春夏二香忙把刘邦拉回房中,春香道:
“大鼻,你快由屋项逃吧!想来怡春院四周己有官兵把守了!他们突然已有消息知道你在怡春院,所以周苛一大清早赶来大闹一场通知你小心点的,你这个朋友交得倒挺讲义气!”
夏香也道:
“你暂且逃出郡城去别处避避,待风声缓过来后再回来!吠,我这里有二两银子,你先拿着用吧!”
说着从腰间布来柬中取出几块碎银递给刘邦。
春香这时也取出几块银子道:
“我这里也有三两!大鼻,可别乱花啊!”
刘邦接过他们硬塞过来的碎银,心下一阵激荡。
谁说青楼皆是浪女呢?卢馆这小子可也真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