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随势捏了捏她柔嫩的脸蛋狎笑道:“我的好屏儿,今晚就以我夫人的身份陪我出席晚宴如何?”
小屏儿喜中带怒的暗拧了一下项少龙的大腿,嗔道:“谁是你夫人啊?你还没有正式娶人家过门呢!”
项少龙心中一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那我今晚就娶了我的亲亲小屏儿吧,睡在我床上,等着为夫回来与亲热好吗?”
小屏儿娇躯一扭,满面羞红,但却还是默然点头。
项少龙看着她不胜娇羞的媚,忍不住抱起她一阵狂吻,良久才放开了她,轻点一下她小巧的鼻梁,笑道:“好,为夫现在离开我的娘子一会了,不知娘子可批准否?”
小屏娇笑嗔怒道:“去去去,谁稀罕你这大色鬼陪我来着了?我啊,找小姐聊天去了。对了,可不许喝得酪熏大醉,否则……否则人家今晚就不陪你了。”
项少龙心神一荡,正想与这俏妮子即刻共效于飞,但门外又传来了那汉子的催叫声,无奈之下,只得压下欲火,出了厢房,随那汉子去了客厅。
厅中这时己坐了四五十人,都是介乎二三十岁的健壮汉子,人声吵杂,气氛炽热非常。桓楚见项少龙进得厅来,忙站起迎上,拉过项少龙的手,相挽入席,边走边哈哈大笑道:“项兄可真是难以相请啊,大家都等了你差不多都快半个时辰了。来来来,先罚你喝它三杯,以作惩罚。”
项少龙嘿嘿一笑道:“这个……小弟倒是不善饮酒呢,醉了会失态,让人家见笑的。”
桓楚连连说道:“嘿!项兄这是什么话来着了?本帮今天有喜事,这里所有的兄弟今晚都要喝个不醉不归!”
桓楚的话刚刚说完,顿时有人哄然叫好。
项少龙再也不好意思出言推辞,待坐定后只得自斟三杯,在众人哄笑中喝了下去。唉,今晚要真喝醉了,与小屏儿的好事可能就中泡汤哆!
项少龙正这样怪怪的想着,桓楚拍掌叫好道:“痛快!项兄果然豪爽!”
顿了顿突地又站起身来,大声道:“兄弟们,今晚我有一桩重大事情要向大家宣布,就是我准备为我们大江帮设立一名副帮主。这位项少龙兄弟乃是我物设的首选候备人。嘿!项兄弟可是当年秦始皇身边的大红人,凭其卓绝的武功机智,当年可是威名远震六国的人物,一套百战刀法更是所向无敌。”
这时席中有两人闷哼了一声,似是大是不服桓楚所讲之话,其余之人却是突地默默不语起来,都是面露诧色的望向项少龙。
秦始皇身边的大红人?却为何自己隐居在这塞外牧原里呢?不过席中两人间哼在众人沉寂中态过刺耳,桓楚望了项少龙一眼,见他俊脸微红,当下也面露不悦之色的又干笑一声道:“当然啦,帮中若有不服项兄的人,皆可报名向项兄弟挑战,胜者则取而代之,荣任副帮主之职,败得亦视其武功高低,也各有其赏。但是帮中少说也有兄弟四千吧,若一个一个的比试下来,自是大费工夫。所以不如自堂主级以上的兄弟都可报名参选副帮主,亦可从中选出几位武功高强的代理人来向项兄弟挑战,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桓楚即是如此说来,众人自是没有什么议论,席间顿时又热闹哄哄起来,大家你推我我推你的高谈阔论起由谁人出来应选副帮主来。
这时桓楚身侧方纔对项少龙冷哼不服的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站起身来,目光均都狠狠的盯了项少龙一眼后,又朝桓楚望去,拱手道:“桓帮主,卑职斗胆向项兄讨教一二。”
桓楚对此二人似是不俱好感,微微领首,淡淡道:“好,现在有秦嘉和景驹二位护法报名了,其它兄弟还有没有人出来向项兄弟挑战的。”
见众人沉默无语,桓楚接着道:“既然没有了,那么此事就此定下来,明日正午时分正式在后山校场比武较技,定夺本帮副帮主人选,同时举行任职仪式,希望诸位兄弟到时临场观。好了,现在再没有其它的事情了,大家放开心怀尽情的喝酒吧,今晚我们可说好了是大家不醉不归的。”
说到这里,举杯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项少龙微笑着道:“来!项兄,我先敬你一杯,预祝你明日旗开得胜!”
项少龙正暗自打量着对自己席虎视耽耽的秦嘉、景驹二人。
却见秦嘉身材高挺瘦削,两鬓太阳穴高鼓,眼神若电,年纪在二十四五之间,算不上英俊,却是气度非凡,而最令人印象深刻处,是他一身黄色劲装,鼻钩如鹰,予人一种阴鸳冷酷的感觉,一双阴冷的目光正也狠瞪着自己。
不过景驹更是夺人眼目,一身雪白的武士服装束,头上发鬓以红巾绑扎,身材却是比秦嘉还要略高少许,模样颇为斯文秀气,一对眼半开半阖的望着项少龙,瞪大时精光闪闪,闭上时阴森难测。
这时突听得桓楚向自己敬酒,回神过来苦笑道:“桓兄这却是给我难题做呢!”
桓楚笑着沉声道:“人生有一种挑战感不也是更刺激更精彩吗?在我心目中,以项兄之能,任我们大江帮副帮主还似委屈你了呢!”
项少龙作诚惶诚恐状道:“这个怎敢?只是怕刚入帮,就位居─人之下万人之上,帮众难以敬服,日后为帮主效力时,可是大多不便。”
桓楚哈哈大笑道:“项兄到时以武胜之,帮众谁敢不服?咱们这些市井草莽之辈,就是只懂以武服人,这个项兄就放心吧!”
二人这一说一和,似乎项少龙是稳操胜券,根本没把秦嘉、景驹二人放在眼里,只把二人气得额上青劲突起,眼中厉芒直闪,似欲即刻与项少龙打上一场。
桓楚看着二人愤怒模样,肚中暗笑,故意举杯向二人敬酒道:“二位护法,勇气可嘉,竟然敢向当年有‘刀帝’之称的项兄挑战。好!我敬你们二人一杯,希望你们明天也有出色的表现。”
秦嘉和景驹二人虽知桓楚是在故意嘲笑他们,但他是帮主,倒也不敢发作,强作欢颜道:“帮主看得起我们二人,也是我们的荣兴,来,我一杯算是我们敬帮主了,祝你得到一个好贤助!”
桓楚倒也老大不客气的接受了,哈哈笑道:“项兄弟以后是我们自己人呢!大家和气和气,别都大眼瞪小眼的了,让人看着觉得你们三人像是仇人似的。来来,我来做个和事佬,咱们四个共同干一怀。”
有了桓楚发话,秦嘉、景驹二人尴尬一笑,无奈的举杯向项少龙示以一礼,苦着脸把手中之酒一饮而尽,但即刻又都不语。
项少龙见此二人如此的心胸狭窄;摇头苦笑,心想难怪他们日后难以成就什么大器的了。
宴毕人散时,项少龙已是喝得头重脚轻,走起路来跌跌跄跄了。桓楚说扶他回房休息,项少龙记起或许在房中等着自己的小屏儿,顿然含糊拒绝。
嘿!我……我还有美女在房中待着我回去干好事呢!你跟了去不把小屏儿吓跑才怪。项少龙在迷糊中怪怪的想着,辞过桓楚,就步腹踉跄的向自己厢房走去。不多时也给他走回到了厢房门口,却见小屏儿突地开了房门,见着项少龙的狼狈模样,又气又急,一把把扶过,恼怒道:“你……我不是告诫过你不要喝这么多酒吗?瞧你现在这副死相……哎,你干什么呀?现在这个样子还想使坏?哼,人家今晚起先对你说过的嘛!喝醉了就别想碰人家。”
项少龙靠在小屏儿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只觉浑身一股热力借着酒势直往上涌,一双怪手禁不住在她身上大肆揉捏,同时口中含糊不清的道:“嘿嘿,我的小屏儿很怪的呢!听见夫君的脚步声就出来迎接我了!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疼受一下我的小屏儿。嗨!我没喝醉呢!只是喝多了!不过这样让我更兴奋。”
项少龙边说着边把充满酒气的嘴往小屏儿的俏脸吻去,同时双手紧紧抱住她的纤腰。
小屏儿“嘤咛”一声咳怒的想挣扎开来,但娇躯在项少龙怪手的侵袭下只觉浑软无力,不禁又羞又急,喘着粗气媚态横生的低声道:“你……你对人家温柔点嘛!我……你还是第一个接近我的男人呢!这个……我听别人说……会很疼痛的………”说到这里已经是声音低得语不成声了。
项少龙听得心神一荡,欲火顿炽,邪笑道:“嘿!我的小屏儿对男女之事似乎还挺有经验的呢!今晚为夫倒是要向你学几招来。”
小屏儿听了气急的脱口道:“人家还是初次呢!哪里会有什么经验可言嘛?
你!怨枉人家呢!不信,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项少龙听得心中大乐,狎笑道:“原来我的小屏儿也很放浪的了,那平时的正经模样是佯装出来的哆!嘿,不过为夫就喜欢你这种媚态。”
小屏儿此时已是羞得把娇首深埋在项少龙胸前,娇嗔道:“我看呀,天下间所有的女人只要跟了你这个大色鬼在一起,贞女也会变成荡妇。”
项少龙知道愈是撤赖,愈是易挑起小屏儿的情欲,佯装大讶道:“噢?是吗?那我要是专门去勾引别家漂亮的小媳妇来开他一家大妓院的话,嘿嘿!肯定会发财的呢!”边说着边把小屏儿拦腰抱了起来往榻上走去。
小屏儿心下又惊又喜,不胜娇羞的嗔怒道:“你……你胡说些什么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项少龙把小屏儿的娇躯轻放在榻上,俯下身子,边轻吻她的脸边轻轻声笑道:“这个吐不出象牙可没关系呢!只要吐得出能让我的小屏儿欲死欲仙的热情就行了。”说完就痛吻起她艳红如樱的热唇来。
小屏儿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阖了起来,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耳根却是红透了,芳心像个火炉般,溶进了项少龙的攻击中。
项少龙的手由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开始不规矩的游移起来,那坚挺而又富有弹性的胸部在他怪手的揉捏之下,急剧的起伏着。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小屏儿不禁呻吟出声来,她如水蛇般的娇躯在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