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辉:你能不能说点不帮人家说话的话!
影:要麽这样,就说学业繁忙……
彦辉:唉,现在人家没跟班了,天天跟我後面,我上什麽课他就上什麽,我看他干脆转医学系算了!
影:我也想不出来什麽法子了,只能说上阶段作战失败,你要麽恢复原来的恶霸态度吧!
彦辉:唉!
高盛发现这人怎麽又开始凶起来了,原先温柔似水,要怎麽揉就怎麽揉,要怎麽捏就怎麽捏,试了好多做爱方式,真是越用越顺心,越用越欢喜。
虽然凶也有凶的趣味,但是今天让他一起去阳台上做,居然开始不乐意!
高少不开心了:“怎麽就不行了?前天在院里做,院外总有人来去,你还没事,阳台上根本就没人路过空旷的不得了,你到有事了啊?”
彦辉哼了声,不理睬。
高盛立刻软了:“别……辉宝贝,就去试试好不好,就差那个地方没做过了!”
彦辉:“这是什麽理论,一定要全部污染过才可以?”
高盛抱了人,对著额头亲了亲:“到处都有你的影子,我才会觉得住在这不寂……呃……,才会觉得住在这很开心!”
彦辉:“以前你很寂寞呀?”
高盛鼻子对了鼻子戳了戳:“告诉你实话吧──是很寂寞,人再多都寂寞。”
“那怎麽不和父母住一起呢?”刚问彦辉就後悔了,应该是另外一个陈怀东吧?而且他寂寞不寂寞关自己什麽事,又开始多管闲事了!
高盛到也不多说:“别提他们!……我们去做好不好?”
彦辉也不多说,阳台就阳台吧,也真是最後一个地方了,如果这是他的目的的话,做过之後,应该放人了吧?
高盛高兴地把人搂起,边亲吻边往顶楼而去。
也算是准备过了,居然有套音响、一小瓶桂花酿、两个水晶杯。
高盛点了支漂亮的蜡烛:“知道吗,今天是我们确立关系满一个月呢!”
“啊?”彦辉还没听说这个有需要纪念的:“是吗?”
“嗯!”高盛抱住他:“……这个月对我来说……很重要!”
也不管对方反映,把头埋入彦辉的怀里,深吸了口气,抬头道:“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爱……”
彦辉不语,高盛用双手捧起他脸:“原来我还是能爱的……”仿佛是叹息般,吻了上来,後面几个词模糊不清,消失两人的唇间……
彦辉感觉到这人很激动,呼吸急促,居然还在微微颤抖:“……说……爱我……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对、我不好、我不该,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那样才能得到你……”
“平时,我很傲慢,只有在你面前,我才甘愿渺小,只要你愿意,我甚至愿意俯身去亲吻你的脚指头……”
“一辈子好不好?……一起一辈子!”高盛紧紧搂住那人。
彦辉本来应该立刻拒绝,但却犹豫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哭,甚至从来没想过他会哭,他素有训练的教育让他甚至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控制任何情绪──但刚才这个人哭了,烛光下,眼角有种错觉般的闪亮……
见彦辉久久不语,那人终於把头埋入他怀里,哭出了声:“说爱我好不好?……”
彦辉舔了舔唇,有点干涩:“你知道……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感情……”
高盛闷声道:“……那人都要结婚了!”
彦辉摇头:“我相信他……”
沈默了一会:“如果我不是高少,我只是高盛,你还会和我一起吗?”
彦辉继续摇头:“如果你只是你,我会和你是朋友,但绝对不会是恋人……不过,你不用介意,其实,除了他,我和谁都成不了真正的恋人,我……”
“……他有什麽好?”
“我们从小相濡以沫,我爱他、敬他!”
“……我能让他消失吗?”
“可以,我也会随之一起消失……”
高盛抬起彦辉的头,紧盯了彦辉的眼:“那……我们来约定好不好?如果5年之後,你还是一个人,我也还是一个人,可以一起一辈子吗?”
彦辉看著那人,乌黑的眼瞳深处有一个人影在不断收缩,明显很紧张……
“五年之後,该结婚的都结婚,该放弃的都放弃,可以……一起吗?”
彦辉觉得明显不能成立,但也不好意思拒绝:“也许……十年吧!”
高盛立即到:“好,十年就十年……十年後你如果还是单身,就请和我一起一辈子!”
彦辉黑线,怎麽觉得这人回答的好快,好像上当了?再想想到时候找个人不就不单身了,也不介意,可以趁机要求摆脱:“可以,但你需要答应我,从现在起……分、手……还我一个安宁的环境!”
“分手”这两字有些困难,但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高盛明显晃了下,放开人:“……哈……我早就料到你有这要求……”
彦辉心惊:不会是做戏抓人吧!
“──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高盛手抖著,拿起瓶子到酒:“好!喝了这杯酒,做完最後一次爱,十年後再会!”
彦辉也不怕酒里有什麽莫明物品,高盛要喂他吃什麽,刚才吃饭的时候完全可以喂了,根本不用这样明显。
两人搂抱在一起相互喂酒,高盛很激动,彦辉说不激动是假的,情绪仿佛能传染般,要说和高盛做一点感觉都没,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总是想著另外一个人才能舒服。
高盛是个很好的性夥伴,总是很细心很耐心地带领著,除了地点、工具、姿势有时候需要点想象力和忍耐力,其他都很好。
如果齐天真和钱芳芳结婚,也许彦辉就这样答应和他混一辈子也说不定……
桂花的味道深深沁入两人的心肺,对高盛而言,真是又甜蜜又痛苦的滋味……
这些天虽然彦辉对自己百依百顺,但他早就敏锐地观察到这并不是真心真意,说是欺骗自己也好,安慰自己也罢,知道不是爱,也宁愿特地放低防线去相信一切都是真实的,就让自己沈浸在这样的美梦里一段时间吧!
但再怎麽,爱情的毒药已经强烈到让从来没有免疫力的高盛无法忍受很多事情!
尤其是──不高兴、不愿意再看到心爱的人在自己身下,却想著另外一个人高潮的样子……
可能彦辉掩饰的很好,但根本没法逃出高盛一直敏锐的观察力!
有时高盛也是非常恨这样的能力,宁愿迟钝点、痴呆些,反到更为幸福吧!
仔细分析了彦辉的各种心理,高盛反复推敲两人如何才能真心在一起?最後发现,无论哪一条路,都必须先走第一步:为得到真爱,必须先放弃……
自己是强占了他的纯洁,相当於是仇人,本来还希望人家能得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绑架者倾心於绑架他的人),但这个月下来,高盛很清楚,那已经是不可能……
高盛开始制定各种方案,排除各种方案实践的可能行,发现“10年後一起”这样的保证将最有可能被接受,但太久了……就提5年吧……实在要谈判就慢慢加……加到50年都可以……
就算彦辉不接受协定,自己也会给他一个离开的机会。
一切只是因为:爱他,真的爱,所以不愿意、不忍心他再那样不情愿下去,让双方都遭受磨难──那麽就放手吧,放手给彼此自由的空间,以後再相遇,就是朋友,所以也许还可以再爱──仅此而已。
但这些,都要等到这个房子都打上他的烙印之後,只有这样,自己才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寂寞……
喝了一会,高盛搂住彦辉开始跳舞,只是单纯抱了跳,左左右右轻轻走动,哑声说:“今晚我只是高盛,你只是彦辉。我不是其他任何人,我只是一个男人,只是一个爱你的人──明白麽?”
说到这个份上,彦辉也知道了他的意思,只能想著他?也就是说以前边做边想小舅的事,早就暴露了?──突然不知道为什麽有点愧疚,吻上高盛,帮他宽衣……
高盛看著那人如小妖精一样,前後飞舞,不久自己的衣服就滑落了下来。
小妖精开始密密地吻自己,每下都带了热烫的刺,刺的心脏是又痛又麻……
小妖精一直往下亲去,然後犹豫了下,开始调皮叼起乳头,高盛不喜欢这样,但由这人做起来却敏感非常,每下都如舔弄到了自己的心头,最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小妖精仿佛很满意敏感的反映,开始隔了裤子搓揉起早已立起的分身,同时一点点一点点把裤子往下拉去,拉地太慢了……当最後弹立起来的时候,高盛全身发抖……
想到自己从来没有帮他做过,但却被温柔对待过很多次,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含入嘴中……
很生涩的,很缓慢的,但实在是很棒,没多久,高盛弓身,曲线在空气中拉出一个很饱满的弧线:“辉、辉!你个小妖精……唔!”
彦辉被那里面出来的东西呛了一脸,这次居然这麽快,没想到……
高盛摸了那脸:“……真好看!”
摸了又摸,似是看呆:“呵,我居然得到了小嘴的第一次,还是主动的……”
彦辉红脸,也不和他说什麽,高盛却道:“我也有个第一次,你……愿意收麽?”
彦辉脸一下就焦了──他、他的意思是……?
虽然做足了润滑,高盛还是很辛苦,好在彦辉不是很粗大,一下下戳进来要说痛感还真不大,但离快感也有距离,毕竟从来不做受方。
但不知道为什麽,只要一想到是那人的东西,在自己里面,就满怀喜悦,渐渐地好像也有了些味道。
彦辉明显不熟练,高盛只有自己调转过身,面对面抱住:“这样看著……唔……才更好!”
彦辉用力托起那臀部,高盛配合著上提,再落下,到也很是默契,两人胸部相互摩擦,到是彦辉先有点受不住了,高盛搂住他:“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