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十分清楚她对彦辉感情深厚,不掺任何水份,而存折里的二千元恰好能弥补自己的空缺。
为了小辉就先收下,以後必定是要补上的。
姐眼里将流未流的泪水,齐天也没有错过。
──好吧,一切都会好的!
小辉来到C城後,齐天看著他日渐开心的笑容和那抬起小胸膛细声细气讲述趣事的小模样,顿时觉得再苦、再累都是快乐的,所谓的苦日子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就和大多父母一样,齐天对彦辉的老师们下足了功夫。
该送礼的时候、该拜访的时候、该关照的时候一样都不落。
打工赚的钱除去两人的学杂费、日常日生活费,基本全换成各式礼物贡献给了彦辉的老师们。
齐天是真真切切地想弥补彦辉受到的伤害,给他一个最好最安定的学习环境。
日子过的很平顺,彦辉的成绩也飞速提高,齐天深刻体会到了为人父的滋味,彦辉的成绩和彦辉的快乐笑容,简直就是自己的奖状!
齐天得到这些或真实或虚幻的奖励,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
但,齐天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他的父亲……
可能也只有在那些个没有月亮适合唾弃自己的深夜,齐天才真正体会到什麽是死灰复燃!
也许它从来就没有死去过,齐天也不会再刻意让它死去。
………………………………………
齐天很清楚小人的晚熟。
初三了,小身板虽然有长高,但小鸡鸡还是那副保存完好、将露未露的模样,形状也不见有多大改变。
居住的大杂院里,公共电灯总是坏掉。
厕所、澡堂里的灯也一样。
男浴室的窗户玻璃破了很多块,也不知是哪个有心公益的人随便用报纸糊了上去,但没过多久,蒸汽一熏、风一刮就又破掉了,吹了那个破报纸也跟著哗啦啦响,随著风力大小变动宛如协奏曲般很是精彩。
白天还好可以说是精彩,晚上的话,和著黑漆漆的环境,真正是鬼哭狼嚎。
一般成年人也要考虑衡量再三才勉强进入,老弱病残就不用说了。
彦辉吃了晚饭就要立刻赶去上晚自修,回家的时候总是9点的样子。
小人实在是鼓不起勇气往那个浴室里去,齐天只有陪著他去洗。
说是黑不隆冬,其实这个浴室临街,和街只有一墙之隔,街头的路灯时不时会透过路边的梧桐树叶照入一些圆点斑驳的光影。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种动来动去诡异的光点更增加了其恐怖氛围,虽然不至於吓死致命,但还不如不要的好。
只是,对齐天来说这些光点──是真切的要命!
要麽黑得不见五指最好,要麽来一点固定的光线也行,偏偏是这麽个晃来晃去的小光点,在黑暗中那些光点就像是有生命般,一下跳到这边,一下跑回那边。
当彦辉站在那些光点下沐浴的时候,那些光点时不时调皮地摸他的脸,有时还没怎麽摸就喜新厌旧换到了胸部,一点点的往那个粉嫩的乳头靠去,眼看就要到了,眨眼又呼地跑开了……
有时,突然会有光点跑到小人的鸡鸡上,还没等看清楚那可爱的颜色,小人一转身,光电就窜到了屁屁上,就看见小人小腰微弯,用小手在那缝缝里搓洗,缝缝水光闪闪,很是可口……
托赵敏洁指导的福,很早齐天就把男男之间的事情想了个透彻,对小兄弟进入後方也颇有心得,面对娇嫩、隐约的小蜜桃,真是血气上涌,却又无法疏解,再这样守下去就算齐天自己没问题,对小兄弟也是一大伤害。
每次齐天守彦辉洗澡,都感觉呼吸困难,胯下涨得要人命,随著小人的动作、光点的漂游,麻痹感时不时会击中身躯,让他无法行动、不能思考。
齐天想著回头不要看就好,可小人总在注意自己是不是在门口,一旦别过头,小人就会明显不安,当自己回头时,小人那欢喜的表情,就算在黑暗中,齐天都能清晰地感觉描绘出来……
这让他怎麽忍心回头不看?而且就算忍心,齐天自认自己也没有那麽大的自控力不去欣赏“情人”的妙曼之姿!
──是的,数年了,齐天早已不是懵懂的小孩了,他很清楚这是种什麽样的感情。
不觉得自己错了或者对了,只能说,它想来它就来了,没有是非、无关对错。
守候著,没有所图,亦无所求,不能惊扰它,不要去改变它,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也不考虑再找个赵敏洁入药,因为没病,而且也根本不需要。
现在自己的爱人就在自己身边,由自己来守护!
这,就是幸福。
09 少年彦辉的烦恼
守护归守护,齐天还是管不住他的小兄弟。
当彦辉抓了他的胳膊对他细细声撒娇的时候,或者得不到某些小东西嘟起嘴的时候,或者他忘记在试卷上签字那水润润大眼睛无声控诉的时候……
无数个无法忍耐的夜晚,坐在床边,看著熟睡的小脸,抬起由於长期干活,长了许多老茧的粗手去一摸再摸。
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
那次,月光从窗外偷偷照了进来,满地银光。
他的银色小人就那麽躺在小床上,看上去相当安静、平和。
玫瑰般的双唇成了整个银色世界里唯一的色彩──那麽娇嫩那麽豔丽,随著呼吸会轻轻的蠕动,闪著珠宝的光泽!
齐天觉得嘴巴好干,前所未有的干!
就像长期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即使是毒药,那也是唯一的救赎──危险的滋味散发出强大的诱惑──但终究是没有下去……
对於危险的味道,齐天是接收到了,好在两人的学业也都有了成果。彦辉上了高中,齐天在技校,拿到了双证书毕业。
立刻、马上,齐天找了工作换了房子,执意要把这个危险的味道隔离起来。
本来通风顺气的一室户被分割了起来,齐天觉得,自己的居住环境,黑点、小点都无所谓,最好能给自己划个牢笼,把这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老实关起来,由自己掌握,不再失控。
白色的分隔木板是提醒自己、阻止自己的现实物件!
有了这样一堵墙,齐天觉得能让小人安全些,起码能让自己管住自己的小兄弟,顺便也给它一个私密的、不再压抑的小空间。
齐天拉了拉床帘,调整了下绳子的松紧度,觉得还顺手,把锤子钉子放回,算是完工。
顺势在小床上躺下,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很好,不是那个公共浴室了,自己终於不用站岗了!
仿佛松了口气──但静下来一检查,却是一根弦断落,但立刻又绷起了另外一根……
刚才小人那麽一个迷茫倚门的姿势,真是威力巨大,到现在还没有舒解下来,浴室里的流水声反而加剧了这种情况──下面的小兄弟,气宇轩昂要求著自由。
齐天知道小人爱干净,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就把那不老实的玩意从那请了出来,紫红紫红、青筋贲起、立刻弹立敬礼的样子,果然是被压抑久了。
想著小人刚才的神态,齐天眼微眯,用手套弄了起来。
这厢,彦辉却在浴室门口发了呆。
刚才太急,没有把洗发水从包里整理出来,冲了一半准备开门去拿,但门开了一点就停住了。
浴室门很简陋,是玻璃门贴了一层窗花,但有一大块老化了,有一些小孔,彦辉近视度数不深,很容易就看到了门外的情景。
床帘只拉了一小半,小舅半躺在床上,脸庞紧绷著,好像很高兴又好像很痛苦?
在干嘛呢?稍微换个角度,看到了那下半身。
这个、是鸡鸡吗?──彦辉真不知道,从学会独自洗澡以来,就再也没有看过小舅的裸体了,记忆中好像是有个大的东东,但绝对没这个大。
小舅用手在那用手套弄,眼睛半眯、手臂紧绷、全身抖动著向上微微拱起,口型很奇怪,有点像叫自己名字的样子,但又好像是在说嗯、啊之类的。
然後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拱起,线条越来越紧绷,仿佛蓄了很强的力……
这力好像蓄了好久,彦辉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只是入迷著,看得目不转睛。
最後,彦辉隐约听到一声轻微的有些压抑有些忍耐的:“唔……”,然後看到小舅那里喷出大道白色液体,落在他的胸上,部分还到了他的脸上,然後好像还没完,又是一道,再一小道……
彦辉觉得自己的血已经全部逆流了,刚才在小舅敲钉子时发现的那种男性力量美带来的麻痹感再次击中了他……
直到小舅放松地躺在小床上,嘴角带笑,彦辉终於清醒了过来──自己好像偷窥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啊!
赶紧转身继续冲洗,只是脑子晕呼呼的,洗了些什麽、还要洗什麽、怎麽出来的都不清楚了。
………………………………
看来小舅挂床帘是有理由的,彦辉咽了口唾沫,没来由得紧张。
学校里有过生理卫生课,但那些都是书上的东西。
书里总有好多东西是现实里面找不到的,彦辉很喜欢书上的东西,找不到没关系,通过描述总会给他带来丰富的想象,他喜欢想象。
情不自禁的,回到卧室,彦辉就脱下裤子,开始审视起自己的小鸡鸡。
看起来白白的、弱弱的,摸起来软软的、滑滑的,反正怎麽看都不是小舅那个样子!
相当气馁,恶狠狠把裤子穿了回去。
齐天洗好澡走了过来,站在门边,发现小人居然没有在看书,而是呆坐在床边发呆:“小辉,在想什麽?”
彦辉扭头看到小舅,更呆了──小舅刚洗好,赤裸著上身,有些没擦干的水珠沿著身侧滑落到胯下的内裤里,内裤里鼓鼓的……
看形状果然是住了一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鸡鸡,以前怎麽就没有看见呢?
齐天看小人脸开始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