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谨慎道:“你没把他怎么样吧,你这样打了他,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陵川翔笑道:“正好,我还真不想一个一个的去找他们,他们最好一次来齐。林姐,你放心吧,今晚你打烊早一点,先回去,我来会会这帮龟。过了今晚,我包你没事。”
小妹好紧张,身子都开始发抖,感觉世界大战要爆发了,她对妈妈说:“妈,我关上门躲在店里看行吗?”
“丫头,这有什么好看的。”林姐说。
“万一陵哥受伤怎么办?”小妹说。
“那我们就在店里看着吧。”林姐说。
半夜12点钟,林姐和小妹有点紧张的收拾桌椅。
陵川翔打电话给白书和农胖子说明事由,叫他带点家伙来。农胖子叫上了五个人,白书带了七根钢管,来到店里。陵川翔还像以前安排工作一样布置人员,设法堵截路口。
过了20分钟,街上的行人很少,路灯幽暗,从街口驶来五辆电动车。电动车还装了音乐设备,播放着激情的DJ音乐。一共10个青年,看到只有陵川翔一人站在店门口,他们停下车。十个人当中没有一个是超过20岁的,身高也没有哪个是高过陵川翔的。
十个青年穿着怪异,配戴首饰,衣服,发型,裤子,红黄蓝紫青橙什么颜色都齐全了。陵川翔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火星人?我还以为是马戏团的。
龙哥换了一副大眼镜,还是乳白色镜框。
陵川翔对他们说:“喂!你们谁会抛三个苹果?”
十个青年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龙哥大骂道:“鸟毛的臭小子,活腻了,今晚给你放点血。”
陵川翔吹了一口长哨,守着各个路口的人拿着钢管冲出来,陵川翔从脚下拿起钢管往龙哥脚下抡。
几个青年刚想从电动车坐垫箱里拿出牛角刀,却被六个彪形大汉冲过来用钢管猛抽大腿,三下五除二,十个青年滚倒在地,哀声一片。
小妹在店里看得心惊胆颤,两手抓得妈妈的手臂都出血了。
农胖子说:“老大,这些小毛贼一点都不经抡,下回找猛一点的。”
陵川翔觉得不过瘾,说:“胖子,你觉得这些电动车漂亮吗?酷不?”
农胖子会意道:“看出来了,不够酷,我们给它们改装一下。”
农胖子叫其他兄弟把五辆崭新的电动车给砸个稀巴烂。
十个青年在地上还捂着痛处嗷嗷叫疼。
陵川翔对他们说:“听着,本来是要报警的,见你们是些小毛孩,就由我代理警察给你们做个热身,反正到警局横竖都是一个打,还要吃牢饭,麻烦,手续都给你们省了,以后再有收保护费的事,让我知道,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十个青年一瘸一拐的推着破车走后,林姐才敢开门出来。
林姐感激道:“太谢谢你们了,要不然每个月还要拿钱养他们。”
白书说:“你太软弱了就被他们欺负,这种事报警也没用,他们出来了还是要继续勒索你。非得让他们知道痛才行。”
“我还以为他们有警察做后台。”林姐说。
“这种小菜鸟有什么警察撑腰?”农胖子说。
“胖子,胡说什么呢?你意思是说,这警察都是摆花瓶的?你不相信警察,你杀个人给我看看,看看警察来不来拷你?”
“就当我胡说好了。”农胖子说。
“好了,谢谢几位兄弟了,改天喝酒。”陵川翔谢道。
“是兄弟就不要说这话,生疏了。对了,老大,我今天听说酒店员工的工资涨了。”农胖子临走时说。
白书对陵川翔道:“哥,我先回去了啊,我还要上班呢,我是偷偷溜出来看热闹的。”
“嗯,你先回去吧!”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陵川翔想起酒店涨工资的事,心里有些许的高兴。他刚想关门,不料那龙哥带着人来了个回马枪。
龙哥咬牙忍痛说:“刚才十个人不够打,现在我叫了十五个。”
陵川翔忿怒道:“你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
陵川翔快步冲上去,一脚踢趴了龙哥,其他人将陵川翔围了个圈,想来个瓮中捉鳖。陵川翔身后几个人之前被打得不轻,不敢轻举妄动,只有新来的五个人大胆出拳。
陵川翔对付这几个小毛孩是绰绰有余,他还以为今晚要大干特干,才叫了白书和农胖子来撑撑场面,没想到却是几个扫兴的小毛贼,真是大失所望。
陵川翔出拳迎击对方的拳头,一拳将对方的手腕给打骨折了,接着,林姐闭着眼睛只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阵痛打。最后,全安静了。林姐一睁开眼,十五个小子全给陵川翔打趴下了。
陵川翔又点了根烟,揪起龙哥说:“服不服。”
龙哥哭道:“我服,服了。”
“一副贱骨头,哥打架时,你还在吃奶呢!”陵川翔说。
第073章 方晴家的争吵
那伙小毛贼被陵川翔打跑了之后,林姐的店再也没见有人来收保护费。
陵川翔的好打不平,英雄气概,深深的迷倒了小萝莉般的小妹。
小妹看陵川翔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和爱慕。
然而,陵川翔从来没把这小萝莉放在心里,小萝莉长得很可人,微笑时宁静而甜蜜,就是身体还没发育,引不起陵川翔把小妹与女人联系在一起。
陵川翔不正眼看小妹,让小妹心里堵得慌。
但是,陵川翔每天下了班都入来这个店里帮帮忙,这让小妹迎来了春天的到来。
小妹一看到陵川翔来,心里像是喝了蜜糖,淋漓尽致的表现在嘴角上,弯得像月牙似的,恨不能就两手抱住陵川翔。
要是陵川翔不来,小妹做事都魂不守舍,望穿秋水。
此外,在方晴家里。
自从陵川翔去方晴家吃过饭后,方晴的心情从高处跌入深渊,她恨妈妈为人势利,想找妈妈大吵一番。她进门后,却怎么也不来气,只好直直的走进房间狠狠地甩门。
方母对方父说:“你看看,都是你惯的。”
方父喝了一口酒,夹菜,不想发表任何言论。
自从方母年轻时考进了公务员后,夫妻俩的关系就开始进入僵局,失去了原来甜蜜的欢笑。方母进入了政治的旋涡中不可自拔,一天从早忙到晚,方父感觉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生活着,直到有了方晴,他才觉得这个世界还有女儿陪伴。
方母拿出领导的一副架子继续说:“你就会喝酒,你是教育家,有时间管管这孩子,你看她都找个什么人回来。”
方父听了可就上火了,说:“好像你就不会喝酒似的,那小伙子是什么人?土匪?强盗?流氓?你眼里除了公务员的职业,别人的职业都是干坏事的?”
“我喝酒都是为了工作,叫倩儿以后不要跟那人来往了,没出息。”
“你为工作喝酒,那是理由,我为生活喝酒就不是喝酒了?你三天两头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而归,大鱼大肉吃腻了吧,回家就下逐客令。我觉得这小伙子不错,有没有出息不是你说的算。”
“你”方母无语。
“倩儿也大了,有自己的主张,有自己的审美观、世界观,你不了解女儿就算了,你也不能毁了她吧!”
“我怎么毁她了?别以为你是个教师就会用词。”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我在外面辛辛苦苦为这个家,你倒好,说我不了解女儿。”
“就你辛苦,我干的都是织毛衣的闲活。全世界人民都得围着你转,那些男人的眼珠子也整天围着你转。”
“你别冷嘲热讽的,你有什么就直说,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
“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明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方正明,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别瞎猜疑。”
“二十多年前我是计较,现在就没那必要。”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那就别说了,20多年都过来了,早习惯了。”
方母知道自己当年酒醉不小心出了轨,对不起丈夫,但是她明白,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承认。
“我不跟你说这个,我说女儿的事。倩儿,你出来。”
“干什么!你是不是都看我们不顺眼?只有你政府那些吃喝拉撒睡的事才顺眼?”方父说。
“方晴,妈是不是叫不动你了?”方母吼道。
方晴拉长着脸,气冲冲的走出来,坐在沙发上。
“你看这孩子,成什么样子,你爸不管你,今天我就得管管。”方母气道。
“你们闹够了没有,这么多年来就一直吵个没完,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吵,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夫妻,是不是我爸妈。”方晴哭道。
方晴的话把方母给顶住了,方母沉迷了一会。
方晴接着说:“妈,我长大了,真的长大了,我有我的生活,你不也是有你的生活吗?你把爸爸搁在家,你洗过碗吗?你拖过地吗?你下过厨吗?我怎么觉得家里就我和爸在生活。你都去哪了?我上高中了,你还以为我在念初中,我上大学了,你不知道我在哪读的大学,说到管,你凭什么呀!”
“倩儿,不许这样跟你妈说话。”方父责备道。
“爸,你就让我说吧,妈,我现在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生活,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路,有权利选择喜欢谁,不是说你们生我养我就可以决定我的选择,你是不是还把我当小学生来看?你整天像一台机器一样,不停的加班、值班,那又怎么样?你把生活给遗弃了,你知道吗?小学放假,只有爸爸带我去游乐园,只有爸爸陪我一起写假期作业,只有爸爸去开家长会,只有爸爸送我去医院看病,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母一起陪伴出出入入,我妈就怎么没时间呢?”方晴泪流满面的说。
方父沉默不语,女儿的一席话倒出了他20多年来的辛酸。方母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抽了空,她缓缓地坐在沙发上,思考女儿所说的每一句话。她最后反复思考:生活,生活到底是什么?
“你们继续吵吧!我回宿舍住。”方晴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