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三次才松开她,那时,她被压在墙壁上,身体几乎要被压断了。
他并没有放过她,而是抱着她到大床上,抵着她又做了两次,直到他满足了才松开她,后来,她有听到他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眼泪从脸颊上流下来,那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只知道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想宣泄,这种情绪和秦陆有关
她趴在枕头上,静静地流了好一会泪,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他进来了。
秦陆轻轻地走进来,看着她趴着身子,他知道她哭了。
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做得很狠,几乎是揉碎了她,要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理智,几乎和强暴没有什么两样——
他今天,服了药!
心里苦涩地笑着,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服了药还是能占有她的,否则,是不是会更糟?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他想和她有个孩子。
这么想着,他就轻轻叹了口气,“宝宝,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的身体一僵,他就知道她醒着,大手扳正她的小脸,有些正色地望着她,“宝宝,我想要个孩子,给我好不好?”
她抿着唇,眼里还残存着泪水,有些干涩地问:“为什么突然要个孩子。”
他的大手抚着她细致的唇瓣,有些爱怜地说:“因为我想要!”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她真的有种冲动想答应他,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不吱声,秦陆也没有勉强她,今天他没有做避孕措施,而她也不是安全期。
这么做下去,她会有的!
他这么想着,那洁也想到了。
于是第二天的晚上,他看见卫生间的垃圾筒里扔着一个小盒子。
他拾起,看着上面的——24小时紧急避孕药几个字,眉头紧锁着。
那洁也进来了,她小心地看着解释着:“秦陆,我觉得我还小!”
他神情淡淡的,不在意地抚着她的头发,“没有关系,你不想要,我们就不怀!”
日子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她发现他不再像以前那么动不动就抱她,亲她了,他明显地不快乐。
当然,他们的性生活还是有的,大概一个星期会有一天,他会做得特别激烈,那个夜晚过后,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醒来过来了。
累,还有那种羞人的感觉,她说不出来,总感觉到秦陆不对劲了。
但有一天,她可能本来就不舒服,秦陆又缠着她做了一晚上,终于,她受不住了,开始流血,而且流得很多。
她呆住了,秦陆也吓坏了。
他几乎是立刻抽身送她去医院,家里的大大小小全被惊动了。
病房门口,秦司令的神色骇然,他望着秦陆厉声问:“为什么会这样?”
秦陆仰起头,有种热烫的东西在眼里缓缓地流过,他拼命地想抓住宝宝,男性的自尊,还有怕伤害她,让他选择一个星期服一次药。
但是那药还是太烈了,到底还是伤了她。
秦陆默不作声,秦司令就打了过去,声音严厉:“等小洁醒过来的时候,你去祠堂里跪着。”
陆小曼的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说情。
等秦司令到一旁后,她才叹了口气:“秦陆,怎么回事?”
她不太相信秦陆会这么粗野,现在小两口不是好好的吗?
秦陆轻轻地说:“是因为我的病!”
陆小曼呆了呆,就见着秦陆的唇边泛着一抹苦笑,他静静地将那件事情说出来,陆小曼的神情更加的震惊了。
这个杨文清,真是祸害,人都不在了,还想报复,其实秦陆有什么对不起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贪念!
秦陆苦涩一笑:“我本来想让小洁怀个孩子的,这样,她就不会离开我了,可是她不肯,我只能服药,这样才难维持正常的生活,但是,却伤了她!”
陆小曼沉默了良久,才轻叹了一声:“秦陆你真是傻!”
她没有说出的是,痴!
她猜得出来,秦陆现在考虑的不是欲,而是留住小洁。
但他这种心理,已经是不正常的了。
她有些担心,轻问:“你以后都打算服药吗?这样,对小洁并不公平!”
秦陆仰了仰头,尔后干涩地说:“我不会了!”
说到本质,还是他的病,他轻轻地说:“妈,等小洁好了,送她去学校住吧!”
陆小曼呆了一下,“你真的要这样决定吗?”
那时候,小洁要离开,秦陆要死要活的,这会子,因为这事儿真的要分开住吗?
秦陆苦笑,“不这样能行吗?我怕再伤了她!”
陆小曼不吱声了,许久才叹口气,“这不是长久之计。”
秦陆又何尝不知道,但是他顾不得了,能留一天是一天吧!
他宁可那洁痛恨他而离开,也不要她知道他看了那些照片。
他的目光灼灼地望着躺在病房里的小人儿,那是他这辈子放在心窝上的人,此时他的心里矛盾极了。
他希望她留在身边,可是他给不了她什么。
他只能静静地瞧着她,什么也不能做。
那洁失血过多,第二天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秦陆有些憔悴的面孔。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孔,细白的手指留恋地抚着他。
这阵子秦陆的异常,她是感觉到的,即使她再迟钝也知道他服了药物,否则他不会那么粗鲁,那么急进,像是要撕裂她一样。
以前,除了她说要走的那晚,其他时候,秦陆虽然贪欢,虽然做得激烈,但是不会像这阵子一样,那么不带感情,他像是机械地在要着她,在进行着这种事情。
她感觉不到爱,只有性。
她不敢问他,因为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就这么拖着,维持着一个星期一夜的夫妻生活。
这天晚上,她本来就不舒服,但是她知道他服了药,不释放出来他会很难受,于是她承受了,迎合了,直到肚子疼得受不了,她才推开他。
那些血,震惊了她,也将他们这阵子的短暂平静给打破了。
她不知道以后他们会过怎么样的生活,但她不愿意离开秦陆,就算是没有那事情,她也是愿意留在他身边的
隐隐约约的,她知道这和他那病有关,可是她想不透,以前他可以碰她的,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了呢!
她没有脸皮问,怕伤了他的自尊,两人别别扭扭的。
她出院的那晚,秦陆抱着她回到他们的小爱巢里,细心地为她洗着身体。
此时,他穿着白衬衫,水气将他的衬衫给染湿了,半透明的衣服下,是一道道有些狰狞的伤痕
那洁吓了一跳,她立刻从水里跳出来,尔后小心地解开他的衬衫,松开,她看着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多了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痕,再看看后面,也有几道。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小脸埋在他的颈子里:“秦陆,你疼不疼?”
她这么问着时,秦陆的心都要软化了。
这个小傻瓜,自己被他折腾成那样了,她还这么心疼他。
是他自私,他甚至将tt上面弄了洞,希望她能怀上孩子,只要她怀上孩子,他就有理由可以一年多不碰她
即使很难耐,会被**折磨得要死,但是他都不要失去她。
他宁可忍受这种折磨!
但现在,他的宝宝没有孩子,他只能狠心地将她送到学校,甚至更远。
他知道自己的病不好,这么拖着她,是对她的不公平,这瞬间,秦陆下了决定。
她摸着他的伤口,他勾起她的小脸蛋,轻轻地说:“宝宝,明天你住到学校好吗?”
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受伤,她瞪着他,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秦陆抿紧了唇瓣,好一会儿才说:“因为过阵子我要忙了,可能没有时间照顾你!”
她的神色黯然,他们的那档子事情才是借口,她知道,他也知道。
她没有戳穿,只是淡淡地笑了,轻点了头,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让他再给她洗澡
她背着他,将身体擦干净,尔后缓缓穿上浴袍朝着外面走去。
她的背挺得笔直的,像是维持着她仅有的骄傲一般。
秦陆有些泄气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尔后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眼前是她洁白丰润的身子,他多想埋在她的温暖里!
他的喉结一再地松动,拳头握紧又松开。
秦陆洗完后,回到房间里,他的小妻子正在抹浴液,最近她迷上了这个,总是将身体弄得很诱人,白中又带着一抹滑腻。
他心头一荡,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宝宝,让我取悦你!”
她的身体一僵,秦陆说的不是他要她,而是他取悦她!
她的身体不动,很淡地说:“我有些困了!”
秦陆有些失落地松开手,让她直起身体,两人回到床上,也有些不在一个频道。
她背对着他睡着,不再像是以前那样。
他知道她在生气,气他将她送走,可是他又何尝想送走她。
想改口,但是理智提醒了他不可以。
夜里,他们都没有睡着,她一直离他很远,不肯靠近。
到深夜里,小身体就有些凉了下来,秦陆心软,想将她搂在怀里,她冷冰冰地说:“我一个人住,没有人会搂着我。”
他的手顿住,像是被什么咽住一样。
良久,他才轻叹口气,“宝宝,我不是不要你,只是暂时让你住在学校里。”
有齐天阳照顾她,他很放心。
她还是没有动,和他置着气。
秦陆虽然不舍得,但是他需要时间,需要独自去面对那些难堪!
这夜,很漫长很漫长,但似乎又很短暂!
天亮了,他挪了一下身子,看到她已经睡着了,小心地将手放在她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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