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齐远山一边抽着烟一边笑了,笑得挺有深意的。
那洁不禁叫了一声:“爸!”
那语气有小女儿家的羞态,齐远山摆了下手:“爸爸又没有说什么,你难为情什么?是不是这几天回心转意了?”
不等她说话,他就继续说:“我听说秦小子将你抓到部队里当他的专职军医了,没有被敌军掳获吧!”
那洁的脸微红:“爸,你尽胡说,我只是被医院派出去出诊的!”
齐远山淡笑:“别太快便宜那小子,我齐家的女儿是值得珍惜的。”
那洁明白他的意思,齐远山对当年她卖身于秦家的事情相当介怀,再加上她不敢想她和秦陆是不是还能走在一起。
她捂着脸,不,她不能这么想,她应该和他划清界线的。
这个混蛋今天才误会她!
她脸上复杂的神情看在齐远山的眼里,那个叫一透明,小女儿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过来人呢!
他摆了下手:“你上去睡吧!明天还有晚宴要参加不是吗?”
她点头,想了想又说:“爸,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应该去?”
其实她真的挺为难的,去了,就代表她承认和秦陆的夫妻关系,但是不去,司令和妈会伤心的。
齐远山摸了摸她的头,感慨着:“秦家毕竟对你是有恩的,你这么做没有错。我齐远山的女儿知思必报!”
她淡淡地笑了,投到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这个怀抱过去的十八年她想都不敢想,一下子有了,她的爸爸还是一个这样厉害的人物。
其实她也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她,爸爸已经是省委书记了,再往上升也是有可能的。
从那次以后,他便不再有往上升的**了,闲一点的时候就去美国看她。
她知道齐远山是想方设法地将过去弥补给她,其实她不需要他这样,她能理解他当时的无奈。
如果他不是个好男人,妈也不会将年轻的身子给他。
齐远山拍了拍她的身子,“早点去休息,记得吃颗药。”
她吐了一下舌头,俏皮地往上面跑。
齐远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感慨,过去的六年,小洁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说到底,这孩子的心里还是想着秦陆。
她表面再冷漠也可以看得出她心里的渴望,试想,齐家不缺她的工资,秦陆威胁她,甚至医院,她大可不去上班。
之所以受威胁,还是因为她爱着秦陆,在潜意识里还想和他在一起。
只是这个孩子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笑着摇摇头,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那洁上了楼,找了一下,感冒药竟然没有了。
她又不想去买,就洗了澡,感觉舒服一点了。
她走到房间里,拿起梳妆台上的乳液开始抹,她现在舍得花时间来将自己的皮肤保养得更水润紧致。
缓缓地抹着,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四处望了望,没有什么特别的。
继续低头抹着洁白的长腿儿,又是一声声音。
这会子她肯定是有人用东西扔窗户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她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呆了呆——
只见外面,秦陆像只壁虎一样攀在她的窗户上!
她想也不想地,连忙打开窗户让他进来,主要是怕他摔下去。
秦陆一进来,火热的目光就瞧着她仅穿着睡衣的身子。
她再单纯也感觉得到他目光中的侵略性,低头一看,自己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睡衣,虽然挺保守的,但是那料子贴身啊。
而且,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这下子,什么都看得到
双手捂着胸口,她退后一步低低地说:“你来干什么?”
秦陆缓缓逼近,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到自己的怀里,唇精地寻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呜了一声,一连退了几步,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雪白的大床上,两个男女纠缠着,她被他压着,双手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任他疯狂地吻
那热烫的唇舌刷着她每一寸,她抖着身子,觉得他的身子烫得吓人。
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撩起这只禽兽的兽欲!
良久,他终于缓了些许下来,唇舌留恋地吻着她,滑过她的颈子,咬着她洁白的小身子骨。
他就像是属狗的,在她身上啃咬着,有些痛,又有些舒服
慢慢地,他松开了她的小手,将她的手臂缠在他的颈子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发里,呢喃着说:“要是你没有感冒,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颤着身子,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她咬着唇,不敢动,有些羞人,也有些期待
秦陆平息了好一阵子才翻身下床,从口袋里拿出一拿药出来,递给她:“这里有水吗?”
她接着他手里的药,心尖儿颤了一下。
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滋生,她仰头望着他,轻轻地点了下头。
秦陆看了看地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被‘邀请’到她的闺房里过,熟悉了地形之后,他熟门熟路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快喝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洁没有拒绝,她将药放到嘴里,随即就皱了一下眉头,“好苦。”
说着就要喝水,秦陆伸手接过她的水杯,自己仰头喝下一口,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哺给她。
她有些羞,双手在他背后拍着他的背,呜呜地叫着。
但他非但没有松开她,还过份地在哺完水后,将自己舌头也探了进去,寻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纠缠吮吻,那惊讶大得让人脸红心跳,怎么样无耻下流他就怎么来。
末了,他还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含着不肯松嘴。
那洁用力地推开他,抹着自己的唇,“你可以回去了。”
他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瞧着她的身子。
她低头一看,啊地尖叫了一声。
天,她的胸前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
本来就有些薄的布料在湿透的情况下,可以想见是多么地‘曲线毕露’!
难怪那个男人用一副饥渴到不行的目光瞧着,她咬牙:“秦陆,现在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他有些皮皮地搂着她的小腰,“没事的,晚一点也没事!”
不要脸!
她拍开他的手:“可是我想睡了!”
就在她才说完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齐远山的声音:“小洁啊,怎么了?”
他是听着那声尖叫过来瞧瞧的。
那洁的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她有些不自在地说:“没什么,爸,我睡了!”
“开下门,爸瞧瞧。”齐远山不放心,想进来看看。
那洁为难极了,她房间里有一个大男人呢!
这时,秦陆吻着她的耳垂,低喃着说:“让我睡在这里,我就躲起来。”
她瞪了他一眼,“休想!”
“那我就去和我老丈人打个招呼喽?”他笑眯眯地威胁着她!
那洁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要脸!
她此时顾不得其他,所以秦陆就很快乐地吃着豆腐,已经啃到了胸口,“真的不考虑,那我去开门。”
他作势要去,那洁一把拉住了他的身子,咬咬牙:“好!”
他眼睛一亮,自动自发地走到浴室里。
那洁这才套了件晨褛在身上,走过去开门。
齐远山奇怪地瞧着她:“小洁,怎么这么慢,还有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那洁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然后咳了一声:“有点感冒,所以感觉有些冷。”
“哦,那你空调调低点,不要贪凉。”齐远山嘱咐着。
她点头,心里其实有些紧张的,要是秦陆被发现在她房间里,她真没有脸皮了。
虽然,他们还是夫妻!
齐远山瞧了瞧床头放着的药盒,关切地问:“药吃了?”
她点点头。
“你早点睡,我先下去了!”齐远山也没有多呆,直接下楼去了!
那洁抿着唇瓣,这才松了口气。
才关上门,浴室里就响起了水声。
她知道是秦陆在洗澡,脱了外面的晨褛,钻进被子,大概是药效的原因,她竟然一下子就觉得困了。
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些下去,紧接着自己就被扫进一具温热的胸口里。
秦陆侧身抱着她的身子,只感觉到像是搂着一具活色生香的玉人儿一样,她的胸口还是有些湿,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好半天,抬起头时,她的玉容火红一片,双手抓着他的肩,指甲深深地隐在他的背肌里,很亢奋——
他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她生病了,他不应该碰她。
但是搂着这么个尤物他都不碰,他还是男人吗?
低头吻着她的小嘴,大手也在她的身体上点着火,她低吟了两声软倒在他怀里,那不胜娇弱的样子让他宝贝到骨子里,双手揽紧她,火舌深深地在她的小嘴里探索着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小嘴。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略微不稳地说:“宝宝,想不想?”
她垂着小脸,那细致的戏子白花花的迷人,他禁不住凑上去亲了几口才算完。
“想不想?”他的声音低沉惑人,眼眸里也染上了浓浓的**!
她不说话也不抬眼,他就勾起她的脸蛋儿,轻轻地让她抬头望着他。
那洁只看他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了,他也是,彼此的目光里都有着太多的东西,耐人寻味。
她的眸子,氤氲着雾气,清清冷冷又带了些许的脆弱,那咬着唇瓣的小模样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秦陆几乎是凶猛地扑上去,再次吻住他的小人儿,一下一下地将她吞吃入腹。
他压倒在她身上,将她的双手钉在头顶,身体厮磨着身体,唇舌相接,那火气儿,一触即燃
她被他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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