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上有一瓶红酒,只是清晨是不适宜的。
此时,秦陆有些后悔,昨晚没有在这里泡一泡了。
水面上,浮着一个托盘,上面有着新鲜的水果,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很高级的享受。
他随手将盘子放到一边,用脚碰了碰他的小女人,“宝宝,你好了没有?”
她泡进来后,身上的颜色美得不可思议,全身都是粉色的,就连脚趾也是。
或许他的宝宝不是最美的女人,但是她的身体,就是圣人也会疯狂的,更何况,他不是圣人。
她有着完美的曲线,最柔嫩的肌肤,一触即红,他想起一种植物,叫含羞草,一碰叶子就卷起来的那种植物。
小洁害羞的时候,像极了含羞草,一碰,全身都敏感得不可思议。
她那么小,却又那么女性化,事实上,男人要的,不是一个女人多美,多性感,只要她身上女性特征能满足他感观上的需求就可以了。
而小洁,充分了满足了他男性的需求!
她的一切,都让他着迷!
他缓缓地朝着她逼近着,而那洁昏昏欲睡,一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他握着她的纤腰,咬着她的耳朵:“宝宝,时间还来得及,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吓得眼睛一下子睁开了,面红如血:“秦陆会来。来不及的。”
可怜的孩子,已经吓得结结巴巴的了。
秦陆忍着笑,其实是逗着她玩的,她这样子,他怎么会忍心再要一次。
她的小手攀在他的肩上,两人的头发都有些湿,秦陆轻吻着她的小脸:“乖,先上去。”
她立刻站起身,随手拿了一条毛巾包住身子就冲回房间里,秦陆摇着头笑笑,擦干自己,围着浴巾跟着过去。
房间里,早就放了干净的衣服,这是陆小曼吩咐人送过来的,因为知道他们不会回去,所以特意让人送了来。
秦陆拿起那洁的衣服,朝着她唤了一声:“小洁,过来穿衣服。”
她脸红红的,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走过来,秦陆却要她拿过来:“我帮你穿衣服的时候,你可以帮我吹头发。”
她只能照办,因为秦少爷说过的话,一般是不能违抗的,否则后果很会严重——
重则她的腰会直不起来,腿走不了路!
他就会‘体罚’人!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原的样子让他失笑:“宝宝,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暴君。”
“只好一点。”她气鼓鼓地说着。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真的好一点啊?”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看来,我还不够凶,我的宝宝一点也不怕我!”
那洁直接当他疯言疯语,不理会。。。。。。
秦陆也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脸蛋,弄得她脸红心跳的。
“秦陆,你在看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地问着。
秦陆轻笑一声:“我在想,如果我是暴君,你就是我的小爱奴!”
他隐晦的说词让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她捶打着他的肩:“坏秦陆!”
他沉沉地笑着,抱了个满怀,她手里的吹风机差点将他的头发给卷进去,她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将开关给关了。。。。。。
“你也不怕变成秃子。”她瞋怪地瞧着他。
秦陆有些无赖地抱着她:“只要小洁不嫌弃我就行了。”
她拍开他不规矩的手:“我不喜欢秃子!”
他笑着摸摸自己的头:“那我要爱惜头发了。”
他说得有些傻,但是那洁有些莫名的感动,她靠着他,轻轻地喃着:“秦陆,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柔弱的样子让他的心软得不可思议,摸摸她的小脸蛋:“傻蛋,一会儿说我是暴君,一会儿又觉得我好!”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一笑:“你是温柔暴君。”
他伸出手,在她的腋下使着坏,“是不是这样?”
那洁跑着,躲着他,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小腿碰着了,她疼得叫了一声——
那一声,听在隔壁的陆川耳朵里,却是极暧昧的,像极了女人极致时的声音。
他的唇抿得死紧,然后走出房间,向来冰冷的脸上变得更加地冰冷。
而秦陆则心疼地蹲下身子,察看着她的伤口,竟然红了,而且瞧得出来有些肿,他抱着她到床上去,让她坐着,自己则去了浴室取了冰块来。
他蹲下身子,让冰袋敷着她红肿的地方,她因为刺激而凝起了秀眉。
“小洁,疼得厉害吗?”他仰着头,十分心疼!
她的眼里泛着泪花,轻轻地摇了摇头。。。。。。
“宝宝,是疼,还是不疼啊?”他看着她的泪水,竟然有些无措起来。。。。。。
她摇着头:“不是很疼,但是就是想哭。”
秦陆愣了一下,才明白她为什么想哭。
伸手抱她到怀里:“宝宝,别哭了好吗?我会陪着你的。”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点了下头,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好在伤不重,一天就差不多消了下去,秦陆却还是不放心,坚决不让她下地,所以一路来去,都是抱着她的。
虽然引来许多的注视,但是他都不在意,只有那洁不自在闹着要下来,秦陆压着她,不让她下来,而是抱着她,继续吓呼她!
他总是打着她的小屁股,威胁着:“要是下来,我就吻你!”
她吧,这两个选择,她还是宁可被抱着。
那洁不知道,就在她幸福的时候,阴霾正朝着她逼近着。
一个破旧的屋子里,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抽着烟。
他坐在简陋的床上抽着廉价的烟,屋子里除了床,就是对面的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电视机,很破的样子。
上面,重复放着同一个片子——
秦陆和那洁那天在酒店里从迈巴赫的车上下来的瞬间,名贵的车子,秦陆不俗的气质还有那洁身上的珠宝,都让男人的眼眯了起来
“这个小杂种,竟然过上了这么好的生活!”他扔下烟头,用皮鞋将烟头踩灭
他知道,在他的四周有人监视着他,也知道大概是什么人。
那个女人,竟然还有个这样的姘*头,真是不简单呐!
怪只怪那个女人的命不好,竟然离开了那个男人,好在她的女儿争气,嫁得那么好,还给她找了个天堂般的疗养院住住。
就是他,过得这么惨,所以,他得从她们身上弄点油水。
瞧着那洁清新的样子,他的眼里闪过贪婪,“这丫头长大了,比她妈还要美!”
他的眼眯了眯,他林强不是笨蛋,知道现在不能动手,他只能等,等到别人放松了警剔,觉得他不再是个威胁了,他才能动手。
跑不掉的,一个都跑不掉!
要不是当年这个死丫头一定要报警,他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所以,这笔帐,他要讨回来!
他走来走去,阴暗的三角眼里,满是算计。
三天后,秦陆有一个特殊的任务要离开一天,他早晨的时候将她先送到学校,自己才去了部队。
那洁放学的时候,还很早,因为这天是周五,两点半就放学了,她方便一些远一点的学生回家。
她想去看看母亲,于是打了个车,到了8路车站,不是为了省钱,而是为了隐敝。
母亲的状况很好,她在那里呆了两个小时就回去了,因为太晚没有车子。
在市区下了车,正准备转车的时候,在同样的路口,一辆车子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是陆川冷峻的面孔:“上车!”
那洁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摇着头说:“我自己坐车就行了。”
因为她知道秦陆不太喜欢她和别的男性单独相处,她也觉得自己和陆川并不熟,不太好意思麻烦他。
如果是大牛,她想自己是不会拒绝的,虽然大牛每次闹得最凶,但是她感觉得出来,秦陆似乎并不怎么忌讳大牛,偶尔,大牛会碰到她,秦陆也没有什么表示。
不得不说,我们的那洁小姐还不算迟钝,她只是想不到陆川会对她动心思罢了!
秦陆的心思也有些深,明明知道,但是又不点破,陆川也不能说,这就变成了赤果果地单相思!
她的拒绝让陆川的脸变得更冷峻了,他没有说什么,直接将窗户按上,然后滑进快车道里。
那洁松了口气,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她和秦陆住的公寓而去。
陆川在后视镜里瞧着她坐的车子,他的心里挣扎了一下,尔后缓缓地入慢速度,让她的车超过去,自己就远远地跟在后面
十来分钟后,他将车子停在大楼下,他坐在车里,瞧着她背着一个单肩包走进大厦的大厅里
瞧不见她的身影后,他才发动车子离开。
因为陆川的心里想着事情,所以并没有发现秦陆的车子和他错身而过。
秦陆将车停好,然后下车乘坐电梯到十二层,他打开门,看见那洁正放下肩上的包。
她瞧着他,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进去,“怎么这会儿才回来,不是两点半就放学了吗?”
她拉着他的手臂,有些撒娇地说:“出去逛了一会儿。”
他看了看她的小包,继续问:“都买了什么东西?”
她的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顿了一下才说:“没有看到什么喜欢的。”
“哦,那下次我们一起出去逛。”他很平淡地说着,然后就扯下衣服,开始往浴室里面走,她接过他的外套,一直跟在他后面。
他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忽然回过头,仔细地瞧着她的眼:“小洁,你准备进去帮我擦背吗?”
她想到那仅有的一次擦背,还差点擦枪走火来,脸就红了一片,不好意思再跟进去了,只是站在门口:“那我帮你拿浴袍吧!”
她将他脱下来的外套挂好,然后就准备着他的衣服,现在天有些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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