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成死结儿了,不对呀,我明明是系的活扣呀,怎么回事,哎?”
跳跳不但不解绳子反而研究起绳子的系法,急的小鱼想骂娘。
“跳跳,你快些。”
“行了,真能啰嗦,绑都绑了,多绑一会儿算什么。呀,你别动,你动来动去我怎么解。”
小鱼深吸一口气,用强大的意念控制着来自身体深处的渴望:“跳跳,我求你,别弄了,干脆刀割断算了。”
“不行,这个绳子是花钱买的,哎,你怎么这么败家?”
小鱼简直想撞墙,天啊,谁来救救我!
终于绳子解开,小鱼拖着麻了的腿就要撒丫子,跳跳像拎小鸡儿那样拎着他的后脖颈子给拎回来:“你别走呀,我知道今天有点过了,给你揉揉淤血,我可告诉你,我祝跳跳的按摩技术可是天下一绝,来来来。”跳跳卷起袖子露出蜜色的胳膊,就把小鱼按倒在石桌上。
小鱼的肚子卡在石桌沿上,更勾起他深处的渴望,跳跳有力的手更是在他腰上来回戳,小鱼觉得小腹就要爆开。
他带着哭腔儿喊:“跳跳,我求你了,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和你顶嘴,再也不让你弟偷你的零用钱,再也不和你爹说你和人打架都也不和你后娘说你一身汗臭味儿,跳跳,放了我吧,我错了!”
“什么?”跳跳浓眉扬起,一把就把小鱼翻烙饼一样给翻过来,接着雨点儿般的拳头就一下接一下打在小鱼的小腹上:“好你个小贱鱼,还亏你是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你怎么就这么下作,嗯,还说我什么?”
“没有了,没有了,跳跳,你先放了我把,呜呜,一会儿回来你杀了我都行,先放我一会儿求你了。”
“放你?你不就跑了,小贱鱼少我姑奶奶耍心眼子。”
“不是呀,跳跳。”小鱼边说终于从跳跳的钳制下解脱出来,他单腿儿快步跳着,还解着腰带:“人有三急,你就不能能我小解完了再打?”
看着小鱼脱掉一半的裤子,跳跳骂了句*,脸不知不觉的就热了。
终于可以吃饺子了,白白胖胖的饺子被包的奇形怪状,而吃饺子的人也都古古怪怪的。
子苏夹着饺子却不往嘴里送,被孔瑄直接张口夺去,一口咬下去,雪白的牙齿间全是绿油油的茴香。子苏恼怒的去掐他:“抢什么抢,盘子里有的是。”
孔瑄慢悠悠嚼着:“我就喜欢吃你……的。”
的字咬的特别轻,简直就是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哎呀还能不能行了,秀恩爱死得快,老妖怪你知不知?
相比孔瑄就像磕了药的兴奋劲儿,琅夜就含蓄多了。他仔细的把饺子蘸了醋放在软软的小碟子里,然后一脸*的(什么眼神儿,人家那叫深情)看软软吃。软软小口咬着,在琅夜如此火热的目光下半天都没吃上一个,索性她也蘸了一个给琅夜:“你也吃,别看着。”于是这顿饭他们你夹给我一个,我夹给你一个,吃的那叫一个甜蜜,不过看的跳跳直犯恶心。
她基本上就没吃,光看他们吃去了,刚觉得自己一个人看太寂寞,伸手准备让小鱼看,却发现小鱼正吸溜着鼻子大快朵颐,吃的额角冒汗嘴角流油一点也没有读书人的斯文儒雅,简直就是一个饿死鬼。
“小贱鱼,你这是个什么样子?”
“我饿了,还受了风寒,需要多吃点。”说着要端起碗来喝汤,一点都不客气。
跳跳忽然想起个事儿来,她拐拐小鱼:“你上茅房回来洗手了吗?”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说………你上茅房拉屎洗手了吗?”
槽,忽然大家都抬头看他们,瞬间餐桌上安静的吓人,然后………………( ⊙ o ⊙ )!( ⊙ o ⊙ )啊!O(∩_∩)O哈!
这样的欢乐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十多天过去了,这天晚上孔瑄忽然说他要离开。
“离开?去哪儿?”子苏正在摆弄一只素白簪子,听了这句话一下子扎在指头上。
孔瑄赶紧把小呆瓜的手给接收过来,然后把簪子给她插头发上:“乖,只是回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了。”
子苏忽然恶狠狠的揪住孔瑄的衣领:“快说,是不是吃饱了不付钱就想跑路?”
孔瑄马上配合表演:“大侠明鉴,在下根本就只喝了点汤,哪里来的饱,你看肚子还扁扁的。”
看孔瑄夸张的动作子苏笑的胃疼,她笑着滚倒在孔瑄身上:“瑄瑄,人家说山中岁月容易过,转眼人间就十年,会不会你只走了一天回来这里已经过了几十年,我拄着拐杖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站在门口和你说年轻人,你找谁呀?”
孔瑄真佩服子苏这个小脑袋瓜子,就没有一次不跑偏的,他摸着她的脸说:“那我就和你一起老,到时候我亲你的牙*。”
“不准说,好恶心。”子苏忽然安静下来,伏在孔瑄身上不动,孔瑄把她拉过来脸对着脸:“怎么,舍不得我?”
“我舍不得你二大爷。”
“我没二大爷,只有二爷。”孔瑄说着挺腰蹭了蹭子苏,他的二爷明显已经苏醒,正半硬着摩擦子苏的大腿。
“能不能正正经经的说说话儿,你越来越不高冷了,神女大人。”子苏羞得脸通红,被长发覆盖的小脑袋顶到孔瑄颈窝里一个劲儿哼唧。
孔瑄伸手搂着子苏的腰,轻声说:“子苏,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轻信任何人,等这些事情都结束了,我们……”
“我们什么?”子苏看着孔瑄的眼睛,她直觉他要说些重要的事情,比如表白求婚什么的想想就很棒。
“没什么,子苏,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情吧。”孔瑄嘶哑的低唤,非常非常缓慢的,把她的小手拉到脸上,让柔嫩的小手,紧贴他的脸庞。然后,他深深的呼吸,因为极度渴望她的触碰、她的抚摸,身躯隐隐颤抖。
他的眼里,有着教子苏难以拒绝的恳求,她顺从了他,也顺从自己,摊平了手,抚着他完美的脸,抚着浅色的唇。
他一直看着她,绿眸深幽。当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唇时,他忍不住张开嘴,舔吻她的手指。
如电流窜过的酥麻,从指尖开始蔓延扩散,教她呼吸困难。
“孔瑄。”子苏主动吻上孔瑄,去它的佛祖菩萨,去它的礼教廉耻,子苏本来就不是什么巫女,更不用守它的狗屁规矩,爱就要做,把他吞到身体里。
孔瑄轻笑,接着他便掌握了主动,他激狂热烈的把子苏拖进激情的深渊,那样浓烈狂乱的吻像是用尽了所有的气力,一寸寸巡回摩挲的大手像是在确认最珍贵的存在,更是一种霸道的占有。
这一ye,注定要穷极一生的热情和癫狂。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于九天之上,却洒落银光,爱慕着山川大地海洋。
月光同样照在琅夜肌肉纠结强壮有力的宽厚身躯上。
琅夜古铜色的脊背上披挂着一层晶莹的汗珠子,把一条条缠绕着强劲骨骼的肌肉淬洗的盈盈发亮,他两条强悍结实的臂膀裹住面前的绵软白润,劲瘦的腰胯前倾身体有力的起起伏伏,喉间发出短促的闷哼,密织的汗珠从突起的喉结缓缓滴落到身前绵软的一团上……
软软轻唤:“琅夜……。。”
琅夜用力挺身,昏黄的灯光下,他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面孔上的每一道线条都刚劲有力,刻画着朗朗男儿的豪迈与彪悍,不羁与狂野。
软软又唤:“琅夜…。。完了吗?”
琅夜抬头清湛湛的胡茬儿布满了下巴一直延伸到脖颈上,硬朗的锁骨起伏处也都是密密的汗珠子。“一会儿,再弄一会儿就好了,你要是忍不住就先睡吧!”
咦,什么叫忍不住先睡,难道他们不是琅夜把软软那什么,然后软软那什么,再然后琅夜那什么?
什么跟什么,人家完全没有那什么,而是在非常用力的那什么!
“好了。”软软按住琅夜的手“就算你要走,也不过是几天的功夫,非要把这糯米粉全和起来,我这要做多少糯米红豆包呀。”
饿滴个神!原来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哼哼哈哈只是在和糯米粉,这不科学!!!
琅夜用胳膊抹一下汗水:“软软,柴我已经劈好码在柴房里,一次次的用量我都用草绳捆起来,你拿的时候拎草绳,这样才不会被木屑扎到手。水缸里的水我也挑满了,小水缸里是我身前桶里的,是喝的,大水缸里是我身后桶里的,用来洗脸洗菜。糯米粉我也给你和好,你多做些糯米红豆包,分给村里的人吃,这样和大家搞好关系才不会有人欺负你们。这几天尽量不要出去,也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
软软想笑他想说他啰嗦,但是喉头发紧,说出的话是那样温柔而且还带着颤音儿。“行了,知道了,你也要小心,我给你留着红豆包
软软脸上的笑很温柔,放在案板上的小手柔软白希,琅夜喉头一梗,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自己没把她拉怀里。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里有些*不明的甜蜜和酸涩。
琅夜先打破了这种宁静,他看着软软的眼睛说:“软软,你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家乡吗?”
软软眼眶微湿,眼圈微红,她轻轻别转头:“琅夜,别逼我,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琅夜因为紧张和激动,喉头紧缩。
“因为。”软软小手绞紧衣服下摆,终于把疑虑冲口而出:“因为我怕,我只是个平凡人,我想过最简单的生活,每天做好饭等着相公来家,而你是妖,还是妖王,我不想等到我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时候你还是现在的样子。”
“软软,不会的,你想要的我都能给,我会让你陪着我,在漫长的洪荒岁月里我们都时刻在一起,你根本不用担心生老病死,我有办法。软软,在地府的时候你不都接受了吗?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抱歉,地府那次我是吓傻了。”
“不对,生死面前最能看到真心。”
“可是我很胆小,琅夜,如果那样的事情再来一次,也许我会选择自己的真心。”
软软泫然欲泣,显然给琅夜逼狠了。
“好,软软,我有的是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琅夜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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