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但对于自己,他简直就当含在嘴里的宝贝来疼,小时候东公允还怀疑是不是两人小时候被抱错了,以至有了今天的结果。
“兔崽子,别跑,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这茶壶多少银子来着?”东公爷爷倒也不笨,绕着桌子追不着,他就用拐杖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
“八十两,正宗的官窑烧瓷,我可是花了半天的功夫才给买回来的。”一说到这宝贝爱壶,他咧开了嘴,若不是为了招待金宝儿,还真舍不得拿出来泡茶。
八十两?他是疯了不成,这笔费用可足够一个平常的老百姓用上几年,金宝儿可算对他的败财佩服得五体投地。
“八十两?我让你八十两,八十两!”这下,废话也不多说了,东公爷爷提着拐杖“哐当”一下,就直接将八十两的茶壶打成了废品。
东公允的表情足可以用扼腕来形容。
可怜的茶壶啊!她再次摇摇头,突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小脚往后退了一步,抵在桃丝竹上,缓缓闭上眼帘,以为是今日太过劳累的缘故。
“爷爷,我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摇摇晃晃地,她对着东公爷爷喊到。
“宝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有点不对劲?”老人家也发觉了她的怪异,光是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就足以令人担心。
东公允突然掐指一算,一拍大腿。
“爷爷,是她的媚药开始发作了!因为喝的不多,所以才延迟了一会。”这下,爷爷不答应也不成了,他嘻嘻哈哈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正待扶住。
一个矮小的身影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门外,漾起童真的笑魅,水汪汪迷蒙的大眼望着东公允,竟是带着深深的敌意。
“哥哥,路儿来接你了。”他嘟着小嘴一蹦一跳地跃入金宝儿的怀中,小小的头颅蹭着她的胸部,眼角,得意地瞄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东公允。
我是她的小相公
我是她的小相公
我是她的小相公
冰凉的小手贴着金宝儿有些炙热的颈项,顿时,她舒服地吐出一口气,模糊的视线终于有了焦距,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粉腮酡红,粉嘟嘟的小唇缓缓磨蹭着她束起的匈部,可爱极了。
“路儿?”双手环住他肉肉的小屁股,她看了看院落的门口,怎么没有见到凤丫头,就他一人来的?
“恩,哥哥,是路儿,凤姐姐没来,路儿是偷跑出来的,”一只小手很是自然地贴住了她的匈部,将头靠了过去,疲惫地打了个呵欠,“因为凤姐姐说隔壁有个断袖的变态,老缠着哥哥,说你会被吃了,路儿不放心,就偷跑出来了。”
真是一个小傻瓜,媚药都能被骗喝下,看来,只有自己来解救她了。
他用眼角睨着所谓的“断袖变态”,嘴角偷偷扬起,墨染的眼瞳笃然间染上了一层淡蓝,眯起眼帘收敛,又缓缓转为了墨色。
宝儿咯咯笑了两声,抱着他亲了两口,倒是没有怀疑这一路无人带路,他是怎么找到这个院落的,毕竟东公家在整个落秋镇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东公允擦了擦眼,有些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被一个小娃娃给讨厌了,但问题是,自己似乎从没见过他,还被偷掖成了“隔壁的断袖变态”。
“宝儿,你们家何时又多出一个弟弟了?”东公爷爷暂时将孙子的事抛诸脑后,柱着拐杖走了过去,绿豆儿似的小眼上下打量着这个小娃娃。
宝儿甫要回答,却见东公允一脸讨好地朝着路儿伸出了臂膀。
“来,东公哥哥抱你,你是宝儿的弟弟,自然就是我的弟弟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说得顺口。
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看着很是烦人的双手在面前晃荡,路儿的眼眸中掠过一抹精光,伸出小手拉住了他的一根指头放在唇边,张嘴,露出前面闪亮的可爱小贝齿,猛力咬了下去。
“啊!宝儿,你快叫他住口!”某人惊叫。
“路儿,快松口,他的手很脏,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媚药,等下吃进嘴里就不好了。”金宝儿突然醒悟了过来,连忙软声将手放到路儿的下颚轻轻地拍了两下,见他听话地松了口,不禁叫他张嘴检查没有吃进去粉末。
“该!”东公爷爷突然指着自己的孙子吃瘪的模样“嘿嘿”奸笑了两声,但看着路儿的绿豆眼透着抹古怪,“小娃娃,你是从哪儿来的?”
“他是我在路边拣到的,好像没有亲人了,觉得可怜就带了回来,就是今天从吴村回来的时候遇到的。”金宝儿解释道,似乎没有见到有粉末在他的牙齿上,亦放下了心。
“吴村?那边的山路可有些险峻,他一个娃娃是怎么走到那边的?”东公爷爷有些好奇,看着这个娃娃张得这般粉嫩灵气,绝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说到这,她也不清楚了,见路儿水汪汪的双眼在自己和东公爷爷两人中来回转动,想必是听不懂大人的话吧。
“宝儿,你看,都咬得出血了,”东公允一直捏着手指,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可怜巴巴地将手指凑到了她的面前,突然瞥见小娃娃再次投来的凌厉目光,迅速又退开一步,“你以后可得好好的管教管教这个小家伙,连哥哥的未来夫家都敢咬,这还怎么得了。”
夫家?路儿这下可没去理会他了,而是瞪大双眼好奇地看着金宝儿。
“别理他,路儿,咱们回家,”糟糕,身上似乎越来越热了,一手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水,她轻声道,“东公爷爷,路儿先告辞了,下次再来陪你老人家聊天。”转身道别。
老人家也不再挽留了,想着孙子闯的祸,还得要收拾两下,便摆手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宝儿,你的媚药还没解,怎么就这么回去了?”东公允看着走道院落门口的金宝儿,连忙喊道,但是她竟是没有理会,依旧直走,感情被他气得不浅。
“放心,路儿是哥哥的小相公,会帮她解决的。”小家伙自她的肩膀处露出一个小脑袋,懒洋洋地解释。
小相公?
见金宝儿也不解释,他反而以为她默认了,刹那间,如被雷劈到了一般,烤得一脸漆黑,外焦里嫩,完全没有注意身后的老人家又继续扬起了拐杖,朝着他的屁股再次狠狠地打了下去。
洗冷水澡
洗冷水澡
洗冷水澡
抱着路儿,前脚刚进金家,迎面跑来了一脸欢喜的凤丫头,擦着满头的大汗,估计因为路儿的偷跑,她也找了一会。
“哎哟,小公子,你跑哪去了,可急死我了。”伸手接过大公子手中的路儿,她嘘了口气,幸亏在大公子这里,不然,走丢了可不得了。
“就是去隔壁玩了一会,”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稚嫩的肩膀,精锐的眼眸盯着一脸通红的金宝儿,心中不由暗笑。
刚才一路走回,自己还故意磨蹭着她的颈项和匈部,看满脸通红又尴尬得极力忍住申吟的金宝儿,他肠子都快笑纠结了,等下,还有更厉害的要招待她,现在可不能倒下了。
伸手摸摸怀中刚才自东公允身上偷过来的一包媚药,粉嫩的唇扬起一丝欢快的笑意,他可要快点找机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子勋才行。
“疯丫头,你先带路儿回房间,我一会再回去,得去洗个冷水澡才行。”全身焦热,她就像从水里冒出来的一样,全身汗湿,吩咐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浴房冲去,也不顾里面正准备洗澡的金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关上门,任凭如何叫喊,也不开门。
只着单薄的里衣,金矿叫嚣了半天,也不见有反应,转过头,却是看到凤丫头抱着那个小娃娃目瞪口呆地望着这边的方向,似乎也颇为惊讶。
“凤丫头,我大哥这是怎么了?”他走过来,不解的问。
“我也不知道,刚从隔壁回来,就流了满身的汗,将小公子交给我,就进去了。”孥了孥嘴,凤丫头指着浴房。
“小家伙,我大哥跟你一起回来的,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向来习惯打听八卦的金矿转而望向含着手指玩耍的路儿。
虽然自己也不甚喜欢他,但看在金宝儿的份上,路儿舔了舔粉唇,露出两排洁白的小贝齿。
“喝了隔壁的茶,就这样拉。”
茶?金矿突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被下了药!难怪冲进去的时候一脸通红。
“可,大哥他不是喜欢你吗?那隔壁的那个咳,”他比手画脚地,想了想,“那个也是男的,大哥怎么就不喜欢?”大哥到底是有恋童癖,还是真正的断袖?他得搞清楚,到时候好向娘子禀报。
将他的心思看得透彻,路儿舔着手指头,突然,朝他靠过来满是期待的脸,用沾满唾液的手指往其上一抹。
“这个也是水,渴的时候可以喝喔。”很是认真的建议。
“你!”金矿气得头发直竖,蹲下身,就想脱鞋揍人,但甫一弯腰,想到了什么似的,喃喃自语,“对呀!同样都是男的,为什么宁愿抗拒着媚药回家也不动隔壁的断袖,看来大哥真的是有恋童癖了!”不行,他得快点将消息告诉娘子去。
凤丫头一瞬间难以适应二公子的反应,刚才还一副火山爆发的形象,现在却是像拣到了金块,鞋子脱了一半也不穿好,朝着他房间的方向便是冲了过去。
不过,这正好,免得对小公子动粗,自己到时候还不知道是拦还是不拦。
“凤姐姐,路儿口渴。”根本就没将金矿放在眼里,绞着手指,路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撒娇。
“好,带你回房,我给你端水。”很是喜欢他可爱的模样,凤丫头点头应允,抱着小公子就往大公子的房间走。
金宝儿,等下,可有得玩了。兀自摸着怀中鼓起的一小块,路儿凉凉一笑。
姐姐喝茶
姐姐喝茶
姐姐喝茶
带着一丝清凉,踏入了房间,见乖巧的小娃娃正坐在桌子旁趴着,可爱的小脸伏在小手臂之上,正酣美地睡着,金宝儿看了一眼夜色,已是亥时,回身关了门。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