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天河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只见其身姿窈窕,下巴高挺,目光微微冷淡,这女子身上,自有一股子的高贵凛然之气,张天河一看到这个女子,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了曾氏,他的心里,忽然就生出一股子很不舒服的感觉。
因他心里先生了不好的心思,成亲以后,曾氏不论怎样对他,也捂不热他的心,相反,只觉得曾氏处处在踩低他,看不起他,此时,看到这个女子,他想着自己如今位高权重,不由自主走过去,神色威压的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在此?”
女子听到声音,神色不变,微微转头,抬起下巴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是何人?这里是元帅府,你速速退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张天河听她说了这样一句话,心里倒是有些好笑,他之前的敌意,不由自主的,换成一种优越感,道,“老夫正是张天河,你是何人?”
此言一出,那女子眼里只是稍微惊讶,但随即,便神色淡淡的道,“妾薄氏见过元帅!”
“薄氏?”
张天河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皇帝曾经赐予他几个美人儿,听说其中一个,便是前朝皇室薄氏遗孤,这薄氏贵为曾经的皇族,举手投足之间,倒真正是高贵无比。
只是,这越发高贵的女子,越发的便激起了张天河的某种心理。
当初为了害怕曾氏知道实情以后报复,他并没有在曾氏身体上施展自己的男子气概,没有把自己曾经丢失的男子气概找回来,此番看到同样高贵的薄氏,张天河的心里,不由就想恶狠狠的折腾薄氏,好叫薄氏放下那番高贵的姿态来。
张天河心念之间,手不由自主的,便伸出去把薄氏扶了起来。
而薄氏原本冷淡的面容,眉头一下皱了起来,接着,就把手往回伸,哪里知道薄氏这个貌似嫌弃的动作,却越发的激怒了张天河,张天河当下就冷下脸,道,“怎么?既然已经做了我的妾室了,还敢嫌弃老夫不成?”
“卑妾不敢!”
口里虽然说着不敢,但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倒是一点不敢的模样也无。
下一刻,张天河一把抓住薄室的腰肢,他的身子,一下子就压在薄氏身子上,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缓缓倒在了地上。
张天河看着薄氏那有些肖似曾氏的面容,他目光一闪,想象着身下的女子是曾氏,此时,心里不由变得更加激动,那丹田之处也“腾”的一下升腾起一团火,再看身下,那平时基本没什么声息的地方,此时膨胀得好像要爆炸开来。
下一刻,张天河一下把薄氏的衣服撕裂开来,整个人癫狂无比的压了上去。
此事以后,张天河时不时的,便要去薄氏的住处一次,而每去一次,第二日,薄氏都是起不了床的。
当了人家小三的人,总要有心理准备迎接小四,因张天河的修为高,且薄氏的住处隐蔽,最初的时候,并没有人发现这一切异常,等刘氏知道详情的时候,张天河已经十分痴迷薄氏了。
他在薄氏那副冷淡高贵的身躯上,找到了一种异样的满足,让他一想起薄氏,下身便有了反应。
这种情况还是他在和刘氏刚刚恋爱的时候,才有的感觉,只是多年过去,他到底了解了刘氏这个人,渐渐的,生活也逐渐平淡起来。
刘氏刚刚知道张天河和薄氏在后院偏僻处的草丛厮混的时候,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是她身边的亲信高妈妈,她心里又气又恨,当即就带着一群下人朝着那偏僻小院走去。
等她带着一群人冲过去的,眼前的景象,立即的就把她激怒了,她看到张天河高大的身躯,正在一个神情冷冷淡淡,状似看了她一眼,好像在嘲笑她的女子身体上起伏。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女子那双冷冷淡淡,好像看透实情,无限讥讽她一般的眼睛。
她看着那双眼睛,好熟悉,太熟悉了,实在太熟悉了!
这个女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曾氏时,曾氏看向她的眼神。
那种高高在上,仪态高贵,看透一切,好像在讥笑她,嘲笑她的眼神。
而事实上,最主要的,不过刘氏自己心里妒忌加自卑罢了,所以她看向别人,总是猜测别人对自己不利。
当然,这样的话刘氏是不会承认的。
张天河多年来的宠爱以及予以予求,让她什么也不顾,当即冲过去,便给张天河一个耳光,张天河愣了一下的时候,她则立即冲过去,扑倒在薄氏身体上,朝着薄氏的脸上,便抓了过去。
她一边抓薄氏的脸,一边愤恨的叫道,“小贱人,我叫你勾人别人的男人!我叫你勾引别人的男人!你怎么这么贱?真是天生是个下贱胚子!”
她也不想一想,其实她,何尝不是勾引的别人的男人?
只是,她打了薄氏两个耳光以后,此时,张天河忽然神色一冷,抓住她的手,冷声道,“刘氏,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不过宠幸一个妾室而已,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当年曾氏和我刚刚成亲,知道我彻夜不归家,彻夜彻夜和你住在外面,她也从来不说什么。”
“你你惦记着曾氏?你竟然惦记那个贱人?”
她说话之间,再次冲过去打薄氏,薄氏连连挨了好几巴掌,此时,一直冷冷淡淡的面容上,不由流出一滴眼泪,一双冷淡的眸子,也直直的看着张天河,一个一直高傲的女人忽然露出可怜祈求的眼神来,这样的眼神让张天河不由自主的,心里就软了下来。
他当下就回手挥了刘氏一巴掌,冷哼道,“刘氏,你就没有一个当家主母的样子吗?”
刘氏又惊又怒,道,“你打我?张天河,你竟然打我?”,说话之间,眼泪一滴一滴,就流了下来,此时,她身形微微颤抖,脸色一副苍白,好像随时都会昏倒的模样。
“我只是太爱你了,天河哥哥,我错了吗?”
张天河一巴掌,一下子就把刘氏打醒了,她当即的,便换上了另外一副小白花一般的姿态来。
果然,张天河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一下子就起了怜惜之心,当下就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道,“月儿妹妹对不起我对不起!”
刘氏此时又道,“罢了,既然你喜欢她,我我就出家做姑子去,至于她,你叫她搬到小轩厅和你一起住好了。”
说话之间,嘤嘤的哭泣着跑掉了。
张天河见状,自然要去追,而下人,一时之间,也走了个一干二净,等人都走完了,原本柔柔弱弱的薄氏,此时冷漠的起了身,运起真气朝着自己的脸上治疗,片刻以后,伤痕便消失了。
而薄氏,也缓缓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次抓奸事件虽然刘氏暂时胜了下来,只是,薄氏的心机也不差,此后的三年多,薄氏和刘氏之间争斗下来,因薄氏身世坎坷,又有其它使命,又是出生前皇室,那些内宅手段自然也欺瞒不了她,一次次的,刘氏也没得到多少好。
如果问刘氏现在最恨谁,那一定是薄氏莫数。
最要命的,三年过去,薄氏越发的娇艳美丽,而她因为和薄氏争斗,三年下来,虽然有吃养颜药物,但前些时候,她的头上,赫然发现了几根白头发。
这个恐惧的事实让她心里更加的恐慌。
她灵根被毁,此时还不算真正的老呢,便已经分薄了宠爱,如果真正的老了呢?这张府里且不是更加没有她的地位?
因为深恨薄氏,此时,她拿起袖口的玉瓶,满脸狰狞的对着玉瓶念着咒语,一边道,“敢得罪我?薄氏,你等着,曾氏是你的前车之鉴!我要叫一大群丑男人奸了你,然后把你的灵魂囚禁起来,让你灵魂也被我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张容儿此时在窗外打着“油纸伞”,自然听刘氏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而在知道张府的情形后,她心里一动,忽然生出一个好主意来。
当下,她毫不迟疑的,便来到薄氏的住所,薄氏此时正在房间里闭目打坐,房间里来了人了,她也毫无所觉,直到张容儿穿墙而入,坐在她一旁拿开了“油纸伞”,她这才惊愕的看向张容儿。
张容儿淡笑道,“这位夫人,我有一个交易,要和夫人谈谈,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薄氏惊疑于张容儿的修为,竟然坐在她旁边的凳子这样久,自己也没有发现这人,这人显然是个高手。
不过片刻以后,她便回过神来,道,“不知姑娘有何提议?”
张容儿淡淡的对着薄氏笑了笑,片刻后,摊开一个纸条。
而薄氏看了那纸条以后,深深的看了张容儿一眼,道,“好,我可以办到此事,只是,你真的只要我办这件事情?要知道多的事情我可是不会做的,而且,你的真的能让那女人栽倒一个大跟斗?”
“你只需要做这件事情就可以了,其余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如此,我答应你的条件。”
第132章 刘氏出丑
说起来,张天河也不知到底有着一颗什么样的心脏,他从小到大,恋慕的女人,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刘氏,虽然后面娶了曾氏以后,他虽然说着甜言蜜语,但是对曾氏,自认一点真心也无,但是,遇到和曾氏神似的薄氏以后,不知怎的,即便过了三年多了,但是他就是一点也放不开薄氏。
相反,随着和薄氏越来越相处,有时看着薄是那双曾氏相似的眸子,他对薄氏,也越发的怜惜起来。
有时,他自己也会问自己究竟爱不爱刘氏?答案是肯定的,但凡他走到薄氏的房间,有下人来通报,说夫人不舒服,哪怕是和薄氏再亲密的时候,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去,去守着刘氏。
可是,当刘氏数次撒娇对他说她厌恶薄氏,或者说薄氏欺负她,叫他把薄氏弄走,前面几次的时候,张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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