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这时,人迹已经很稀少了,张容儿挑着硫矿,趁人不注意,便朝着半山腰的茅厕走去。
等走到茅厕,张容儿的神色似是越发的紧张,跟在她身后的白长历,越发的兴奋起来。
果然,等张容儿走到茅坑的时候,她关掉茅坑的门以前,又是反复的看了看四周,见四周没有人,这才把茅坑门关好,等关好茅坑门后,张容儿并没有上厕所,而是神色有些紧张,盯着臭熏熏装满粪便茅坑看着,神色一副很古怪的样子。
等张容儿看了良久,而就在这时,在茅坑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然后一个粗嗓子大声道,“开门,快开门,爷爷我要如厕!”
虽然男女茅厕是分开的,但是张容儿听到这声音,则好像受到惊吓似的,当下开了茅厕的门,便往外面走。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容儿每次挑着硫矿走到半山腰,都朝着茅厕看一眼,但是,随即,又好像害怕被人发现似的,赶忙又移开了目光。
张容儿的这个表现让白长历兴奋不已,等到天黑以后,白长历沉吟了一下,便不再跟着张容儿,而是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朝着半山腰的茅厕处走去。
张容儿感觉到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消失后,嘴角冷冷一笑。
再说白长历,来到白天张容儿待过的茅厕处,盯着臭熏熏的粪便,捏着鼻子,虽然粪便很臭,但是,他的神色却十分的兴奋。
只是,等他放开神识扫视茅坑里片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白长历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那臭熏熏的污物,咬了咬牙,运起护体真气,便朝着粪坑里跳去。
等跳入粪坑里以后,那满满的粪便虽然被他的护体真气所隔离,但是,却真心很恶心啊!
好几次,他好像能够闻到臭味似的,真心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但是,为了秘宝,咬牙,他忍住了。
只是,等他穿入到粪坑底部,在粪坑底部反复寻找,结果,直到天亮,他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白长历有些沮丧,正要从粪坑里出来,忽然,一道凌厉的真气朝着他的命门袭击而来,此时正是他放松之时,他一个不注意,这道真气竟然穿过了他的护体真气,眼看就要袭击向他的命门。
白长历神色一变,想也不想,便把真气一转,朝着袭击他的位置反攻而去。
而同时,他真气收势不及,竟然有部分大便,涌到了他的身体上!
啊!!!好臭!
白长历一个跃身,随即出了茅坑,一看,身体上沾满了污秽物,而那个偷袭他的人,原本他以为必然会中了他一掌,结果在不远处,除了一个大坑,确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白长历又恨又气,不由大怒,骂道,“是谁?到底是谁?敢耍着老子玩,给我等着!”
白长历大吼一声以后,迅速脱掉衣物,身形一遁,快速朝着他所在的山峰青山峰跃去。
等回到山峰后,他立即吩咐下面服侍的人送上水来洗澡!
白长历这澡反复搓揉,连续换了四,五次水,这才作罢。
从头到尾,白长历的脸色,都阴沉不已。
等他洗完澡,终于舒服一些,静下心来,他不免有所怀疑,这件事细想想,整个透着一股子的邪气,难道那个丫头知道他在监控他,所以故意整他?
想到这里,他眼里的阴狠之色一闪而过。
不过,接着,他却有些怀疑,那丫头刚刚才开始修行,试问,又如何能发现他在监视她?
何况他自视甚高,自认也是元婴期修为者,这要偷袭他,且一逃之下便没有了影子的,起码也是快要结婴的人。
如此想着,对张容儿的怀疑便消了下去。
不提他心里在盘算是哪个仇家知道他的盘算,所以出手偷袭他,他心里一凛,想得却更多。
既然他不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那么,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是不是对秘宝,也是虎视眈眈?不然,又如何说得过去那人偷袭他之事?
他自然不知道张容儿偷袭他以后,立即就闪身入了黑铁戒指空间的事情。
白长历盘算良久,心里把奉天门的几个和他有过过节的人一一排查,这一排查,发现好几个人都有这种可能,笔记当年那事,这些人都是知情人,知道秘宝的消息,肯定不会放过。
而虽然此次没有得到秘宝,但白长历经过这事,但是越发认定了张容儿有秘宝这个可能。
如此这般盘算,他心里一动,双眼里阴冷之色散发,冷哼一声,立即想出了一个先下手为强的法子来。
于是,第二天一早,张容儿就接到了通知,说是青山峰的白长历长老看中了她,要收她为徒!
第81章 面见白长历
白长历打算把张容儿收为徒弟,把人先弄到青山峰去,青山峰上上下下都是他的地盘他的人,如此,张容儿如何又能逃过他的手掌心?只要人到了青山峰后,还不是只有任由他拿捏?
只要有那秘宝,把那丫头控制到青山峰后,那秘宝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白长历这番盘算,自然是极好的,他自认也是万无一失的。
不过,出于对事情的重视,他把他手下修为最为高深的大弟子白寻派去接张容儿。
张容儿在黑石峰接到白长历要收她为徒的时候,整个人不由惊住了,而结合最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联想到白长历和张倩如的关系,张容儿立即就知道了那在暗处监视着她的人到底是谁。
她目光沉了沉,看着在一旁俯视耽耽的白寻,沉吟了一下,道,“白师兄,我资质愚昧,修为不高,不知为何白长老会想要收我为徒?这不合规矩吧?”
白寻冷哼一声,冷笑道,“怎么?难道我师父作为仅仅有的四大元婴高手,收你为徒弟,你还不愿意?”
“容儿不敢!”
白寻讥诮的冷笑道,“既然如此,张师妹,我们这便走吧。”
张容儿神色有些难看,道,“为何这便要走?我还没有去报备呢!”
白寻却懒得理她,只拿出一个小型的云朵飞行法器来,道,“好了,上来吧,我们走!”
张容儿看他大有不听话便会立即动手的样子,而张容儿眼睛一转,因为顾忌白长历,当下便也跳上了白寻的小型云朵法器。
这个云朵法器叫“飞云渡”,是奉天门的特产,基本上稍微有些修为的弟子都会自己炼制一把“飞云渡”。
张容儿跳上去以后,白寻因对她很是看不起,觉得她是四灵根,注定是个废物,看也懒得多看她一眼,只催动发诀,“嗖”的一下,很快,“飞云渡”便朝着青山峰飞去。
青山峰在奉天门是除了主峰黑石峰外,最为宏伟的山峰了,其高耸入云,峰上遍地丛林,丛林里,不时有猛兽出没。
因白寻飞行得并不高,张容儿在天空上倒是可以看到山峰上的景色。
等飞到峰顶,白寻因早先得了白长历的吩咐,便直接带着张容儿,来到白长历居住的正院青松堂。
白寻带着张容儿来到青松堂,一路上,也没有人阻止,很是畅通无阻的,便来到了青松堂的正院。
在青松堂的正院,魁梧的白长历早已端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而见她进来,一双虎目,则炯炯有神的看向张容儿。
同时,他身体上的威压,不由自主的,便朝着张容儿威压过去。
只见张容儿有些害怕似的,身体颤抖,不由自主的,膝盖便要往地上跪下去。
张容儿心神一荡,不由自主的,便默默运转无情道的心法,真气流转,僵硬的四肢的得到滋润,在白长历特意的威压下,只见张容儿只是微微朝着白长历施了施礼,就站在一边。
白长历“咦”了一声,目光不由变得越发的闪烁不已。
白长历淡淡的道,“你就是张容儿?”
“是,弟子正是张容儿!”
白长历淡淡“恩”了一声,接着道,“你生母就是曾清芳?”
张容儿心里“咯噔”一声,暗道,终于来了吗?
面上则好像有些惊讶似的,道,“对,容儿生母正是曾清芳,白长老认识我母亲?”
白长历看着张容儿那张精致的眉眼,一下子,便如同看到那个女人一般,他心里一跳,接着若无其事的道,“也算旧相识了!”
他顿了一下,道,“听说你母亲留给你一些东西?”
张容儿心跳如常,语速不快不慢的道,“是啊,母亲的嫁妆都留给我的!”
白长历双目如炬,深深锁定她的呼吸,心跳,看着她的双眼,道,“可有什么特别的物件?或者什么特别的秘物?你放心,如果对本座有用,本座立即收你入内门,必不会亏待你!当然,你不要想欺骗我,不然,哼!”
白长历威压一出,张容儿只感觉一股无形的真气,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她的内脏以及身体细胞,都异常的憋闷难受。
为了扮演成一个刚刚修行的人,张容儿咬着嘴唇,一副奋力抵抗的样子,沉声道,“特别的秘物?没有啊!我母亲的嫁妆之前是刘夫人和父亲在管理,后来交给我的时候,由于缺少银钱,慢慢的,弟子就把那些古董花瓶都卖掉了,说来惭愧,弟子当初愚昧,却是把生母嫁妆都卖掉了,竟没有留下什么做念想!”
“哦?卖掉了?你生母嫁妆不菲,这么一些钱难倒你都花掉了?”
张容儿忙垂着头道,“弟子买了一把剑。”
张容儿说着话,把自己的剑扬了扬,白长历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道,“倒是一把好剑,运气不错!”
张容儿不知如何接话,当下便沉默了。
而白长历深深的审视着她,道,“你再仔细回想回想,当真没有留给你一些稀罕的物件吗?”
张容儿皱着眉头想了想,过了一会儿以后,摇了摇头。
从头到尾,张容儿双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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