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突然间被什么东西含住,一个灵巧的东西如蛇一般窜入我的耳蜗,在里面湿湿地游戏。感觉身上有一双会魔法的手在游移,所到之处,点起一簇簇火苗。我又开始热了,说不清的热,还有空虚。我开始痛苦地扭动身体。
“我会很轻的!”一直折磨耳朵的东西迅速退了出去,耳边传来温柔的低语。我茫然地点点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回应他什么。
腰突然被托了起来,双腿立刻被最大限度地打开,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就挤进我的身体。
痛,好痛!我努力睁开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浑身上下都绷到极限,我僵硬地像条濒死的鱼。
“忍忍,一会儿就好了。”那个声音安慰道,当下一个挺身,那坚硬在体内一插到底。接着,快速地动起来。
柔嫩的肠壁像是被滚烫的东西烫熟了,里面像是被一下下大力地撞击刺穿了。
我的腰被牢牢固定住,只能扭动着上身,咬紧牙齿承受。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剧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疼痛和那种酥酥麻麻过电的感觉。疼痛和快感并存,那种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感觉让我双手颤抖地搂紧身上的人,放佛这样就会得到解脱。
惊涛骇浪。整个人被抛上云端,又被猛然打到谷底。我的身体和意识都被不由自主地卷进这场情/欲的漩涡,直到身子突然一阵,被一股液体灼伤的同时自己也出来了。
总算可以放松了。我四肢无力地瘫在那里,意识渐渐沉入睡眠中时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清晰,
“我爱你”
那温柔的声音神情无限地说“我爱你”。
**
我闭着眼安心地笑,貌似坚持了这么久,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等这句话——我爱你。
孟菲斯对我说我爱你。
等等,他说的那句话是“我爱你”!
我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帝国宴会时我被他做晕后,他在我耳边说的话就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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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黑暗寂静,在黑暗中可以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怦怦地一下下像是在为誓言打桩。我手一拍,声控灯明亮了整间屋子。
“我爱你”
“我爱你”
脑子里此时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这三个字如魔咒般重复。
“我爱你”,原来孟菲斯早就跟我说过我爱你。
一大束热情美丽的沙漠玫瑰在灯光下妖娆,美得像甜蜜的山盟海誓。我坐在床上,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它。只觉得手脚抖动得厉害。全身血液像是夹着冰渣逆流而行,冰封了全身霎时间又哗得流向四肢。冷,我激动得全身冰冷。
“不行,我得去找他!”我穿上鞋抓起衣服就往外跑,开门撞上萨姆,“我出去一会儿。”我丢下这句话跑了出去。
老远了还听见萨姆喊“喂,你怎么现在出去?才半夜呢!”
42
42、互诉衷肠 。。。
一轮月亮晦涩不明,透过了雾纱凄然观瞧着芸芸众生。这里的科技也真够发达的,人造月亮竟然也可以这么灵性!
黑暗张着无数黑色的眼睛,从一丛丛硕大的灌木林中窥视。
我跑到基地外面去,突然有点焦急。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孟菲斯呢?去加各答的帝国官员接待处么?想到凯文也可能在那里,我立刻否决了这个选择。
我想到前两次遇见他的地方。或许,我可以在那里等。这样想着,我撒腿就跑,也没有考虑偶遇到的机会比率。
靠近基地出有两个大帐篷,我经过时看见一个四脚机器人在巡夜,他旁边是一辆陆空两用摩托。他看见我时还朝我摆手打招呼。
我盯着那一机器人和那一辆摩托车,跑过去后又跑了回来。
“借用一下!”我向拟人表情的机器人指了下它的摩托车,爬上去发动起来。
起飞时看到那个机器人又歪着头疑惑的表情变成了长大嘴巴吃惊无比的样子。接着,摩托车擦过它阻挠的身体电闪而去。
**
摩托车无声地在一丛丛灌木林上面飞过。我尽量保持镇定,回忆那天萨姆示范时教导的飞行技巧。脑子里却不断闪过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孟菲斯时,他看到我的眼睛很震惊,直到看到我的样子他才露出失望的样子。本来事情就到此结束了。但我却在沙漠边缘处偶遇他,不仅如此,他还费心费力采了一束沙漠玫瑰送给我。
然后我怎么又会在那里见到他呢?那是他特别喜欢的地方么,所以总去?他对待陌生人一直是礼貌而淡漠的,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呢?
这个世界叫杨旭的人应该不多的,他怎么都不好奇我一个怪物怎么会有这么个名字?他看过我中异化后的脸,以他的见多识广,难道看不出这是中病毒的原因么?
我又想到前几天和他一起逛“白市”的情景,那个崇拜者竟然可以说出很多帝国秘事,他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和他一起喝东西,争论恶人惩罚的方式,故意顶撞他当时只道是寻常的一些事情,现在想起来竟然都有些不对劲。
而这一切,只有一件事可以解释清楚。那就是
这样想着,我心急如焚,奋力地刨动兽类爪子,把发动机开到最大,储满光能的摩托夹带着风声,嗖地窜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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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鼓动长袍,月亮露出大半个脸,那一大片长有沙漠玫瑰的灌木丛在朦胧的夜色中越发黑得引人注目。
那块五颜六色,平坦巨大的石头在黑暗中发出瑰丽的光芒——一块奇大无比的萤石。如果在21世纪,早就是人们争着抢着,估价上千万,上亿了。在这里,它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被人遗忘在荒凉的黑色沙漠中。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在看到石头上的人影时发了疯。
摩托车无声无息地停在旁边。
我停了车,待在原地没动。他显然也发现了我,侧过头望着我,慢慢从石头上站了起来。
奋力挣出星际尘埃的月亮把皎洁的光芒洒向周围。月光中,那个身着白色礼服的人站在那里,身形修长,面容英俊。漂亮的头发随风扬起,非金非银的色泽反射着月亮的清辉。一时间,给人将要乘风而去的错觉。
我想喊他,喉咙突然干涩得厉害,鼻子一阵阵发酸,我尝试了下,根本说不出话来。脚下生根了一般,挪不了寸步。整个人的力气都像是突然抽空了,只凭一股信念支撑才能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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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菲斯等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往我这里走。步步踩在月光上,身形美好得像是午夜到访的天神。
“怎么了?”他问。
我仰着头看着走到面前的人 ,这个动作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仿佛被无形的樊笼定住了,说不出话,也无法动作,只是看似灵魂出窍那般地望着他。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不正常了,他没有再说话,担忧地蹙起眉峰,上上下下认真地打量我。
确定我没事后,他泰山崩于顶面色不改的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杨旭,你”
一个名字,像是解除禁箍的魔咒,我头脑一阵发热,一下子扑在他怀里,并伸手张脚地紧紧搂住他。
孟菲斯没有防备,被我撞得倒退了两步,然后毫不迟疑地反搂住我,“怎么了”他一边温柔地问一般抚顺我的背,手上拿捏的力度刚刚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大力摇着头,怎么了,怎么了,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孟菲斯体贴地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手时轻时重地在背上安抚。良久,我感觉自己平静下来了,才挣开他的怀抱。在他“怎么了”的眼神中,从怀里慢慢掏出挂坠。
我把挂坠打开,爪子按入凹槽里,过了一会儿,那束紫色的光在挂坠前形成一个小屏幕。
做这些时,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孟菲斯。果然,他只有我刚拿出来时露出点诧异,然后很平静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表情自然得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而屏幕上正在放的是我此时不看都烂熟于心的东西:
上面有美丽的湖心公园,有玩耍奔跑的小孩,一群群寓意和平的白鸽交织在天际;有杨旭小时候生活的孤儿院,有两个挨得很近翻看画册的人;有一张张为了照相而可以摆的pose;有风景如画的薰衣草花田
直到影像放映结束,孟菲斯的表情都是平静的。只是漂亮的冰蓝色眼睛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柔和。
“怎么做到的?”我机械地问。
他一愣,然后温和地笑,“回去后我用终端机读取脑部的瞬时记忆,合成影像,放到里面。原理和你们的摄影机差不多。”
“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次见到你眼睛的时候。”他说到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当时那双眼睛承载了太多的东西。不像初见时,湿漉漉眼眸单纯得像小鹿。相反,里面掺杂了辛酸,心碎,失望,绝望,痛苦我当时惊讶得不知道如何反应。猜不透短短时间里,你到底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才有这么复杂的眼神。”
“幸好,里面依旧很澄亮坦率,你没有多大变化。”说到这里,他庆幸地叹口气。收紧胳膊把我搂在怀里,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塞进他的胸膛。
我放松下来,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闭上眼睛,“那你怎么还当作不认识我?还要制造那么多机会见我?处心积虑地解释不累么?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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