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其他客人,姑娘和男侍正忙着逃窜,也没太注意他们经过的是什么当家还是杀手。
长廊,浓烟缭绕,两侧,大火肆虐。
“来者何人?为何挡我去路!”姬羡壹厉喝,六名暗卫作战状态,将其护在中间。
“凌阙——!烧你韵澜轩之人。你抱的又是何人?”男人英挺站立,浑身散发冷冽杀伐之气,眸光锁住那在姬羡壹怀里乱动的小人儿,准备随时抢之。
“为何烧我韵澜轩!”
“先答我的问题,抱者何人!”
静谧,两人之间。
说不通必然开打,凌阙纵身一跃,单手伸来,目标直对贺莲。姬羡壹也非省油的灯,六暗卫阻挡之际,他倏地跳上房顶,欲先走为上,凌阙岂容他得手,冲出重围,跟了上去,一下子拉到姬羡壹的手臂。
凌阙以一敌七,轻松招架,姬羡壹抱着贺莲只防不攻,想尽一切办法摆脱凌阙的纠缠。
姬羡壹抓住空档,一个跃身向对面楼宇飞去,凌阙此次任务并非杀人,本无意伤人,但见姬羡壹要逃走,故施内功,毒袭掌心,打在几名暗卫的胸口,暗卫立时中毒倒在瓦片之上。
凌阙在半空中截住了姬羡壹,同样欲飞过一掌,姬羡壹侧身躲避劲道过大,贺莲蓦然甩手而出,直朝那怒火蒸腾的河塘里跌去
两人同时一惊,互相怒瞪一眼,紧接着一同跳进河塘。
一刻钟,半个时辰过去,两个人在水下找了无数次却不见贺莲的踪影
半个时辰之前,默涵在四处寻找贺莲,正好撞见她掉落河塘。浓烟太重的原因,姬羡壹和凌阙都没有见到贺莲被默涵救起,于是乎出现了上面那一幕。
默涵抱着贺莲逃出出口,不想韵澜轩酒楼大堂烧得更猛烈,房梁断裂坠落,默涵在躲闪中艰难前行,却还是被房梁砸到几次。
忍着背上的疼痛,终于冲到了大街上。
不知该去往何处,实在走不动了坐在巷子口休息,搂着贺莲,也许是那个微笑让他有被尊敬之感,也许是贺莲不幸遭遇与他产生了共鸣,他想也没想就救了她。
“噗”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默涵伤得很重,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夜,已瞧瞧来临,寂静的街道上,一群乞丐在各个巷口搜罗着他们的晚餐。
“老大,你看,那有俩美人儿抱一块。”乞丐们跑过去。
“长得真漂亮啊,你看这衣服,啊!老大你看,其中一个好像死了。”
被唤作老大的乞丐,蹲了下来,一探鼻息,回头,权威性地总结,“嗯,死了。”
“老大你看,活的那个在自摸呢!”药效已彻底发作,贺莲穿着默涵的紫袍,满面潮红,抚摸着自己,有时衣襟不小心被手指带起,露出小片诱人的香肩。
那细小的呻吟声,勾得几个脏兮兮的乞丐热血沸腾,直流口水,他们搓着手掌一股脑扑了上去。
可,美餐还未开动,他们整个身子被拽飞了起来,扔出几十米之外,跌地时已头破血流,心肝爆裂。其他几个乞丐见面前男人肃杀凛冽有如阎罗转世,吓得差点尿出来,连滚带爬的跑了。
男人一袭青衣,头戴蓑笠,身上戾气未退似百里不可近身。
他抱起贺莲,消失在夜色当中。
某不起眼客栈,屋内昏暗。
一穿着鲜艳的年轻少妇叩响其中一间房间的门,青衣男子放其进来。
少妇模样俊俏,她眼角含春地对男子笑了笑,“老板娘说,只用手给弄,十两银子,对吧?”
男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嗯,不过不是我,是床上那个。”
少妇朝床望了一眼,“成!谁都行!”这买卖赚大发了,就算她平时真刀实枪,也值不上这些钱啊。
走去床边,麻利地给贺莲脱掉裤子,立时僵掉。
“公子,您这是耍我玩呢吧?”少妇一脸哭丧。
男子闻言猛一转身,“怎么了,你不做?”
“没法做啊,公子,是个女的!”
男子眸中瞬时划过诧异,大步过去查看,不同于男人的私密之处即刻充满视线,顿时感觉腹下一紧,慌忙转身,“出去!”
“公子,要不要给她找个男的?”
“出去!”男子锐眸一瞪,少妇吓得脖子一缩,接过男子递来的十两银匆匆离开了。
男子坐回床边,把被子盖在贺莲身上,遮挡住诱人春光,贺莲难受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安分,一顿乱踢,把被子踢掉在地上,性感长腿和翘挺美臀再次落入视线。
勾人,血液翻涌。
裤子就那样半褪在膝盖,大腿大片雪白的肌肤泛着美丽的光泽,男人用近乎超强的定力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重新给她盖上被子,突然,他的大掌被一只小手握住,牵引着,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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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被谁吃了?
最新最快的文字版更新尽在指腹碰到大腿的刹那,如触电一般,激起一阵狂乱的心跳。
“该死!”不知是骂他自己还是骂贺莲,男人即刻挣脱那只柔嫩如火苗般热烫的小手,双拳紧握,骨节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将丝被展开,盖到贺莲身上,绕了几圈,把贺莲紧紧裹在被子里。“嗯热”贺莲想要挣脱,挣脱不开便来回蠕动,像一只可爱的小青虫。
男人脸上没什么情绪,胸口已见不寻常的起伏。他双肩猛然一沉,腾地起身,大力拉门而出,在走廊的围栏边站立。
他身形高大,伟岸。
阔肩,劲腰,一身朴素青衣包裹之下,魅力丝毫不减。
看似平静温和的背影,一丝不易察觉的魔魅之气隐伏,让人看不清,猜不透,不敢靠近。
楼下,客栈里偶有客人光临,中年老板娘在柜台,精打细算着她的生意。
方才那名少妇便是老板娘找来的,一般客栈里都会提供这种服务,有的是青楼与客栈有合作关系,有的是想接私活的年轻寡妇。
当他发现所救之人中了春药,曾有过一瞬的悔意,他不是闲来游览的,救下个麻烦,很可能会耽误他的正事。
救下她时,她浑身湿透,脸上蹭着污泥,裹在大一号的紫袍里,小身子瑟瑟发抖。
他讨厌男侍,却不排斥怀里的小人儿。
鬼使神差地送她来了客栈,本想一走了之,那双小手却是紧攥着他的衣襟死活不松手,毫无掩饰的依赖,毫无防备的依靠,令他动容。
他动摇了,帮人帮到底吧,暗笑,这还是他吗?
见她年纪尚轻,又是娇小的一只,恐怕是个处子,随便找青楼女子,有些糟蹋了。
岂知找来个寡妇,竟是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意外。
是个女的!
躁动,在心中点点蔓延,紧攥围栏的手指已陷了进去,变成一个个指坑。
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因春药而变得风情万种,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还有那令人喷血的身子像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过个不停。
屋里的小东西似成了他的心魔,勾起他心底最原始的**。
深一呼吸,转身,一脸阴沉地朝楼下走去。
片刻后,小二端进来沐浴用大桶,木桶冒着热气,两条毛巾挂在桶沿。
小二偷瞄了床上缩在一角的人儿一眼,垂首暧昧的一笑,从兜里掏出个纸包放在茶桌上,“这位客官,请慢慢享用,这里还有特制的干花,放进水里有芳香,催情之用。”
还催情?还嫌那小东西催得不够多吗!
男人眸光冷冽,朝小二望去,半句未开口,小二已觉寒气逼来,乖乖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小二一走,男人从桌边起身,大步朝床边走去,拉着被的一角往外一扬,贺莲从被里滚了出来。
“嗯”小人儿闭着眼睛哼唧,两只手在空中不知在乱抓着什么。
男人手递了过去,让她抓着,她又抓着他的大手往她身上放。
“瞧把你急的,先洗澡!”男人一把将贺莲拉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一手锁住她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为她扯去褪到膝盖的裤子,一双修长丰润的**少了束缚,交叠着,磨蹭着,把床榻上的床单折腾得满是褶皱。
正要褪去她湿透的紫袍长衫。
“嗯,不要~”小脸一个劲儿的转头朝他脖子里钻,嘴里说着不要,手上的动作却还在不停拉扯衣袍。
“别乱动!”男人耐心不多,浑身血液已直抵腹下,难耐不已,他不是为了急着做那事,只是这怀里的小人儿,太闹人,让他失了平日的沉稳,显得急躁不堪。
还好,这儿,没人认得他。
男人无奈一声叹息,单手扶住她,被河塘泥水浸湿的紫袍一去,感觉手上小人儿的重量都轻了不少。
褪去里衣,一圈缠胸的白布映入眼帘,男人眸色一黯,开始猜测她的身份。她为何要女扮男装,和一个看似男伶的人呆在一起,男伶死了,她中了春药。听闻韵澜轩大火,他二人是否和韵澜轩有关?
不容他多想,那小人儿一直扰乱着他的思绪,可是,他在那白布上摸了一圈也没找到边缘在哪儿,反而那小声儿是越来越飘,越来釒肖魂。
无奈,将其转过身来,怕她歪倒,大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提了起来,瞬时,上半身曼妙的曲线尽收眼底,肤若凝脂,泛着淡淡的红,浸湿的白布无法完全包裹的美好若隐若现,纤细小巧的柳腰轻扭妩媚撩人,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色,白布上的手骇然一滞,耳朵立刻浮上红霞。
“脱脱掉它,好难过。”呢喃着,似乎有些神志回脑,她开始可以说一些完整的词语,而不只是哼唧了。
鼓舞之下,男人深呼了一口气,手重新附上,找到了,当那一整条白布一圈圈散开时,给他视觉的冲击,小腹之下越发紧绷,呼吸也不受控制的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