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瑶抵着额头,正当她思量之际,门突得被踢开,照光就这样毫无征兆得闯进来。夏瑾瑶下识得眯起眼,用手挡在额前。待到眼睛适应了这强光之后,夏瑾瑶看到门口逆光而立着一个人。
那人逆光而立,桃红色的长衫染上了阳光的颜色,混合着本来的色彩,变成一种跳跃着不可捉摸的光。那人看到了夏瑾瑶,勾起嘴角,划出一丝浅浅的弧度,轻轻得一抬手,夏瑾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般得向着那人飞了过去。
“啧啧,就是这种味道,终于让我找到了!”
那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夏瑾瑶的脸庞,好像冰冷的爬虫缓缓得爬过皮肤,这不由得让夏瑾瑜打了个冷颤。看到这张脸,夏瑾瑜如同落进万丈冰窟,血液如同凝固了一般,“太、太子殿下……”恐惧让夏瑾瑶艰难得从嗓子里挤出微弱的声音。
“你叫我什么?”那人伸手捍住夏瑾瑶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看到那人的眼睛时,夏瑾瑶突然得睁大眼,较先前更甚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不、不,你不是太子,你、你究竟是谁?!”虽然他有着和太子一模一样的容貌甚至是声音,但瑾瑶知道这个人不是太子,不只是因为他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还因为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没有丝毫人的气息,就好像尸体般冰冷、无情。
“对,我不是太子!但我原本应该成为太子的!”那人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加大,夏瑾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没想到父皇居然藏了这么美妙的食物!”
“唔……”夏瑾瑶感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恐惧与疼痛让她不由得眼眶含泪,她挣扎着,怎奈那人力大无比任凭她如何用力皆不能挣脱半分。她想大声呼喊,可是喉吼被恐惧所缠绕竟发不出半点声音,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即使她叫出声来在这深宫之中又有谁会听到,即使听到了也会装作不知的。绝望,从未有过的绝望向夏瑾瑶淹没过来。
“啊,真是甜美的味道啊!”那人说着,亲吻着夏瑾瑶如雪的脖颈,一下一下,小心而虔诚,突然他停止动作,猛得张开口有脉搏处咬了下去。
“啊——”突然而来疼痛让夏瑾瑶发出惨叫,夏瑾瑶感到那人的牙齿穿过皮肤透进骨肉,本应随之流出的血却一滴都没有流下来,只觉得那人唇紧紧得贴着皮肤,慢慢吮吸着,这时夏瑾瑶才发觉他在吸自己的血!
“放、放手!”发现这一点的夏瑾瑶不知哪来的力气,随手抄起一旁桌子上的花瓶向着那人的头上狠狠得砸了下去!
受了伤的男人放开夏瑾瑶,他用手指擦了擦额角的血,“我流血了,那么就用你更多的血来补偿吧!”说着那人再次扑向夏瑾瑶。
“不、不要过来!救命啊!”夏瑾瑶反抗着,然而被养在深宫里的公主又怎敌得过犹如魔物附身的男子!
夏瑾瑶被按倒在地,她清晰得可以感到那人呼出来的热气,还有他张开嘴时露出的那颗森森的尖牙!
“不、不要!”牙齿穿过皮肉,然后是血被一口一口的吮吸。
徒于挣扎的夏瑾瑶没有发觉,房门不知何时被关上,屋子里充满一股香气,越来越浓,甜腻腻的,渐渐充满整个屋子。
就当夏瑾瑶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被吸干血而死掉的时候,那人突然停了下来。夏瑾瑶撞上那人的眸子,血红色的眸子,像两轮血月,此时却像是两团火焰一般在剧烈得燃烧着,那人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这眼神让她想起了耀帝,此时这人所流露出的完全与耀帝一样的眼睛——充满情~欲的眼神。
“你、你要干什么?”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夏瑾瑶的心头。
“我要你!现在!”那人盯着夏瑾瑶,声音撕哑,眼中的情~欲如火般烧灼着夏瑾瑶。
“不,不要!”当最担心的状况来临时夏瑾瑶大喊着,但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无力。
衣裙被轻易得撕破,洁白的身体毫无遮掩得呈在一个似人非人的男人面前,亲吻,撕咬,那人就这样无情得肆意蹂躏着夏瑾瑶的身体,她拼命得尖叫着,声嘶力竭,可是她的挣扎与反抗如此得微不足道,在那男人的眼中看来就像是热情得邀请一般。
“不,不要!不要!哥哥,救我!瑾瑜救我!”夏瑾瑶哭泣得大喊着。
然而一阵尖锐得钻心般的痛楚让夏瑾瑶坠入万丈深渊之中,永劫不复。
第03章 前尘旧事情何堪
夏日的余辉笼罩在皇宫之中,御花园中的绿柳舒展着枝叶,那泊荷塘,在微风的吹拂下波澜微起,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星曜国的皇后凤曌宁逆光而立,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好像为她渡上了一层光晕一般,而她的脸上却挂着一种莫名清冷与忧伤,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
“启禀皇后娘娘,瑞王求见。”
“宣。”凤后收回心绪,冲通报的宫女摆摆手。
“臣夏瑾瑜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夏瑾瑜规规矩矩得依制行跪拜之礼。
“瑞王请起,赐坐。”坐在龙凤椅上的凤后指了指下首处的椅子对夏瑾瑜说道。
“臣不敢。”夏瑾瑜依旧跪在地上。
“瑞王这是为何?”凤后这样问着,却看也不看跪在那里的夏瑾瑜,自顾得端起一旁的茶饮了起来。她怎会不知夏瑾瑜所为何事。
“臣深知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母仪天下,执掌这后宫日理万机,瑾瑶的失礼之处,不敢劳动皇后娘娘分心教诲,因此臣斗胆恳请娘娘准臣将舍妹带回府中细心管教,使她不再有失礼之举!”夏瑾瑜跪在地上,缓缓道来。
“瑞王,你此言何意?”凤后秀眉微皱,放下茶杯盯着夏瑾瑜,他的话一时之间让她有些糊涂。
“皇后娘娘对于舍妹的厚爱,夏家深感荣幸,将舍妹留于身边管教亦深感荣宠,但舍妹生性玩劣,恐有劳皇后凤体。所以恳请皇后娘娘准臣今日将舍妹带回府中。”夏瑾瑜感到凤后的目光,抬起头来回望着她。
“瑞王言下之意是哀家囚禁了瑾瑶公主不成?”凤后面色微愠。
“自前日舍妹进宫拜见皇后娘娘后便音讯全无,至今未归。”夏瑾瑜并没有回答凤后的问题。
“瑞王应该前质问瑞王府的奴才们,为何没有侍奉好瑾瑶公主,而不是在哀家这里说这些。”
“瑞王府随舍妹一起进宫的下人们在日暮时分被宫中执事哄赶出来,而府中之人并未见过舍妹回府。”夏瑾瑜直视着凤后,不卑不亢。
“既然瑾瑶公主没回瑞王府,瑞王你又如何断定她就在哀家的宫中?”凤后怒目而视。
“臣只是说舍妹在这后宫之中,并未说在皇后宫中。”夏瑾瑜答道,“臣如此是确信是因为这个。”说着夏瑾瑜从袖中取出一颗珠子,本是一颗洁白的好似珍珠似的珠子,此时正散发着绯红色的光,在阳光的照耀下红白相透,像是鲜血在白球中流淌一般。
“这是我夏家祖传之物,血缘珠,这珠子本是白色,只要滴上鲜血,凡是血亲之人身处十里之遥,这珠子就会散发出血红色的光,离得越近,珠也就越红。皇后娘娘,您也看到了,这珠子此时正散发着如鲜血般的红光,这证明舍妹必定在这后宫之中!”
“无稽之谈!休要拿这种江湖骗术来糊弄哀家!”凤后断然否定道。
“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可愿让臣在这后宫之中查找一番?”夏瑾瑜用冰冷如刀锋的眼神直视着凤后。
“放肆!”凤后拍桌而起,桌上的茶杯因震动而掉落下来,啪得一声摔得粉碎。
“既然皇后说舍妹不在宫中,又为何不恳让臣搜查一番呢?”夏瑾瑜缓缓得站起身,以挑衅的目光得看着凤后。
“瑞王,你别忘记了,纵使夏家如何的劳苦功高也只不过一个臣子,这普天之下莫过王土,这后宫之中还轮不到你一个瑞王来指手划脚!”
“不错,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是千夜这王能做到几时呢?”夏瑾瑜的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
“大胆,夏瑾瑜!哀家……”凤后猛得睁大眼,只见原本遥遥相隔的夏瑾瑜就这样悄无声音得突然逼近面前,而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是不同以往的凛冽与杀意!
“杀了我吗?只是现在这个情形,皇后娘娘,你有这个把握吗?”夏瑾瑜微微眯起眼,像是看着猎物的猛兽,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哼,夏瑾瑜,你以为杀了哀家之后可以这么容易得全身而退吗?”凤后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示弱。
“呵呵,凤后啊,有些事你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这偌大的后宫你真的敢确保舍妹不在某处你最不愿相信却又不能不担心的地方吗?”夏瑾瑜冷笑着,“如若舍妹在这宫中有半分差池的话,休怪我不顾君臣之情!”说着夏瑾瑜拂袖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凤后像是一团软泥一般瘫坐在地上,背后的衣袍被冷汗所浸透,从未有过的恐惧深深得笼罩在她心头。
“宁儿,替哀家守住这锦秀河山!”耳边再次响起太后的话,凤后咬着牙,将心中的恐惧强压下去,挥手招呼一旁早就吓得魂飞魄散的宫女。
“摆架,去乾清宫。”她缓缓得吐出这几个字,毕竟那人是自己的夫君,品性如何她又怎会不知,只是她认为那个人不会做出这种有违章法之事,但她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确定,因此她必须要前往亲自问一问那个人,而且夏家之心已然昭然若揭。
从乾清宫回来的凤后经回廊之际,一声凄厉的叫声,让她不由得皱眉,“这是什么声音?”
“这……”一旁的宫女嬷嬷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现在连你们也想违抗哀家吗?”凤后杏目含怒般得细细扫过身边的奴才。
“奴婢不敢!”宫女嬷嬷们急忙跪下,末了,执事的李嬷嬷这才开了口,“回皇后娘娘的话,这、这是从太子宫中传出的,据东宫里的奴才们说,昨日起太子房中就会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什么声音?”凤后追问道。
“是……”李嬷嬷咬了咬嘴唇像似狠下心来似得说道,“是女人惨叫声和哭泣起。”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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