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恰当的机会。财团事业进行的很顺利,赚到的外汇成为我的活动保障。在党中央,只有我
的附属机构直接赚外汇。因为有个对外宣传主体思想的名分,国家保卫部也很合作。有一次,
一个矿场火车没有轮胎,我一次花5万美元给他们买了200副。党中央的人员日子也不好过,
我给了国家保卫部积极的帮助。 我是主管思想的书记,很久之前就常出国活动,现在主管国
际事物,更是经常外访。这对于我的行动非常有利,再加上财团赚到了数额很大的一笔外汇,
对内活动也有很大帮助。这对我来说,是第一次处于如此有利的地位。知道我反金正日的意
图后,我的追随者们对我忠告说,“应该继续向金正日低头,充分利用有力的形势,扩大影响
力”。 道路有些消极,但是能让我心安,也能让我的家庭和我手下的人获得安全,那就是自
己结束生命。我反复考虑着三条道路的长短处,到底选哪一条道路?从我的性格来说,第三
条道路是最合适的。 我见到金德宏,向他说明了情况,并向他索要毒药。不久之后,金德宏
给我带来了毒药,但劝我没有这个必要。“兄长创造了主体思想,将主体思想理论化,以金氏
父子的名义写了很多的文章,是重大事件的见证者,是国际书记,身居朝鲜要职,属于核心
领导。如果兄长你自杀了,你真的认为家人会平安无事吗?这是谁也不能保证的事啊。到时
候想污蔑你公开变节很容易。既然将来肯定是以韩国为主体统一朝鲜半岛,现在与其自己了
断,还不如与南部连联手起来。”
我虽不能说完全没有过类似的想法,但是听他一说,想法更加坚定了。与其这样死去,
还是与南部联手共同战斗对北部人民更有帮助。金德宏说与南部联络的事情由他负责,我只
要下决心(逃亡)。想到抛弃家人,我的内疚无以形容。如果我逃到南方,之前活在荣誉和幸
福中的我的家人们,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变节者的家属,苦痛将随之而来,甚至失去生命。 但
是,我的良心却将我引向南方。1996年8月末,我写了一篇名为《朝鲜问题》的文章,在这
篇文章中,我明确阐述了我在南北问题上的立场,这篇文章是写来给金德宏拿去和南方联络
的。文章的核心是阻止战争,在最短时间内让金正日体制崩溃。我想,我们用五年的时间能
够实现祖国统一。对北朝鲜而言,韩国在经济上、国际上都有无可比拟的优越性。韩国与美
国关系密接,在两国的共同帮助下,解决朝鲜的粮食问题,引到北朝鲜走上改革开放的道路,
是最重要的。但是,对金正日来说,让他自己抛弃独裁,走上改革开放的道路是不可能的,
所以,可能的结果是,金正日为了维护独裁,在经济领域的小范围内实施改革开放。 所以,
在现阶段,用改革开放诱导金正日,促使金正日体制崩溃是对北战略的出发点。给北朝鲜提
供粮食和药品,减少北朝鲜居民的痛苦,赢得民心。还要注意,要让北朝鲜的军需工业体制
彻底崩溃。 当时我并不能通盘考虑韩国的实情,还要躲避北朝鲜的眼线,仓促写成的文章肯
定有许多局限。但是,我在文中提出的统一战略至今仍未变。从那之后,每当我思绪混乱之
死,就会对自己说当时的选择是良心的选择,最终会又一次在心里确信当初做了正确的决定。
但是,我知道这次是重大的事件,我并没有完全的自信。 德宏和我的妻子都认为我们赚外汇、
与韩国人接触和建立关系是很危险的事情。我对德宏说,对妻子一定要保守秘密。德宏怕我
心软说出去,每次见面都会提醒我;我怕德宏动摇,每次见面时都给他写条子提醒。 96年
深秋,德宏带着葡萄来到我家。女儿看出了什么似的,“爸爸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我好象
要死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那句话。“那是什么话?发生什么事了?”我一时答不上来。
女人回房间哭了起来。我让女儿安静一些,让他从此刻起,不再依靠爸爸,要靠自己。 “心
那么软,能成什么事?” 这句话也是对我自己的忠告。
一开始我将逃亡地点定为日本,在日本即将举行主体思想讨论会,从1997年1月31日
到2月11日,会停留很长一段时间。 我访问了日本好几个城市,见到了很多知己。朝总联
的干部们热情的招待了我。年轻人学习了主体思想之后也都抛弃了幻想,向我提出各种各样
的问题。我专门访问了朝鲜大学做了主题演讲。朋友们真情的款待我,我却不得不欺骗他们。
因为主体思想的姻缘,我在日本有许多情同手足的好朋友。 但是在日本未能找到机会,在日
本机场启程去北京时,我心情非常失望。 1997年2月12日,我和德宏走进了韩国驻中国大
使馆,我的人生从此改变了。那个“小我”死去了,“大我”开始了新的生命。那天,也是我
离开平壤时,与妻子约定返回平壤家中的日子。永离别让人痛苦,但是,生离别,痛苦永远
留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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