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一日病重一日,哪医治得好,花成春竟一命呜呼了。这花聪又不在家
,央了邻家,四处寻觅,方得回来,未见哭了几声,三朝头七,倒方亏了
任朱二人相帮。人殓出殡,治丧料理,不期母亲病重,不出几日亦亡。自
又忙了一番,方才清净。馀剩得些衣衫首饰,琼英又难收管,尽将去买酒
吃食,使费起来。这番没了父母,花聪更加放肆,顾不着妻子并妹妹,整
日於外鬼混。
一日,朱仕白出主意道∶“我三人虽非亲生骨肉,必要患难相扶,须
结拜为弟兄,方可齐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得做长兄,花弟居二,任弟居
三,不知二位弟兄意下如何?”花、任同声道∶“正该如此。”言罢,三
人吃了些酒,从此穿房人户。
朱仕白唤琼英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胞兄弟一般儿亲热。
二人常往花聪家,与琼英、玉月甚熟。这朱仕白见花二娘生得貌美,
十分爱慕,每每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於理睬。任相青年俊雅,举
止风流。二娘十分有意,常将笑脸相迎。任三官虽明白几分,亦极慕二娘
标致,只因花二气性甚刚,且有玉月随时在家,倘有风声,反为不妙,故
未贸然行事。
一日,玉月去姊家玩,花二於家买了酒看,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家同
朱任二弟兄在外厢吃酒。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
拿来。”
言罢,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
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坐於灶下炊火煮鱼。任三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
於灶下,遂道∶“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
花二娘闻罢,心下有些带邪的了,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
怎的说话,来讨我便宜麽?”
任三思忖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遂将花二娘细看一回,
见他微微笑眼,双颊晕红,一时欲火大起,大着胆儿,老着脸儿将身子捱
到凳上同坐。
花二娘把身儿一让,与任三并坐了,任三知他有意,更胆大起来,遂
将双手去捧过俏脸蛋儿,花二娘只微微含笑,便回身搂抱,吐过舌尖,亲
了一下。
任三道∶“自相见那日,想你至今,不想你恁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
一会,便死也甘心。”花二娘风眼乜斜,笑道∶“这有何难,你既有心於
我,只须出去将你二哥灌个大醉,你同朱仕白同去,我打发二哥睡了,你
傍晚再来,遂你之愿,可否?”
任三道∶“多承嫂子美情,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二娘点头
应允,任三喜不自胜,忙换了壶热酒,一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任
三有心,将大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
天色将晚,朱仕白道∶“三官去罢。”任三佯装相帮,收拾碗盏进内
,与二娘又叮嘱一番,方出来与朱仁白同去。二娘扶了花二上楼,与他脱
衣睡倒,又重下得楼来,收拾已毕,出去掩上大门。
未等二娘回身,便闻叩门声,知是任三又至,忙启门相迎,反将门栓
住,道∶“可轻些走。”一头说一头扯了任三的手,走至内轩道∶“你先
坐於此,待我上楼看他一看便来。”
任三早忍耐不得,急扯住二娘手,道∶“何必又去,量他不会醒!”
遂拽二娘入怀中,那顾得绸缪,便将二娘推於春凳上,三下两下替他脱去
裤儿,两眼紧觑二娘那话儿,又急脱下自家裤儿,露出那又粗又长的阳物。
二娘见之,心下暗喜,思忖道∶“不想年少,家伙却甚大,比及丈夫
还长三四寸,如今可谓遇着对头了!”那任三早提起了二娘的双足,架於
肩上,挺着那尺把长阳物,照准那鲜红肉缝儿刺去。只因牝户乾涩,又兼
阳物粗长,故紧涩难行,只进半个龟头。
任三正欲强行进入,二娘急道∶“莫急!想必心肝初行此事,不甚明
了!”任三只笑不语,二娘将阳物拔出,取了把津唾,涂抹於龟身,方将
龟头纳於户口,令任三再行插入。
任三闻罢,点头称是,腰下发力,叱一声,已进入五寸馀,二娘叫爽
,直令任三再往里 ,任三鼓足气力,往前又一耸,趁那当儿,二娘亦将
牝一迎,这一迎一耸,刹时那阳物没根没脑全进了去。二娘觉那物儿似直
插入了心底,爽快异常,道∶“心肝,奇哉,不想年少却生得这般妙物,
又粗又长,险些将老娘 死了哩!”
任三道∶“怎会的,如今我要让你吃个够,也知我这宝物的过人之处
!”一头说一头大干起来,未及百馀下,便泄了一股,一时心软,二娘笑
道∶“不想你这东西中看不中用哩!”
任三道∶“你且等着,是我猴急了,故禁忍不住,便泄了!”说话间
,那物儿又硬,如先时一般挺坚,任三捻住阳物,又欲扎入,二娘道∶“
心肝,自古道∶心急吃不着热豆腐!干这事儿,也是有个路数的,莫再乱
冲乱撞,由慢及快,由外及内,那才有趣哩!”正说间,忽闻有人大叫琼
英名儿,不知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佳期两下情浓
诗曰∶
古时男女说亲迎,来世风流妄绵情。
桃花星是命中照,故今才郎打粉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
嫂既多情非更妖,弟将云雨来拔撩。
且说二娘正与任三传那房中之术,忽闻有人叫“琼英”,二人停住,
侧耳细听,方知是花二梦呓,遂又重赴巫山,任三又行刺入,经二娘如是
一说,便也知其几分,遂款款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儿,往来五六百馀
,牝中淫水渐生,愈来愈滑溜如润,二娘痒极,一时间趐了半边身儿,即
双足控紧三颈儿,口内伊呀淫声不绝。
任三知他有些好意思了,遂大抽大送,似渴龙饮井,又如饿虎擒羊,
刹时就有千馀下,弄得啧啧有声,二娘知他要泄了,急探手扯住阳物,令
其紧抵花心,方才泄了少许,在牝中稍停片时,又急急抽送起来。
二娘已至佳境,户内浪水儿流个不住,口中淫声浪语又大起,任三恐
惊醒楼上花二,遂将手掩其口,二娘知趣,将个牝户只管往上迎凑,任三
见他如此美貌,又甚淫骚,愈发狠干,拼力命狂捣,不顾捣碎了花心,更
不顾折断阳物,又大有千馀下,二娘爽利之极,心肝肉麻乱叫,四肢乱舞。
任三亦觉心欢,只管猛力抽送,竟不知阳物软缩,而反憎二娘牝大,
即是如此,亦不完局,小休片刻,阳物於牝中又硬,任三甚喜,一头徐徐
抽耸,一头覆於二娘肚上,道∶“我的心肝嫂子,今日快活否?”
二娘神酣兴举,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亲肉儿, 的我快活死了
。”
任三闻罢,暗自幸喜,思付道∶“莫如趁此时,与他下马利害,日後
亦可尽情享用。”遂放开手脚,急抽深投, 的牝内浪水儿汹涌不止,唧
唧乱响,二娘亦双腿倒控於任三腰上,大力奉迎任三,任三道∶“好嫂子
,我比二哥如何?”
二娘遍体爽美,娇喘微微,道∶“他是粗人,怎能与你相比?奴与君
一次,胜他一年。”
任三大喜,遂抱起二娘,道∶“心肝,你我去床上弄去。”一头说一
头已至床沿,即置下二娘,将身儿横陈於床,自家立於床沿架起金莲,又
扯过绿枕,衬於二娘腰下,挺枪大肆侵入,阳物於内拱拱钻钻,若鹅鸭咂
食之声,二娘花心被弄碎,昏去又醒,醒来又昏,悠然如在浮云,身儿更
如狂风拂柳,淫声一浪高比一浪,大凑大迎,又有个把时辰,二娘精尽力
竭,忙道∶“心肝,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干如何?”
任三怜他娇媚,遂拔出阳物,上床并头而睡,任三把手捻那对玉乳儿
,又将二娘通身摩了个遍,细嫩光滑,柔若无骨,遂道∶“乖嫂子好个丰
满的乳儿。”
二娘乜斜凤眼,探手於任三胯间,捻住那粗硬阳物,抚摩多时,道∶
“心肝这物儿煞是利害,弄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几欲昏死过去。”
任三道∶“你那美物儿,遇着我这宝物,亦是你的福份。”二人调笑一阵
,不觉口乾舌燥,遂起身下床,取了果品同吃。
任三拿了一个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二娘沉吟片时,
笑道∶“还没你那龟头大哩!倘若不信你比上一比!”
任三急道∶“比又何妨!”遂按倒二娘,将两股掰开,趁势将果子向
牝户塞去,不多着力,竟全陷了进去不见了影儿,任三心中老大着忙,探
手拿他不得,遂令二娘蹲倒身儿,以手扣其臀,良久方才落出,任三拾起
果子,吃将起来,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二人话到浓处,兴又动举,双双登床入榻,重摆战场,再又对垒,那
二娘跪於床上,任三从其臀後插入,直捣黄龙,旋即狂抽猛扎,一口气千
馀下,二娘觉他不胜力气,遂一个黄龙转身,将任三仰置於床,继尔跃马
而上,将那阳物照准牝户,坐将下去,叱的一声,止进大半截,研研擦揍
,方才全根没入,旋即一起一落,桩套不止。
任三在下,亦举枪相迎,你来我往,刹时又是千馀下,时值三更鼓响
,二人方才罢手,收拾整衣毕了,二娘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
尝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只是朱仕白这厮,每每把眼调情,我
佯做不知,不可将今番事泄漏些风声与他,那时花二知晓了,你我俱无命
矣!”
任三听罢,心下暗喜,道∶“蒙亲嫂不弃,小弟感恩不尽,怎肯卖俏
行奸,天地亦难容於我。”
二娘道∶“谈何恩何情,常相往来,亦落得个你我受用,大家快活,
但不知几时又得聚会?”
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