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来把拳猜,郎问娇娘有几个来,得郎一个,若是两从此你先开。”言
罢,三人笑将起来。
须臾,任三兴起,那物儿早直挺而作,亦等不得到晚,忙忙将二娘推
倒。二娘急卸了裙带,仰於桌上,将腿儿掰得大张,任三着玉月提住二娘
双足,扶住铁杵般阳物,唧的一声尽根入进,恣意弄将起来。那二娘做出
万千骚态,任三被他惹得意乱魂迷,捞起二娘肥臀,耸身又大弄,那淫水
儿一阵阵流将出来,二娘嚷喊道∶“心肝来也。”任三道∶“我正在兴头
哩!”二娘道∶“待我脱了衣裳再 。”
任三这才抽身,二娘收拾闭门,热汤净手净脚才去。任三等不得,遂
扯过玉月,褪了裤儿,覆於醉翁椅上,扛起金莲儿,举枪刺入。玉月兴又
高,任他捣弄,兴憋情浓,任三连抽两千馀下,不觉阳物软软的泄了。
任三并不抽身,急取了两粒壮阳丹药,合了津唾吞下肚,刹时阳物又
硬,且比先前粗长许多,弄得玉月牝内生痛,急道∶“你那物儿怎的长了
许多,死也!死也!”一头说一头把手阻住。
任三淫兴益炽,不管三七廿一,推开他手,又狂捣猛插,一口气二千
馀度。那玉月汗流昏晕,渐渐四肢不举,额冷如冰。任三笑道∶“何如,
这番 的甚爽麽?”突的玉月牝中直冲出一阵红水来,竟血流不止,看看
身上也冷,任三才觉心慌。急以口布气,见其头垂体重,腥气 人,竟一
命呜呼矣。
二娘净手脚来看时,玉月已死於血泊之中,僵了身子,登时惊得目张
口开。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三官胆大复行奸
诗曰∶
云欺月色雾欺霞,风妒杨枝雨妒花;
纵使自怜珠有泪,可能径信玉无暇。
杜鹃啼处三更梦,灵鹊飞来八月槎;
莫道风流容易造,锦屏心绪乱加麻。
且说二娘见玉月被任三 死了,当下惊道∶“这可是怎的是好,怎的
叫你给 死了哩!”那血儿自醉翁椅上流下,满地皆是。见这光景,二娘
跌脚叫苦,道∶“事己至此,叔叔莫急坏身子,宜长从作个计较,瞒着你
二哥才是。若使他知晓,你我命皆休矣。”
那任三呆了半响,方道∶“好端端二人做耍,此乃绸缪恩爱之事,怎
的会伤人性命?闻人说男子走阳丧命,末闻妇人走阴死的。”
二娘道∶“你亦狠着哩,弄的恁多血,兀讲的甚麽阴阳!”
言罢,二人忙将起来,把玉月身上血迹拭净,屋内血污亦尽行扫去揩
乾,方将玉月抬至床上,扯一白绫被覆了尸首,收拾停当,看无甚破绽,
任三这才飞也似的离去。
次日天明,二娘早起,着人唤了花二来家,见妹子尸首,当下痛哭不
已,问二娘道∶“你且说,妹子怎的死了?”
二娘道∶“昨夜我与他同睡,不想夜半後,猛地里心腹作痛,无以能
禁,挨至天晓,便昏晕而绝。”花二是耳软的,也就信了不疑,当下备办
棺木衣衾,入殓出殡,好不悲切。二娘心下担忧,时时受惊,正所谓乐极
生悲,有诗为证∶
贪淫丧德,纵欲身亡。
追思往事,宁不销魂?
自此之後,任三亦心惊胆颤,数日没了来往,二娘可是十足淫妇,那
能熬得。是夜,夫妻二人一头吃着酒,一头摩摩抚抚,二娘发几分骚来,
花二将他一看,星眸含俏,脸泛红晕,遂搂住二娘,亲了一回。
二娘兴至,忙解了衣裳,精赤条条,上得床来,将牝门大开,向着花
二。这花二常思表妹,久未与他行那云雨事,倒也熬得慌,见着二娘牝户
,遂卸了裤儿,立身床沿,挺身 将起来。二娘兴动情移,将腰股乱摆,
双足齐控。花二猛力抽送,约半个时辰,禁忍不住,阳物跳了几跳,几许
阳精尽倾入红莲两瓣中。
不知怎的,那花二却再来不了兴儿,倒是二娘扒於花二身上,将半硬
半软的阳物引入牝内,套将起来。花二道∶“我倒不知有这般妙趣。”二
娘笑道∶“你又懒得与我作耍,从何知晓。春意谱上唤作羊油倒浇蜡烛。
”一头说一头将花二乱墩、乱套。二娘先丢了,遂扒将下来,搂做一处睡
了。
次日,花二又约几个浮浪子弟,竟自游玩去了。二娘正於灶下做饭,
忽闻後门叩门声,遂起身开门,见是任三,忙让进来,道∶“心肝,想死
我也,你可曾想我麽?”
任三道∶“怎的不想,担心那晦气事儿,恐二哥知晓,一时间未敢
来。二哥来家,不知嫂子怎的哄了他?”
二娘笑道∶“勿用多说,道是暴病身亡,他亦没一毫疑心,倒信以
为真哩!”任三笑道∶“果是嫂子高明。”一头说一头连亲数口,又从後
搂住二娘,撩起衣襟,插进双手,捻住趐乳儿,揉摩个不已。裆中那物儿
倏的硬将起来,隔着裤儿,直於二娘肥臀凹处乱戳。
二娘因灶上忙个不迭,得任他孟浪。须臾,任三熬当不得,遂去卸
二娘裤儿,二娘将手把按住道∶“心肝莫急,我忙着哩,待会儿吃罢晚饭
,你我干他个天昏地暗。”
任三兴发,哪肯听他,着力将裤儿扯下,探手捞了一把,淫水儿早流
将出来,急卸了自家裤儿,将二娘两股一掰,扶住阳物,探入二娘股间磨
荡片时,龟头儿刹时如抹了油般,滑腻无比,这才照准牝门,搂住柳腰,
耸身入进弄将起来。二娘立着,故阳物未能全入。虽不甚得趣,倒也杀了
五六分火。
须臾,饭食备好,二娘道∶“乖肉儿,且住,吃饱了肚儿,方才有力
哩。”一头说一头反手将阳物扯出,任三方才收起阳物,穿起裤儿,并坐
一处,吃将起来。
三杯过後,任三又卸二娘裤儿,二娘笑道∶“数日不见,倒变得比前
番骚了几分。”说话间,早褪了个乾净。任三忙掰其两股,蹲於胯间,将
酒含个满口,吐入那牝中,吐过三口,方才盛满了肉杯儿,嘻笑道∶“嫂
子可谓海量,这杯儿竟如此盛得。”言罢,低首将口贴於牝户,大吮大咂
,觉酒似温了的般,又道∶“嫂子这肉杯儿煞是有趣,日後吃酒再不用劳
神去温了,将酒倾入,俄尔即成温酒,爽也!爽也!”
言罢,将酒吮了个尽。二娘觉有趣,遂令任三脱了裤儿,见那肉
棍儿仍昂首挺身,怒发冲冠,依着任三模样,含了大口酒,腮儿鼓鼓的,
似悬着的卵袋,即令阳物轻轻滑入,直抵咽喉,又吞吐了阵子,方才罢手。
任三那阳物经酒浸了,愈发架於肩,扳他不动,遂覆二娘於椅上,扛
起金莲儿劲挺,举枪於胯间乱戳。二娘笑道∶“怎的乱戳做甚,干这事儿
得有个路数,莫不是小和尚吃醉了不成?”
任三笑道∶“是醉了,你得引它进入,省得於庙门外乱撞。”
二娘闻言,笑骂道∶“骚得煞是有趣。”一头说一头捉住小和尚颈儿
,牵入了红庙门。任三顺势往里一搠,那个和尚即醉醺醺自首至尾跌了进
去。旋即用力拽扯,足有八百馀下,弄的小和尚於内唧唧乱叫,久未进得
庙门,未免心急了些,当下马口内呕吐不止,登时没了精儿,蔫倒於庙门。
二娘笑道∶“如此两下便罢,果是吃醉了,莫如待我收了盘盏,上床
干去。”一头说一头推起任三,束了裤儿忙去。
任三急不择路,径直去了二娘房中,脱个精光,於床上独个做耍。须
臾,二娘收拾妥当,绕过中堂,向了後房而去,推门近床沿,见任三不在
,即折身而回,方见任三在自家房中,急道∶“叔叔,怎的到我房中,若
你二哥更深回来,岂不逮个正着?”
任三淫兴复炽,哪能等得,亦顾不着许多,遂道∶“嫂子莫怕他,你
且速来与我做耍,即使他回,亦是三更四更了。二娘见他无意去後房,奈
他不过,遂反挂了门,脱了衣裳,上得床里。
不待绸缪,任三早一个虎扑,覆住二娘,扯了绣枕,衬於二娘腰下,
见那牝户高突,即夹紧二娘双股,将阳物深入不毛之地,登觉温暖美快,
畅然无比,遂缓抽轻送,道∶“嫂子还痒否?”
二娘道∶“正在痒处。”任三遂着实的抽送, 的二娘正在魂迷之际
,忽闻外面叩门声响,二人大吃了一惊,二娘颤声问道∶“何人?”
外面答道∶“是我,花二。”二人闻罢,心中老大着忙,二娘急小声
道∶“你可拿毡裹了,坐灶下去,不可做声。”任三依着做了,二娘这才
披衣而出,开了大门道∶“缘何三更半夜,来扰我睡!”
言罢,竟脱衣上床,盖了被儿,四周塞得紧。花二见了,道∶“外面
风冷得紧,身上如刀割般,与我被中温一温儿。”
二娘道∶“我被里也冷,休要指望,快快寻那帮弟兄耍去。”花二道
∶“今日怎的了,竟气得火起?夫妻之情亏你做得。”二娘道∶“甚麽夫
妻,我一花枝般人儿,嫁你个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守这活寡,还亏你说夫
妻之情。”
花二无言,俄尔又道∶“你既不肯把我到被中来暖,我去厨下寻火烘
便是。”一头说一头起身,欲去厨下,二娘急将他扯住。不知後来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施妙计化险为夷
诗曰∶
从来水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是风流能情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惟想欢娱此夜情,那知失节愧夫名;
枕边拭却残更泪,甘效桑间濮上行。
且说那花二欲去厨下寻火烘身子,二娘忖那任三正潜於厨下,去了定
撞见事发,遂急扯住道∶“不可,如今厨下置有耗儿药,夜间正诱其上钩
哩。”
那花二遂乘势道∶“不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