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卷成一个喇叭状贴着男孩的腹部仔细倾听,肠鸣音减弱了吗?怎么好像听不到肠鸣音?再仔细听,果然,一点肠鸣音都没有了!
“以前小孩套过虫吗?”小冲问。
“套过,两三年前了!”男孩父亲回答。
小冲闻言赶紧去翻小孩的眼睑,因为老而不死的老毕尔说过,如果普通的寄生虫感染,特别是小孩子,能在下眼睑后看到一到两个白点。
检查的结果很明显,白点存在,小男孩有虫,肠鸣音消失,提示肠梗阻。综合起来的诊断:蛔虫性肠梗阻。
为了进一步确诊,小冲再次使出三针内气,搭住小孩的脉搏,把气运到腹部,很明显,有一团蛔虫把肠堵了,
“医生,我的小孩怎么样了?严重吗?”小孩的父亲紧张的问。
“算是比较严重的,属于蛔虫性肠梗阻,情况不容乐观,他必须马上手术,否则会引起肠穿孔,引起腹腔严重感染,如果虫子穿入肝脏等部位,更是不堪设想!可是现在没有手术条件,也过不了河!”小冲无可奈何的道,病因是找到了,但这个虫却是普通的虫子,并非那龙女捡来的异形寄生虫,而且这里也不可能找到断肠草,就算找到,也不适合用到这个男孩的身上。此虫非彼虫啊,而且现在的条件什么都没有,当真是神医难为无药之术啊!无法治疗,他也急出一身汗!
“天啊,那该怎么办啊?”男孩得父母亲都急得六神无主。
“别吵,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小冲大吼一声,然后便用手使劲的拍打自己的脑袋,好像这样拍打就能拍出治疗的办法来,还真别说,就这样拍了一阵,他真的想到了办法叫道:“有了,我父亲曾告诉我一个驱虫的偏方,快去找焊烟叶来,还有南瓜子,没有现成的就剖瓜取子,老村长的菜园有南瓜,我看到过的,快去!快!”小冲连连大叫,众人赶紧疯狂寻找而去。
不一会,众人果然弄来了这两样东西,小冲这时已经起来了一炉火,并把水煮至半开了,赶紧把这两样东西投了进去,然后就拼命的架柴,吹风,三碗水很快就剪成一碗,吹凉后便给小男孩灌了进去。
没一会,小孩先是吐了起来,稀哩哗啦的好一顿吐,当真是隔夜饭都吐出来了,然后就放了一个震天响的屁!人家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但没想到的是,这小男孩放的屁又臭又响。
众人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看来这药不管用啊。
小冲却眉开眼笑的道:“好了,好了!”
“医生,他这就好了吗?”男孩的父母亲叔伯们同时疑问道,瞧孩子的模样,不是好了,反而像是更严重了啊!已经吐得面无人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众人虽不敢说,但都猜想他是离死不远了!
“当然是好了,你没看,他现在已经静下来了!”小冲指着男孩问。
男孩的细叔闻言,一把冲上来揪住小冲的衣服骂道:“你这个庸医,我侄子要死了,你还说他好了!”
“大吉利是你咩!不懂就别叫啊,快放开我,你侄子快要拉屎了,还不赶紧准备盘子去!”小冲也不还手,身为医生的他能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所以心平气和的道。
他的话一完,小男孩便坐了起来,裤子刚拉下,人还没来得及蹲,便又是一阵稀哩哗拉的屙下一通大便,便稀如泥,泥中带着还在蠕动的蛔虫,像是发育还不成熟的蚯蚓一样,却是白色的。
男孩拉完了这一通大便,肚子不痛了,脸上也回了血色,人也精神多了,只是半屈着身子猫在那里,蹲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日,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他的屁股抹开净,把屎铲出去啊,贪好闻咩!”小冲骂道。
家属们这才回过神的,七手八脚的去擦屁股的擦屁股,清理大便的清理,脸上却带着一种喜悦的神情。
男孩没事了,饶有兴趣的在疹厅的那些药架上走来走去,一会看看这瓜,一会看看那果,小小的人儿不明白,他明明是肚子痛,爹娘怎么不带他去诊所,反而他来瓜果批发门市了。
这个时候,那个刚刚责骂小冲的细叔脸红耳赤的走上前来对小冲说:“医生,谢谢你救了我侄子,刚刚我太冲动了,真对不起!”
“没什么,拿一万块诊金来吧!”小冲淡淡的说,在他看来,一万块很少了!
此言一出,家属皆惊,一万块,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吗?靠种田为生的这一家,一年到头也不足一万块的收入。
“一万块,你是不是太狠了!”细叔脸色铁青的道。
“怎么?骂我心黑?凭良心的说一句,今晚若我不在,河又过不去,你们的小孩还能活吗?你们小孩的命只值一万块吗?”小冲不依不饶的骂道。
“是的,孩子是无价的!”细叔被咽得一张脸涨得通红。
“算你还会说人话,滚吧!老子要睡觉了!”小冲说完这话,气已经消了,也懒得理他们,径自走进房中倒头就睡,不足十秒,房间里就传出他的鼻鼾声。
一时间,家属们面面相觑,不知是该去还是该留。
“大叔大婶们,医生和你们开玩笑的,来这里看病不收钱的,孩子已经没事了,你们请回吧!”无夜打圆场的道。小冲的怪异言行,多多少少让她猜出了点端倪,必定是自己今晚没去治疗,让医生不高兴了!心里不免幽怨的说:医生,我不是不想去,可这亲戚来了,你叫我怎么去嘛!
邻里八乡的病人并未因为小冲尽心尽力的治疗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在河这一边的村落并不是只有观音村;在观音阁后面的山里还有许多坪坪沟沟的藏了几条不大不小的村落;观音村卫生院成立三个星期;收到消息的山民们便纷纷前来看病。
每天早上不管无夜或无月有多早;一打开卫生院的门;外面必定候着许多病号;少则几人;多则上十人;而到了七点正;便是诊所最高峰的时候;所有病人都赶在这个时间来了;
想过理想生活: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小冲,已经很久不曾闻过钞票的铜臭,也不曾睡过一天懒觉了!虽然他在门外贴了明显的告示:营业时间;早上八点至下午五点。可是村民们勤劳朴素惯了;五点多;一般的人家几乎全体起床了;而睡到七点的;不是吃饱的;就是撑的;这里的农民没有那个习惯。而钞票?想也别想,全都是免费的!
病人多了;奇难杂症也跟着多起来;而许多急性的炎症用中药治疗虽然也见疗效;却需要比较长的时间;病人的痛苦延长;小冲的工作也繁琐了许多;一来二去的他就烦了;西药的话一针就见效;三天就能消炎;一个星期就能痊愈了。而中药;慢熬慢熬的;像是一个老汉在玩老汉推车一样。都是慢动作。
没办法;小冲只好向孙闪闪求助;说了这边的情况后;让她发一批西药和器械过来。
孙闪闪在电话那边叫了起来:“你以为我陈韶涵吗?”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小冲十分不解。
“没有隐形的翅膀我怎么把飞过河去把东西给你呢?”
“你没有?你爹有啊!”
“我爹?你咒我爹死吗?”孙闪闪有一瞬间眩晕!他爹还健在啊,并没有升仙成为天使长出翅膀!
“晕死,你想哪去了,你爹的圣业集团不是有一架直升飞机吗?空投不就行了!”
“是哦,我怎么没想到呢!”孙闪闪在电话那头恍然大悟的道。
“呵呵,闪闪,你听说过胸大无脑这句话吗?”
“听过啊,怎么你什么意思?”孙闪闪的声音突然在电话里大了起来。虽然胸大证明身材好让她欢喜,可是后面跟着的无脑就让她要暴走了!
“没什么,我是说人家虽然无脑,但毕竟胸大,可是你”
“可是我怎么样?”孙闪闪赶紧追问。
“可是你两样都没有!”小冲说完这话赶紧贼笑着挂断了电话,他可不想被她尖锐的怒骂声刺穿耳膜。
圣业集团的直升飞机当天就空投下来一批小冲所需的针药,稍稍缓解了观音卫生院的人满为患。
第60章 最美的屁股
圣业集团的直升飞机当天就空投下来一批小冲所需的针药,稍稍缓解了观音卫生院的人满为患。
有了西医西药;自然就要打针;而无夜与无月只有理论没有实践;这活自然也就落到了小冲的身上。
小冲很乐意干这个活;因为自从他四五岁学会打针之后;基本上也没怎么实习过;现在让他打针;有助于他提高操作水平;保何打针还有一项非常霸道与神圣的权力——那就是让女人自自觉自愿的裸露屁股。
一开始,观音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点害羞,一听一个男医生给她们打屁股针,她们都很不情愿!
小冲也不着急,把注射器往盘子里一放,也不作任何劝说,拿起一本杂志就看起来,反正他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让钩呗。他很民主的,谁脱谁不脱以自愿为原则!
每每不等他看至两三行,她们就会心急的说:“唉!打吧,谁让自己有病呢!”于是就甘心情愿地蜕下裤子,露出或圆或瘪或黑或白或黄的一瓣屁股来。
小冲总是理也不理,继续看他的书,把她们先晾一会儿,把热屁股晾凉了再说吧!
谁让她们不积极配合他呢,他是谁,他是大省城来客串的神医,他让谁脱下裤子谁就得脱。不脱?那好吧,游水过去阳村镇找别的医生看吧!
他不急,她们可急啊,不是疾病加身,谁爱没事露屁股给你看啊,那不是犯贱还能是什么!
大姑娘小媳妇见医生只是把注意力放到书上,而不是放在她们屁股上,难免有些大失所望。不关注屁股就是不关注她们,不关注她们就是说明她们不值得关注,女人觉得不值得男人关注,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不耐烦的并带着几分火气。“快点啊!”
这会小冲知道,时候到了,他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块酒精棉球,一点点地在女人的屁股上擦着,从中心向外划圆,那动作就像在做一片蚊香。酒精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