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吗?”秦三很是不屑地用脚尖踢了踢白虎肚皮,“真是又懒又蠢,大喜的日子还披麻戴孝的。”
“混帐!”看不得秦三欺负白虎,云臻将他猛地一推,指尖一道银光弹向秦三。
被银光打在身上,秦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苦恼地叹了口气:“丫鬟是只老虎,夫人则比老虎还凶,我怎麽这麽命苦。”说著从喜服袖子里抽出一根黑色短绳,“还好有这东西帮我治内。”
“捆仙索?!你怎麽会有这个?”云臻无助地後退几步,却被秦三抓小猫似的拉到身边,用那根黑色短绳将他双手捆在身後。“这是对你的一点小小惩罚,谁叫你将我给你的聘礼到处乱丢。还好我找回了两颗,另外四颗呢?”
“早就被我毁了!”被捆仙索绑著,云臻一点法力都使不出,只能用双脚对著秦三乱踢一通。
秦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弯下身将云臻打横抱起,轻声在他耳边道:“你再不乖乖听话我要把你的脚也捆住了。”
云臻狠狠地瞪回去,却不再敢乱动。今天是日蚀之日,他必须得熬过今天再跟秦三一较高下。
“这才乖。”秦三宠溺地在云臻额头落下一吻,抱著他出了虎穴。一来到洞外,云臻几乎要被迎面扑来的妖魔之气给熏晕,他定睛一看,一群妖魔鬼怪披红挂绿、敲锣打鼓、载歌载舞地围著虎穴打转,完全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见秦三出来,立刻有一个小妖迎了上来,躬身道:“三太子,可以启程回府了吗?”
秦三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看虎穴道:“里面还有一件大嫁妆,正在化形的关键时刻,你们搬回府的时候小心些,弄坏了夫人可是会心疼的。”
小妖恭敬点头:“遵命。”
“还有,那嫁妆颜色不吉利,你们把它的毛染红。”
云臻在秦三怀里挣了挣,沈声道:“你何必这样折腾它?将它留在这里即可。”
“那可不行,云真人孤孤单单一人嫁过去,没有丫鬟陪你怎麽行。”秦三语调温柔,“再说,这小畜生肚子里还有我的聘礼呢。”
云臻颤著声音问道:“你想将它怎样?”
“我这人向来讲究公平,你弄没了我的蛇姬,就由你来当我的宠姬。”秦三将脸颊贴上云臻的,“它吃了我的珠果,就还我一颗内丹。”
“它吃的是我的珠果,不是你的。”云臻据理力争。
“可夫人整个人都是我的了,你的珠果还不就是我的。”秦三哈哈大笑起来,抱著云臻坐上了一顶巨大轿子,“起轿!”
轿子轻飘飘地升了起来,向著北方飞去。
云臻被秦三紧紧抱在怀里,只能从偶尔飘起的帘子那儿窥见一点景色变化,却不知道自己正前往何方。“你要带我去哪儿?”
“自然是去我们的新房。”秦三低下头注视著云臻,目光渐渐火热起来:“云真人,你真是越看越美,怎麽看都好看。”
云臻没法直视那种眼神,难堪地偏过脸。
“云真人,你知道吗?你这身衣服出自我手,在你和其他人眼里是喜服,在我眼里可什麽都没有。”秦三将头埋到云臻颈肩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觉得,云真人赤身裸体的时候最美,不管穿什麽都是累赘。”
云臻气急,挣扎著骂道:“淫魔!”
秦三点头赞同道:“我确实是淫魔,感谢云真人能理解。那麽,我们就在轿子上开始吧。”他分开云臻的两条腿让他面对自己坐在自己腿上,低下头含住了云臻的双唇。也不知是秦三吻技超群还是他唇齿间有股魔气,云臻被他的舌头搅得头昏脑胀、浑身发麻。
“很快就有感觉了嘛。”秦三松开已由粉红变为豔红的诱人双唇,轻轻咬著云臻的耳垂说道。
“胡说!快放开我!”云臻将捆在身後的双手握成拳,使劲地向秦三身上砸去。受姿势所限,拳头只能落到秦三膝盖上,实在是不痛不痒,反被秦三调侃道:“宝贝儿,不用帮我捶腿,为夫干你时绝对不会腿软的。”
云臻气得满面通红,低下头狠狠咬住秦三肩膀。
“没想到云臻人这麽热情。”秦三捏著他的下巴将他挪开,伸手摸了摸伤口渗出的血液,将血抹到了云臻後庭处。
云臻觉得恶心极了,只能扭著臀部躲避。
“腰这麽细却这麽能扭,真是个尤物。”秦三一手把住云臻的腰制住他的动作,另一手动作不停,将伤口流出的血液一滴不剩地抹到了云臻菊穴内外。
云臻咬著牙曲起膝盖去顶秦三胸口,後者笑著说:“看来你不太喜欢这个体位。”说著就逗小孩似的将云臻转了个圈面朝轿门。
“这样如何?”秦三一手慢慢抚向云臻胸前两点粉色茱萸,另一手在他玉茎上轻挑慢捻。云臻“唔”了一声绷直身子,头猛地向後扬起,将一段纤细雪白的脖子的送到了秦三嘴边。秦三哪里会放过送上门来的美味,低下头含住那不停滚动的喉结用力吸吮。
云臻被秦三的一双手和一张嘴搅得仿佛身处地阿鼻地狱,只能皱著眉头不停挣动,却不知自己的细嫩臀部贴著秦三下身阳物,已把秦三蹭得下身硬如铁,他脸上没了那一贯的笑意,漆黑眼珠渐渐开始透出血红色来。
“宝贝儿,第一次我本来想对你温柔些的,可你实在是太磨人了。”秦三站起身将云臻推倒在轿椅上,一手扯下轿帘撕成两半,蹲下身将云臻的两条腿绑在两侧扶手上。这样一来,云臻的双腿只能分得大开,露出臀瓣间的蓓蕾任人观赏。他穴口上还沾著秦三的血液,看来一副已经饱受蹂躏的模样。
秦三透过大敞的轿门看了看天色,口中自言自语了一句:“快了。”然後就大大方方地扯开了自己喜服,将他胯下那根巨物贴到了云臻脸上:“宝贝儿,这是我二弟,你先认识一下,亲一口,待会儿你会爱死他的。”
云臻恶狠狠地瞪著秦三:“你再不拿开,你们兄弟只怕要永别了。”
秦三一点都没有被吓到,反倒轻轻笑了笑:“宝贝儿,你真幽默。”说著就捏开了云臻的下巴,将阳物顶了进去。
秦三的阳物尺寸惊人,云臻被他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加之强烈的屈辱感,他的眼泪汹涌而出,怎麽也停不下来了。
“宝贝儿,你这惹人怜的小模样真是看得为夫心都要碎了。”秦三的手指从云臻那被他阳物撑得变形的脸庞上温柔滑过,胯下动作却不见放缓,难受得云臻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叫声。
突然,轿外的光线暗了下来,秦三扭头望了望天色,“吉时到,日蚀开始了。”他将沾满云臻口水的巨物从云臻口腔拔出,“为夫有份大礼要送你。”他从喜服袖子里托出一颗妖丹,“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狐姬吗,因为有了你,她失去最後的价值。於是我将她的内丹取出,另外加了一点点惊喜融成了这颗妖丹送给你。”秦三将手掌移开,妖丹径自悬浮在空中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随著日蚀越来越大,天色越来越暗,那光芒也越来越明显。
“它美吗?”秦三嘴角噙著一丝沈醉笑意问云臻。
云臻偏著头吐了好几口口水才让口中那股腥膻味道淡了一点,此时怒火正盛,却是灵力渐弱,哪有心思搭理他。
没过多久,周围已经变得漆黑一片,只有那颗妖丹依然发出淡淡光芒。“云真人,现在是你护体真气最弱的时候吧?”秦三用指尖推著那颗妖丹来到云臻胸前,用指尖按著妖丹在云臻的乳晕上滚动,“我要是把这妖丹打入你体内会怎麽样呢?”
“你敢!”还没等云臻把话说完,一股强大的魔息冲著那颗妖丹进入了他的丹田。
“啊!”一股剧痛袭击下云臻几乎昏了过去,他的身体似乎被一把冰冷大刀斩成了两半,丹田内躁动不息,胸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躁动著跳出来,连身下隐密处也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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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股剧痛袭击下云臻几乎昏了过去,他的身体似乎被一把冰冷大刀斩成了两半,丹田内躁动不息,胸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躁动著跳出来,连身下隐密处也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如果不是手被绑在身後,他一定已经将胸口抓出了道道血痕,如果不是腿被绑得大开,他一定会绞紧双腿来减轻私处的疼痛。
当痛感将云臻折磨得神志不清时,衣衫半敞的秦三正抱著双臂从上方目光灼灼地俯视他,准确地说,是俯视著云臻阳物与菊门之间慢慢长出的那朵花穴。花穴如同一朵刚刚盛开在清晨里的花骨朵,粉嫩娇弱、引人采撷。秦三深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闻到一阵芬芳,不过不要著急,这朵花就长在自己花园里,他可以随时观赏,或亵玩。被这样的想法所愉悦,秦三伸出手轻轻擦掉云臻额头的汗珠和他脸颊的泪水。大概实在是留恋这剧痛中的一点安慰,云臻脑袋一偏将秦三的手夹在脸颊与脖子之间,用力地磨蹭著。
秦三脸上那抹似乎永远存在的邪气笑容慢慢变得温柔起来,“现在蹭得这麽起劲,清醒之後又要跟我拼命了。”
日蚀最黑暗的时候很快过去了,太阳重新将自己的光芒洒向万物,随著真气的慢慢恢复,云臻的意识也清醒起来。他吃力地睁开眼睛,首先环顾自己周身上下,确保自己没有任何损伤後微微松了口气,随即他又狠狠瞪向下身依然挺立的秦三,“让你失望了,妖丹被我的内丹吞噬了,我并没有妖化。”
“云真人修行百年,道行深厚,实在是令人佩服。”秦三说著拱了拱手,“不过,云真人,妖丹也并非一点作用没有,不信的话……”他将食指探到花唇处,极其色情地揉了揉。
一阵强烈的快感让云臻受不住地喊出了声,同时脑袋又有些发懵。他茫然地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瞪著秦三。
“宝贝儿,看来你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秦三将三根手指直接插入花穴,慢慢搅动起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