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还是没有听出那个人的声音是谁,但是无忧已经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人是在说谎!
因为这完全就是无力的解释。
看来这个人不是自己偷了所谓的圣物,也至少是个同谋。
然而,这一切关自己什么事?
难道那个圣物不就是自己刚才看到的怪东西么?
此时,女子的声音变得缓和下来。
她幽幽地说:“长歌,并不是我有心要冤枉你,可是我们组织这次行动。如今只剩下你我两个,我们的使命不容有失,你是懂得的。”
无忧脑子蓦地变得无限清明,我想起来了!长歌!这个名字我听到过!他就是那个在半途中拦着我的家伙!”《小说下载|WRsHu。CoM》
可是无忧还是很难将这一切和自己的遭遇联系起来,并且那个女子的话,也很难听懂。
大多什么组织,总有他们自己的原则和规矩。
长歌和那个女子很可能是出来执行某一个任务,但是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那是什么任务呢?难道是土匪吗?
无忧又听见长歌的声音:“我明白,我一直都了解你的苦衷的。”
那女子的声音顿时失却了严厉。反而多了几分柔情:“嗯,我信你了,但是东西确实是少了,真的不是你偷的么?”
无忧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个长歌和女人之间,远不止合作伙伴那么简单。
而女人对一个男人一旦产生了感情上的因素,那么就是他额头上写了个“我是骗子”,她也会选择看不到,何况这个男人还会做出辩解。
然后无忧听到长歌的声音变得得意起来,他说:“肯定不会是我了,你看,地上的这个女人,她就是个外人,估计就是她偷的,得到了好处又去而复返了。”
无忧的怒火瞬间如同火山爆发,这个该死的长歌居然敢陷害自己。
早就听出他是在撒谎,他曾公开和自己兜售什么宝贝,估计那个宝贝就是女子说的东西。
无忧心想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虽然是满腔怒火,但是无忧还是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在心里考虑该怎么做。
然而此时,又有了巨变产生。
在黑暗之中无忧仍然不能很好地用眼睛观察一切。但是听觉却因此异常敏锐。
因此无忧听到那个女人微弱的叹息声,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然后听到女子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看来女子不但相信了长歌的话,还给他占了便宜。
那么他们开心完了,地上的自己,岂不是很快就要遭到毒手?
无忧想着大不了鱼死网破,就算是死也不能让长歌那个伪君子得逞。正想大声揭穿他的诡计,却又突然听到女子惨叫一声,然后就是长歌的笑声。
那女子的惨叫没有停止。但是却越来越小声,显然是受到了严重的攻击,而从长歌得意的笑声可以得知,是他攻击了那个女子。
无忧仍旧无法在黑暗中确切得知长歌是怎样攻击那名女子的,但是她想有可能是他在亲热的时候,在女子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捅了她一刀。
这重重险境。真是让无忧心惊胆颤。
无忧虽然知道长歌是个狡猾的小人,但却不曾料到他会如此心狠手辣!
情况有变,无忧不得不打消怒斥长歌的念头。
长歌一定不会在乎多杀自己一个人的,虽然无忧并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死,但是毕竟他在这个环境比自己熟悉得多。
那么无忧还是继续装成昏迷不醒会比较好。
无忧努力使自己的呼吸显得平稳,只听到女子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悲哀:“长歌,你居然杀我。”
长歌没有回答,只是轻笑了一声。
这样的情况下,长歌的这声轻笑显得尤其尖锐和刺耳。
女子喘着气坚持说:“东西果然是你偷的。”
长歌的声音邪魅而挑衅:“是,又如何?”
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心:“你。你,长歌,你一定要把东西找回来。我们这些人,只剩下你一个了,任务不容有失,你一定要把东西找回来!”
那女人事到临头居然还不断提醒凶手负责,无忧真是受够了她的很傻很天真。
然后无忧听到长歌的声音:“找不回来了。我已经将它卖了。哈哈,这里有多少东西,我都会一件件地拿去卖掉的!”
女子的声音变得因惊恐而颤抖:“不可以。你怎么可以……不行……”
无忧有些无奈,这个女子在男人占她便宜的时候她没有开口说不要,杀她的时候她也没有说不能,现在人都快死了。居然为了一个东西说:“不行。”
这样的行为虽然可笑,但是也使得无忧意识到,那个东西或许确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宝贝!
长歌的声音变得疯狂起来:“我为什么不可以?你死以后,再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任务。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女人终于绝望地叹了一口气:“长歌,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想怎样就怎样。那么随你
吧,但是,你要记住,这里不可以有光明,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可以。”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弱,终于,这个痴情的傻女人终于是死了。
与此同时,无忧内心感到的诧异终于到了顶点。
这个女人任由长歌为所欲为,甚至夺取她的生命也毫不在意,却念念不忘要维持一个地窖的黑暗。
虽然地窖一般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为什么不能有光明呢?
光明是人人向往的东西,为何到了这个女子口中,变得如此可怕?
如果有了光传到这里情况会怎么样?
同时,或者如果有人打开地窖的门,光不是轻而易举就会射进来了么?
☆、73。意外迭出
无忧脑子如同飞速旋转的轮盘一般高速运转,此时长歌的狂笑声打断她的思绪。
他笑了很久,然后无忧听到一声沉重的声音。
然后是他离自己远去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开门声。
但是,却没有如无忧设想的一般透进光亮来。
眼前仍是漆黑。然后,恢复了寂静。
无忧想,长歌现在是拖着女人的尸体走了,他现在应该着急着毁尸灭迹。
无忧赶紧站起来,在黑暗中伸手边摸索边向四处走动。
无忧大概走了一会,手就已经碰到了如同石屋外壁一样冰凉光滑的石块。
看来这里确实是一个地窖。
无忧的脖子还是很酸痛,但是无忧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
无忧告诉自己长歌一定是会回来的,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想出脱身的方法。
无忧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取出火石,想打出一点微弱的火光来照明。
但是就在无忧手指触到火石而想要打火的一瞬间,无忧想起女人临死前的警告:“不要让任何光明进入这里,千万不可以。”
无忧虽然不能理解为何一定要在地窖里摸黑行动,但是女人死前的那种语气腔调,却令无忧不得不信。
无忧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这里有了光亮,一定会带了极大的灾难。
于是无忧的手指没有继续下去。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行动着实困难。
无忧决定不管怎样都要再打燃火石,却没有了机会。
无忧又听到了开门声,甚至听到长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长歌处理完了女人的尸体又重新回到这里,估计他认为无忧一直没醒。
无忧屏住呼吸,耐心地贴着石壁等待。
无忧听到长歌焦躁的脚步声和咒骂声。
时间过得很慢,无忧仿佛等了有一个世纪之久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无忧听到长歌的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无忧蓦地一下出手,好像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一掌挥出。
长歌吃疼发出一声尖叫,这给了无忧更为确切的目标。
无忧狠狠地一拳朝他的头部挥去,这一拳力量不小,无忧感觉他倒了下去。
无忧用手扳着他的脑袋顺着记忆中的门的方位向前走去,长歌很重,幸亏无忧长期的锻炼,力气也不小。
终于到了一个稍微光滑的地方。无忧用肩膀吃力地顶开这扇门,谢天谢地,这门是由里往外推的。
门外。依旧是漆黑一片。
无忧拖着长歌往外走,感觉这条道是一个向上的斜坡。
走了大概一分钟,无忧感觉到了台阶。
走了十几级台阶后,无忧触到了另外一扇门。
此时的无忧已经是气喘吁吁,稍微休息了一下,仍然是用肩膀把门顶开。
无忧终于看到了光明。
虽然这里的光线还是非常弱,但是对于长期适应了黑暗的无忧来说也已经够了。
这是一间和无忧刚进入房子的石室一样的房间。
全部由整齐光滑的石块构成。
房间里却没有长明灯。
这房间的光线由一支蜡烛发出。
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是一个死人。
那是个年轻的女人。看起来样貌和身材都不错,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她的左胸之上。
她应该就是那个被长歌杀死的女人。
疲倦的无忧终于松开了手,随便长歌的脑袋撞在地上。
他这个家伙,让他吃这样的苦头都算便宜他了。
然后无忧坐在地上,休息。
此时,长歌已经慢慢转醒。
他睁开眼睛看到无忧的一瞬间,脸部就因恐惧而扭曲了。
他反应真快,连站都没站,就整个人用滚的向外逃去。
无忧有些吃惊,按无忧的推断。长歌应该是个职业杀手之类的人。
虽然杀了一个人被无忧发现,内心纵使有些不安,也不用害怕到如此程度才是。
长歌接下来的反应更是大大出乎无忧的意料。
他在逃到远离无忧的那处石壁之后,大约是背后的支撑给了他安全感,他慢慢用手扶着墙站起来,但是脸上还是极其恐惧的神色。
他死死地盯住无忧,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复活了?你复活后,怎么样子还是这样?”
无忧一愣。心想无论是谁都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明白长歌的胡说八道是什么意思。
无忧当然也是个普通人,由于他此刻的话,竟让无忧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无忧立刻就想到他是想装疯卖傻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无忧当即怒喝道:“长歌!你这个杀人犯!”
无忧盯着他,目光灼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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