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满肚子的疑问,只好问了秀秀:“长歌为什么要卖一条这样的舌头给你?这算哪门子的宝贝?”
秀秀看着无忧说:“无忧和若兰刚看到这双手的时候也这么想,觉得是上了当了。但是若兰觉得这条舌头长得确实算是很漂亮,而且摸起来很有弹性,我们都认为是双恶作剧的假舌头吧。”
无忧仔细看看,确实,如果是人的舌头的话,脱离口腔那么久早该腐烂了的。
秀秀微微咳嗽了一声,接着说:“然后我们就将这个匣子扔在床尾,然后就睡觉了。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无忧一边听着秀秀的叙述,一边继续观察那条舌头,但是除了发现这是一粉嫩可爱的舌头以外,没有任何结论。
此时,天色已黑,夜风吹过,无忧和秀秀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无忧提议回到马车上边回去边去继续讨论,秀秀同意了。
于是她们抱着那个匣子回到车上,无忧开始驱赶马车:“你可以继续了。”
秀秀抱着那个匣子,眼睛盯着前方:“我知道做梦并不奇怪,你肯定也做过。”
这又是秀秀一贯的愚蠢问题,但是现在的无忧不知道这样的蠢问题后面隐藏着什么巨大的奥秘。所以无忧并没有笑她,而是认真地回答:“是的。”
秀秀把脸转向无忧:“那么你有时候做梦时会以为梦境里的全是真的,到醒了还有一样的感觉吧?”
无忧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回答她:“嗯,是有过这样的情况。”
秀秀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那么你有没有过两个人做同样一个完全一模一样的梦?”
无忧一把拉住缰绳,马儿嘶叫一声,车子停住。无忧抓着秀秀的手问:“你是说,那天晚上你和若兰因为这匣子作了一样的梦么?”
☆、77。神奇的梦(一更各种求)
秀秀点点头,此时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苍白而诡异。
无忧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在梦中被人催眠要你们杀死对方,在梦里是不是有人说对方是你们的仇人?”
有的恶人组织利用催眠术来控制人的意识也不是没有的。
秀秀瞪大眼睛,抬起身子重重地靠在座位的靠背上:“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根本就没有梦到若兰。只是梦到了一个诡异的故事。”
无忧说:“什么故事?”
但是此时的秀秀似乎已经对无忧失去了信心,她只是摇着头:“算了,你没有亲自经历过,怎么说你也不会相信的。”
虽然秀秀没有告诉无忧这个梦的内容,但是无忧却感到这个梦一定关系了若兰的死。
于是无忧提出自己也要做这样的一个梦。
无忧说:“那么今晚我就和你住一起。”
秀秀有些诧异:“你也要做这样的梦?”
无忧说:“是的,既然我无法相信你的话,就让我去身临其境一下吧。”
秀秀点点头:“是的,这样离奇的事,任何一个人若非亲身经历,也是不会相信的。”
无忧继续赶着马车回梦麦城,无忧问秀秀:“刚才,你怎么会把无忧看成若兰呢?”
秀秀幽幽地说:“因为我太想念她了,况且她说过一定会回来找我。”
她叹了口气,“你过了今晚就明白了。”
无忧没有继续追问,只看了一眼那个匣子,晶莹的玉石此刻仿佛嘲笑无忧的鬼魅。无忧定下神,专心开车,一路上没有再遇到奇怪的事情,终于回到了客栈门口。
无忧用马车上的一块挡雨布裹着那个玉匣,不然这样的玉匣一定会引人注目。
而此时的无忧。务必要低调。
才进门,无忧居然又看到了长歌,无忧故作镇定,此时脸上的浓妆,他未必认得出无忧。
秀秀却径自迎了上去,无忧无奈,只好跟着她。
长歌还是像原来那么英俊。此时的他温文尔雅,如同一位翩翩君子。
长歌看到秀秀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但是又很快恢复了冷静。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小美女,我们真有缘啊?”
秀秀急切地问他:“你卖给我们的,究竟是什么?”
长歌显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支支吾吾了两句就想要离开。
秀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压低了声音急切地说:“为了那个东西若兰已经不理我了。”
长歌生硬地掰开她得到手:“请放开我,不管怎么样,卖出去的东西无忧是没有再退货的道理了。”
长歌此时的反应只告诉无忧一点:“这件东西是什么估计连长歌也不清楚它的用处。否则他不会简单地和钱挂钩。”
此时的无忧本该立即将长歌制服严加审讯一番,但是想到无忧是被国王驱逐出境的,按长歌和国王的关系,倘若被长歌认出了无忧,无忧可能还会有麻烦。
无忧正犹豫不决之际,长歌已经强行掰开秀秀的手夺路而出。
在长歌匆匆逃离的时候一下子撞到了无忧,在防备不及时之际无忧怀里的玉匣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匣盖被跌开,那条舌头就掉了出来,引起周围的人的一阵惊呼。
立刻有保镖家丁围了过来。将无忧和秀秀扣押住,长歌趁机逃跑了。
无忧慌忙拾起那条舌头,谄笑着和守卫保镖解释说是戏班的道具。
保安一看那条舌头栩栩如生,但是又毫无血迹,想也不可能是死人的舌头,呵斥了无忧她们几句就将那双无忧口中“戏班的道具”还给她们
终于到了客栈的房间,秀秀显得很沮丧。
秀秀说:“我本来想问问长歌他卖给我们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的,没想到让他给跑了。”
“没事,我相信你。”不知道为何。此时的无忧对秀秀再说出信任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敷衍了。
而是因为此时的无忧已经开始相信,或许这其中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力量。
秀秀搓着手,低着头一副难过的样子:“要是我抓住长歌就好了。”
无忧再次安慰她:“没有什么的,你别太在意了。长歌一个大男人你哪抓得住他,再说了,长歌也未必知道这是什么。”
^文^秀秀抬起头,扁着嘴回答无忧:“可是,我真的很难形容出那样的一个状况。”
^人^无忧拍拍她的肩膀,把一个枕头让她靠在后背,说:“没事的,你休息一下慢慢说。”
^书^秀秀感激地点点头,开始和无忧讲述她们的那段奇遇。
^屋^当她的讲述还没有进行一半,无忧已经完全震惊。
这样一个故事实在无法让无忧相信,无忧强压着内心的疑问听她把话讲完,然而此刻的无忧完全无法平静,甚至是回不过神来。
秀秀忽然问无忧:“你现在怎么想?”
无忧呆了半天,开口道:“你可不可以再重新慢慢地和我说一次?”
秀秀说:“怎么?你不相信么?”
无忧长吁一口气说:“秀秀,你也明白你自己说说的一切是全然无法用言语来证明的,我并不是怀疑你,但是我需要再听一遍,再第二遍的时候才有可能思考,该如何表述我的感想。”
秀秀问无忧:“有酒吗?”
无忧递给她一瓶女儿红,她倒满。
浓浓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之中,她重新缓慢地叙述起来。
秀秀的脸在喝了一点酒以后显得既漂亮又有风情。
她说:“因为长歌的故弄玄虚,他说这个东西年代久远得无人可知,就算皇宫都没有这件宝贝,因此我们付了大价钱给他。但是当我们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你也知道,除了吓一跳我们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当时就知道上当了,但是若兰却和我说长歌也已经走了,现在想要找他无疑是大海捞针,无能为力。”
无忧点点头:“像长歌那样的人,他就算骗了你也不会让你退货的。”
秀秀看了无忧一眼,继续说:“若兰的性格很孤高,只有我一个朋友,我们从不和别人来往,当天晚上我们就将那个东西丢在床尾,就进入了梦乡。然后,一连七天,我们天天都做了一模一样的梦。甚至到了后来,我在梦里,也可以将发生的事接连下去。”
无忧听到秀秀说若兰只有秀秀一个朋友的时候不免有些难过,她想或许是因为若兰怪自己没有尽心为她和沈崇光牵线搭桥吧。
但是这样的遗憾接下来就被秀秀说到的那七天相同的怪梦所打断。
无忧有些激动:“那现在请赶快把梦的内容告诉我。”
秀秀微微皱眉:“我一开始在梦里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可是我又不在那里。”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你知道吧?就是我当时似乎是置身事外地看着。”
无忧点头表示理解,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下去。
秀秀又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继续说:“那个地方应该是一个庄严的,金碧辉煌的宫殿。无忧看到有几个容仪俊美的人在谈论事情,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很严肃。虽然我说他们是人,但是我又觉得他们几乎不是人。”
无忧忍不住质疑:“你这话是什么逻辑?”
秀秀叹了口气:“因为他们都长得实在太好看了,怎么说呢?五官都非常的完美。”
无忧有些无语,这是什么逻辑,长得太好看就不是人么?无忧没有作声,等她继续往下说。
秀秀说:“有一个男人说给他们的最后处决是什么,你们决定了么?”
“处决?”无忧好奇地问。
“是的,处决,当时我在梦里看到一阵沉默,然后有一个长着凤眼的女人说。”
秀秀稍微把背往后靠了靠:“她说必须把那些人驱逐出去,无忧们无法再与他们生活在一起。越远越好。”
无忧听见秀秀娓娓道来:“这时有一个皮肤白皙得像女孩子一般的少年反对:但是把他们驱逐到那里呢?我们不能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利。”
无忧有些愕然,把身子向秀秀方向前倾,以更好地集中注意力。
秀秀继续说:“那个凤眼的女人说现在有了一个地方,勉强可以供他们生活。第一个开口的男子问什么地方。”≮我们备用网址:。。≯
无忧心想这和无忧的问题一样,但听秀秀如何讲下去。
“凤眼女人说那个地方在太阳附近,温度受太阳影响很大,温差也比较大。”
无忧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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