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舒御心很想知道,如果荒木发现了这件事,他会不会后悔之前的放水行为?
“你啊……”看着阿剑掌心的一排新月状伤痕,荒木叹息之后,低头印下一串细密的亲吻。他的动作太轻柔了,样的苍舒御剑直想吧手缩回来。可是被对方瞪了一眼之后,只能乖乖不动了。
杀不上浸了清凉的药膏,荒木亲自帮他包扎。即使在听么下榻的宾馆中也配备了医疗室,可因为之前苍舒忆的警告,在这座岛屿上一切都是不可信的,所以还是依靠自己保险一些。幸好之前收拾行装时,苍舒御心细心的 准备了足够的伤药。
苍舒御剑自己倒认为这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说谁让他弄伤了自己难,在这个时候是毫无发言权的。
荒木包扎的手法相当娴熟,蒸汽缠绕的纱布,松紧适度。做好了固定,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
荒木抬头看阿剑的眼神之中皆是无奈,“自己把自己伤成这样,也不觉得痛吗?怎么下得去手?”比尔呢不晓得,荒木却是清楚的,小家伙实际上是非常怕痛的。他从来不会为了面子问题,而让自己吃一丁点儿苦,这一次真是反常极了。
苍舒御剑“嘿嘿”傻笑两声,在这个时候是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于是准备装傻蒙混过关。
若换成其它事,苍舒御剑的计谋或许真成功了也说不定。可偏偏是这件,还没最在意的东西。“阿剑,下一次的决斗,你不要去现场了。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
而下一次的决斗,他再也不会有任何放水的行为,一定会速战速决。事实上,这一次因为留手而造成的后果,足矣令荒木后悔致死。
开玩笑吧?苍舒御剑很想问一声。可荒木严肃到郑重的态度,让他不得不将问题咽了回去。有些郁闷,然而想着家人还在旁边,也不好多说什么。要不等上一会儿他们独处的时候,再磨一磨荒木?以过去的经验来看,只要说上几句软化,荒木从来都舍不得拒绝他的请求。
苍舒御剑的注意还没有打定,荒木接下来的举动,就完全让他傻眼了。
一边收拾着医药箱,荒木一边淡淡对苍舒家的另外两位成员道,“你们也用不着去现场,阿剑一人呆在宾馆,不安全。
并不否认对方所说是事实,但苍舒恒还有别的担心,”比赛的结果关系到苍舒家族在业界的地位,总要有人去在场看着。“
当初收到比赛邀请信的时候,包括苍舒恒在内,都没想到比赛的规模会达到如今的地步。主办方苍舒忆,或者说赞助商古谦的号召能力,完完全全出乎他们的想象。然而事已至此,苍舒恒就不得不换一种态度,对比赛的结果变的务必重视。
“你的意思是我会输?”荒木的措辞算不上礼貌,可是却是一针见血。
苍舒恒并未受到太大影响,还是维持着与方才一样的态度,不冷不热。“比赛的结果,谁也无法百分之百保证。就算是身手一流,也免不了有失手的一刻。”
荒木没有否认苍舒恒的意思,即使他话中有话,听起来格外刺耳。荒木真有毋庸置疑的顶尖伸手,也曾经一力闯过无数险关。然而正是因为这些经历,他才更加明白胜负无常的道理。
“胜负本就无常。”荒木竟然附和了对方的说法。但这是开头而已,随即,话锋一转,“所以即使你们去了,也无法改变任何事。”若是阿剑在场,或许还会对他的情绪产生某些影响,进而左右最终结果。但换成其他人,荒木的神经只会如同钢铁般坚固,不为所动。
苍舒恒皱眉。刺耳的话,无论换谁听了,果然都是极端不舒服。但是就在树苗之前,他对荒木的措辞也绝对谈不上客气,所以在这一刻,他当然就不能要求对方也给予一个良好的态度。
“荒木,就算是我去了,也不能改变任何事吗?”苍舒御剑攀住了他的衣袖,满脸承载的都是失落。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能够如何帮助他。
当荒木出生入死的使坏,他似乎只能袖手旁观。
而如今,就连远远看着他的权利,似乎都不存在了。
“你,不一样。”没想到这个使坏,阿剑会起了误会。荒木哪里还有精力去管旁人,对他微微一笑。幸而阿剑愿意相信他,只是短短四个字,神色中的难过,便已经消散不少。
“可恰恰是因为这种不一样,我反而不能让你去。”荒木男的如此谨慎的措辞,想到方才才差点上海了对方,此刻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不得不仔仔细细想了又想。“阿剑,说老实话,如果我在一开始就知道你在看台上怀这那样的心情,第一次决斗,我都撑不下去。”
撑不下去,或者是不想撑下去。
如果一早就了解阿剑为了心系他的安危,自己伤了自己都顾不得,他根本就无心与人战斗。胜负姑且重要,可这世上也没有任何意见东西的重要性能与他相较。
去他的试剑大会,他只会丢弃一切,只为了守在他的身边。
“你是说……”苍舒御剑的语调中出现了几丝超出他控制能力之外的颤抖,没有办法,尽管还没的措辞充分顾忌到了他的心情,但是事实已是摆明了的,谁也不不可能在这样的前提下自欺欺人。
深吸了一口气,借这个动作稳定了情绪之后,苍舒御剑才能继续下去,“我会影响你,但却是负面的影响。”
荒木很想说“不是”,如果着呢的说了,那未免虚伪的近乎可笑。诚实以对,这是他曾经对她的郑重承诺,也是他们之间相处的根本。
“阿剑,你也不希望我分心吧?”刚刚过去的那一场决斗也就算了,不过接踵而至的一场接一场生死拼斗,只会越来越凶险,所遇的对手也会越来越强大。加入参与者不能将全副心思都放在拼斗之上,后果会如何惨烈,不言而喻。
严格说起来,荒木此时所用的手段,是在说不上高明。但是,不高明,不表示就没有任何用处。放在眼前这个环境之中,毫无疑问的刺中了苍舒御剑软肋。让他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差点就此答应了会滞留在宾馆中,乖乖等待结果。
抿了抿唇,大概是从小就不知道拖鞋为何物,更何况是这件事,妥协的话,就完全违背了他一贯的本性。
略略思考一下,“你要分心,我实在没有办法。”有关这一点,不是浸提那才有所了解。在更早之前,苍舒御剑就已经能够确定,他的安慰,成了荒木最在乎的东西。“就算知道会害得你无法全心迎战,我还是要去现场。”
顿了片刻,也许是觉得措辞的力度还不够,又补充道,“我不会老老实实呆在宾馆里,哪怕你让恒老头他们看着,也是看不住的。”从小到大,有多少次从家人的眼皮子底下溜掉,做累死的是完全就是轻车熟路。
荒木看着他,近乎没有表情的看着他。长长的沉默之后,一句感慨伴随着叹息而出。
“阿剑,你真任性。”
没有说他对,也没有说他错,仅仅是“任性”而已。
哼了一声,“我的任性,又不是今天才有的。”就算是毛病又怎么样,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那还是人嘛?苍舒御剑不是不了解自己的毛病,可他丝毫也没有要更改的打算。
说起来,这个责任说不定要算在荒木的头上。
谁让,他要纵容?
不问对错,只是一味的纵容,这如何不把苍舒御剑给纵到天上去了……他本身的性子就已经 是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荒木无奈的小小,不再纠结这件事。“阿剑,让你们留在宾馆,还有另一个理由。”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二百七十一章…反常的表象背后,总有着深刻的含义
“另一个理由?”苍舒御剑迷惑。不是他不够聪明,也不是不够敏锐,实在是之前的心思都过于集中于一处,出了那之外的一切,他完全没有分神去想一想。
“你不觉得那个比赛场地十分异常吗?”荒木做了提示。
心头的担忧并没有真正消散,脑袋处于近乎空白的状态,是在是调动不起任何一枚脑细胞,于是苍舒御剑只能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完全没有看出所谓的异常。
“不,异常的不仅仅只是比赛场地。这座岛屿的一切,都不正常。”终于明白苍舒忆的警告是什么意思,他所说的不可相信的东西,不仅是这个岛上的人,包括存在于此的一切,都需要他们提高警惕。
苍舒恒不愧有着比晚辈丰富许多的人生阅历,明白的最早,插话进来,“你指的是这些建筑?”
“恒先生,果然很敏锐。”荒木如此说了,等于是认同了对方的判断。
苍舒御剑左看看,右看看,没能明白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以他素来的性格来说,既然不懂,就要用干去问。“建筑怎么了?我们住的宾馆条件很不错啊,比赛场地的设施也很不错。”他评价的还过于保守了写,事实上,岂止是不错,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
但事情就是这样,物极必反。
太好的东西,到了某种独特的情况下,就会变成相当恶劣的存在。
荒木耐着性子……在面对阿剑的时候,他的耐性总是出人意料的好。“阿剑,你注意到了么?这座岛屿,根本不在任何一条航线上。”
回忆了一下之前的航行过程,苍舒御剑确定这是事实。差不多整整三天的航行,从第二天晚上开始,就再也没有与其他任何一艘船相遇。如果走的是正常航线,这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情况。
果然,这是在所有地图上都没有记载的无名岛。
苍舒御剑点点头,“无名岛嘛,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很符合苍舒忆的神秘主义。”相反,如果说试剑大会的举行地点是人人都知道的地方,那才应该觉得奇怪。
再说了,神秘主义不仅仅是苍舒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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