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你女儿无辜,那我儿子就不无辜了吗?他才六岁,才六岁啊!凭什么,你们的孩子可以好好的活着,有人保护着,我的儿子就要惨遭毒杀,死了都没有地方可以深渊!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有权,有钱,老子就是天下!”
“夫人,你现在好好的看着,我是怎么杀了你的女儿!”老杨扣动扳机。
小雨害怕的哭着,“妈妈,你们是坏蛋,妈妈杨叔叔是坏蛋,妈妈救我!”
老杨抓着小雨的脖子,“闭嘴!”
小雨不仅没有停止哭泣,想要喊可是她发出任何声音,想要呼吸,没有空气,绝望,悲痛,恐慌,凌夫人看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小雨那给吸引了,快速翻腕,一把抓住大汉手里的枪,使劲全身的力气,对着大汉就是一脚,电闪雷鸣的时刻,转过身在所有人还在愣神的期间,她快速的对着老杨开了一枪,飞快的跑到小雨的身边,一下子扑在小雨的身上,小雨,妈妈爱你。”她把枪塞在小雨的手上,“答应妈妈,活着出去,一定要活着。”
她拼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后面的大汉反应过来,一枪一枪都打在凌夫人的身上,小雨想要叫,想要喊,可是嗓子像是被谁抓住了一样,喊不出来,叫不出来,只记得妈妈在耳边说的,“妈妈,爱你,活着出去!”
小雨想着妈妈说的活着出去,活着出去,一定要活着出去,她把妈妈给她的手枪,攥在手里,没有了害怕,没有了惶恐,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妈妈,她的双眼赤红,那些大汉朝着小雨的方向走过来,她好像被附身了一样,轻轻的起来,放好妈妈的尸体,“妈妈,我会为你报仇!”
她站了起来,那些大汉都是一愣,看见小雨赤红的双眼,他们好像被定住了一样,想想那个眼神,他们觉得后背一凉,,小雨拿起枪,快速的扫射,没有感情,像是一个杀人机器,不停地开着枪,有的大汉反应过来,已经死了,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十几个大汉无一生还,小雨站在一片尸体中,血腥充斥着整个废工厂,小雨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她好像被抽空了,她使劲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妈妈!妈妈,你在哪?”
小雨躺在医院,被噩梦缠身,她的爸爸就坐在她的旁边,她不停地梦呓,“不是我,妈妈,妈妈,不是我,不是我!妈妈救我!”
听到女儿说的话,凌世昌拉着女儿的手,“小雨醒醒,爸爸在呢?醒醒,爸爸在着 ?不怕!”
小雨已经泪流满面,害怕,悲伤,充斥着整个病房,她睁开双眼,“爸爸,我想起来了,妈妈是为了我死的,他们是我的杀的!爸爸,好痛!”看着在怀里不停哭泣的女儿,凌世昌 抱着她。
“不怪你,不要自责了,这样你妈妈会不开心的,会伤心地!”凌世昌温柔的在小雨的耳边说着,宠溺的摸摸小雨的头!
凌寒在旁边看着,他很希望能替妹妹承受这些痛,小雨发泄似的在爸爸怀里嚎啕大哭,像似要哭掉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害怕,所有的伤痛!
“还哭啊!在哭就变成花猫了,不哭了哦!”
“小雨你在哭,待会儿被欣然看到,她可是会笑话你的!”
“爸爸,哥哥,让小雨一个人待一会儿吧!我想静静!”拉过被子把头藏在了被子里。
他们都无奈的看着小雨,“那小雨就好好休息哦!”
凌世昌转过身对着凌寒说:“我们走吧!让小雨静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很虐!写的人家好心疼!你们给我点建议吧!
☆、嗜骨(未完)
沐氏
经过一晚的跪拜,沐河身子早就到了一种极限,可是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不可以,不可以倒下,不知道昏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醒的,终于看见微微的亮光,天亮了,他撑过来了,接下来的惩罚又会是什么?
早上两个执行人,一人抓住他的脚,一人抬着他的头,他被吊在院子里的像是电线杆,却又与电线杆不同,他是一个圆柱形的,直径大概五十厘米,上面还有很多坑坑洼洼的石头,防止他会从上面掉下来,他被吊在上面,头朝下,他感觉一阵阵的眩晕,眼前一阵阵发黑,看不清周围的事物。
一个执行人说:“咱们今天可是倒霉了,要看着这家伙挨罚,要是打的轻了,回头咱们也得吃鞭子,赶紧吧!你先五十,我在五十!”
另一个执行人,“好,你先吧!老子一夜没睡,被这家伙折腾的,不过我不得不说这家伙太能扛了。”
沐河轻轻的对着他们说:“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他们也没有听清沐河说的什么,执行人挥舞着鞭子,每一鞭都已条血痕,这不是我们平常看见的那种马鞭,这是牛皮鞭,鞭子上有着想刀子一样锋利的鞭輎,每一鞭都会嵌进肉里,又生生的被拔出,痛,这种痛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他单薄的身子在鞭子下瑟瑟发抖,随着每鞭的落下,他就会痉挛的想要蜷缩,可是这是不可能做到的,黑暗,无尽的黑暗朝着沐河涌去,知道自己快要到尽头了,也许父亲的嗜骨,自己今天无法完成了!
渐渐地陷入黑暗,另一个执行人看见他昏死过去,“赶紧的,用盐水泼醒他,打完我们好去休息啊!话说教父也没说要打多少,只是说打到教父出来为止,也不知道教父什么时候出来,
这家伙已经全身脱力了,还脱水,在这样下去,他可就要死了!”
“快点吧!我们一会儿打慢点!让他缓缓,教父没说让我们把人打死了,不然还不知道教辅大人怎么处置我们俩呢?”
那个暗影拿来一桶盐水,“哗”全部泼在沐河破烂不堪的身体上,那身体在摇曳的风中显得那么无助,盐水泼在血肉上,那种痛差点又让刚醒过来的沐河昏过去。
教父从里面出来了,有力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踏在沐河的心上,是父亲,父亲来了,沐河一定要撑住,父亲不喜欢,父亲会生气,无尽的伤痛只为父亲的到来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两个执行者单膝跪地,“教父大人”没有了声音!
教父像是在欣赏一件物品似的打量着沐河,看着那破烂不堪的身体,在早上朝阳的照射下,更加的赤红,盆里的鲜血,让人不忍去看,父亲说过,沐河的血是脏的,不能污秽了地面,所以要用盆子接住,每当惩罚结束父亲会派人把那些血倒在外面,没有人知道那些血,被倒在了哪里!
教父清淡不失威严的声音在沐河的耳边响起,“不知道,接下来嗜骨的惩罚你能不能撑下来呢?”
沐河听出了里面的戏谑,父亲让沐河做什么,沐河一定尽力完成,“教。。。父大人,沐河。。。一定,咳咳,不会借力。。。请您相信我,属下一定尽力完成!”嗓子沙哑的厉害,每说一句话,嗓子就像被刀子割一样疼。
教父听到沐河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禁皱眉,“最好是这样!”
没有任何感情,“把他放下来,去准备工具,沐河去刑堂,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沐河听到父亲叫自己,心里一片感激,父亲还给自己五分钟的时间,沐河你何德何能得到父亲这样的关心,沐河感激的看着教父。
教父感觉到沐河的眼光,但是他想要逃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样的眼神,他都会想要躲开。也许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也能幸福的生活着,为什么选择留下来,你可以离开,知道我不会爱你,何必自讨苦吃,你的孝顺我承受不起!今天一定让你打消这个念头,面无表情回去了!
沐河被放了下来,他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儿,不敢耽搁,赶忙扶着柱子慢慢的站起来,身子不住的颤抖,他挺起腰,虽然痛的他一头汗,扶着柱子的手,紧紧的握着,不肯松开,就这样调整自己的呼吸,靠在墙上的身体,慢慢离开支柱,身子离开支柱就像风筝没有了线,沐河就算是痛也不可以倒下,他迈出了一步,接下来就好走多了,短短的五十米的距离他走了4分钟,虽然走得颤颤巍巍,从后面看,那个破碎的身体显得那么坚毅,仿佛父亲身边
到了刑堂,他没有犹豫,双膝跪地,膝行进入刑堂,到了中间,他脱去所有的衣物,他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的烂在黏在伤口上,他咬住嘴唇,狠心撕□上的碎片,知道他身上没有了可以撕的地方,那些碎衣服他小心的放在一边,就这么跪在刑堂中间,身体挺的笔直,没有在教父面前的卑微,小心翼翼,当教父从外面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他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看到那个□的背影,不得不说心里一阵骄傲,跪在地上那个坚毅的孩子是自己的儿子。
猛然发现最近越来越关心那个地上的孩子了,不禁懊恼起来,阴霾的走了进去,带着怒气的一脚就踹了上去,沐河被一脚踹的一个踉跄,没有稳住身子,碰,就趴在了地上,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外面,不住身上的疼痛,脸上一片羞红,赶紧跪好自己的身体,教父平静下来,每次遇见他的事,自己就会轻易动怒!
教父坐在堂上,不一会儿凌堂主也来了,凌堂主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经过这次的事情,小雨好了,终于放下了!
“教父,世昌来晚了,请教父惩罚!”他恭敬地说着,并没有下跪,整个连辰也只有他可以不用。
教父只是淡淡的摆摆手,“一会儿自己领四十藤条!那就开始吧!”
凌世昌看着跪在地上的沐河,心疼一闪而过,好想抱起地上的孩子,那个嗜骨他真的能够挺过去吗?云天,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呢?他还是一个孩子啊!无奈的摇摇头!
“影卫,沐河保护小姐不利,让小姐收到惊吓,应处以嗜骨的惩罚!请教父惩罚!”沐河恭敬地说着,伏跪下去,双手大大的张开,放在地上,这是影卫的规矩不可以借力,不能叫喊,不能动!
凌堂主无奈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