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很快的就发现这没有用,秦昱龙口里的血只停顿了刹那,很快的就随著他的咳呕涌出更多更黑的血。凤凰放弃般的迅速抱起男人,往鬼医屋子奔去。
他还懂一点药理的,就算鬼医不在,也可以暂时吊著男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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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一催再加上装可怜真的是有用的吗?
今天看到有更多人留言,整个让皜心花怒放!
虽然大家的目标都不是啦。。。。。。
关於大家的要求,皜都听到了。。。
至於生出来的速度,皜会尽量!
最後,感谢子霁的礼物!!
'美强。 年下'爱到疯癫<七>
充满药味的屋子里弥漫著诡异的气氛,脸上蓄著黑白两色胡子的鬼医一脸凝重,一手诊在秦昱龙的手上、一手诊在秦昱龙的颈上,随著时间的过去,鬼医的脸色更加难看。
许久,鬼医才慢慢收回手,悠悠的吐了口浊气。
「如何?」在一旁盯著的凤凰,来到鬼医身边,一双凤眼始终黏在秦昱龙的脸上。
「你知道他有伤?」鬼医淡淡的飘他一眼,举起右手两指,说话的同时,两指尖开始泛著幽幽绿光,只见鬼医倏的屏住气息,飞快的往秦昱龙身上几个大穴点去。动作迅雷不及掩耳,且没有犹豫。
「今早我说些话刺激他,才发现他不过动气就已经吐血。」
「已经这麽严重了?」鬼医搓了搓下巴的黑白胡子,若有所思。
「什麽意思?他找过你?」
「何止我,当年主子也替他治过。」
「当年?」
「他这伤,有三年了,没得医的…这心病,再高明的医术都治不好。只是三年前只会偶尔发作,我倒没想到这伤还会继续加剧,况且这小子也从不说的。今日你不送他来,我都快忘了他有这伤了…腾龙腾龙,除了爱得傻外,还格外会忍呢…」鬼医低低笑了两声,与其说是讽刺,还不如说是叹息。
「心病…有三年了……」凤凰揪著一对柳眉,望著那张没有血色的俊脸,烦闷的情绪聚集在胸口。
直到太阳西落,秦昱龙都没有转醒过来。
受不了凤凰聒噪的鬼医,终於在晚饭後一脚将凤凰踹出门去。
送走了凤凰,鬼医来到床边,再一次蓄力於右手指尖,这次两指尖泛著冰冷的蓝光,鬼医手腕一翻,两指就稳稳的点在秦昱龙胸前的大穴上,停住不动。
直到鬼医的额头开始冒汗,秦昱龙的身子才突然颤了下,这一下动作,让鬼医迅速收回手指,随手拿起一旁的茶壶,狠狠灌了几口。
「…唔?……」昏迷一下午的秦昱龙终於醒了,有些迷蒙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让他愣了一下。
「你可醒了,先把药喝了。」鬼医将脑袋凑到秦昱龙面前,坐在床边撑起他的身子,伸手拿过一旁的药碗,递给他。
虽然不记得自己怎麽会出现在鬼医的房里,但秦昱龙还是乖乖的先把药给喝了。
「凤凰送你来的。你几时和凤凰走那麽近了?」当鬼医苍月的房里回来,看到凤凰在他屋里忙得团团转竟然是为了秦昱龙时,他可真以为自己活见鬼了!
这两人虽说不到水火不容,但凤凰讨厌秦昱龙这是火莲教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可几个时辰前的凤凰真心为秦昱龙担心焦急也是事实,鬼医真的想不透,这两人几时这麽好了?!
「……」秦昱龙也同样不解凤凰到底在想些什麽,所以他只能摇摇头当作回答。在这偌大的火莲教里,勉强和他算熟的也就这鬼医了,不管是出任务受的大小伤,还是他的内伤,鬼医都曾帮助过他,说实在话,这三年要是没有鬼医,他秦昱龙早已死透了。
「唉~这样也好,凤凰这人聒噪归聒噪,也总是喜怒无常的,但他若想真心对谁好,那可是不遗馀力的。总言之,跟你一样,死脑筋。」
「………」因为鬼医的话,秦昱龙在心里苦涩的笑了…对我好?凤凰?
「不说凤凰了,我问你,这伤发作的次数变频繁了?」
「嗯。」秦昱龙点了点头。
「也变剧烈了?」得到的答案让鬼医虽没有意外,却皱紧了眉。
「嗯,早晨的最严重,我必须运功两个周天。」秦昱龙抬手摸上胸口,其实今天发作的次数和程度是这三年来最猛烈的。
「…运功…运功…」鬼医搓揉著自己的黑白胡子,嘴里叨叨念著。
「今天谢谢你,我回房了。」明白鬼医这个举动代表他真的陷入沉思,秦昱龙也不想继续留在别人的屋里,轻柔的下了床,对著仍叨念著的鬼医一个鞠躬,也不等对方回神反应,秦昱龙转身就走。他也知道,现在的鬼医不会对外界有其他反应的。
独自走回屋的秦昱龙望著那遥挂天边的月娘,有些走神。
他其实知道自己最近走神的厉害,可是他不得不走神,一直以来活得太现实的状况让他很累,这麽爱那个男人也让他很累,现在连他的身体都让他很累。
胸口的疼痛一抽一抽的配合著他的心跳,好似只要那颗心还在跳动,他就无法摆脱这样的痛处。
伴随著这样的痛,他不知不觉来到了苍月的庭院。他站在那拱形的门外,望著那房门紧闭的屋子。
「左尉。」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出现在秦昱龙面前,但秦昱龙并没有被其吓著。
「他睡了?」他从不喊苍月主子,因为在他心里,不管苍月或其他人把他当作什麽,他和苍月的身分都是平等的。说他自欺欺人也好,秦昱龙只是给自己保留最後底限,他已经付出所有了,他唯一留给自己的,就只有这条後路。
「主子这阵子都待在龙梓尧房里。」
「是吗…」秦昱龙有些自嘲的想…平常就陪著龙梓尧了,更别提他今天受了伤……
「左尉,您今天还是别见主子了,主子正在气头上。」黑影的语气柔和许多,带著真心的劝慰,毕竟他跟随苍月最久,他当然知道谁对苍月付出最多真心。
「呵~影一,我也在气头上…」秦昱龙看了黑影一眼,又看向那空无一人的屋子。他自嘲的想要笑笑,可习惯面无表情的脸庞也只是微微扯动嘴角。
「左尉?」影一有些不懂秦昱龙的意思,或者说,这个深深爱著主子的男人,除了隐忍、除了冰冷、除了为主子付出的一切,他还会有其他情绪吗?有时候影一甚至会想,这个男人比他们更像人的地方也就只是,男人懂得爱罢了。
「…影一,我会生气,就和你们一样…只是我不知道对谁可以表达我的生气…就像…我也不知道跟谁说,我会痛…会难过………」秦昱龙转过身漫步离开,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晃晃的,就像随时会倒下般。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像只要多用一分力他就要粉碎,以至於让影一听得不是很清楚,他隐隐听到一些,也隐隐更加同情秦昱龙,可是影一的主子是那个人,除了那个人,他的心不能再多加一人。
影一望著那人离开的背影,沉重的叹了口气…因为这个男人,他曾庆幸过自己不会爱人;也因为这个男人,他曾很羡慕主子…
他曾偷偷想过,如果有个人这麽爱自己,那将是何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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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感谢MiNuo和Muchluckygirl的礼物!!
皜这礼拜浑浑噩噩的。。。到下午才搞清楚今天已经星期五了!
早上才在抱怨这礼拜怎麽过得那麽慢。。。
皜一直以为今天星期四的。。。。。。
哈(乾笑)~
话说,真的快开学了呢。。。。。。
'美强。 年下'爱到疯癫<八>
也许是因为昨天真的伤得太重,这一晚秦昱龙意外的一觉到天亮。
断断续续的梦中只有无止尽的红,还有他总是闻到的焦臭味,但这样的程度已不足以让他惊醒,甚至可以说,他睡得十分安稳。
晨起时他仍旧没有躲过,胸口的寒气一收一张的,倏的窜遍他的全身,活生生将他冻醒!
就如每个早晨,他熟练的往床边一趴,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手脚冷得颤抖,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缩起身子,咳著咳著咳出了一大摊的污血,他已经没有力气移动分毫。
将双手交握扣紧,那冷飕飕的感觉并不好,他想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却疲惫的无法动弹,他只好将冰冷的双手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用力的喘著气。
就在秦昱龙迷迷糊糊的又要昏睡过去时,大门被人一把推开。
「昱龙啊~」大清早的,鬼医的声音依旧宏亮。
在秦昱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鬼医已经大步来到他的门前。秦昱龙疲惫的睁开眼,看著鬼医一脸的惊愕,然後更快步的来到他身边。
「你!」鬼医蹲在他的床边,伸手沾了沾地上的血渍,用手指搓揉搓揉,又伸到鼻前闻了闻,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还好吗?」鬼医起身坐到床边,探手诊在秦昱龙的脉上。
「嗯…运功就没事了…」秦昱龙眨了眨眼当作回答,体内的真气走得极其缓慢,慢得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看了看鬼医的脸,突然觉得身体又冷了一些,秦昱龙咬了咬牙,缓缓开启了口:「帮我…帮我拉拉被子…」
「啊?」鬼医惊讶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被子…我冷……」就像是配合自己的话般,秦昱龙的身体还真的抖了一下。
「冷?」鬼医替秦昱龙盖好了被子,坐在床边看了看窗外,外头艳阳高照,他坐在里头都有些冒汗了,可床上的男人却跟他说冷?!
「呼……」秦昱龙闭上了眼,缓缓的吐出口浊气。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秦昱龙的脸色才好转过来,盖著被子的身子开始冒汗,秦昱龙拉开被子,坐了起来。
「一会回去,我开一些补血的药给你。每天煎一包,当水喝也没关系。」鬼医从屋外走进来,手还端著水盆是刚刚替秦昱龙清理血渍的结果。
「嗯,谢谢。」
「不谢,这长久下去也不是好办法。」随手将盆子一放,鬼医在桌边坐了下来,迳自给自己到了杯茶。
「我知道,这条命不过是吊著。」秦昱龙拨开散到身前的黑发,说著自己的性命却一副无关紧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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