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亦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戴梵奔波了一天也累了,趁这机会遁了,司道予和戴亦睡了一天,精神头十足,穿戴整齐了准备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看月亮去。
天公爷爷知道这俩货不靠谱,怕这么冷的天冻坏了他们,把月亮藏在了云层里,他们转了一圈没找到月亮的影子,百般无聊的转着,天公爷爷看他们不死心,一咬牙,挥挥衣袖,洒下一大片雪花。
戴亦和司道予顶着满头白发回了房间:“呼,这雪可真大。”
“这会儿怎么下这么大的雪啊,照这样,这边的工程什么时候才能动工啊?”
“三月底就差不多了,节气到了回暖也快,等零碎事办完了,这边也该开工了。”
“不是说你包出了吗?怎么还要自己管啊。”
“先前是想给下边的人做,后来我不是在北边撤回来了吗?既然咱们要好好做事了,就自己做好了。”
“那次的招标白张罗了?”戴亦依稀记得有那么一次招标会来着。
“嗯,没有白张罗,大头是我做,周边的给了一些有资质的建筑公司,有钱大家赚是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吧。”
戴亦喜欢独乐乐,伸着冰凉的爪子去摸司道予,司道予抓住他一个过肩摔就把他撂在了床上,一个虎扑就过去了:“嗷呜,我是老虎,我要强奸你。”
戴亦嘻嘻笑着:“不要浪费力气了,顺奸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叫声爷听听
美好的生活总是令人向往,司道予和戴亦在黑山过上了几天神仙般的日子,当然,这是在无视常经理的黑脸和戴梵的白眼珠后的结果。
司道予当然不在意戴梵的到来,反正戴梵也不能把他和戴亦怎么样,戴亦更不理会他,所以戴梵来了跟没来一个样,这让戴梵气闷,这两人当他是空气了。
司道予问戴亦:“你们家和我们家吵了起来,俗话说的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说咱们要不要躲躲?”
戴亦托着腮想了一会儿,翻身扑倒了司道予:“这个问题以后再想,先干点正事。”
司道予郁闷了,自打来了这以后,正事天天做,比吃饭还频繁,戴亦眼里的歪门邪道一点没做。
戴梵看俩人更加不顺眼。
常经理根本不拿好眼珠看他们,他以为这俩人天天不务正业,晚上出去白天补眠的,要是知道他们是两口子,天天在床上做俯卧撑,估计根本就不看他们了。
司道予不怕两家打架,司家那边根本就是护犊子。至于戴亦那边,他敢保证他不回戴家,可不敢保证戴家不追过来。再有就是他老子司照云罩他,戴亦的老子戴建国十有八九会卖了戴亦,这是俩人不一样的地方。
司道予天马行空的想着其中的事,戴亦卖力的动着,不见司道予有反应就狠狠动了几下,使劲拍着他的屁股:“想啥呐,嫌我不用力是吧。”
司道予“哼”了一声:“大爷,你再用力我的腰就断了。”
戴亦忽然哎呦一声,猛烈的动了几下就趴在了他的背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司道予奇怪:“咦,怎么这么快?”
戴亦有气无力的说道:“你那声大爷太销魂了,叫的我全身发紧,实在把持不住了,来再叫一声让爷听听。”
司道予翻身,戴亦顺势滚了下来,司道予支着胳膊笑吟吟的看着他:“大爷!”字字清晰。
“哎!”答应的脆快。
“大爷!”
“哎。”
“大爷?”
“哎,哎,哎,小予,不带这样的,你想干甚?”
司道予已经骑坐在戴亦的后臀上了,戴亦使劲的扭头看他,司道予笑眯眯的说道:“我想当回大爷。”
戴亦只觉得菊花发紧,使劲的夹着屁股,哎呦哎呦的叫着:“小予,你来真格的?”
“嗯,真格的,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是个讲“礼”的人。”
戴亦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好,那就让你当一回爷,你等着我教你。”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戴梵奇怪的看着俩人,司道予埋头吃饭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戴亦的脸苦的跟吃了八斤黄连似的。他看着这个,再看看那个,没看出什么端倪,只是戴亦的屁股底下跟坐了钉子似的,怎么坐着也不得劲。
吃过饭戴梵故意走在他后面,戴亦走路的姿势实在值得研究,他看向司道予,挺着腰板走的步履生风,心里暗暗叹气,司道予这是把戴亦吃的死死的了。心里却想着家里那边这回算是白折腾了,人家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戴亦只让司道予叫了几声大爷,便变成了螃蟹,走路跟横路进二似的,这让常经理看了更不高兴,脸黑的跟抹了锅底灰似的。
第七天头上,老头打电话:“在哪呐?”
“老家,您和奶奶还好?”
“不好能咋的,你一天到晚不着家。”
“您还老当益壮。”司道予笑呵呵的答道,他知道老头不会生他的气。
“孩子呐?也不想孩子?”
“那不是有长岭吗?”司道予讪讪,司小亦那边要好好解释才行。
“没事就回来吧,也不能老不回家,孩子都想你了。”
“哎!”司道予答应的脆快
司道予赶着把手头的事处理完了,也不在这惹常经理的嫌了,跟着戴亦俩人坐着戴梵的车回了津门。
进了津门给小朱打电话,小朱一听是他,赶紧问:“到哪啦?”
司道予刚说了一句:“解放路……”
那边说话的立刻就变成了贺飞:“哎呦我的司大爷,您还知道给家里来个电话呀,这院子老的老小的小您可真放心,要不是我家朱子,你哪能这么放心的出去度蜜月去呀?”
一股子陈醋味在电话那端弥漫过来,司道予开了免提,戴亦听了只笑:“贺飞怎么还有人妻的味道了?”
戴梵的眼睛刷的扫了过来,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你也知道人妻?你的人妻呐?”
戴亦讪讪,挠着脑袋:“小予,我该剪头发了,头皮发痒。”
司道予瞪了他一眼:“你浑身的肉皮子都发痒,回去我帮你熟熟。”
贺飞在那端听的分明,嘎嘎笑的跟个老鸹似的,司道予忍不住也笑了起来。那边贺飞又酸不溜丢的说着他和小朱子在家如何的不容易,他们如何如何的把朱子当成看家护院的了。
戴亦听了一会儿问:“贺飞你这是吃错药了吧,我们什么时候把朱子当狗了?他不是小亦的奶爸兼保镖兼司机来着?怎么才这几天的功夫你就变的这样啰嗦了,朱子有事他不会自己说啊。”
那边的电话里贺飞泼妇似的骂道:“朱子是我的,我是他的代言人,你管的着吗?谁说他是狗来着,我说的是看家护院。”
戴亦听着手机里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摸着鼻子笑:“看见护院的不还是狗吗?”
贺飞在那边破口大骂:“戴亦你个王八……”
司道予啪嗒把手机挂了,笑着说了句:“不挨骂你难受是吧”。
戴亦笑笑:“他们确实看家来着,让他骂几句也不会掉二斤肉。”
“他们去了天涯海角知道不?”
“人家才去了两天,咱们出去了八天,难怪贺飞不愿意。”
“你也不是心里没数嘛!”
“一切有你,我只管做米虫。”
“滚你的米虫,爷不养废物。”司道予笑骂
戴亦满脸谄媚的笑着,偏偏让人看着特真诚。
戴梵揉着太阳穴愁的头发白了三根,司机强忍着笑,憋的脸上的表情扭曲的跟照了哈哈镜似的。
戴梵把俩人送到家,小朱子看着在车上卸下来的东西眼睛都直了:“这是自行车?啥时候置备的?”
戴亦咧嘴乐:“跟你说嘿朱子,这个骑自行车最锻炼身体,最陶冶情操,我跟小予骑车回的黑山,那叫一个爽,不信你试试。”
司道予在后面给他个白眼。
贺飞兴致勃勃飞研究自行车去了,也不追究司道予让他们家小朱看家护院的事了。
司道予进门,没见着司小亦,老头说:“跟长岭出去玩了,没告诉他你要回来,要是告诉他,他就不出去了,长岭说要坚持锻炼,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嗯,我知道了,爷爷还好吧。”
老头呵呵笑着:“我和你奶奶这老骨头老肉的,啥事也没有,哪天阎王爷来招了,我们就跟他去,他一天不来,我们就好吃好喝的活一天。”
迟奶奶笑着骂:“你这死老头子,尽说死呀活呀的,呸呸。”
司小亦回来见了司道予高兴的扑了上来:“爸爸,你们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司道予看着儿子红彤彤的脸蛋问:“去哪玩了?”
司小亦偷眼看了后面跟着的长岭,正色道:“体育场,今天游泳来着。”
司道予一把抱起了他:“嗯,重了,爸爸看看长了没有?”
放下来跟自己比了比:“哦,好像长了一点。”
司小亦抿嘴得意的笑:“长岭说适当的运动会长个子的。”
“嗯,运动好,不要过量,你的心脏不好。”
“我知道。”司小亦笑着跟长岭挤眼睛,对着戴亦甜甜的叫爸爸,偎在司道予身上叽叽喳喳的说话,司道予眯着眼睛听着,时不时的嗯一声。
司道予总觉得的家里有司家的耳报神,他才睡了回笼觉,老爷子的电话就过来了,小朱接的,简短明了,不容置疑:“让他回来,我有事找他。”
司道予觉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司家是一定要回的,老爷子的命令也是一定不能违背的,可话却不是一定要听的,他大手一挥:“回京城。”
戴亦小媳妇似的的坐在副驾上眼巴巴的看着司道予:“小予,要是你家给你找个成熟稳重的姑娘你要不要?”
“我不想找个妈。”
“那给你找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你会要吧?”
“我对萝莉没兴趣。”
“找一个小鸟依人的?”
“我没时间哄人。”
“找个温柔娴静的?”
“闷的慌。”
“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