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无生,这官秀又是怎么上来的?莫非他会飞不成?
刚想到此,突见低垂乌发下那惨白的秀面抬起对自己妖娆一笑,也不晓得那是怎样一种笑法,艳若桃梨,灿若春花,直笑得司马云天魂飞魄散双眼发直,把自己姓啥叫啥都忘干净了。接着一只掐了兰花指的手娇娇柔柔攀上他肩膀,随即就听一把似幻非幻的女声道:〃久闻司马盟主英俊潇洒少年风流,多少怀春少女盼你澜夜入梦,今日一见果然没让奴家失望。奴家本是这紫阳山上的狐妖,修行之旅寂寞难耐,欲借这副皮囊,与君共赴巫山,结下露水之盟,不知君子意下如何?〃
世上竟有这等好事?司马云天张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他也是艺高人胆大,若是常人知道怀里抱的乃是狐妖,怕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哪还能觉得这件事好?可司马云天是谁,怎能与寻常之人一般见识?不过这事也就坏在他不与常人一般见识上。
只听得他应了声:〃小娘子,请了!〃两人当即搂在一块缓缓倒在地上。
开始的时候司马云天还颇得乐趣,两个人一双舌头你来我往,鱼儿般在粘在一起的口里游来游去。四只手也不闲着,粘粘腻腻的在彼此身上上下滑动,火急火燎的都不知道摸哪里好了。特别是那妖狐,几百年不见男人,心里早就想的不行,迫不急待的把手伸进司马云天两腿之间急切捋动,一搓一揉之间男人那物就如充了气般快迅膨胀起来。
看着那在手中越长越大的男根,妖狐眯眼一笑,官秀那细长的丹凤眼愣是被她拉成弯眯眯的桃花眼,满眼水光荡啊荡的,看的司马云天下边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没想到这还不算完,妖狐似乎看出司马云天对她如今占的这个身子特别没抵抗力,艳红小舌伸出口来在唇边快速一舔,为红唇镀上一层光泽,更添娇艳,然后媚眼一边上望勾着那干咽口水的男人的魂,一边缓缓低下头去,从肚脐开始舔弄,重新登场的小舌灵活无比,〃啧啧〃有声的一路扫荡至耻部。在耻部游荡一会儿子,慢慢向下来到那挺硬的所在,猛的张嘴来个突然袭击,把那坚硬无比的硕大一直吸入嗓子眼。
司马云天始料不及之下,被这样一搞,只觉分身突然滑入一个销魂噬骨的通道,整个人被如丝般光滑细腻的粘膜所包围,激动的猛一仰头,长发后甩,耳上明珠颤颤悠悠光艳照人,喉咙发出〃啊~〃的媚声。
他白袍半解,裸露出前胸和下体,慵懒的靠在大石上,眼中迷迷茫茫,被那樱口伺候的无限快美。那妖狐则半蹲在他两腿之间,大刺咧咧赤着官秀白玉般纤细的身子,像品着什么美味似的埋头专注于吞吐男人的孽根。
光是看这一副光景,司马云天就快要疯了,更别说那妖狐还一直用玉手把玩那根下的双球。在双更强烈刺激下,司马云天身子猛的一紧,嘴唇一阵颤动,忙喘道:〃呜,要,要去了。〃却觉分身所处的通道深处,随着这句话传来更大的引力,他再也按耐不住,等不及撤退,下腹的欲念就一冲而下喷勃而出,一滴不露的被那占着官秀身子的妖狐收入腹中。
司马云天没想到这妖狐如此懂情识趣,一口箫技练得是炉火纯青绝妙非常,忍不住搂过来磨鬓擦耳一番,待得自己雄风又起,这才为两人把衣服脱净了,就想真刀实枪大干一场。
那妖狐娇娇弱弱小鸟依人的扒在男人胸口,留恋不去,直到觉着司马云天来搬她身子才顺势以单臂撑起,道:〃奴家之事已了。多谢君子所赐玉液,奴家感激不尽,他日若真有所出,诞下婴孩,奴家必定精心教养成人,不负君子之恩。只是之后之事也非奴家所愿,得罪之处还望君子原谅则个。〃
司马云天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却又没地方发,哪有心思听这些个唠唠,只道:〃不怪不怪,小娘子,快些来吧。呜哪~,哥哥我等得了,我的小兄弟可等不了了。〃说着就在官秀嫩豆腐似的香颊上印上一口。
妖狐听他催的急,心里暗叹口气,我有心给你提个醒,放你一马,催你快快离去。你这不知死活的却精虫上脑自寻死路,奴家仁至义尽,你若是有个好歹可是自己找的,实在是怨不了奴家。当即再不客气,不知从哪暴发一股神力,把那司马云天在身下压好,一双纤手就向那雄纠纠气昂昂挺立后与两半结实臀肌下紧紧护着的菊花摸去。
〃你干什么?住手,你、你你你,不是只母狐吗?为何。。。。。。?嗯。。。。。。〃话还没说完,那手指已是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直到这时候,司马云天才感到大事不妙,但他刚才激战良久,后又失血过多,力气到底大不如前,奋力一挣下,居然没有挣开妖狐的压制。
感觉那只手不老实的在菊花心里开拓,且缓缓抽送,司马云天心头是瓦凉瓦凉的,难道这回非但赔了夫人又折兵,连自己也保不住不成?刚想到这,就听得一把阴阴的男声道:〃狐是母狐,老子却是公的。姓司马的,今儿个终于让你落在老子手里,猜猜老子会怎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呵呵呵呵。〃
第 51 章
听了这话,司马云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个耳朵,这把男声他听的清楚,熟的不能再熟,除了那秀虎子外还能有谁?
原来因有一层九阴真气所凝冰壳的保护,虽然被劲箭射中,又掉下万丈悬崖,但官秀竟奇迹般的没受一点伤,恰巧遇上这紫阳山下封着一只千年妖狐。
妖狐被封在崖下多年,深觉寂寞难耐,她崖上落下的死人见过不老少,活人还真从没见到过。当时她肉体被封,潜心修练,神魂却耐不住寂寞飘飘忽忽的跑了出来,突听上面风响,她仗着没有肉体砸不着她也不躲闪,一不会就见着一个寒气四溢的大冰块直落下来,把崖底砸了个深坑。原本那妖狐只有一缕微弱神识偶尔出来崖底晃荡,并不能上到外面做恶,可事情就是这么巧了,这块大冰块落下来砸的坑好巧不巧好死不死就是封住那妖狐的封印一角,正好把之前高人留下的封印砸出一道缝隙,妖狐猛就觉神魂强了很多,似乎走远一点也不是什么难事。
狐性本淫,那妖狐久旷多年,待看清落到面前的大冰块中活生生冻着个裸男,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她迫不急待的就要施法破冰取人,幸好那冰块已被铁箭射裂一个口,被这么一摔已经碎了七七八八,险的不能再险的是其中一枝铁箭只差一分就挨着冰中之人的眼皮,把他串了糖葫芦了。所以司马云天费了老劲救不出来的人愣是生生的便宜给了她,没费什么力就把里面的人像剥核桃一般取出来。
姐儿哪有不爱俊男的?妖狐守着官秀是越看越爱,越爱口水流的越欢,流越欢越着急,她急啊,她如今没有肉身只有神魂,空有美男裸身横躺面前却无法享用,你说她能不急吗?
似乎是从最深的黑暗走出来,官秀的眼珠颤了两颤,呻吟两声,眼皮缓缓张开。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躺在荒山野岭,一只红眼睛白毛狐狸冲着自己摇着蓬蓬松松九条尾巴,口水流的正欢,跟多少年没吃过肉一样。
狐有九尾即为妖,官秀心里惨叫一声,想着自己好好到到家里待着,怎么一觉醒来就睡到这鬼地方来了,定是那缺大德的司马云天干的好事没跑。不过他猜中了的结果却没猜中经过,他哪知道司马云天还就真拿他当那垫脚的石头了。
官秀肚里的心思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看清了自身处境,想清了前因后果,他眼球都不用转,直接闭眼装死了事,心道我死了,我死了,狐奶奶,您看我都死了你是不是移移贵趾,到别处转转,你饿了不要紧,你可别守着我啊,你这模样看着我,我,我心里实在害怕。
他本是心里胡思乱想来的,谁知道刚想完耳中竟传来女子的娇笑声道:〃这到好,奴家儿子还没有呢就升级做奶奶了,小情郎,你放心,你这么秀色可餐,奴家怎么舍得吃了你呢?〃
那声音忽而飘左,忽而飘右,似在耳畔,又似响在心里,官秀抬眼一望只见那白毛狐狸嘴角一裂,竟似在微笑,崖底四下无人,那些个话不是她说的还能有哪个?刚才虽然猜测过这位是九尾狐仙,但那必竟只是猜测,这会儿听到竟开口说了人话,官秀再不用装,心里口喷沫,眼皮下两眼翻白,这回是真的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那白毛狐狸竟一直守在边上,地都没挪一下,这次官秀有心理准备,没吓昏过去,只不过差点把尿吓出来而已。这可不是阳城,不是他那一亩三分地,没人知道他秀虎子的大名,自然也就没人卖他面子。官秀无招可用无法可想,恨不得自己变成了隐形人,紧闭眼睛身子抖成一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装死似的。
妖狐看官秀这模样可怜见的,何况她又想与他亲热亲热,不豫逼人太甚,自在那蹲着自己跟自己聊天,一会儿风花雪月,说什么〃今天这月亮可真圆啊,三更半夜这人跟下雨似的往下掉。。。。。。〃,一会儿又悲春伤秋,说什么〃空山无人陪,奴家独憔悴。崖上那人耳上的明珠煞是可爱,可惜怎么就他一个人不下来。。。。。。〃。
说者无心,听者那可就有了意了,官秀横躺着,也不抖了,竖着个耳朵偷听,心里的小算盘拨的〃噼里啪啦〃震天介响。他可算是听明白这妖狐的意思了,知道她无意于自己的小命,脑子也就活络起来。听到耳戴明珠的人就在这崖上,他身子一颤,听到这妖狐哀怨没有肉身无法享乐,他眼前一亮,待得知这妖狐法力无边却无法离开鬼神愁时,一个祸水东流之计飘飘荡荡浮上心头,一个编的细细密密的小网已经在不明名的墙角撑开,只等那长了司马云天头的虫子落网。
于是他顾不得再装,爬起来将肉身慷慨相借,并提条件若干,让那狐妖上崖后如此做,这般说,定能达成所愿,因此司马云天才有了上面一番奇遇。
第 52 章
一个是借了妖狐法力力大无比,一个是劳动一夜又受了伤,此消彼长,此长彼消,这回官秀终于得尝所愿,占了那司马云天的上位,长久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