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云天想官秀那身好皮肉,想得都快疯了,得意忘形下差点身首分家。看着那破面具,司马云天吓出一身冷汗,差点断的就是他的脖子啦。
回过神,床上已经没人,床下只露出两条白晃晃的长腿,正在向里爬。司马云天一步赶上,一手一只,两手用力,拔罗卜般把人往外拉。
官秀半身都腾着空啦,偏偏里面卡的死紧,怎么也拉不出来,司马云天把床劈了的心都有,可仔细一看,这床竟是一大块熟铁溶在地上,床与地面之间只有勉强可容一人的小缝,只怕他把手劈断也劈不开。
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让司马云天怎能咽下这口恶气,看到官秀挣扎时从后庭滑出来大半截的假阳具,他眼球一转,计上心头。
一脚蹬在官秀屁股上,出来大半截的假阳具那能受力,〃扑〃的一声,齐根没入桃源密穴,连带两条腿一起被踹进了床下,官秀在里面惨呼一声蜷成一团。
看看外面天色还早,去上香的那两位一时回不来,司马云天在铁床上坐着,也不着急,只悠哉游哉的道:〃爷爷劝你还是早早出来的好,你若听话,爷爷心情好了,也让你舒服舒服。你若惹得爷爷不高兴,却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的床下的官秀气的,一腔怒火都快化成岩浆喷到眼眨毛外面来啦,〃我呸,我是你爷爷,你这龟儿子等着,等老子学了绝世武功,非把你全身XXOO个遍。再把你卖给分桃馆,让别人把你全身XXOO个遍。¥@。。。。。。%〃
官秀出身井市,肚子里俗词俚语一箩筐,如果有个骂人比赛一定得第一,司马云天哪是他的对手,手指捏得〃嘎嘎〃响,嘴上的话还是那几句。
最后司马云天实在不敌,一狠心,道:〃你等着,等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官秀缩在床下,痛的浑身打颤,司马云天最后那脚实在阴损,假阳具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差点把他的肠子顶直了。
他一手向后伸入后庭,强忍疼痛想把那物抠出来,谁知手刚刚碰到那东西就似乎碰上了什么机关,根部〃澎〃的胀大,紧紧卡在肠壁上。前端却似活了过来,一伸一缩,一转一扭的活动,直与那真物一模一样。
那东西本就顶得够深,大的涨的官秀受不了,这一活动更不得了,如腹中有个孙悟空大闹大宫,外面有个哪吒三太子扒皮抽筋一般。
官秀死死抱着床腿,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一头撞死的心都有,只盼肚中的东西快快停下,口中喃喃自语,眼中的毒水都快炼成了精了。
谁知那东西竟是越动越快,似是无休无止,官秀暗骂一声,正要向司马云天求饶,那东西却从前端冒出一股水来,此后再无动静。
官秀嘘了口气,这才发现衣服湿哒哒的粘在身上,头发不断往下滴水,整个人像刚从水时捞出来的一样,竟是汗水把全身都湿透了。
他爬伏在地上,稍稍休息,心想这个假的都把他折腾成这模样了,要是换上真的那还得了?
昏昏沉沉间只觉一股暖哄哄的热流从小腹慢慢升起,沿着肠管渐渐游走,烫慰着受创颇深的肠壁,全身八万六千个汗毛孔舒展开来,感觉比吃了人参果还痛快。
那股热流从后庭流向肠胃,再由肠胃流向后庭,循循不息,越游越快,温度越来越高,官秀开始只觉舒服,待渐觉无法忍受时,才想起假阳具最后冒出的那股水,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欲火中烧
腹中温度从舒坦到燥热,又转为火辣辣的痛,最后官秀只觉腹中似有只火耗子乱窜,在身体深处到处放火。
压抑不住的呻吟,悄悄抬头的分身,腹中的烈火烧的眼睛都红了。
司马云天早料到会是这样,一直支楞耳朵听着那,随着官秀的呻吟越来越响,他俯下身一看,只见官秀皮肤绯红,媚眼如丝,脸上交织着情欲和痛苦的表情,药性使得他全身都软了,四肢都瘫成一摊烂泥了。
司马云天伸手一拉,这次非常顺利的把官秀拽了出来。
官秀一接触到男人,身体立马本能的缠上来,把男人的手往自己下身拉,嘴里道:〃救救我,好热,热。。。。。。〃
司马云天看他这副模样,反而不急了,反正中春药的人又不是他,他就跟他慢慢耗上了。刚才没骂羸官秀,他还记恨着呢!
好整以瑕的把官秀抱上床,小心的拿出一只银环给他立正的分身带上,取出后庭的假物,司马云天的大手轻巧的挑逗他身上的敏感之处。
那后穴离了假物,樱红小嘴一张一合,一阵阵的收缩。官秀更难受了,神志反而回来了道:〃啊,你,王八蛋,你给老子用了什么。。。。。。呃。。。。。。药?呜哈。。。。。。你他奶奶的还在磨叽什么,快点,快点。。。。。。〃
官秀在床铺上难耐的蹭着,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用双手奋力自救都不成。
〃呵呵,现在想起爷爷大肉棒的好处了?算爷爷可怜你,让你摸一下好了。〃司马云天拿过官秀的手,解开腰带,将自己坚硬如铁的宝贝放在上面慢慢滑动。
官秀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脸边的粗大,看得见却吃不着,一个劲往下咽口水,觉得司马云天的双手像通了电般,在耳后、腋下、双乳、大腿、股沟处轻轻碰触,缓缓摩擦,一股股酥麻从四肢百骇传来,心里痒痒的狠不能伸手进去挠挠。
司马云天一边双手动作不停,一边欣赏着官秀眼中时而痴迷,时而怨毒,时而渴望的眼神,最大限度的挑起他的情欲,偶尔刮擦一下流泪的铃口,就是不肯真个提枪上马。
这春药不是普通的霸道,长时间得不到疏解,官秀脸色渐渐红里透紫,嘴唇变成死灰色,口中发出似是痛苦似是饮泣的疯狂声音,随着司马云天的挑逗,身体的痉挛一次比一次剧烈,挣扎越来越无力。
偏偏分身又被牢牢禁固,连自行发泄都不行,他神志渐渐模糊,隐隐觉得,如果再找不到东西降温,他就要被活活烤成炭化成灰了。
可司马云天今天却存心拖延时间,不但耐心十足的做足前戏,还一个劲的在他耳边说些粗言粗语,〃早就说你想爷爷了吧,还不承认,我早就看出你是个小淫货,看你下面的小嘴张的,一直吵着要吃肉呢。〃
官秀急促的喘急,渐渐变味,越来越像人死前的倒气,突然一声尖叫;〃求你,求你,爷,快点,干我,干死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了。。。。。。〃
眼看官秀身体开始长时间不停顿的痉挛,并发生前所未有的扭曲,司马云天终于认为时机到了,将分身对准已经充分括张过的小穴,一下顶了进去。
〃啊!〃官秀猛摇着头,大张的口中流下白亮的唾液,身子痉挛着,缩缩成一团,八爪鱼一般缠上身上的男体。
孽根入洞,一波波惊涛骇浪从包裹着他的密穴深处传来,司马云天感觉分身所处之处似乎有无数只小手,对自己做着完方位的照顾,他一动不动,咬着牙,脸上肌肉不停抖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门。
无名醋火
司马云天从这场性事中尝到甜头,欲罢不能的做了又做,官秀开始因着药力还能撑住,几次后药劲泄的差不多了,就软成一团棉花,手指都动不了一根,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这场大战一直持继到日头西斜,司马云天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官秀,打来水把自己和官秀收拾干净,做无事状,只等上香的两人还家。
官秀浑浑噩噩醒来,发现天已大亮,他打个哈欠想翻个身继续睡,一动却发现全身酸痛欲死,那晚的惨事一幕幕回归脑海,唬得他猛瞪大眼,血色退尽,四处张望,见那小白脸子不在身边,这才放下一颗心。
突然院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只听得一个声音道:〃秀官一向身体健壮,怎么就突然得了急症,要不是表哥在家照应着,他一条命也许就这么去了,奴家多谢表哥救命之恩。〃那声音分明是官秀婆姨阿市。
另一个声音道:〃表妹不用多礼,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要说是谁救他一命,其实就是表妹你呀!〃
官秀婆姨道:〃我?〃
〃如果不是表妹及时去上香,感动了上苍,恐怕官兄弟这条命就这么交待了。所以这功劳还是表妹自己的。〃
官秀婆姨一寻思,还真是这么回事,否则为什么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那天生病,逐道:〃看来这火神当真灵验,以后我定要常常拜祭,为秀官和表兄祈福。〃
〃表妹,这时候官兄弟该醒了,不如我们进去看看。〃
〃奴家去端药,如果秀官醒了烦表哥先照应一二。〃说着,官秀婆姨入了厨房。
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官秀牙根打颤,浑身哆嗦成一团,那另一人的声音化成灰辗成泥他都认识,不是冒充他家表亲,逼着他行周公之礼的司马云天又是谁?
司马云天掀帘而入,见官秀吓的赶紧闭上眼,无声一笑,玩心大起。
他故意在官秀身前坐下,摸摸官秀的脸,自言自语道:〃那天行事匆匆,未能尽兴,现在四下无人,不如再来一次吧。〃说完,伸手去掀官秀被子。
官秀一听魂飞天外,那么多次还未尽兴,这人是什么怪物啊这么厉害,自己昨天刚被好一番折磨,这还没好呢,他又要来,只怕来不了几下自己真要一命呜呼命丧黄泉了。
他已是知道司马云天的厉害,不敢再打歪脑筋,可他实在是被折腾怕了,双手紧紧攥着被子不撒,明摆告诉别人他在装睡。
司马云天一扯二扯扯不开被子,这才发现内里玄机,不由〃嗤〃的一声笑了,道:〃这到有趣,睡着了也这么有力气。明明醒了还躺在床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难道真是我昨天没喂饱你?〃说罢,轻轻在官秀下身按了按。
官秀惊跳,知道再瞒不住,忙挣扎着起来,道:〃饱了,饱了,不用喂了。〃刚坐起身就〃哎哟〃一声软倒,觉得昨天被搞的死去活来的地方一阵阵的抽痛。
司马云天暗道一声可惜,不过想到来日方长,也不必急在一时。
司马云天脸色阴晴不定,心思百转,官秀自也有自己的主意,他现在一心想着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尊大淫神请出去。如果留这么个煞星在家长住,那他官秀还不成案板上的猪肉,别人想怎么宰就怎么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