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对你的拥抱亲吻再表示任何反对不悦,因为这样不断地警告惩罚我也很累,而且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但我对也不会给你任何的回应,因为我对你还没有到也想给你回应。
“我不会再刻意疏远,因为我觉得这其实很残忍。但我希望你从始至终都要清楚我对你和你对我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我们之间并没有谁是谁的或情侣伴侣关系”。
很长的一段。钱生坤在遥光打到一半的时候就把遥光拉到沙发上坐著了。遥光打,他就搂著遥光,把下巴搁在遥光肩上看。
遥光打完,看他。他就点头嗯了声。跟同意什麽契约般。
但实际上最後一句,“没有谁是谁的”,他不同意。
前面的他都能可以接受,除了这句。
遥光是他的。
他只想著遥光是他的。
这种想法已深入骨髓,在他的体内无处不在,成为构成他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他的躯壳、他的灵魂的元素。让他身上的的每一微米都坚信著:遥光是他的。
“我很自私,明知没有那种意思还如此待你不合适,但主观上还是想把你当个孩子一样对你好些”。
遥光打道。
他搂紧遥光,亲了遥光的脸颊,“没关系,我清楚你的意思,我不会怪你”。
遥光看看他,接著打:
“别再伤及无辜”。
他还是点点头,嗯一声。
这回就真是随口应了。
他知道遥光指的是刘锡明。但在他看来刘锡明一点也不无辜,完全是活该,没打死简直就是失误。
在他眼里没有谁是无辜的。
不过既然遥光这麽告诉他了,他就打算收敛些,起码不会当著遥光的面打谁。
尤其是刘锡明,以後他会更“婉转”的对待。
正在他觉得遥光以後“说”什麽他就听什麽。遥光就打了句:“明天回家”。
他立刻不同意了。
“不行!”他直起身皱著眉盯著遥光。
遥光看看他,打了个问号。
“我要和你一块回。”他说著,又赖在遥光身上。
遥光拍拍他的头,然後摇摇头。
他在遥光脖子旁蹭了蹭,“反正回去也没事干”。
“去上学,不想上学就练画、练散打”,遥光打著,“你有一阵已经没去了吧,不论散打还是素描”。
“等你回来了再去。”他懒洋洋道,“而且你不在素描怎麽学。”
“有别人代课
“好好去学,到时候给我看”。
遥光打完。钱生坤想了想,点头,说“好”。
遥光看著他,不由弯起唇角,温和又宠溺,然後揉揉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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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峰回路转,居然在我觉得我无法控制剧情的时候又自然的回来了= =
☆、人渣 二十三…11
没有什麽比遥光对著他笑更让他雀跃的了。他眼睛亮了起来,整个人的情绪达到了顶点。他搂著遥光高高兴兴的在遥光脸上亲了下,就拿出手机准备买回去的机票了。
打开网页的时间他抬头看向遥光,“今天能住这不?”
遥光看看他:
“你这只有一张床”。
“没事,一块睡!”钱生坤搂著遥光笑道,“你不介意的对吧?”反正是双人床。
遥光看著他,想了想,竟同意的点了头。
钱生坤已经没法再高兴了,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在房里来回跑个一圈欢呼。
到了晚上睡觉,蒙蒙的夜色中,双人的大床上,遥光平躺著,闭著眼已经休息了。钱生坤则搂著遥光的腰,眼睛还亮晶晶的盯著遥光的睡颜。
这一晚上的发展简直是突飞猛进,速度快的让他自己都难以置信。他一会儿看看,一会儿蹭蹭,一会儿嗅嗅,就跟打了喝了咖啡吃了兴奋剂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心脏剧烈的鼓噪著,每个细胞都在窃窃私语的骚动。怎麽可能睡得著。
倒是遥光,呼吸均匀,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著了。
他小声喊:“遥光!”
遥光眼皮动了动,睁开眼,侧过头,静静看著他。
他兴奋的盯了遥光半天,又喊:“遥光!”
他心情好,他想说些话,但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什麽,只是高兴,只是想喊遥光名字。
遥光看看他,转过头摸过手机,眯著眼望著亮起来的手机屏幕,适应了会儿後,打字:
“没事我睡了,明天还要实习”。
他点点头,说“没事,睡吧!”
遥光就放了手机,闭上眼侧了些身背对著他。
他有些不乐意,贴著遥光的後背紧紧搂著遥光,低声道:“为什麽要背过去,转过来。”
遥光无可奈何的叹了下,转回来平躺著。
他还不乐意,说,不行,转过来。
遥光就又转过来,面对著他。但一直没睁眼,静静的闭著,似乎真是想睡觉了。
但他看著面对著自己的遥光的睡脸,心里就躁动的停不下来。没一会儿就凑过去亲吻轻咬遥光的唇了。
他紧紧搂著遥光,对遥光柔软的唇恋恋不舍,唇齿间戏弄半天不停。最後遥光皱著眉闭著眼拨开他,又翻回身背对著他了。
他就只好埋首於遥光的後颈处,呼吸有些不稳的蹭了蹭,搂紧了遥光。
下面的东西和遥光轻微的碰触,让他意识到自己又硬了。
他立刻静了下来。没下床,也没再更紧密的与遥光贴著,一直保持著刚才的姿势。
有那麽片刻,他们的相处模式就像娇生惯养的孩子和年长宽容的兄长在一起,陪伴、依赖、纵容、温暖。
他自己也感到些模糊的错觉,使他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对遥光到底想要什麽。
但腿间蠢蠢欲动勃起的东西,让他再一次清楚的意识到,他对遥光仍然不是那麽简单。
他对遥光有欲望。
性欲。
渴望占有,渴望身体上的交合,渴望生理上的满足。
他就像想让自己清醒的体会到一样,感受著盘踞在自己的下体的充满不堪的躁动。
──还是想玷污遥光。
不同於亲情,不同於友情,所以他认为这就是“爱情”。不止是心理的、还有生理上的,全身心的渴望。
但他忘了自己实际上连亲情和友情都不清楚是什麽。
静了许久,钱生坤轻轻动了动身子,然後停下,屏息的注意著遥光的动静。
均匀舒缓的呼吸声,遥光似乎已经睡著了。
他又动了动搂著遥光的胳膊。遥光依然没什麽反应。
他将遥光搂紧了些,埋首於遥光的後颈处,克制著有些不稳的呼吸,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开始自慰起来。
他一边干著龌龊的事,一边时刻堤防著会被遥光发现。想著旁边就是遥光,而他正因旁边的这个人而偷偷摸摸的自慰,他就紧张到亢奋。
他想他是真的喜欢遥光的,要不然怎麽会在刚承诺完後就冒风险做这种事。
正因为是真的喜欢,所以这种渴求难以克制。
他这麽想著,竟觉得自己很伟大了。
因为他为了遥光竟把这种难以忍受的事而忍住了。他觉得他现在这样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的。
最後他呼吸急促又粗重的射到了手上,并尽可能避免溅到了遥光的裤子上留下痕迹。
他喘著粗气,内心其实有些不安和内疚,但还是忍不住在遥光的後颈轻吻了下。
接著他千言万语在胸口沸腾翻滚著,全都是对遥光的爱语。
那是他和别人上完床从没有的。
那些人永远只是个发泄的代替品,等欲望散去,在他眼前只剩下的不愿再看第二眼的真相。
而遥光不一样。
遥光俨然已经成为控制他情绪欲望的中枢,他的一切都在围绕著遥光转。
围绕著遥光转,将遥光囚禁在他所围绕出的那个圈。
他松开遥光,将精液抹在这边手上,然後探进遥光衣服里了些,搂住遥光腰部的同时将精液抹在遥光身上。
他有必要给遥光再次作个记号,不论多少次他都乐此不疲。
他想证明遥光是他的,尽管这种行为他不敢让遥光知道。但这是客观事实,他“作了记号”。
之後他将遥光的衣服拉好,才搂著遥光安心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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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二十四…1
二十三
那天他回去之後,就真的按遥光说的“好好学习”去了。
散打的社团那边他基本上天天都去──好歹还是有点实际用处,压遥光的时候能用上。至於素描,尽管遥光发短信告诉他给代课的老师打过招呼了,但他依然选择在家里买了堆东西自己练。
他给遥光回复:我每天都在家练,等你回来你可以一张张教。不用别人教。
赵桂兰也曾要给钱生坤找老师──对於他突然开始学些东西,钱永途和赵桂兰喜不自禁。书房给他腾了出来,材料工具买了一堆。但说到老师,钱生坤就说有老师了,只是这几天学校组织在外地实习,过几天就会来。
赵桂兰一听就知道所谓的老师其实还是个学生,就要给钱生坤请更好的。
钱生坤立刻不乐意了,拧著眉坚决拒绝。
赵桂兰好说歹说,却只惹得钱生坤更是火大。钱生坤发脾气、砸东西、最後更是放言“你叫谁来教我就打死谁!”,让赵桂兰只好作罢。
他是为了遥光才去学素描,如果不是遥光教,还不如不学。
所有他学的,都是因为遥光的一句“好好去学,到时候给我看”。
他真等遥光回来检视他的成果,给他笑容,给他表扬。
他一想就全身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热腾了。
朋友们给他打电话,他去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多的是“有事,不去了”,说的再详细点,就是“在练散打”或者“要练素描”,“不去了”。
所有人都震惊倒觉得匪夷所思,再直接点,就是:
“我靠你没病吧?”冯誉在电话那边难以置信。
“完了完了这真疯了居然学画画去了!”隐约能听见梁权也在那嚎叫。
钱生坤拿著铅笔末端晃著,笑道:“我乐意,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