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刁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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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刁仙-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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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我爱你……”他附在她的耳畔说着绵绵的情话,越来越狂野地进出属于他的爱的甬道,口的喜悦一浪接一浪地涌来……

反反复复的欢爱,他乐此不疲,直到太阳眼看快要西沉,他闷哼着狂速挺动,让灼热在她的身体里深深地释放……

他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身体,帮被折腾得软弱无力的她清洗着身子,凌忘忧现在已经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任凭着他借给她清洗的时机趁机揩油,只能用一双羞中带怒的眼光瞪着他。

蓝澈迎着她的眼神,薄唇邪魅的勾起一个弧度:“小忧优,如果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瞪我,我会以为你是怪我没有满足你哦,那我可以保证你只能等到明天才能出谷了。”他作势准备栖身上来。

凌忘忧吓得赶紧阖上双目,这厮现在还是少惹为妙,自己水下的这幅腰身几乎被他强烈的求索快要断了,想不到看起来瘦弱的蓝澈在床榻之上竟然这么的狂野,这是福还是祸呢?不过可以肯定自己不需要担心未来的生活会不性福了。

出谷前,蓝澈细心地把红色的狐裘给她穿上,看着她狼吞虎咽吃着摘来的奇果,他不觉哑然失笑,看来的确是饿坏她了。

********

凌忘忧和蓝澈回到太子府不久,暗夜就急忙向她报告宫中两个太医“监守自盗”的事情,凌忘忧顿时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想到都是因为在流星谷里呆了太久,差点把这件事给耽误了。她连忙赶去宫中赦免了两个太医,等处理完了再次回府已经月上树梢。

用完晚餐,萧总管手捧着长长的一串礼单过来:“殿下,这些都是你昨儿生辰,女帝陛下以及朝中各位大人送来的贺礼,奴才给您念念。”

“你就挑特别一点的说吧。”她品着茶看着萧总管的礼单。这年年几乎一个样,不外乎珠宝玉器、古玩字画。

“女帝除了和往年一样的珠宝外,今天多了一件蓝狐裘,这火狐、白狐倒是常见,这蓝色的就是稀有了。”

“蓝色的?明天你让人去趟竹园,就用这蓝狐裘给蓝公子做一件大氅。”凌忘忧发现蓝澈特别偏爱蓝色,就连长衫都是不同的蓝色,这蓝狐裘送给他正合适。

“这……好,老奴明天就让人去给蓝公子量身定做。”萧总管见凌忘忧眉头都不皱就把女帝御赐的稀有蓝狐裘给了那位蓝公子,这位公子以后绝对是太子的宠妃啊!

第九十六章 还有一点没有猜对

“殿下,还有紫炎国的七王爷让人送来一份贺礼。”

“哦?他送的东西在哪儿?”凌忘忧放下手中的茶盅,这七王爷还真是有心。

“老奴这就让人送过来。”萧总管急忙退了下去。

一会儿,萧总管就领着一个手捧着一只金边的楠木匣子的小太监躬身进来。

凌忘忧接过楠木匣子,打开一看,不由得一愣,随即她又合上匣子。这里面的东西她认得,七王爷送来的这份生日贺礼还真是非同一般。

“除了这只匣子,送来的人有没有说其他什么话。”

“那人昨天午后送来时只是让老奴转告殿下:‘七王爷祝太子生辰快乐,特意送来薄礼。’老奴本想留他喝点茶水,那人谢绝后就离开了太子府。”

“知道了,这些个礼单上的东西,就和往年一样都先收入库房吧。这只楠木匣子放在我这儿,如果其他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等萧总管他们都退下去后,凌忘忧再次打开那只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块紫玉龙佩。她看着上面雕刻着的栩栩如生的蟠龙,凤眸微眯,把龙佩翻过去,它的背面篆刻着“延”一字。

这沐延熙送这个的用意仅仅是生辰的礼物吗?如果只是送一块紫玉凌忘忧倒也能欣然接受,可是这紫玉龙佩是紫炎国代表皇子身份的信物,凌忘忧没有猜错的话,这紫玉龙佩等同皇子,见玉佩如见人,上至朝中大臣下至贩夫走卒见了这紫玉龙佩都是要磕头的啊。

这沐延熙难道上次求亲后还在心存想法吗?把代表自己身份的信物送来给她,这份生辰礼物还真是受不起,只是那送来的人又已经走了,看来只有先暂时替他保管,等遇到他的时候再奉还给他。

其实,凌忘忧还有一点没有猜对,那就是,在紫炎国人人都知道皇子结婚前对正妃的下聘之礼就是这枚紫玉龙佩,收下紫玉龙佩就是等同接受皇子的求婚,从这个意义上说,凌忘忧收下紫玉龙佩已经接受了沐延熙的求婚。

有些事情就是阴差阳错,也或许就是命中注定。正应了那句,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夜晚凌忘忧像只小猫蜷缩在蓝澈的怀里,想到那块紫玉龙佩,话到嘴边想告诉蓝澈,可想到不久后遇到沐延熙时就会还给他,说了反而引起蓝澈的误会和猜疑,在流星谷的温泉中她已经见识过了这厮的小心眼,最后她也就没提这件事。

接连几日凌忘忧都窝在太子府里没有进宫,那后面应该喝的汤药她临走时都放在女帝的床旁,女帝醒后的不言不语已经让她心生寒凉,过去的爱恨纠结她不了解,到底那人是不是自己的生父,女帝如果不想说她也不会去问,可是她是她唯一的女儿,为什么连她也不能彼此坦诚,彼此交心呢?高高的位置难道就阻隔断所有的人伦之情?

女帝也没有宣太子上朝议事,但凌忘忧根据暗夜每天的报告知道,女帝的身体在旁人眼中已经与平时无异。

在府中凌忘忧都流连在竹园听蓝澈抚琴,自己偶尔兴致上来就会让扶桑为她取来碧玉笛,顺着蓝澈弹奏的曲调,吹起玉笛,几日下来,两个人已经能够琴笛和奏好几首曲目。两人眉目传情,不知不觉,蓝澈在凌忘忧的心里又重要了几分。

“报——报告太子殿下,宫中大火,女帝受惊,急宣太子——”这边宫中赶过来的内宫太监总管还没有说完,凌忘忧已经飞身向竹园外奔去。蓝澈停住抚琴的手,心中暗道,是不是让忘忧这几日一直梗塞在心头的事情,现在已经到了真正了解的时候?

流焰国皇宫

火来势汹汹。

火来势不明。

宫中乱成一团,护卫、太监、宫娥,只要是人都加入了救火的队伍。

通红的火舌像恶魔之手纵横肆虐,把整座皇宫掩映在熊熊的火光中,蹿起的火舌在北风下狂卷燃烧,施虐摧毁着所到之处,噼啪作响的吞噬中,纵是有再多的人加入救火,最后宸宫还是化为一滩残垣断壁,女帝的寝宫烧得只剩下半幅骨架,满目凄凉。

在凌忘忧眼里这大火来得绝不诡异,因为整个皇宫之中有两处宫殿先后起火,首先燃起的是原先允涯住了四年的宸宫,接在后面燃烧的是女帝的寝宫。

女帝休息了几日,还是出手了。

凌忘忧被内宫太监总管领到御书房,“太子殿下,女帝宣您进去。”

女帝屏退闲杂人等,只留下凌忘忧一人。等凌忘忧抬起头来向女帝看去时,不禁吓了一跳,怎么几天没见的女帝脸上的灰败之色竟然比受伤的那天还要吓人?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不明白,想问我,现在我就告诉你。那座地下宫殿是为你的父亲所建,我要永远地把他囚禁在我的寝宫之下,不然哪一天他又会假死,再次离开我。我活到现在唯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派杀手去陈家灭门,没有先查清陈妙玉这个贱人在不在,那晚独独漏了她一人。如果能杀了她也就彻底断了子商的念想,或许……”

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女帝生平没有用“朕”来称呼自己,也没有称凌忘忧为“皇儿”,而是全部用的“你”来称呼。这听在凌忘忧的耳里却是不是滋味。

女帝的眉目间都是义无反顾的狠决:“既然洛子商和陈妙玉都已经死了,我自然也要跟去,在人间我要永远的得到他,在地府亦是同样的如此。”

女帝取出玉玺:“立新帝的诏书我已经拟好,我会和玉玺一起交给护国的大臣。我倒是希望你能不受感情的牵绊,把流焰国统治得繁荣昌盛。现在你我母女的缘分至此已尽,你下去吧。”

第九十七章 凌忘忧称帝

女帝不给凌忘忧任何说话的机会,扬声唤来内宫太监:“请太子出去吧。”就让内宫太监把凌忘忧给“请”了出去。

凌忘忧双眸瞪着御书房紧闭着的朱红大门,凤眸泛红。

原来母帝和父后的琴瑟和谐全是假象,原来母帝对自己的母爱都是假象。如今父后已经得已解脱,而母帝到如今还是冥顽不灵?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强迫了自己和别人这么多年,还累及那么多条的无辜的生命,这值得吗?

那两人已经身赴黄泉,母帝竟然还不罢手,宁愿结束自己的生命,一味地去追寻。这是痴?还是傻?是悲?还是怜?这是一种怎样的执念?

凌忘忧坐下御书房外面的台阶上,麻木地看着不停被女帝宣进御书房的大臣,周遭的一切就如同不远处焚烧得满目凄凉的寝宫,不管你是甘心还是不甘心,到了最后还是一切成空。

一声凄厉带着哭腔的尖利嗓音响彻在森严的皇宫中:“女帝陛下驾崩——”

坐在台阶上已经石化的凌忘忧在这声凄厉的嗓音中,石化的躯体一点点土崩瓦解,碎了一地。

她果真还是去了。

全国大丧,举国齐哀。

凌忘忧披麻戴孝,群臣俱是一身孝服,朝野上下处处哀嚎声一片。

三日三夜的百名高僧超度亡灵,这三日三夜里凌忘忧除了进食了一点水,其余粒米未进,身体虚弱地听见阵阵诵经的梵音和敲击的木鱼声,以及焚烧的冥钱和焚香中,她流不出一滴泪,但心却在为亡魂流血。

母帝,虽然你我母女的尘缘已了,但我的身上亦是留着母帝和父后的血脉,你们互相伤害,先后以这种方式离开,难道就从来没有一丝顾及到儿臣,这样会伤害到儿臣,这让儿臣情何以堪?

身在皇家不可能像小家小户随意享受天伦,但至少一直以为在这世间有母帝爱着自己,到现在才知道,母帝只是悲哀的活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伤人伤己,从此留下无亲情温暖只能孤零零地站在最高的位置上孤独一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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