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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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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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奇姝眸色一沉,伏在桌上哭得更凶了,“五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没想到会是那样,我不知道会那样,我只是爱你,我只是爱你啊。”
  “啪!”白玉堂气得发抖,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大怒道:“够了!穆奇姝,你不要再侮辱我侮辱爱了。”
  穆奇姝被他冷冽的目光震得半天没有反应,好半天才安静下来,“五哥,是我错了,我对不起爹爹,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铭儿。你是来抓我的吧?我,我跟你走。”
  白玉堂盯着她瞧了片刻,摇摇头道:“你想错了。瞧在孩子份上,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我只是来警告你,再也别做那心狠手辣的事。日后若让我知道你再干一件丧良心的坏事,别怪我狠辣无情。”说罢转身要走。
  穆奇姝扑上来一把抓住他,“五哥,铭儿,铭儿他——”
  白玉堂甩开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她,“穆管家没得手,铭儿好着呢,你就别操心了。”
  穆奇姝似是松了口气,哭着倒在地上。
  白玉堂走到窗前,想了想又停下来,“事情我不会往出说,穆家我也会去一趟,让那穆少爷闭嘴,你就好自为之吧。”说罢越窗而出,眨眼便没了人影。
  展昭静静地候在文府中一棵古老的银杏树上,见白玉堂面色不佳地过来,也不多问,说声“走吧”,便与白玉堂一起出了文府,来到不远处的一个水塘边。白玉堂见他平平静静,一句不问,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不问我刚才谈的怎么样?”
  展昭凝望着水塘中的月亮倒影,轻轻一笑,“这还用问吗?穆奇姝必定是憔悴心伤,悔不当初,你呢,顶多骂她几句。”
  “臭猫,你怎么猜到的?”
  “这难猜吗?不光是我猜到了,大人、先生、四哥想必都猜到了。你啊,整天光顾着恨她了,哪里还想到这些。穆奇姝虽是自私心毒招人恨,可到底是喜欢你的,当年差点儿害了你的性命,一个姑娘家生下云瑞,这些年胆战心惊的,你以为她能过好?凡事都有报,因果报应这回事,谁都逃不了。”
  白玉堂叹口气,握住展昭的手说:“猫儿,我实在是恨她,可见她那样子,又消瘦又憔悴,苍老得跟个游魂似的,我真是,唉!”
  展昭伸出左手,轻轻捏了捏白玉堂的脸,“怎么?心软了?”
  白玉堂打掉他的手,摇摇头说:“我不可能当过去的事没发生过,我不可能原谅她,只是恨得没那么厉害了。猫儿,你不知道,我瞧她的样子,真是生不如死。我答应了去趟穆府,让穆家那小子老实闭嘴。”
  展昭点点头,“成,明天去吧。就是为着云瑞,我原本也是预备要去一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顽童

  到泰州见过穆奇姝后,白玉堂埋在心中多年的巨石总算是搁下了,心情舒畅了不少。陷空岛家眷和白家大嫂到开封后,开封府也欢快了许多,伙食改进了一大步。当然,最欢脱的还属白云瑞,有府中一众人宠着,每日里便是忙着玩耍,随两个爹爹习武,跟公孙先生读书。完全从过去生活中走出来的他,逐渐恢复了孩童的淘气,显露出其不羁的个性,惹出的祸有一箩筐,给爹爹伯伯们添了不少麻烦。卢方兄弟数次感叹,云瑞与五弟小时候真是不相上下,能累死十个大人。
  这会儿,白云瑞又被大伯罚跪在院子里,可怜巴巴地望着桌上刚点燃不久的香,为的是他偷偷把一条肥大的毛毛虫丢进了白大嫂的茶杯里,把白大嫂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
  卢夫人见侄子可怜,心疼得紧,“当家的,你弄根这么粗的香,几时能燃完?云瑞还小呢。”
  “还小?你瞧他闯的祸小吗?比老五小时候还淘气。你看看,昨日偷着把张龙家宁丫头的头发给剪了;前日偷着给老四的水靠戳了窟窿眼儿,得亏老四水性好才没出事;大前日把公孙先生的珍贵药草给拔了,心疼得先生在院里跳脚;再前一日更离谱,偷着在展昭官服上画画;还往送八王爷的礼品盒里放活老鼠,把公主吓得哭了好几天。还有,圣上微服私访来府里那天,他带着赵虎和马汉家那两个小子把炮仗往皇上脚底下扔,皇上惊得差点儿就摔了,你说他多大的胆子,你说说他多大的胆子!”
  卢夫人听相公说个不停,对云瑞满是谴责,好不容易逮到个话空,赶紧插话说:“这我都知道,可展兄弟和老五不是教训过他了吗?”
  卢方一摆手斥道:“教训是教训了,可也没耽误他接着惹祸。这小子是越发没法没天了,你还偏护着他,非得和老五一样大闹皇宫盗了三宝闯下弥天大祸再管不成?好好给我跪着,香不烧完别想起来。”
  卢夫人还待再劝,卢方却不给机会,“你瞧瞧白大嫂去吧,那么大条虫子在杯子里真是恶心得要命。”说着又瞪了白云瑞一眼。卢夫人无奈,看看跪在地上的云瑞,只得去了。
  晌午,展昭和白玉堂回府,听说此事,自然又是好一顿训斥。白云瑞偎在展昭身边,满脸委屈,“爹,云瑞没淘气,泡虫子的水能治病,大娘头疼。”
  “治病?”白玉堂被儿子气得跳脚,“那么恶心的水你怎么不喝?”
  白云瑞被他大嗓门吼得一抖,又往展昭身边缩了缩,低声嘟哝着,“云瑞又没生病。”
  白玉堂见他顶嘴,愈发怒了,抬手便要打,“你还敢顶嘴,每次你都有理由,真是越来越顽劣,不好好收拾你是不行了。”
  “玉堂,有话好好说,怎么动不动就要动手。”展昭赶忙拦下,又点点云瑞的小脑袋教育他,“云瑞,昨天爹爹怎么跟你说的?你小脑袋里这些奇思怪想,要先找大人们问问才可以做,记得吗?”
  云瑞抱着展昭的胳膊,撅着嘴满脸委屈,“我给大娘治病嘛。”
  白玉堂无奈地翻个白眼,心想老子小时候都没这么淘气顽固过。却听展昭还在耐心地对云瑞说:“爹爹知道你是好心,可是大娘被你的大虫子吓得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吃不下饭呢,怎么治病?大娘病好了吗?”
  白云瑞撅着嘴,眨眨大眼睛,不说话。白玉堂瞧着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就上火,“猫儿,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揍,你跟他啰嗦这些没用。”
  “玉堂,大嫂说你小时候闯的祸也没比云瑞少。云瑞还不到六岁呢,别太苛刻了,男孩子哪有不淘气的。”展昭笑着,把云瑞抱到膝上,“云瑞,八王爷家的小公主被你的小老鼠吓得一直哭,今天又拿大虫子吓到大娘了,以后不可以这样了,听到没有?”
  白云瑞眨着眼看展昭,“小老鼠好可爱。”
  展昭冲他笑笑,“爹爹觉得黑屋子里好舒服啊,晚上把你关在黑屋子里好不好?”
  白云瑞瞬间吓得脸苍白,一把抱住展昭,“我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啊?黑屋子里又安静又舒服,多好啊,爹爹很喜欢啊。”
  白云瑞紧紧抱着展昭,大嚷:“我不要,我怕黑。”
  展昭把他从身上拉开,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以后就记住,自己喜欢的别人不一定喜欢,要懂得尊重别人,知不知道?”
  “不然就把你送到爹爹喜欢的黑屋子里去。”白玉堂在一旁补充道。
  白云瑞快速地点点头。展昭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好了,去给大娘陪个不是。以后有事先找大人问问再做,记得了?”
  “嗯。”白云瑞答应着,拉着展昭的手去揉膝盖,“云瑞腿疼,爹爹揉揉。”
  展昭撩起他的衣服,只见他膝上两个大大的红印子。白玉堂走到柜子前拿出药膏,轻轻替他揉着,“才跪了多久就腿疼,以后还淘不淘气了?下次再敢惹祸,看爹怎么罚你!”
  白云瑞瘪瘪嘴,不肯回答,却笑呵呵地冲着门口叫:“赵叔叔。”
  赵虎走进屋来,看他们三人这样子,已是司空见惯,笑着问道:“云瑞又闯祸了?”
  白玉堂笑着摇头,“可不是,哪有一天不闯祸?比你家勇子可差远了。”
  赵虎赶紧摆摆手,“快别说了,上次往皇上脚底下扔炮仗那事,我家勇子也有份。这几个小子凑一块,竟捣蛋了。哦,对了,展兄弟,外面来了个穿白衣的年轻人,说是特意来拜访你的。”
  白玉堂向来爱穿白衣,一听有白衣少年来找展昭,眉头就是一皱,好奇地问道:“穿白衣?什么人啊?”
  “我不认识,从来都没见过,不过他自己说他叫白一子。”
  “白老。”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诧异地叫道。
  “白老?不是啊,是个年轻的少年。”
  白玉堂笑道:“白老绰号‘白衣神童小剑魔’,是八十一门总门掌普度最得意的关门弟子,年近六旬,却貌若少年,你该有所耳闻吧?”
  赵虎张大嘴巴,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他——他就是——就是——小——小剑魔啊。”
  展昭笑着点点头,放下云瑞,吩咐他去找卢夫人,便和白玉堂出去了。几年之前,开封府办一个大案时,白老白一子曾施过援手,与展昭白玉堂有过数面之缘。后来查清案情,罪犯伏诛,白老返回峨眉,自此便没再见过,不想今日白老竟会前来拜访,不知是有何事。展昭、白玉堂一面思索,一面快步走至前院,只见白一子迎风而立,飒爽英姿,一身白衣穿在身上,另有一种与白玉堂不同的炫然风采。
  “白老。”白玉堂笑着打招呼。展昭也忙上前行礼:“不知白老前来,怠慢了,快请屋里坐。”
  “秋日舒爽,院中桂香沁人,何来怠慢之说呢?便在院里坐坐吧。”
  三人在院中石凳上坐下,吩咐衙役拿来茶水,白玉堂笑着问:“白老此番下山,可是有事?莫若是思念我们?”
  白老道:“老友固然思念,不过此次我是下山为师兄办事,来请你们帮个忙。”
  帮忙?展昭一听忙说:“白老有什么事用得着我们的,直说便是,我们定尽全力。”
  白玉堂也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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