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安司贵泛著泪雾瞪向还捏著自己下身的男人,意识焦躁又急促。
「你以为我会让逃跑又不乖的猎物享受到吗?」卫以决冷冷的笑了,随即将安司贵的单脚折向一旁,露出紧紧闭锁著的後蕾。
将沾染著体液的手指刺进那狭窄的甬道,安司贵身体大力的弹跳了一下,发出不舒服的哼声,卫以决覆在安司贵耳边说著:「最好放松,小猫咪,惩罚开始了。」用单指勾勒著滑动,乾涩的地方让安司贵感觉每分移动都有种细细的疼痛感,当体内又增加一指扩充时,痛感开始加剧,他咬紧牙关,却发觉每次挣扎都只是让手指变换方向而引发新一波疼痛而已。
「想要我让你轻松点吗?」安司贵听见衣物摩擦、皮带解开的声音,接著是咕啾咕啾的润泽声,他诧异的睁开紧闭著的双眼,却看见一根粗壮的男根在自己略微抬眼的面前高高耸起,穿著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的卫以决,全身的穿著都是整洁的,除了露出外面的可怖尺寸的性器。
近距离看著另一名男性摩擦著本身的男性性徵自慰,安司贵震惊到无法动弹,有种恐惧从脚底升起,但他面对著平日衣冠笔挺的卫以决,那种反差却让他无法挪移开视线,置放在他体内的双指依旧作用著,不知是这情色的视觉效果勾引起安司贵深埋的情欲,还是身後的窄穴逐渐适应了入侵者,他感觉到的疼痛感渐渐不那麽明显。
就在那有别於自己的巨大尺寸膨胀到硬挺且露出险恶的青筋时,突然安司贵体内的手指抽离,带动黏膜被摩擦到产生异样感,他的双脚被狠狠的反折到两侧,然後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润感在变得敏感的穴口洒上,他惊愕的大脑空白了几秒,当意识到发生什麽事的时候,他脸颊烧烫烫的火红了起来。
「你!」屈辱感让安司贵的嗓音泛著颤抖的音调,但此时听起来却带点诱惑风情,来不及深思,他登时感受到卫以决的手指重新抚上後穴,将自身制造出的液体抹匀在皱摺处。 「还没结束。」卫以决的嗓音低沉了几分,眼中的清冷却更甚,隐匿著的浓烈情欲让他不自觉的加快手上的动作。
当看清楚卫以决拿起那半瓶的红酒,安司贵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他颤声的吐出:「卫以决你该不会是想。。。。。。」「如你所想。」挑起一个大幅度的笑容,卫以决将细长的瓶口抵住不断蠕动的後穴,双指撑开绉折後盯著酒液一点一滴的灌进安司贵敏感的黏膜中,当开始有红酒溢出,他将螺旋状的瓶口旋入安司贵泛著石榴色一张一缩的後身小嘴中,呈现倒置的状态。
「啊呜。。。。。。啊。。。。。。」安司贵不断的发出哀鸣,而几分钟後,他感觉到酒精刺激黏膜,带来後边的刺烫感,那像是被火从内部焚烧的感受,让他泛出眼泪,身体扭动挣扎著,却被卫以决压制住。
「啊。。。。。。好烫。。。。。。拿开它。。。。。。拿走。。。。。。」安司贵声泪俱下的哀求著,他感觉到酒液已经流进腹部,灼热的感触烫著他敏感的内壁,泛起一阵又一阵弄疯他的麻痒热烫。
将酒瓶的颈部更加深入,直到抵到安司贵体内一个略微坚硬的突起,他的声音陡然变调,哭腔中蔓延著一丝甜腻,卫以决旋转著瓶身在那块突起上摩擦,强烈的快感突突的席卷向他,每当卫以决移动时所带动的按摩,让他的分身泌流出淫液。
从未感受到的快感和热辣的感受让安司贵分不清东南西北,卫以决突然停止动作,亲吻著安司贵的双唇,探出的舌头纠缠著他追逐欲望的原始本能,分开时拉出一条縻乱的银色丝线。
「司贵,告诉我,我是谁?」卫以决捏著安司贵单边的乳首,制造出另种快感。 喘息著的人,醉酒泛红的浑身上下,有种挑逗加温的勾人情诱,他散乱著头发,被吻的红肿的唇瓣开了又关,最後吐出:「。。。。。。嗯。。。。。。啊。。。。。。卫。。。。。。」剩下的名字怎样都讲不完全。
卫以决心底打了个分数,虽然不满意但勉强及格,长指包覆住弹跳著的美丽男根,反覆搓拢,在安司贵腹部一阵紧缩,即将射精的当下顺势抽出整个酒瓶,拉起的媚肉泛出豔红的色泽,搭配著泌泌流出的红酒,形成一幅惑人春色,而同时,安司贵也颤抖著射出白浊。 拿起红酒取下的软木筛往蠕动著的开阖处置入,彻底的塞住那个洞口,教训,不该只有一晚。
当红保镖(11)(虐+限)
卫以决解开安司贵身後束缚住的衬衫,被酒精侵扰到朦胧欲睡,却又交杂著一波波灼热感刺激的安司贵,发出意识不明的微小呻吟。
在要关灯前,仔细察看了安司贵被强迫注入红酒的洞口,含著软木塞的部位细致的蠕动著,紧紧的将那木头色的异物咬住不放,外围绉褶绽放出淫縻艳色,卫以决伸出指腹绕著划圈,已被刺激的变成极度敏感的穴口却只是不断的收缩。
「嗯。。。。。。嗯。。。。。。啊!」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的安司贵,早已远去的意识让他只能发出不成句子的喘息。
不管对方下腹已经半抬头的欲望,卫以决判断出安司贵後面虽然略肿,但没有受伤迹象。将自己衣物也全数褪去,不著寸缕的强健体魄搂住浑身受酒精刺激而泛著薄温的白皙躯体,腰部一搂,两人面对面的从胸腹一路紧贴到腿部。
手掌摸索到浑圆的臀部,长指顺著臀瓣缝隙进入,将因为姿势改变而有一半露出头的软木塞压回安司贵体内,滑动的摩擦感让紧闭双眼的低垂头颅突然仰高,卫以决顺势吻上喘气著的红润双唇,舌尖爱抚过他口腔内的每一处後,就将他泛出大片红晕的羞涩容颜压回胸膛,无视他扭动著高挺的下身发出呜呜呜的音调想要更强一波刺激,坚决不帮他解放。 抱著怀中赤裸的身体,卫以决想著这个手感太瘦了。资料中显示出安司贵常因为小病小痛跑医院,皱著眉头,脑海中火速制订出一套养身计画。
隔天清晨,卫以决固定在生理时钟清醒的时间起身著衣,安司贵睡的挺沉,浑身上下透出玫瑰般的艳丽色泽,卫以决简单说出结论:「原来酒精用粘膜吸收,真的是最快的。」 用棉被将人裹紧,直到除了脸之外,所有的肌肤都没有露出,卫以决打内线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在等待的时间,卫以决快速的去盥洗室洗漱完毕,接著拿起用热水浸泡过的毛巾和漱口水坐到床边,他用毛巾仔细的擦乾净床上人的脸,本来就有低血压的安司贵,迷迷糊糊的被温热感捂的缓缓转醒。
「起来一下。」卫以决音调依旧寒冷,但动作却温柔的将人搀抱起,把漱口杯抵住安司贵下唇,「这是漱口水,嘴张开,不要喝下去。」神智不清醒的安司贵听著耳边的絮语,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照做。
「吐出来。」卫以决将垃圾筒拿近安司贵鼓著的双颊边,重复数次後,换成清水,最後拿毛巾再抹一下嘴边,处理好时,刚好客房服务来按铃。
将安司贵靠在床头,卫以决去开门前低悠悠的附在看起来又要睡著的人耳边说:「再睡下去就直接惩罚你。」当「惩罚」两字清晰的钻入他的耳朵中後,安司贵像是顿时理解了什麽,一幕幕诡异又情色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他突然睁开双眼,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卫以决谢绝了服务生入内服务,双眸扫过餐车上的所有食物,确定没有问题後,自己推著餐车到床旁。
一眼就瞧见了安司贵满脸通红的模样,「想什麽?」裸露的肌肤摩擦到裹著的被单,安司贵立刻意识到自己身上连件遮蔽物都没有,相较於眼前男人穿著白衬衫和西装裤的一派整齐,他紧握住床被,小声的吼著:「我的衣服呢?」 刚试完食物,确认没有问题的卫以决,没有理会安司贵的问题,而是将一汤匙的褒粥吹凉後直接递到安司贵的唇前。
「吃掉。」卫以决带著压迫性的深深盯入安司贵的瞳眸中。
浑身乏力的安司贵连转头都困难,赫然发觉下身那个不该有感觉的部位传来一些热烫麻痒和异物感,冲击他的屈辱感让他出口带著尖锐:「死都不要!」卫以决神色不变,将汤匙往餐盘一放,转而拿起另一碗褒粥,打开盖子後,就让冒著热气的滚粥直接置於安司贵面前,刻意让他看清楚里面的内容物。
「还是你要吃这碗『香、菇』瘦肉粥?」故意将香菇两字加重语气,果不其然看见安司贵的脸色变得惨白。
闻到香菇的味道就开始闹恶心的安司贵,无法躲避的情况下,只能焦躁的咬著下唇。 「乖一点。」将香菇瘦肉粥放回餐盘,卫以决爬上床铺,高大的身躯坐在安司贵後面,将人抱进怀中,从前往後的拿起没有香菇的另一盅鸡茸玉米粥开始喂。
「。。。。。。我可以自己吃。」想起自己被强灌食盐水的回忆,安司贵十分担忧自己会被迫咽下他很讨厌的香菇,因此只能妥协的张口吃进。不知道卫以决是不是针对他刚才的不配合而采取这种环抱住他,让他只能坐在他腿上的羞耻姿势,在这样的移动下,他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好像往里了几分,而似乎还有点液体流淌过刺激著他的内壁。
「呜。。。。。。」一个不小心,发出小声的呜咽,却换来身後男人调笑般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