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双手,只执著的用唇舌和牙齿爱抚安司贵发硬的乳尖。
摇晃著头,安司贵的胸前发热肿痛,但敏感的下身一直没有任何其他的刺激,他情不自禁的扭动著腰去摩擦著卫以决的衣物,突然在暗夜中闪过的强烈灯光,让他迷离的神智拉回一些,突然意识到此刻是在车里,安司贵嗓音沁入一点哭音:「卫。。。。。。以决。。。。。。别在。。。。。。这里。。。。。。」「对付不称职的情人就要昭告天下这是我的人。」边讲卫以决就将靠他这侧的车门大开,灌进来的冷风让只披上一件微薄衬衫的安司贵抖动了一下,但比起寒冷,就算深夜,外面随时可能有车或人走过的情况让他更是心惊胆颤。
「呜。。。。。。不要!」被抓住双腕的安司贵就算尽力扭动身躯还是无法挣脱出,乱踢的笔直长腿只是让车门开的更大,此时却感觉身後的穴口被涂入冰凉润滑的油膏状物,接著粗长的指节钻入後就开始进行熟悉的扩充程序,比往常敏感的羞惭状态让安司贵内壁蠕动的更加激烈,很快的塞满三个指节就紧紧吸附住,身体变得火热不已。
「怎麽这麽紧?」噬咬著安司贵耳垂的卫以决,明知故问的朝耳道送出热气,在没有抚摸对方分身的状态下,他感受到安司贵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不断绷紧的下腹,俯下头,他有点用力的吮吻住他红艳硬挺的左边乳尖,安司贵立刻发出诱人的呻吟将肿胀的欲望全数喷射而出,弄脏了卫以决的白衬衫和自己的胸腹。
抽出被绞紧的手指,带出滚烫的媚肉,卫以决马上送入自己巨硕的性器,安司贵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内壁像有自主性的紧致包裹住已经进入无数次的男根,豆大的泪珠滚落晕红的面颊,脚指头蜷曲了又张开,被撑开的穴口微微的痛楚让他拉回了一点理智。
「求你。。。。。。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被松开的双手手腕主动绕上卫以决的脖颈,安司贵啜泣著哀求他,将尖细的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哭得不无可怜。 深埋在甬道中的巨根抽插了几下,安司贵小小声的哀鸣著,全身既沉浸在快感中,又陷入怕被人发觉的恐惧,羞耻心鞭邰著他所剩无几的自尊,让他从头到脚都是细细的抖动。 卫以决捧起安司贵哭到眼眶周围都泛红潮的精细脸庞,透明的泪水还是沿著宽大的手掌指缝间滑落,移唇过去轻轻咬了他的下巴一下,安司贵不敢闪躲的只能怯怯的盯著依旧埋在他体内的卫以决。
「愿意求我了?刚帮你解除危机,你就把我扔了。」「你还不是。。。。。。还不是。。。。。。不顾我意愿就拍下那种照片。」受的委屈太多,安大少爷终於边掉泪的边将话讲开。
将车门掩上一半,卫以决感觉复杂的继续谈:「但我不曾拿照片的事要胁过你。」 「可是我不喜欢。。。。。。」沉吟不过几秒,卫以决立刻做了决定,「回去我全部处理掉。」安司贵彷佛听见空气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用著沙哑的迷人嗓音,卫以决道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安司贵不解的盯著男人有著性感唇线的唇型,无法忽视体内那硬度不减的巨物。 回过身将从安司贵家中带出的羽绒被从後座拾起,披在裸露的肩头上,将被角塞入安司贵双手内示意他拉好,卫以决附在安司贵耳边,语气中带著促狭的笑意,情色的说出:「夹紧,如果掉出来就回车上继续完成剩下的部份。」在安司贵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就著两人相连的部份,安司贵的臀部就被托起迈出车外,凌乱的衣物全数被搁置在原处,在他还来不及张口时,车门就关上了,体内深深进入的感触让他耳根红透,不禁溢出口的呻吟在深夜听起来十分惹耳。
赶紧咬住牙关,「卫以决,你。。。。。。该不会。。。。。。」移动时的震颤让他的内壁摩擦过卫以决唯一裸露出的部位,因为羞耻惊惧等各种情绪,安司贵的甬道以前所未有的有感紧紧绞住在走动时不断摩擦翻搅的巨根,声音已然变调,那传出的咕啾咕啾声让他浑身上下泛出高热。
「呜。。。。。。好深。。。。。。」交叉著双臂被羽绒被包裹住的安司贵,双腿夹住卫以决的腰际,柔软紧致的穴口大力的吞吐著在体内肆虐的硕大,在它因为走动而不断变换角度时,疯狂的咬紧,滴落的淫液沿著他的大腿根部不受控制的流淌在走过的地上。
「要走楼梯,还是搭电梯?」卫以决恶质的声音响起,总是游刃有馀的清冷面容,额际却布满了热汗。
「嗯呜。。。。。。啊!」抓紧棉被的安司贵抡起拳头打了卫以决肩头一下,但随即下滑的身子却让卫以决靠在墙壁用力向上一顶,关不住的呻吟十分甜腻,穴口和内壁的灼热让他下身不住痉挛,卫以决还火上加油的捏著他敏感的乳尖,当电梯门打开时,卫以决按下楼层键後就狠狠的吻住安司贵红艳喘息的双唇。
快感来的又快又猛,颤抖著射出的体液在明亮的电梯内滴滴答答流过一地,内壁大量分泌的肠液和卫以决猛烈射入在体内盈满的白浊,也顺著两人接合处翻出的媚肉缝隙污染了地板。
步出电梯时,安司贵再也拉不住轻盈的羽绒被,高级被褥就这样被打得火热的两人遗留在电梯内,不管是否有人看见,不管此刻距离屋内只差几步,他们狂热的吻著彼此。 当卫以决按著指纹打开家门时,倒卧在玄关纠缠的身影,宣告著,情人的体力无限。 数日後,此栋社区大楼的所有入口处都贴上了公告:「敬启 诸位保镖先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个个都是尊决不凡(注)的猛男,不过还请同情孤家寡人的管理员,别在摄影机正对之处展示其过人腰力,管理员鼻血狂喷差点送医急救。 另注:S栋电梯内捡到一床羽绒被,请失主尽速前来领取,别动用到核对DNA这道手续,谢谢。」一个月後,当媒体对安司贵的关注渐渐减弱时,他动身前往异国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跨国偶像剧拍摄,带够足量的安眠药,安司贵跟几位工作人员就上路了。
虽然跟卫以决的爱还是不对等,但安大少爷在卫以决无微不至的照顾中慢慢沦陷,被强迫更正的生活作息和饮食习惯,甚至是他说不出口的床上关系,让他缓缓散发出一种性感诱惑的气质,尤其当他到人生地不熟的异国时,更是男女通吃的让周遭的人频频对他释出好感。
拍摄很顺利,导演也觉得他举手投足比起以前更加有生命力和个人魅力,而安司贵也知道自己被卫以决强力敲开、猛烈灌注的爱意,让自己原本有些无感的生命历程,似乎投入了些较为激动的情绪,他不再是揣摩剧情,而是能用种透彻的心情去同理角色的爱恨嗔痴。 不过在吃了将近一个星期的安眠药,副作用也让安司贵开始觉得不妙,他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越来越频繁,虽然在赶拍期间他每天都累到只要吞下安眠药,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沉入梦乡,但睡不深和体内深处不断叫嚣的不满足,让他偶尔羞愧的想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淫荡。
在心里骂过卫以决不下千百遍,在安大少爷的焦躁膨胀到快要影响周遭人的第十天,他埋怨责骂的人实体化在他的眼前。
那天,街道飘著细雪,讨厌寒冷的安司贵没有任何欣赏的閒情逸致,只想赶紧回到自己有暖气的家中。
当进入租赁一个月的独栋别墅时,照著习惯,他将衣服脱光後,就先去洗掉整天的疲惫和外面的脏污,披著浴袍出来後,他拿出吃来吃去就那几样的微波食品,放入微波炉中加温,拿起手机察看是否那个讨厌鬼有打电话给自己,两人总是搭不上的时间,让他自从来这里後不知道错过他几通电话了。
不想承认自己很思念对方的声音,那个不传简讯的男人,却在今天写了短短的几个字给他,「我到了。」安司贵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逐渐蒙胧的手机萤幕,抹掉泪雾後,正要看对方传来的时间,电铃声响起,不等人应门,卫以决拿著放在门外信箱内的备用钥匙带点怒气的走入。 「这样很危险。」一模一样的开场白,就是他们初相遇那刻。
将安司贵搂入怀中,卫以决热烈的吻住对方一阵子後,摸索到安司贵下半身已经起了剧烈反应的地方,咬著耳垂含糊的说:「你喜欢我帮你暖床。」情色的语言立刻点燃安司贵身体的热度,咬著下唇,挣扎著直到卫以决侧头在自己的颈项间留下濡湿的吻痕,抓住揉捏乳尖的手腕,他轻轻的说出:「不是。。。。。。可能。。。。。。喜欢你吧。。。。。。
」传言安司贵是个很大牌的演员,只要出国或是到外地过夜都要带著一个冰冷英俊的保镖先生随侍在侧,不给带还会大发脾气,甚至闹著解除合约。
但明白内情的周医师,知道安司贵的「认床」毛病,只是被一个谋略已久的腹黑男转移依附到私人充满情欲的身体上而已。
为了攻陷别扭的情人,就从养成习惯开始吧!
注:此处刻意错字,原为尊「爵」不凡。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