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念起凌晨时乔师父惨无人道的「提水桶跑芦山」的锻链法起来了……
……
十
正式收徒之後,收拾善後就变成是徒弟应尽的责任了。
虽然赶着去上课,徒弟仍是将歪掉的桌椅排好,将师父和自己的衣衫整理好,然後抓起书包往山下直冲而去。
此时一双粗壮的长腿跨进门来,「龙,你教他的,还真是当年那个练功法呢。」
「欸,以他的年纪来说,和为师的双修《玉女心经》,是改善他那孱弱体质的第一步,搭配吾密调之一十八张方子,务要让他在最快的时辰内蜕变成适合练武的状态,否则,一旦接触你的硬气功,或正风的冰寒内力,虽不致受到内力力劲之凶猛戕害,五脏六腑也是要先伤三分的。」
「确实如此。」男人点点头,看着已然衣衫整齐,可发髻却微微凌乱的室友,「龙啊,你将徒弟伺候好了,自己呢?」
「我失了点真气有何要紧。」他渡给徒弟的,是古墓派掌门人货真价实的内力,而徒弟还给他的,却是青涩少年货真价实的精液。「怎麽,你想还给我?」
「徒弟是我找的嘛~」
「哎,小元总害怕你,却不知道吾们几人之中,你倒是最着紧他的。」
「我难得收一个顺眼的嘛。」巨汉呵呵一笑,将坐着的美青年揽起,「龙,我把气渡给你吧,我是你的『双数阳退』嘛。」
一边说着,一边掀起青年的衣摆,将那刚刚才脱下过的棉质长裤往下拉了些,长满茧的粗糙手指往那浑圆饱满的臀丘抚了上去,接着滑入臀间深壑,朝那深处的密穴探去。
青年低喘一声,「大山……」那音调神态与和徒弟时完全不同,带着足以让世上绝大多数的男性生物疯狂的媚意,「嗯……虽然吾给小元的,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份量,不过、吾不介意你多给吾一些……」
「哈!」男人笑了一声,「龙儿,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取下那张乖过头的面具,多说一点吧,说得越多,老子越爽给!」
这个男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亲昵地唤他龙儿。青年轻哼,「大山想听吾说什麽?」
「龙儿明明知道的。」男人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脸颊,「说吧。」
「吾想要……想要你?」
「不够。」
「吾想要你的东西进来?」
「不错,但还可以多加强些。」
青年斜睨对方一眼,那三分怒意七分荡漾的美态令巨汉下腹一紧,不过他是何等人物,忍着不起的这点自控能力还是有的。
青年挣开男人的怀抱,双手在男人的牛仔裤表面抚摩着,「大山,快点变大吧。」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已然竖直的性器碰了碰对方的手,「只有手指,不够呢。吾的『双数阳退』……嗯~~手指根本不需要加到三根的程度吧……直、直接……」
确实,到达他们这种级数的高手,控制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是理所当然的事,包括性的器官。
「看来是可以了吧。」男人笑道,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拉开,迅速弹出一条异於常人尺寸的巨大阴茎,那怒狰黑亮的模样,若是让他们的小徒弟看见,恐怕又会再昏过去一次。
不过,对於龙先生来说,却刚刚好是他所要的。
男人不客气地掰开他的臀肉,让隐在里头的密穴显露出来,和阴茎相同的粉嫩色系有种纯洁又淫荡的冲突感,「要进罗,悠着点。」
「大山、你的礼貌跟你的外表,真的落差很大啊……」
「切。」男人不再多话,将青年整个人抬到自己的腰际,让对方一双洁白长腿扣住自己的腰,接着将性器往上一顶,那前端柱围最大的部份直接侵入密穴,接着拉开对方的手,让对方因为体重和地心引力的关系往下坠,直直将那一整根粗长的物什给全部没入。
「嗯啊……」就算是高手如龙先生,此时也是要被巨大的冲击所淹没的。
乔大山插进去的,除了自己的性器外,还有强大的内力气流如大江长河浪涛滚滚冲入,与龙先生体内的气脉迅速合流,在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内,在龙先生的身体里形成一个完整的气圈。
「怎麽样?」男人一边挺腰顶着对方,一边伸手去握青年已经竖直顶在他腹上的鲜嫩阴茎,「看来是爽得很了,这儿硬得像是长了骨头似的。」然後开始动手梳弄那慾根,他的手掌虽大,动作却十分灵巧,钜细靡遗,从那顶端的缝隙,下方的柱身,到底部的玉丸和玉袋,全都好好爱抚过。
「胡说。」青年低喘一声,在稍微习惯那尺寸後,运劲绞缩起来,「嗯、可以、可以再多些……」
被这样一箍紧,乔大山便知对方已经得了趣了,自己的动作,也可以更剧烈一些,他先是拱了拱对方,瞄准了那密径当中最能让这青年快乐的地方,毫不容情地戳穿进去,那肉壁紧贴着阴茎的触感好到让人抓狂。
他一个弓身,将人放到桌上,将那长腿向上一凹,折到对方胸前,将那连接的部份更凸现出来一点,然後将性器抽出半节左右,感受到美青年那个地方的依依不舍。
「呐……别这样,快进来。」媚眼如丝,倾国倾城,青年用手去握两人连结的地方,「大山,晚些时候,吾还要替小元调制补药,要、嗯~~要赶在他回来前……」
「哎、是吗。」男人笑了一笑,「说我对小元子好,你才是溺爱吧!」边说边将性器重新插入,以着强劲的力道撞击起来。
「呃、嗯……吾是为了……吾是为了……嗯、那儿、真好、真好~~」
听见这婉转音色,男人更是卖力起来,就着还插在里头的情况,将人翻转一圈,从背後进攻。
「龙儿,咱们一起射吧?」
「嗯、嗯嗯~~」
多年的默契不需要太多的确认,当乔大山感受到那温暖的甬道突然一颤,便知对方也准备去了,於是放掉对自己性器上的控制,在青年喷溅出精液的同时,将灼热的种子播进他的身体之中。
收拾的时候,两位外表年轻的老人家闲谈起来。
「欸、吾们都这个年纪了,还这样不知节制,无法在小元面前以身作则啊。」
「胡说!这可是练功的法门!」
「如果说练功,那早该在半刻内就结束了吧?」
「喂喂,这种速度,很伤男人的自尊心啊!」
「你到底是不是在练功啊?」
「龙儿还不是很享受……」
「这嘛……吾老人家的腰经不起折腾……」
「……最投入的人就是你!分明外表看起来像是仙子般的冰清玉洁啊,真是大骗子……老子当年就是、唔、你还能做啊龙儿,真是心口不一的家伙
「龙儿还不是很享受……」
「这嘛……吾老人家的腰经不起折腾……」
「……最投入的人就是你!分明外表看起来像是仙子般的冰清玉洁啊,真是大骗子……老子当年就是、唔、你还能做啊龙儿,真是心口不一的家伙……」……
十一
人的改变,时常在不知不觉之间。
柯亦宣觉得,坐在他隔壁的同班同学莫元,好像有点变了。
或许是因为他和莫元熟稔了的关系,以前总觉得这个同学有些阴沈,总是沉默着不太说话,畏缩的感觉让人反而难以接近。
不过两人因为位子靠近,过去难免也会有需要对话的时候,莫元总是低垂着眼好像不太敢看着别人的眼睛,讲话的声音很小,有的时候脸上会带着伤口来上课,一看就知道是被勒索时所受的伤。
班上有些比较过分的同学,还替莫元取了「肉脚元」这样的名字,会想到他的时候,就只有导师分配大家都不想做的工作时,推给他做。
柯亦宣从不觉得有自己什麽伟大的同学爱,过去他也只是在心里对这个同学默默感到有点同情,但还不到要出手帮忙或干涉的地步,就只是同情而已。
直到一个月前的某一日,莫元突然开始旷课。
他就坐在隔壁,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但,因为不熟,所以也没有很在意。
到了第三天,为了排卫生扫除的工作,大家都不想去扫厕所,於是习惯性地转头往他旁边看,这才发现,应该坐在那的那个没有声音的人,居然不在。
於是导师也发现了,又过了一天,听说他也没有留在家。
然後才间接八卦知道,莫元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其他家人的存在。
他甚至没有朋友,所以导师想要问都还没有地方问。他还因为坐得近的关系,被问了好几次莫元在失踪前有没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他怎麽会知道这种事……那家伙能自闭到这个程度,本身就已经够怪的了。
「这种情况应该要报警吧?」他理所当然地对着年资很菜的导师道,「都失踪快一个星期了。」
最後有没有报警他不是很确定,说真的也不是真的关心,毕竟这世界少了莫元,除了让某些欺负他的人少了个发泄的对象,某些习惯把工作推给他的人没了推诿的人选外,并不会造成什麽困扰。
就在柯亦宣默默在心中想着这家伙或许不会回来了的时候,他回来了。
样子乍看没有什麽变,仍是稍嫌过大的制服、毫无造型的凌乱发型和没什麽精神的走路姿,见到柯亦宣时,还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他吓了一跳,总觉得这家伙……有哪里不一样了。
因为那节课上历史他觉得很无聊,所以花了四十分钟思考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
是眼睛。
同班这麽久以来,他发现莫元从来不曾直视过他的眼睛,总是左闪又瞥,让没有自信的程度大大的增加。
可是今天……那双兔子似的温驯眼睛依然充满着迟疑和软弱,可却自然地迎向了他的眼睛。
有一种奇怪的改变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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