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雪松开手,露出惊愕的眼神两秒之后变成泪流满面,捂着眼睛,哽咽的说:“我还以为,呜呜。。。。翌宸你再也不会理我了。”殷翌宸轻扯淡笑,理了理穆梓雪的头发,“过往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了,你刚刚回来也累了,我已经安排了酒店。”
“不,翌宸,我知道你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责怪我当你背叛你的事情,可那也不是我愿意的,我。。。。抱歉,我可能真的是累了。”殷翌宸拉住要离开的穆梓雪,疑惑的问:“你说你不是自愿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穆梓雪最终没能忍住殷翌宸的逼问,道出了五年前发生的事情。
哭泣声还在继续,穆梓雪满脸泪痕的坐在沙发椅上,嘴里叨唠着对不起三个字,直到头靠在温暖的胸膛才停止了下来,“这不是你的错,怪只能怪当初年轻,连你被人威胁都没有发现,好了,不哭了。”穆梓雪眼角挂着泪水,害怕的问:“你会原谅我吗?”
“都说了,那不是你的错,就不要说什么原谅不原谅了。”
穆梓雪微笑的点了点头,抹掉眼泪,靠在殷翌宸怀里,“翌宸,出国这五年我一直都过得不好,一直都很想你,可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怕会牵连到你和你的家人,对不起,我们。。。。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推开穆梓雪,殷翌宸站起身背对,“今天你累了,先休息吧!酒店。。。。”
“我不要住酒店,翌宸,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在这座城市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殷翌宸想了想,还是点下了头,穆梓雪高兴的挽着殷翌宸的手腕,朝着地下车库走去。
馨康花园,豪华电梯公寓顶楼,奢华的装修宛如古族皇家人居住的地方,穆梓雪高兴的趴在落地窗前絮絮叨叨,殷翌宸脱去外套,站在穆梓雪的身边,平静的接受穆梓雪的搂抱。
“翌宸,虽然我喜欢这里,不过你平常不是住尚美城花园吗?为什么不带我去那里住。”
“你怎么知道我经常住尚美城花园。”穆梓雪惊吓一跳,慌张的露出一丝敷衍笑容,“额,这个是听,听烙煊讲的,在见你之前,我先见了烙煊一面。”
“是吗?也确实要和烙煊好好说说,你也累了,洗漱洗漱去睡一觉,晚点一起出去吃饭。”穆梓雪高兴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浴室,关闭房门那一刻,从胸部掏出一部手机,快速按了几个字,发送出去,手机靠在嘴边露出一些狡猾的笑意。
9月9日,季米居住在绿森别墅已经是第五天了,这五天来过得是漫长又悲伤,烙煊没有停止对自己的侵。犯,不管是白天、黑夜,不管是否有人,不按地点的调戏自己,肮脏的身体连自己都想毁掉,可还有很多重要事情等待自己去做,所以不能在这时选择死去。
站在美丽的花园里,玫瑰花的味道香气宜人,却也挑动人心,还未摘掉红色玫瑰,就被一股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束缚,舌尖滑过脖颈,留下微微刺痛的吻痕,却还不满足。为了方便,季米衣服都是简易的浴袍,只有腰间的结一解开,整个身体将不再有衣物这种玩意。
季米按住烙煊的手,面无表情的说:“你想要玩到什么时候?烙煊。”烙煊移开被季米握住的手,不过却没有放开,还是紧紧扣住季米,附耳低沉细语,“你怎么到现在还认为我是在玩,我可是想和你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直到死亡来临。”
“这种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烙煊,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一直心爱的女孩穆梓雪回来了。”最后一句话让烙煊停止了亲昵,震惊的正面面对季米,“你想要用她来骗我,没用。”
一直都是冰山无表情的季米今天露出了难得的笑意,不过是充满讽刺的笑容,“是不是真的,你去调查一下就明白了,最好是把她和景翰逸、罗林的关系一起调查一遍。”殷烙煊沉默了几分钟,不过随后却露出阴冷的笑意,托起季米的下巴,“不管她是不是回来,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现在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你想要借我的调查来得知大哥的行踪,做梦。”
季米皱起眉头,拍掉烙煊的手,激动的说:“你是不是要等到别人害死你大哥的时候才心满意足,就算你再怎么不满,但翌宸是你的亲生大哥,是你不可割舍的家人,我。。。。我不想他死,你明不明白。”
紧抓住他的西装,泪水哗啦啦从眼睛流出,面前的人在哭,即使他对他那般残忍,无情的侵犯他也不见面前的人哭泣,现在却哭了,为了谁?呵呵,当然只有他的大哥殷翌宸了。
抬头注视蓝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看不到白云,就如同眼前之人永远看不到他的存在。眼睛里布满了悲伤,是啊,殷翌宸是他不能割舍的家人,是他敬仰的大哥,所以,“我就必须处处为他着想吗?”
泪水止住,布满泪痕的脸上充满了惊愕,松开手,脚一步一步朝后退,最后绊倒在地上,烙煊伸过来的手被季米拍去,想要站起离开,却被紧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为什么?到底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了,同样是殷家孩子,为什么看到的人永远都只有他一个人,她也是,你也是,你可以为了他担心的哭泣,那我呢?我那么爱你,却从你这里得到了什么?一句一句对不起,出来对不起还有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眼泪顺着棕色眼眸滴落在脸庞,刺疼,不对,是心在刺疼,激动的烙煊看到过,但激动哭泣的烙煊季米是第一次看到。一直以为烙煊很坚强,其实不是,背负着厉害哥哥的压力,殷家孩子的压力,娱乐界天王的压力,却始终没有一件是自己称心如意的。而这承受无数压力的烙煊却让自己深深的伤害了。
伸手摸着湿润的脸庞,明明知道不该说出这句话,可季米还是说了,“对不起”三个字。眼睛里全是抱歉,表情也是抱歉,吐出来的字也是抱歉,殷烙煊捂着眼睛,嘲讽的大笑几声,“哈哈哈,对,对,对,一直以来,我只能听见这三个字。”收起笑意,双手按住季米的手在地上,眼睛里布满血丝,绝情的笑着说:“那你就一直说下去好了。”
吻落下,这次季米没有逃,除了逃不掉之外更多是歉意,其实知道应该阻止烙煊,可阻止之后又会怎样?那只会招来更多的痛楚。
紧咬住唇不发出声音,这是季米这几天来唯一能战胜烙煊的事情,心在疼,身体也疼,但只要不出声,季米还觉得自己还是自己,还是可以回到那快乐的日子。不过今天的烙煊好像疯了,连最后的防线也被捅破了,只能像个木偶一样被无情的蹂。躏。
不远处的站着的女仆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这种残绕的方法为什么一定要出现在两个温柔人身上,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二章
一天一夜,从屋外到屋内,不间歇的折磨着季米,一点人气味都没有,谁要是敢上前阻止,等待的肯定是比地狱恶鬼还要恐怖的眼神,不敢靠近,不敢阻止,听到惨叫声一夜的奴仆们迎来了第二天的阴雨。
天空一早就开始哭泣了,灿烂的花朵也失去了它美丽的光芒,今天一早上都不好过,卧室里满地的污。秽和破碎的玻璃碎片,睁开双眼的黑发男子犹如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连诊断的医生都害怕的不敢看。
从浴室出来的亚麻色头发殷烙煊瞅了瞅床上的人,随后面无表情的套起外套,走出门,对着照顾季米的女仆冷漠的说:“给我好好看着,要是逃走了。。。。。”
“少爷,你认为他还有那个能力逃走吗?”中年女士回头看向高大的背影,黑暗的寂寞,虽然只有一点点,中年女士还是发现了殷烙煊肩膀微微颤抖了,看着什么话也不说的殷烙煊离去,心疼。
“太残忍了,要是在继续下去,就去见阎王了。”
“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恐怖的少爷,这根本就不是人做的出来的。”
打扫屋子的仆人们都充满了恐惧和抱怨,是啊!是谁都不会原谅这样的少爷,可谁又知道伤害自己喜欢的人,最痛苦的还是伤害之人,“白医生,他能不能好过来。”
“就算身体治好有如何,你看现在的他就像没有灵魂的空壳,恐怕再也恢复不好了,心。”听到医生说的话,有点年轻女孩忍不住哭了起来,气氛渲染的整个卧室都充满了悲伤,中年女士想要阻止,却被医生止住了,“让她们哭吧!让她们连同他的痛苦一起哭了。”目睹床上一动不动的少年,中年女士也没能止住眼泪,哭了起来。
驾驶汽车离开森林,来到回城的路上,狂奔的如同赛车在急刹车中停住,车里的人注视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最后狠狠的敲打在方向盘上,悔恨、无助、悲伤一一在殷烙煊眼睛里露出。是的,当殷烙煊睁开眼睛,明白过来昨天干了什么事情,就恐惧,连季米都不敢看一眼,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逃避那个地方。
背靠座椅,全身无力的像个毛毛虫,已经无法回头了,季米,我们已经无法回头了,有眼睛流下一滴眼泪滴在座椅上,逐渐消失不见。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那温柔的笑容已经逐渐模糊,等再次睁开眼睛时,空洞的没有灵魂,点燃火,继续驾车驶向市区。
换洗了床单,也给季米清洗了身体,上了药,医生将季米放在干净的床上,盖上被子,却还是不见季米闭眼睡觉,收拾完衣物的中年女士方橙,担忧的问:“白医生,你看季米一直都不睡觉,这样精神肯定遭受不住的,你快想想办法。”白河点了点头,配了一针入睡针药,打入季米的身体里,闭上眼睛呼吸睡觉也让两人放松了心情,不过这一针药下去却让季米久久不起。
当季米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方橙看到坐起身来单薄的季米,激动的上前抱住了季米,哭泣的说着:“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季米傻傻的凝望着抱住自己的女人,见到对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