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作者:酌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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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作者:酌墓-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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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嘀河醒康难郏厮怠。骸咐Ъ耍看蝐osplay之後都很累,根本没那个心情温书,刚才只是将上课所听到的大致写下去而已。因为化妆品多多少少也入了眼,一眨眼就痛,不太舒服。」

  陈秋又揉眼睛,用力之深,好像手指都挤入眼球、要将整枚眼球挖下来。林春看著就感到不舒服,对他来说,眼睛是很重要的,说眼睛是五官中最珍贵的也不为过。如果没了眼睛,就不能够轻易发现美的事物,那麽活著,就没有意义了。

  「用纸巾。」林春给陈秋递上一张雪白的面纸。陈秋接过,然後林春才说 :「我也不记得刚才写了什麽,一边写一边想著些无聊的事。你应该能过关的,平时看你的考卷,虽然分数不算高,但每次都是比合格好上几分的分数,你要不是运气好,就是有一点天份的人,所以才能顺利过关。」

  面对著陈秋,林春就会说较多话。因为陈秋是一个奇怪的人,如果林春只以一言两语回答陈秋,陈秋就会生气,因为他会觉得对方不尊重自己,才会乏於回应。为免又被陈秋说自己是一个傲慢的书呆子,所以林春渐渐说更多话,以免又惹陈秋生气。

  「是吗? 我想大概是运气吧,真的,有一次我去一处工业区私拍,在某一幢旧工业大厦前面拍了几张照,那时大概是下午两点左右。後来,我晚上回家看新闻,才发现那个工业区发生塌檐篷事件,塌的正正就是我拍照的那幢大厦,时间是下午的三点,正是我刚走了不久的时间。如果我走迟一步,搞不好就死在那里,之後也没机会陪你吃月饼和跳楼了。」

  「但我倒不觉得你的运气比我好很多。」林春这麽说,是他忽然想起陈秋的家庭也不完整,上次陈秋好像说过他的母亲死了,他的父亲亦很少理会他和他哥哥。但林春觉得自己不应该提起别人家庭的伤心事,所以就没再说下去。

  陈秋又鬼鬼的笑起来,他不怀好意地笑时,笑声很奇怪,低沉压抑,带有一点磁声,好像从地底传来似的,不甚正经,犹如一只妖精,陈秋凑近林春的耳边低说 :「运气又有什麽好说。来说一些更有趣的事吧,你昨晚的短讯写的……都是真的吗?」

  林春有点意外,他当然不是意外那些短讯是陈秋发过来,这件事他今天早上起来已经知道。他是意外陈秋有记得他的手机号码。那时,他将号码说给戴志听,戴志还赶紧记在自己的手机里,怕会忘记,而且那八个数字也不是说容易记得住。那时陈秋虽然在旁听,却没有抄下来,之後他们三人在路上行了半个小时才分别,也就是说陈秋至少在那半个钟之内,都没有忘记林春的手机号码,过後才能记下来。

  当然,他亦有可能事後再问戴志,但这个可能性不高,要是陈秋有问了,戴志一定会在林春面前说 :「呵呵,书kai子,你看陈秋多关心你,那家伙还私下问我你的手机号码是什麽!」但戴志却无说过这类话,加上以陈秋冷淡的为人,也不太可能会私下接触戴志。

  「是,又如何? 这句话我昨晚已经答过你。我不认为精虫上脑是一件有多光荣的事,所以,我也不以未曾试过自慰这件事为耻辱。」

  林春稍为推开陈秋,已经小息了,在别的课室上地理课的同学都鱼贯进来,有不少人注意到林春和陈秋靠得极近,已发出一些暧昧的笑语。林春连书都未收拾,就迳自走出课室,到男厕去。他是第一个进入男厕的人,未几,有人猛然拉起他的手,把他推入其中一个厕格,并俐落地反手锁门。

  林春一个天旋地转,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定睛一看,那抓住他的人果然是陈秋,他还挡著厕格的门,不让林春开锁走出去。

  「你想玩什麽。」林春竭力压低声音,他已听到外头不时转来自来水声、人声笑声、还有撒尿的水声。一时之间他倒不敢挣开陈秋走出去,若是让其他人看见两个大男生居然同处在一个厕格,陈秋还是全校人皆知的「公众人物」,那後果多严重,林春不用脑想也知道。

  注一 : 「嫁」字在广东话中可作助语词用,无意义,比如说「你这麽衰嫁」、「现在的人这麽冷漠嫁」,有慨叹或表示不满之意,亦可用於发问,例如「这件事是真嫁?」发音上扬,表示惊讶。

  注二 : 「求其」,广东话,意指马虎了事,有些人亦会讲「求其是但」,意思亦一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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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10 (美攻平凡受)

  …我想不到昨天还真的一下子就写完21回,一共写了一万一千字呢 (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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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秋闷笑著,他一扭身,转而将林春压上厕格的门板,并仍然抓紧林春的右手,他一条腿叉入林春两腿中间的位置,使林春完全无法挣脱。这时,林春才奇怪地发现,陈秋的身手居然不错,动作快捷不只,力道也比寻常的男生大,他思忖陈秋大概是学过一些格斗术,果不期然,就听见陈秋压低声音说 :「我曾经学过一点柔道和空手道,一般拳脚无法伤我半分毫发。」

  这也对,陈秋长得男生女相,自小在男生中的人缘就不太好,他的父母送他去学些拳脚功夫,倒也合理。林春早就放弃挣扎,某程度上他是个十分理智的人,衡量过他和陈秋的实力之差之後,他就已经没有挣扎,任由陈秋把他压住。

  「不反抗了? 莲蓉月。」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麽。只是我明白,就算你要我做一些我不情愿做的事,以我的力气亦无法反抗,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挣扎,免得自己的丑态加倍呈现於敌人面前。」林春冷冷地说,话虽如此,他心中倒无半分恐惧,他料定陈秋不会打他,因为陈秋并无散发那种恃强凌弱的戾气。

  「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蠢到这个地步。听见别人从来没自慰就感到好笑,然後强压著那人,对那人做一些无耻的事,再引以为笑柄,广告天下,这些是初中学生的所为,我想不到你一个中六生还会做这种事。看来是我将你看得太高了,陈秋。」

  陈秋又噗一声笑了,林春唯恐他笑得太大声,赶紧捂住他的嘴,哪知掌心忽然被一坨湿热软滑的东西舔了一下,他飞快地松手,很难理解陈秋这种奇怪的行为,想往裤子抹去掌心的液体,但又觉得不妥,於是一只手尴尬地悬在空中,五指也没有合拢。

  外面已开始静下来了,小息时间只有短短的十五分钟,现在距离下一节课大概还有不足五分钟而已。陈秋的声量稍为放大一点,说 :「我没打算对你做些什麽,只是多少有点惊讶,才想稍为捉弄一下你。林春,你的形象还真百变。」

  陈秋自裤袋掏出一包纸巾,掷向林春,林春顺手拿一张纸巾擦手,这时陈秋又说 :「起初是书呆子,然後以为你是变态宅男,接著你又一副艺术家的口吻,现在你连道德家也扮了。从来没自慰过的男生? 我知道你不屑於说谎,说起来这种事一点也不值得炫耀。但是,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人是没有欲望的。」

  林春斜睨著陈秋,多少带有一种轻视的味道。欲望,为什麽人人都要讲欲望? 林春相信,欲望会蒙蔽一切美丽的事物,比如说清贫的作家一旦出名了,发财了,那原来的文气就会逐渐减去,变得庸俗,那都是因为作家有了对钱或对女人的欲望,所以才写不出具有灵气的清净作品。

  这让林春想起近来看过的,一篇太宰治所写的小说,篇名他忘了,就只记得那是一个画家的妻子的独白,内容大致就是说她如何目睹丈夫在画坛上混出名堂,然後丈夫又沉迷於交际与他人的奉承之中,深深不能自拔,终於那丈夫堕落成一个俗物。

  如果世界上没有欲望,那该多好,纯净的美就能保存了,所以有些画家只喜欢画美丽的处女,有一个画家甚至在娶妻之後、将要做爱的时候,看到那女人下身的体毛,才惊觉幻想破灭,此後就不再与成熟的女人来往了。

  陈秋拍了拍林春的脸颊,倾前说 :「现在,我看你根本是个毛也未长齐的小孩子。你连人具有欲望这一点都不肯承认,喂,你真的一个快将成年的男人吗? 什麽从来不自慰、什麽追求美,你只是一个逃避现实的人而已。拜托你看清楚,现实根本就没有你所讲的美,我啊,虽然经常cos女人,但也不过是一个会长体毛、会长胡子的男人而已。你这种人只适合去追动漫,只有动漫中的角色可以永远年轻,永远清洁,符合你所要的美。」

  「不是这样的,你不明白什麽是美。纯洁固然是一种美,但美是有很多种形式的。堕落的、平凡的、扭曲的、有缺陷的,或者好像你这一类,复杂的美。」林春的眼正正对视著陈秋的眼,彷佛只要他头再倾前,就能碰到陈秋的眼睫毛了。林春从来不怕与人对视,既然理亏的不是自己,那就无必要作贼心虚似的移开视线。

  他看到陈秋那清澈的眼睛是黑中带褐的,紧拧著的青黑色的眉带著偏执。林春从陈秋的眼看到自己的身影,水亮亮的,就好似以一盆水为镜般,自己的身影就摇曳盪漾於那一片无边清净的水意,林春感觉到那种对美丽事物的爱慕感情激盪著,心,不能自已地猛烈跳动,他的感觉很矛盾,既想逃走,又不忍移开眼睛。

  「你真的很天真。」陈秋笑弯了眼,轻喃 :「为什麽你这种书呆子会有如此天真的心思,不,应该说你的想像力之高,真的出乎我预料。我就开门见山了,我看不惯你这种脱离现实的人,什麽『美啊』、『美啊』的,你真的觉得我这样的人美吗? 哪里美了,我根本一点都不明白。」对陈秋而言,林春是一个奇怪的人,但却不令他感到讨厌。

  老实说,他喜欢成为人的焦点,之所以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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