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使用一根头顶圆滑的木棍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立起来,埋到在他别墅门前挖出的土坑里。」这在十年前恐怕真是一个足够惊悚的开头,其实放在现在仍然是。很少有人能把句子写成这样,所以我才一直在说「句子,句子。」做奇怪的句子对于写一个有趣的故事是非常重要的事。 写文的开头是围棋的起手。是要运足了气息,气定神闲,或者是壮怀激烈,轻轻的点在小目,或者打在星位上的。它不光是为了要打读者的心,也是要打自己的心。 我近来写文的起手: 在这条永远向西的遥远道路上,南边有很多千里的黄沙,北边有河床,河床深处有一点点的流水。依靠这些浸润着黄沙红土,慢慢渗透开去的水源,胡杨和沙枣树木沿着道路零星稀疏的生长。 河北是红土的低塬和生长的荆棘。在经过两到三座低矮的红土坡塬以后,会是另外一些很多千里的黄沙。在这条穿越过漫漫沙丘,永远向西的道路上,最遥远的地方,总是在最西边的地方。人们向西的视线最终会被地平前沿一道蜿蜒如墙垣的红褐色山脉所阻挡。山脉顶端锯齿形状的轮廓无论冬夏总是闪耀着冰雪的白光。她们是另外一座深入大陆的高原的边界线。 女人热迦站在胡杨树下凝视着那道边界。…… 这是《昆仑奴》的一刀。到这一个时辰,热迦已经打输很多年了。 扬州李记老酒的掌柜李河南除了是一个诗人,还是一个有乐子的人。他有乐子是因为他有一个漂亮的外国老婆。 《阿鲛》这个也是一刀。阿鲛这一年已经二十出头,故事可是从她出生讲起的。 所以写故事一定是从中间切进去的,横的一刀给人看鲜嫩多汁的剖面。我自己即使已经想象出来一个大概的故事结构,转回头来就会花费时间开始酝酿这个起手,琢磨个三五天都算短的。起手调子顺了,气或者韵,能够贯通首位,笼罩全场。 起手的难是一件事。爽完这一刀以后,需要绕回前边去讲清楚缘起,前因,还有各个人物的来龙去脉。老实说吧,那个是硬功夫。就是得要拼逻辑,拼耐性,把一个一个的环子慢慢串起来。具体办法得靠自己的感觉和技巧积累,慢慢的摸索。我自己的方法是并不着急,随便写写自己喜欢的场景,换来换去的,见到有差不多的机会插进去一嘴两嘴。主要是自己心里记得那条线上谁前谁后,不要自己先搞乱了。从下面这个林青青的第一章来看,「我」和「我的主人」两个主角,他的「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能读书「,「许多的金钱」,「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决」,还有「我」这方面的,四年前被抓,带着镣铐不穿衣服,缉毒警察官员的女儿和妻子,怀孕生产,人质抵押的游戏规则,等等等等。都是断断续续,不紧不慢的掺在情景里慢慢喂出来的。 这么一来就附带出一个必然的后果,叙述故事的事件线就不是按照前后相继的时间线走了。这好像也是我的一个让读者朋友感觉困惑的原因。那我就不管了。 不喜欢这样的阅读体验就只好不去管前因后果,跳着拉到爽的地方看完走人,要就干脆不看。反正我自己认定的好文章的标准就是这个样。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原来贴的时候给各章起了「裸示」,「裸虐」等等的章回名,我现在不太喜欢,觉得有点傻气。可是再改一遍新标题也不太合适。 我就干脆只用之一之二下去了。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一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诉我说他将使用一根头顶圆滑的木棍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立起来,埋到在他别墅门前挖出的土坑里。他笑着说经验告诉他那根木头一定不能削尖,否则就会在我的体内刺穿肠道,使我由于大出血而过早的死亡,但是平滑的顶端就不一样了。那东西会依靠着我身体的重量,缓慢坚定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它在行进到我的胃底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留一会儿,那时我的主人会给我一点帮助。他会让人在我悬空的两只脚腕上各拴住两块红砖,确保粗木棍子能够顺利地穿过我的整个胃部,直到最终向上顶进我的喉咙。
「差不多就该在这两天吧!」我的主人说。根据他也许超过了十次的经验来判断,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象我这样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后能够断气已经要算很幸运了。 主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现在正在写着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贴到一家成|人网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选几张附在后面,当然他会找出我正显露出最淫荡表情的那些,肯定也会有我胸部和私|处的清晰特写。主人还说即使我记录的是真实经历,放在那上面也未必会得到最多的网友追捧,不过总能算是值得看看吧。他又笑,也许有人还特别喜欢也说不定。 现在我正跪立在主人宽大的书房里,除了布满整座墙面的书架和一张红木书桌,另用宽大的牛皮沙发围成一块会客用的分区。按照我下跪的高度,正好适合把沙发前边的大理石茶几当作书写的台面。有人给我拿来了一叠带有暗色兰花水印的稿纸,看上去洁白而美丽。「这可是给一个真正的女硕士准备文具嘛,当然要漂亮些啦。」主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起来,他靠在我身后的长沙发上,手里无聊地抖弄着一根宽阔的牛皮腰带。 我的全身从上到下当然还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开始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一直就是如此。主人后来还给我的身体锁上了一整套的铁制镣铐。我的脖颈被戴上一个项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圈套,另外一头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和我腰间围绕的铁环铰接在一起。这条垂链继续往下,在跟我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在这些之外我的脚镣是一支长到一米的铁链条,我手上系着的链子长度和脚镣一样。 当我站起身体垂落双臂的时候,手链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主人告诉我这些刑具加起来一共有十五斤重,由我的颈、腰、手、足分别承担着。「对你这样应该活剐的烂表子,这么点份量已经要算很体贴了。」主人说。 这使我在为主人干活的头一年里感觉非常的不方便,现在我倒是已经习惯了这些束缚。不过每次碰到主人高兴,要就是不高兴的时候,他还会再给我锁上一副外加的手铐,就是象我现在这样,我正写着字的手是被铐紧在一起的。我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随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他正流露出亲切和蔼的微笑。主人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主人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手,低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一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视野里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对于他的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一种完全的本能。 「阿青啊,读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不就是个毒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叫表子。只有主人在高兴的时候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 「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 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经过了这四年地狱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长的四肢细瘦干硬,它们就象是几根冬天的枯树枝条。在我身侧的皮肤表面狞厉地凸显出来一道一道的肋条骨头,而在它们彼此之间凹陷下去的深坑里,几乎可以埋进一个手指头。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因为某种疾病造成了腹腔积水。而在我狭窄萎缩的胸腔前面,垂挂着的却是一对难以想象的Ru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那种在当地四处生长的大木瓜。Ru房周边条条缕缕地绽露开青紫的血管网络,就连足有碗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晕,还能够再浮出来几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人用的,也许还有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Ru房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Ru房的尖端都没有|乳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底烙平了。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的母狗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女人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荫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