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荫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坑,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么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荫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肉片片。我没有荫唇。我的腿根子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粉红湿润的粘膜。那是一片柳叶形状的赤肉,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我的Bi上坦坦荡荡,干干净净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眼。仅此而已。所有那些细腻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场构造,像朵花儿一样能开能合的小盖子小碗碟,都已经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过来,再上前点。」主人说。主人手里正握着雪茄烟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着烟的小火堆按到了我的耻骨上。 我疼。我扭绞起两条腿来,拼着命的把它们夹紧到一起。膝盖疼的根本伸不直,我只是把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狠命地压住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是我不能躲,也不能在为他服务的时候高声叫喊。我当然更不能蠢到去推开主人的手了。 他来回的拧过几下,终于弄灭了火头。我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经流到脸颊上的眼泪。主人挥了挥手,我走回茶几后边去重新跪好。 主人在他的别墅里专门布置安排了那么一间讲究的大书房。考虑到他前半生的人生经历,可以看出来我的主人非常聪明,喜欢学习,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能够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在十七岁的时候主人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Ru房,一种沈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麽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自己握成拳头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时候抽了我的腿。 我没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回避过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 主人的弟弟 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一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令我这样做。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的话说是 报个平安 。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Bi二十次。 「操我的小Bi」,主人给我看的纸条就是这么写的。就在我的眼睛前边,克族保镖阿昌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红色的纯毛地毯上,他叼着万宝路烟卷,似笑非笑地斜乜着我汗泪交流的鹅蛋形的脸。我正双足分立,跨骑在他粗犷坚硬的髋骨上面,非常投入地抖动自己丰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后合,高企雌伏,敏感稚嫩的肉|穴深处喷溅出温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响。和现在的我相比起来,那时候的阿青,还能算是一个身体柔韧丰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之前,我就亲手抚弄过了阿昌的生殖器,并且把它塞进了我的荫道口中。主人命令我这样做。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骂道: 臭表子,快动,快! 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肉柱外边的身体发疯似地舞蹈跳跃,满身上起伏动荡的铁链叮当乱响。「快动!母狗!」男人的坚实饱满的荫茎进退周旋,一层一层地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锐稚嫩的筋膜,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滋润他的肉……我没法知道该拿他的那个肉怎么办,我只是觉得我要放声大哭。「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我对着电话喊。猛然间我的小逼的口子,收得象琴上调过了头的弦,像一束打了死结的丝线那么紧,一下,又一下。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都在拼命的打我,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疼。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三四个月以后显出了孕形。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奸了我一个上午,就是那样跪在地下,用身体勉勉强强的遮掩住那么大的一个肚子,我只管拼命抱住我的肚子,听任他们从后面一个一个的爬上来。阵痛开始以后我又是挣扎又是乱叫,他们用手按不住了,可能也没法再找准地方,可是他们能想出来的办法更加恶毒。阿昌是用铁丝单单拧住了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我不是要往下挣着使劲生吗?他们就把我头下脚上的倒吊到门框上。我在空中摇来晃去的直打转转,连找个支住自己用力气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我该怎么倒腾我的那个小肉团子往上拱啊! 那种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的恐惧,一阵一阵要让肝胆俱碎的,像是每一节骨头细缝都被撕裂开了的疼痛,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 我在这里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现在我每天的日子也很难过,可要和那样的三百六十天比起来也许都可以算度假了。为了对付我这么个女生,主人在那一年里用上了许多没法想象的残酷刑罚,可是我竟然还能产下了一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女婴儿,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当地的中年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主人给我的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安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杀,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养女,甚至会把她送回国内去。我的主人告诉我说,M国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他一定会遵守。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趁她还知道痛的时候做,这一夜就不要让她有点空了。」 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