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双探出,从背后握实那对饱胀大奶。见她一身香汗,不由贴耳轻声道:「娘子又输,也有些累了,再换何式?」若贞见他温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于他怀中,喘了几口娇气,嗔道:「奴家确实累了……衙内……便换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内手中无柄……便……便用那活儿做柄如何?」高衙内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实不愿与娘子分离,如此最好!」若贞扭过头去,凤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内,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高衙内轻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壳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尽如我意!」若贞蚊声羞道:「即如此,还望衙内爽出后,信守诺……」还未说完,小嘴突被高衙内吻住,俩人又激吻一处。 若贞粉臀扭摆,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来。俩人轻摇慢扭,一边激吻,一边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这式,俩人又先后试了「怀中揽月」、「牵肠挂肚」、「横枪架梁」、「水|乳交融」、「灵猴上树」、「阳升阴沉」、「涌泉相报」。 七式之中,「怀中揽月」需男子跪坐于床上,女子坐于男子跨间,双手向后支住床面,套动肥臀即可。俩人试了五百抽,若贞连丢两回。 「牵肠挂肚」则要难些,男子仍跪坐于床上,女子需坐于男子跨间,抓住男子双手做为支撑套臀,如挂在男子跨间一般。这式全凭女子主动方能支住身子。 若贞只两百抽,便告认输。 那「横枪架梁」,高衙内在陆家时便强行在若贞身上试过,又试三百抽,此间不再赘述。 「水|乳交融」最为轻松,男上女下,乃世间男女云雨惯用姿态。林冲平时便对若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领,反不如高衙内与若贞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内将她压倒身下,若贞双俩缠紧男子屁股,俩人抵死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边使这式。这式最为亲密,高衙内连试了近千抽,若贞大丢三回,俩人便换「灵猴上树」。 七式中,「灵猴上树」最为艰难。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双手双腿夹抱着男子左腿,羞处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动肥臀。这式需男子练过武功才成,否则无法立稳身子,更无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内虽一身蛮力,但只会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这式,当下便将左腿架于床梁之上,这才支稳身子,强令若贞爬上。 若贞此时已被Cao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强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将巨物套入,如挂在高衙内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这式丑陋之极,淫荡之处,仅次于「天处飞仙」,若贞不久便丢个干干净净,又换「阳升阴沉」。 「阳升阴沉」较为霸道,需女子平躺于床上,将双腿抬至与身体平行,男子压于女子双腿之上,棒棒从上向下直入深宫抽送,这式插得最深!高衙内只三百抽,若贞便即求饶告输。 「涌泉相报」则需女子侧身躺于床上,将右腿架于男子肩上,分开双腿与男子交合,男人坐于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欢常用云雨姿态。 只见高衙内使出这式后,一边抽送,一边亲吻香足,一边淫笑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若贞娇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声喘吟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若贞有心回报他那日强忍不泄之恩,当真「涌泉相报」,舍命让他试了上千抽,大丢数回。 待使完「涌泉相报」,若贞那妙处早成浆坛,全是阴精!高衙内那巨棒如泡琼浆,早爽得酥麻,只觉精管大动,阳精就要爽出,忙强咬舌根,精关严防死守。 。 。 待若贞再丢一回后,见她软如棉花,已无力再战,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轻抚凤|穴。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软肉虽已被Cao得红肿湿滑不堪,狼藉一片,但凤|穴却有如鲜艳牡丹般诱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师的小妾李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绝伦,其风情万种,实不输于任何美妇!若有朝一日,能壳得李贞芸身子,再同享张李二女肉身,此生无憾!只可惜她是太师女眷!」想时,又觉Rou棒大动。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觉之间,已过子时,竟连Cao了林娘子两个多时辰,加上酉时先Cao若芸一个时辰,实已玩得尽兴。那巨物今日始终在巅峰处游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该大爽爆泄一回,了此心愿!忽见若贞那菊花后宫一张一合,可爱之急,不由轻抚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要了她的后宫,待Cao够屁眼后,再在她Bi内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圆满!」想罢,轻拍肥臀,淫笑道:「今夜已享尽平生未有之乐,娘子且趴跪于床,待我使那「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如何?」若贞怎知他心中邪恶念头,不知是计。她今夜早被Cao得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阳,听他想要爽出,忙翻过香躯,跪趴床上,将个肥臀高耸于后,娇喘道: 「衙内……奴家实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内到那爽处,但求衙内……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尽……」高衙内跪在她身后,用力掰开肥臀,见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爱之极,显未受用过,仍是处子之地,哪里还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枪一般,突然冲那屁眼猛插下来!
若贞突觉屁眼撕裂般剧痛,忙叫道:「衙内,错了!不是那里!」高衙内淫笑道:「错不了,正是那里!我已Cao了娘子两个时辰,享尽娘子美Bi,待我用过娘子后宫,再在娘子美Bi内爽出!」言罢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猛插,怎奈他那活儿实是太过粗大,已经数个时辰Cao|穴,早肿如巨杵,一时怎插得进去! 若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窥见亲妹屁眼被他Cao入之景,更是心惊胆寒,肥臀乱摇,想摆脱那巨棒,急道:「衙内……使不得……那里……那里从未有人碰过……是……是留给我家宫人的!」原来自陆府窥春之后,她心中便暗许一愿,早晚要将屁眼献于林冲,不想今日却有此劫! 高衙内那容她反抗,双手压实肥臀,不让它乱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后宫开苞!」若贞早被他Cao得全身软绵,实无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内……使不得……饶了奴家……饶了奴家!」高衙内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开苞之后,便知此处之乐!」言罢用力掰开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Gui头已插入寸许,将她屁眼大大分开! 若贞只觉屁眼已然裂开,肛腔就要不保,她将眼一闭,心中直想:「完了! 今夜全完了!」 一时间黯然神伤,几乎昏倒。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忽听房外雷雨声中,大门锁开,一女子顶风冒雨,掀门闯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肩膀,口中娇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来人正是锦儿! 正是:后庭险遭失身痛,处子花谢保主人!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内,试过云雨二十三式后,只余一式「天外飞仙」未试。不想那淫徒急欲先行抢占若贞后庭,正要得手时,若贞贴身丫鬟锦儿突然抢入房中救主。 原来锦儿在仆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时,见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经倒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却见另一女使宛儿打着伞推门入内。 锦儿轻「嘘」一声,示意宛儿莫吵醒四女,轻声问道:「宛儿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现下怎样?」宛儿轻声娇笑道:「还在替衙内治病呢,正治得火热,我先回来睡会儿。」锦儿轻声道:「哦,你先睡着,且把钥匙借我,待衙内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来。」宛儿打个哈欠,心想时辰也差不多了,她是个新来的,也不晓事,便道:「你家小姐真是个妙人物,我从未见衙内这般用心享受,适才我自看得心痒难忍。 你若想去看,我也不来拦你。千万莫要坏了衙内兴致,自讨苦吃。」言罢将钥匙递给锦儿。 锦儿大喜,接过钥匙便走,宛儿忙道:「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这伞吧。」锦儿哪有心思打伞,抬腿便跑。她早记清路径,当即三步并一步,急向高衙内卧房奔来。 。 。
若贞何曾受过如此之多的阳精,只觉凤宫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精烫化,不由「噢噢」连吟数声,阴精突然狂丢不止,竟如锦儿一般,被Cao至脱阴,如烂泥一般,昏死过去! 高衙内今夜终归大爽而出,顿时志得意满,得意洋洋!他见俩女均已昏睡过去,便在若贞身上喘息多时,这才抽出金枪不倒的巨物,躺倒在俩女之间。 此时夜至深更,房外雷雨已停。他下床吹灭十余支油灯,只余床边一支不吹。 见自己那活儿依然冲天高翘,上面淫精密布,便将若贞与锦儿翻过身来,侧躺在他左右身旁。他让若贞右手握着巨棒根部,锦儿右手握着巨棒中部,这才吹灭最后一支油灯,拉上春被,双手搂着俩女,一起大被同眠! 正是:狼心色欲尽得享,只余菊花待采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