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
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家里出来。但
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但她还是不敢相
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做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
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
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
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
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借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
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
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
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
来,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像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
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
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像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
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
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
‘姐姐,’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
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
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
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动我的怀里,对
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再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
梅宁。
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
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
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经有一个未婚夫了。我
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
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他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
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
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
(七)情欲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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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作业一篇,近期事情较多,出文将会很慢,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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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
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
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
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促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
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
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
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
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涨的乳头,时而轻佻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
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
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
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彷彿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
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
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
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
开始挣扎,拚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
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
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
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
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的浓烈的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阴
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
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
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
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
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
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
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
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
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
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
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泄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
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
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只半死的鱼一样,激烈
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
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
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
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
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欲火中烧、心痒难耐之余,
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
指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