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梦(鲜网版) by 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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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鲜网版) by 卫风-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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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太喜欢这样,但是毕竟你不会太痛。”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然後他的手指点在我头顶处,不知道是什麽位置, 

反正是一线热气象针一样刺入了身体。 
我打著哆嗦。他的手一直向下,脑後,耳侧,颈上,肩背,胸口,腰腹,都被他这样对待,那些热的细线在身体里游走, 

渐渐交汇在一起,我已经没办法再去仔细感觉他做了些什麽,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象是失水的鱼,明明很用力在呼吸 

,却还是得不到空气。 
那麽徒劳的感觉。 
腿被分开,他的手指探了进来。 
我哆嗦了一下,甚至没力气做出太大的反应了。感觉到那手指在慢慢的摸索,一点点深入,细致的内壁被人抚触到,只觉 

得整个人再没有一点儿防备和秘密可以保留。 
然後手指变成了两根,重复著进入抽撤的动作,我身子软得不行,手脚都没有一点力气。 
然後变成了三根 

脚掌被他握住,那热的细线从脚踝的窍穴穿进来。 
手指无力的蜷著,眼见他分开我的腿见到他双腿间那让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欲望,抵在我身後的入口 

在他进入的时候,我还是哭了出来。 
不知道是身体太敏感,还是心中太失落。 

“飞天”他停住了动作:“很痛?” 
不,不是痛。 
不是因爲痛。 

一瞬间好多前尘过往掠过眼前。好象已经是前生的事 
想起了舟的眼睛 

眼泪流了下来,顺著眼角一直流进鬓边的头发里。 

那是我最後的记忆。 

接下来的事情,全是一片的紊乱。 

什麽也记不住,只记得,热,热,热还是热,间或有清凉的气息进入身体,可是扑天盖地而来的灼热,淹没一切 

不知道是多久,也不知道多少次。 

最後我昏昏然伏在锦褥中,那个应该是陌生人的男人覆在我的背上。 
明明是陌生人,却在一起做了这样的事情。 

“飞天”他的声音象是很遥远,又象在耳边:“印已经消掉了,你运气试试看?” 
我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怎麽运气 
再说我也不会运气 

“你啊”他的欲望甚至还在我的身体里没有离去。那里已经麻木了,也许明天会痛腿好象也不是自己的了。 
真奇怪的,这个叫做奔雷的,身体很高贵的天帝。 
爲什麽对这样的身体有欲望呢。 
明明我这样丑陋 

“要沐浴吗?” 
没力气做更多表示,我低低地嗯了一声。 
身子被抱了起来,悬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有点不安,但是也没有太强。 
好象对身边这个人有依赖的感觉。 
真糟糕,难道我有处子情结? 

明明只是没有感情的一场仪式,要是喜欢上对方,那就太可笑了。 

热水一下子纾解了疲倦,但是不适的感觉一下子遍布全身。 
真想哭。 
太难受了。 

他一松手,我就向後倒,一下子跌进了满池的热泉中。 
22 
“飞天!”他一把捞起我,用力太大我又一头扎进他怀里面。 
太丢脸了 
脸涨得烫热,可是身上就是没有力气。 

然後还是他帮我净身。 
平时汉青服侍我的时候还没感觉,不知道爲什麽他的手摸上来 
我十足的不自在。 
尤其在他的手指进入清理内部的时候 
我都恨不能把自己藏进水里去。 

“天”顿了一下,现在叫他陛下似乎怪怪的。但是叫他的名字我又叫不出口。 
他的手扣在胸前的时候,有点凉意进入身体。 
然後觉得神智好象是清醒了一些。 
“我自己来。”向後退了半步,腿一软,靠在了池子边上。 
他笑一笑,没有再过来。 

现在看这张脸,好象跟刚才有点不一样似的。 
他涉水走上去,我松一口气,浑身上下没一根骨头觉得舒服。 
酸痛的叫嚣著作反。 

我掬起水来洗一把脸,然後无意识伏低身子,在水中浸泡。 
好象热水是让身体舒服了一点。 

好象 
算是事过境迁了吧。 
过了这一关,也没有什麽不一样的感觉啊。 
除了无力和酸软,没什麽力量充盈的感觉啊。 
那些说法是不是骗人的,说什麽这样那样都会改变,实在是太玄了吧。 

趴在池子沿上,我深呼吸再深呼吸。 
觉得心里好象少了点什麽,又多了点什麽。 
感觉很怪,说不清楚。 

头发湿了水,淋漓凌乱贴在脸上身上。 
我慢慢的把头发理成一把。 
忽然想到,以後就可以扎起头发出门,不再披头散发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进步。 
“飞天?”他站在池边唤我。 
回过头来懒懒应了一声。 
他有瞬间的惊愕,眼中闪过光芒。太快了,看不清那是什麽。 

“要喝水吗?”举了一下手里的杯子。 
我嗯了一声,喉咙真是不太舒服。 

接过杯子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把空杯子递还给他。 

明明这个人如此威严端方,可是现在彼此都衣衫不整,实在是摆不出上下级应有的礼仪来。所以他步入水中抱住我的时候,我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然後干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著。 
他很奇怪,空出来的双手托著我脸,很细致温存的一点点亲吻。 
这麽丑的一张脸,亏他没有呕出来。 
虽然觉得不大自在,可是他的怀抱也实在是很舒服。 
所以我也没有抗拒。 

只是,我什麽时候才有力量啊 
听说呢,好象还要隔一段时间的吧。 
体力透支,脑子也不大会正常运转的样子。 
“痛吗?”他轻声问。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不,不算痛。” 
“我看看。” 
声音分外温柔,我都点了头才一下子想到他要看什麽! 
啊啊啊,怎麽可以看! 
虽然虽然已经和他,可是要仔细看的话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啊! 
那麽羞耻的不能啓口的部位 
怎麽可以! 
但是反抗的话还卡在喉咙里,我一下子被托起来坐在了池边,他分开我的腿,就著池畔琉璃盏的光,仔细看著两腿之间那个羞涩的部位。 
“不,不要看”声音被羞耻急切逼得细细的,想把腿合起来却办不到。 

“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肿起来,”他声音里一派轻松,好象在谈论是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题:“好可怜,这里,”指尖触到,我身子抖了一下,硬咽下去一声呻吟:“痛吧。” 
没说话,但他笑了:“看样子就是痛了。上点药好不好?” 
虽然嘴上说著好不好,但是一伸手就从池边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过来,用指尖挖了一块,慢慢的涂抹起来。 
我难堪的转开了头去,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烫。 
估计一定象一只滚水煮过的虾子一样吧。 

先是在外面,然後那沾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来。 
那药里面一定有薄荷,一沾到里面先是辣了一下,接著就是清凉凉的感觉。 
可是,虽然痛楚有所减缓,可是没办法忽略异物感。手指和和他的欲望,完全不一样。手指粗糙带著练剑生出来的茧子,硬的指节摩擦到 
很古怪的感觉。 
额上又有细汗渗出来,密密的布了一层在肌肤上。 

他的唇贴上来,在我的面颊上轻轻触碰,象是软的鸟羽。 
真奇怪 
他真的很奇怪。 
明明已经结束了,这一切都可以不必。 
而且,这分明是一张我自己都不敢多看的脸。 

“飞天。”他轻声说。 
“嗯什麽事?” 
“你,还撑得住吗?”他慢慢的说。 
呃? 
我慢一步才感觉到,他的欲望,坚挺而火热的,顶在我的腿上。 

怎麽会? 
我睁大眼,看他略有些局促的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给我,好吗?再一次。” 
这样的一张面孔,他竟然还有欲望? 
“可以吗?”他的身子慢慢侵进两腿之间。 

刚才才上过药的,可是 
好象是白上了吧 
我急促而细弱的呼吸,感觉到他抵在那里然後,一分一分的挺进。或许是因爲涂过药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困难。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挤进来的时候,我喉咙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低叫,颈子一下向後仰过去。 
被他抱了起来,腿圈他劲瘦的腰上,双手别无选择只能抱紧他的颈子。 
我们就这样在热泉中交欢。 

虽然他动作已经很克制,我还是因爲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痉挛起来。 
热情的体液释放在水中,我无力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跟著他的频率而颤抖。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加快,我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头叫出声来。 

一闪而逝 

对面的大的明镜中,看到了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闪了一眼。 
我在激情中阖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处,早早的逃了开去。 


我陷在锦绣香软中睡得沈沈的,如果不是有人轻拍脸颊喊我,恐怕我还是一直睡下去。 
“什麽什麽时候了?”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懒洋洋翻个身,却枕上了一个奇怪的枕头。 
不够软,但是弹性极好倒象是,人的腿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果不其然,我真是枕著别人的一条腿。这个别人,还是 
“陛下?” 
他轻轻按著没让我起身:“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声那个少年念的词句,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是听别人唱过,自己加了两句进去。” 
他的手干燥温暖,有力的托在我的背上,给我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有点凄凉。” 
“嗯”我来到这里之後,还没有和人这样闲聊的时候。 
有点不大习惯,但是也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妥。 
过了半晌,他问:“口渴吗?” 
点点头,然後被他服侍著喝水,竟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好象这样跟他亲近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只是一夜,我就习惯了他的身体和气息了麽? 
“你的笛子呢?还真想听你再吹一曲。”他展臂抱著我,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纱帐随风而动,凉意习习。我打个哈欠,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更加难看:“我来做这种事怎麽会带著笛子。” 
他微微一笑,明明是极温和的声音,眉宇间却有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人送来,你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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