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马桶坏了。你只好忍着点了。”王明笑着说。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陈勇用钳子将捆住铁辉上臂的铁丝一一拧紧,铁丝勒入铁辉的身体。“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五盒烟,你一会儿就慢慢抽吧。”
王明将一盒烟全倒出来,捏开铁辉的嘴,统统塞了进去。陈勇用厕纸堵住铁辉的鼻孔,说:“今天换个花样。”
王明打着打火机,移到铁辉的面前。铁辉艰难的呼吸使香烟燃着了,烟雾立刻扩散开来。陈勇将空烟盒套在铁辉的阴茎上,用手握住开始掳动。
厕所中的几个人都掏出淫根,相互手淫起来。被二十根香烟熏的头昏眼花的铁辉发现,替王明手淫的竟是星豪。王明得意的看着铁辉,大声的叫唤呻吟着。
铁辉在昏沉中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变化,烟盒磨擦着龟头,带着疼痛的快感。同时,嘴里的大量香烟又使铁辉苦不堪言。
一把香烟烧完了,王明一边命令星豪继续替他手淫,一边掏出铁辉嘴里的烟蒂。正在粗暴蹂躏着铁辉阴茎的陈勇怪叫着:“老大,让这小子喝大补汤吧!”众人哄然叫好,他们找来一个搪瓷痰盂,大家先后将精液射在里面。嘴被捏的发疼,丝毫动弹不得,半盆脓稠的液体倒进铁辉的嘴里。嘴里又咸又腻,不等铁辉挣扎,早有人将竹篓里的厕纸抓了一把,将他的嘴塞了个结结实实。
在铁辉痛苦的挣动中,下体被强迫射精了。陈勇将嘴里的香烟堵在铁辉的鼻孔上,一切跟昨天发生的一样。鼻孔里吸入的烟雾使他咳嗽不止,陈勇痛击铁辉的小腹,要让他将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去。
在一片怪叫声中,铁辉身上的束缚被用钳子绞断。星豪和陈勇分别抓住铁辉的一条胳膊,王明用铁丝栓住痰盂,挂在铁辉的脖子上。这时,铁辉的两个腿弯处受到重击,铁辉一下子跪在王明的脚下。脖子上的痰盂嗑在地上,“咣当”一声。
“怎么?求饶了?”王明哈哈大笑。“老子还没玩够呢,不过你先给我嗑个响头。”
话音方落,身后的陈勇和星豪同时按住铁辉的头朝下压。铁辉直着脖子,拼力想站起来。王明骂了一句,一脚踏住铁辉脖子上挂痰盂的铁丝。铁丝勒入肉里,铁辉的脸憋的通红,嘴里的东西弄的喉咙痒痒的。王明蹲下身,恶狠狠的说:“小子,这一切刚刚开始。”
铁辉觉得快要坚持不住了,自己的头一点一点的往下低。忽然,铁辉感觉到星豪按住自己的右臂松开了,并且一把刀被迅速递到手中。铁辉无暇细想,一旋肘,刀子从王明的肚子刺入,向上直挑。王明一声惨叫,被掼倒在地上。陈勇吃过铁辉的苦头,第一个抱头鼠窜,其余人一见老大死了,也都一个个吓的溜之大吉。
铁辉一边掏出嘴里的污物,一边追赶陈勇。眼看陈勇逃的远了,铁辉恨的牙痒痒。一停下来,这才感觉到混身的疼痛,被铁丝勒过的地方都现血印。星豪默默的将铁辉掺回宿舍,帮他洗澡,包扎伤口。
两个朋友彼此都不说话,距离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星豪掏出一根烟来,想了想,又放回衣服里。
窗外曙光渐明,映在铁辉少年英俊的脸上。星豪专注的看着铁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四
一转眼,两个星期过去了。铁辉一直不与星豪说话,每天早出晚归。原来,他是在大悲山耐火石后的山洞里苦练武功,另一方面,他在寻找陈勇。他要杀了陈勇。
他把这一切告诉了师傅,神秘人沉默了良久,缓缓的说:“二十年前的恩怨,难道要到今天才能算清吗?当年诸神归位,人,魔,妖,鬼四分天下。你父亲铁峰一代枭雄,甘冒风险与魔神的妹妹结婚,意图壮大大旗门的势力,用来和妖魅的豪血寺还有鬼怪的西山党抗衡。十八年前一场火并,魔神与鬼王同归于尽,鬼王却在临死时种下恶咒,要人,魔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受磨难。从那以后,西山党便销声匿迹了。但是最近听说他们的残余找到了恶鬼的儿子,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那一战,豪血寺有备而来,用妖术害死了你父母。战神铁峰死后,虽然战将罗闯仍让大旗门屹立不倒,但门中良莠不齐,所以一直不敢接你回去。几年前,罗闯被暗杀,现在的大旗门虽有数员大将,但元气大伤。除非你能找到魔神之子,或许有机会挽回局面。”
“那我遇见的那些人是?”
“那些不过是豪血寺的小喽罗,这仅仅是个开始呀。”
“我会爱上一个男人?一个魔神的儿子!”
回到学校夜已经很深了。星豪不在,留给他一张纸条,说陈勇在码头上一条废弃的轮船上,他去替铁辉报仇,杀陈勇去了。
铁会一看,转身冲出房门,直奔码头。
破船上,陈勇正跪在星豪的面前磕头赔礼,星豪一脸得意,用脚尖挑起陈勇的脸,将嘴中的烟卷揉在陈勇的脸上。陈勇惨叫着,捂着脸躺倒在地上。
铁辉跃上甲板,只见星豪旁边站着几个人,领头一个平头青年喝问:“什么人?”
铁辉大步走到星豪面前“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多危险。”
“你快离开这里,没你的事。”
平头青年道:“星豪,他也是大师哥的人吗?”
星豪正犹豫不决,不只该怎样回答。一边的陈勇厉声道:“大哥,就是他杀了王明。”
铁辉一见陈勇,一声怒吼,身形一长临空出掌,击向陈勇。陈勇吓的朝后急躲。横刺里平头青年挡在面前接下这一掌,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
“好小子,敢跑到我冯烈的地盘上撒野,王明是我的人你都敢杀,胆子不小呀!”
“大哥!”星豪走过来挡在两人中间。
“星豪,滚开!他既然不是大师哥的人,我可就不客气了。”冯烈怪叫。
“星豪,你让开!”铁辉拉开星豪,逼视着冯烈。冯烈又是一声怪叫,跃向铁辉,两人迅速战在一起。冯烈身手敏捷,招式猛烈。铁辉沉着迎战,直觉的对方的拳风逼的自己透不过气来。一边应付,一边凝聚内力,与对方抗衡。冯烈没料到对方的武功如此厉害,情急之下,连连怪教,手掌一立,斜劈铁辉,厉烈的拳风带起甲板上的尘土,铁辉双拳横架,被震退七步。猛觉得小腿剧痛,原来陈勇从身后偷袭,一道正砍中铁辉的腿肚。铁回一声怒喝,大旋身,一脚将陈勇踹飞出去。同时,冯烈的又一记重拳也击中铁辉的背部,铁辉一声闷哼,到在地上。
”妈的,给我绑起来。”冯烈喘着粗气,陈勇从地上爬起来,抢先拿起绳索扭住铁辉的双臂在他身上捆了二三十道。剥掉铁辉的裤子,将双腿也紧紧捆住。
一桶水泼在铁辉的脸上,铁辉悠悠醒转,只见自己只穿着内裤,被绑在甲板上,身上捆扎的结结实实,双腿也被绑的象麻花一样,挣动不得,心中一沉,知道今夜不能幸免。
果然,冯烈叼着烟站在铁辉头顶,“你的事儿,我都听陈勇说了,哼哼,和人家的精液,吃搽屁股纸,一次抽五包烟。”说的众人哈哈大笑。“怎么样,让我今天也见识一下!”一边说,一边将吸剩的烟蒂按在铁辉的小腹上。
铁辉疼的一声惨叫,一只啤酒瓶立刻塞进铁辉的嘴里。铁辉的头被按住,一股骚臭的液体流入铁辉的口腔。
“咽下去!”冯烈用烟蒂在铁辉的小腹上揉碾。铁辉痛苦的挣扎着,酸涩的液体不停的流入他的口中。“连我的尿都喝了,看你还逞什么英雄。”
铁辉猛地睁开眼,愤怒的看着正把尿液倒进自己嘴里的陈勇。陈勇的脸因兴奋而扭曲,把瓶中残存的尿液淋在铁辉的脸上,身上。然后用皮鞋疯狂的踢铁辉被缚的身体,还怪声笑道:“看你怎么奈何的了我。”
冯烈推开发疯殴打铁辉的陈勇,几个人架起铁辉,让他勉强站立起来。冯烈将一口烟喷在铁辉的脸上,尿液沾湿了铁辉的头发,顺着脖项流到肚子上。
冯烈隔着内裤一把抓住铁辉的阴茎,揉搓起来。铁辉挣扎着怒骂。陈勇将一块抹布用自己的尿淋湿,然后团起来赛在铁辉的嘴里。冯烈的手淫技术很高,不一会儿,铁辉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脸因为羞辱和愤怒而涨得通红。铁辉的内裤被蛮横的扯下,露出已经挺直的阴茎。
“哗,真不错。”有人赞叹,就连冯烈看着那粗大的宝贝,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有人跪下来,用舌尖逗弄铁辉的龟头,铁辉被这种强烈的刺激气氛感染,鼻孔中重重的喘着气。
“老大,你和他拚刺刀,怎么样?”跪在地上的人提议。'
冯烈走近铁辉,扳住他的脸,将两根燃着的香烟分别插入铁辉的鼻孔。
地上的人用嘴包住铁辉阴茎的同时,双手熟练的解开冯烈的迷彩裤,掏出他长的惊人的阳具。
冯烈搽着要站着,看着对方将自己的阴茎反复的把玩,然后放到嘴里允吸。
铁辉已经习惯了香烟的熏烤,只是嘴里的脏东西又咸又腻,发出巨大的骚味。想起陈勇的尿也在自己的嘴里,并慢慢的流入喉咙,铁辉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而下体在那个少年的口舌的撩拨下,却越发的坚硬。并不是的被少年用手握住,和冯烈裤裆里的怪物磨擦碰撞。冯烈叼着烟,大声的呻吟着。终于,冯烈一生怪叫,推开跪着的少年,将铁辉按倒在地。下身火热的阴精拼命的在铁辉的下体挤压。剧烈的碰撞也折磨着铁辉的阴茎,并在冯烈壮实的身体重压下首先射精。冯烈一边动作,一边对刚才那个少年叫喊“小三,过来。”
冯烈站起身,捏开小三的嘴,大叫着将精液抖在小三的嘴里。
小三用自己的衫子替冯烈搽拭阴茎,然后给他放回裤子里,并系好皮带。冯烈满意的说:“把这小子关到舱底,明天在继续。”
铁辉被押进一间牢房。绳索解开,又重新绑上。双手双脚被捆到了前面,并四马攒蹄的拴在了一起。这样使得双手即解不开绳子,又无法掏出嘴里的堵嘴布。
铁辉背靠着墙壁坐着,内裤里粘湿的精液冰凉的贴着小腹,身上散发着尿液的骚味,嘴里污浊的堵嘴布更是酸臭难闻。铁辉坚强的意志被极度的折磨消耗。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