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银针完全插好后,他用手来回摆动着小铁桶,让小桶在穆桂英的阴Di下荡来荡去。 此刻,穆桂英的阴Di因长时间的蹂躏下已经开始充血,粉红的阴Di也已变成了暗红色,并且隐约的可以看到血丝。受到小铁桶的下坠,阴Di也变的又细又长。随着小铁桶的来回晃动,穆桂英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大。她再也忍受不住了,泪水伴着口水沿着|乳沟流了下来。 看到这里,王守辉才吩咐辽兵把穆桂英放下来。得到解放的穆桂英瘫软在地上,不停的抽噎着。她庆幸自己终于敖过来了。至少可以象排风一样得到片刻的休息。这已是她最大的满足了。 然而,穆桂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不过只是蹂躏的开始,更大的凌辱还在等待着她…… 看着瘫软在地上的穆桂英,王守辉在一个辽兵的耳边低声的吩咐着,除了他和哪个辽兵之外,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说完后,那个辽兵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提着一袋沙土走进来。 王守辉接过沙土,蹲在穆桂英的跟前,小心翼翼的把沙土倒进了挂在穆桂英阴Di下的小铁桶里。然后从旁边的烛台上取过一只蜡烛,把蜡烛插进小铁桶的沙土里,用火镰点着。 穆桂英看着王守辉在自己的眼前倒土,点蜡。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她苦苦的哀求着王守辉,“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我真的挺不住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真心诚意的愿意做你的性奴隶,我的身体是完全属于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穆桂英希望通过哀求来打动王守辉,让王守辉放过她这一次,但效果却恰恰相反,穆桂英越是哀求,王守辉也就越不放过她,他要把曾经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彻底的击垮,让她从心理上成为真正的性奴隶。 所以王守辉点好蜡烛后,把套在穆桂英颈上的链子拿起来,象牵狗一样的往前拉着,颈圈内的铆钉尖就深深的扎进穆桂英的肉里,疼得穆桂英“啊”的叫出生来。身体也随着王守辉跪爬着往前走。 在穆桂英跪爬着往前走的同时,她颈上,双|乳上的铃铛就发出叮当的响声,尤其是阴Di下装满沙土和点燃蜡烛的小桶,急剧的下坠摇摆,把穆桂英的阴Di拉得又细又长。小桶里蜡烛的火苗正好能够燎着穆桂英那浓密而有光泽的荫毛。 只听着“吱……吱……”的响声,火苗便把穆桂英的荫毛燎了一大片,一股刺鼻的气味从桂英的下体散发出来。穆桂英本能的身子一扭,想躲开蜡烛,可没料到,她这一躲不要紧,蜡烛的火苗一阵摆动,正好烧到穆桂英下坠的阴Di上。 疼的穆桂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啊……”那叫声就好象是来自地狱,在阴森的白虎堂上回响着,那是一种绝望的,变态的,恐怖的,叫声。那叫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终于,穆桂英忍受不住剧烈的疼痛,晕倒在地上。 当穆桂英醒来时,白虎堂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她的脸上和秀发上都粘满水珠,她明白,自己是被冷水给浇醒的,此时挂在阴Di下小桶里的沙土和蜡烛已经去掉,可被蜡烛燎着的下体一片狼籍,未被烧完的荫毛稀疏的遮盖着桃源洞口。暗红色的阴Di依然疼痛难忍。 她用无神的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现在的萧延德和众辽将正在推杯换盏的喝着酒。杨排风跪趴在桌案边正急切的看着自己,可王守辉呢,穆桂英没有看到,她稍微的放下心来。她刚想趴下来再休息片刻,猛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穆元帅,睡醒了。” 王守辉,穆桂英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名字。她刚刚松弛的心情又紧张起来。 “穆元帅,辛苦了一下午,也该进点东西了。”王守辉说道。 穆桂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只是趴在地上,一言不发。 王守辉叫士兵搬来一个长条板凳,将穆桂英横担在上面。手和脚再板凳下面并在一起,用麻绳紧紧的捆住。只有屁股在板凳上高高的翘起。 穆桂英不知道王守辉又要怎么样折磨自己,但她知道,再苦苦的哀求也是无用,她已经认命了。 王守辉走到穆桂英的屁股前面,用一只手抓住塞在穆桂英屁眼里的假狗尾巴,另一只手在尾巴的顶部使劲一拔,拔出堵住塑胶管的口,原来人造的假狗尾也是往里灌肠用的注射器。塞在桂英屁眼里的圆锥型的疙瘩中间也是空心的,他吩咐人拿来几袋醋用吸官吸好,对着塑胶做的狗尾管口把醋用吸管灌了进去。 此刻,穆桂英已明白王守辉叫自己进食是什么意思了,她曾经有过被灌肠的滋味,知道厉害。可那又怎么样呢,求饶吗,没有用的,反抗吗,除了屁股能来回扭动之外,其他部位一动也不能动,张口大骂吧,只能换来更大的凌辱。那该怎么办呢,只能任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屁股。 随着王守辉往里越灌越多,穆桂英的屁股和小腹也越来越涨。由于小腹还担在长条板凳上,那滋味就更不好受。王守辉一连灌了五袋醋,才算罢手。 穆桂英的屁股和小腹由于冰凉的液体的进入已经越发的膨胀,他仿佛感觉到那股冰凉的液体在自己的体内流淌。不是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她明白,这响声会越来越密集,而自己已经微微的感觉到了要排泄的意思。她想拼命的收紧屁眼,怎奈圆锥形的疙瘩在屁眼里堵着,根本无济于事。 穆桂英的小腹里的响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咕噜”的响声就连站在身边的王守辉都能够听见,他知道,穆桂英快要泄了。 穆桂英咬着牙拼命的想控制自己,但人体本能的反应是无法抗拒的。她的泻意也越来越浓。可那圆锥形的疙瘩已经堵住了自己的屁眼,根本无法排泄出来。小腹的疼痛使她使劲的扭动着屁股,头上的汗珠劈啪劈啪的掉了下来,她的脸因过度的难受也变的通红。 王守辉知道是时候了,他站在穆桂英的一侧,避免排泄的液体溅到自己身上,伸出一只手,使劲的把假狗尾巴拔了出来。 穆桂英的屁眼感到一阵轻松,她在也忍不住了,屁股里的液体伴随着黄|色的屎粪如喷泉似的射了出来。喷的很远。不时的夹杂着“扑……扑……扑”的响声。同时,她的下体也泻了,金黄|色的尿流进了挂在阴Di上的小桶里。也发出“吱……吱……”的响声。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穆桂英才停止了喷射,只有少许的黄|色的液体还顺着屁股沟往下一滴一滴的流着。滴落到挂在阴Di上的小桶里。由于长时间的凌辱和难以控制的排泄,穆桂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疲惫的在板凳上喘息着。 王守辉吩咐士兵把穆桂英的绑绳松开,撤去板凳。自己则小心翼翼的摘下穆桂英下体的小桶。放到一旁。把尾巴重新安好。由于穆桂英已经筋疲力尽,只好趴在地上。 王守辉抓住穆桂英的头发,让她抬起脸,看着自己刚刚排泄的异物说:“浪货,你刚才不是说愿意听我的话吗,现在,我命令你把你自己排泄的东西全部吃下去,一点儿也不许剩。” 由于穆桂英没有力气,所以趴在地上没有动,王守辉顺手抄起皮鞭朝穆桂英的身上打去。穆桂英疼的“啊……”的叫出生来。他再也不敢违抗王守辉的话,慢慢的往自排泄的屎粪处爬去。 穆桂英用舌头一边舔着地上的异物,一边不停的吞咽着,苦涩和臭味混合着地上的沙土使穆桂英有点窒息。她舔的是那样的认真,就连一点也不放过,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她也知道舔不净的后果,她一边舔着,一边跪爬着前行,身上的铃铛发出有节奏的响声,高翘尾巴也来回摆动,此刻的穆桂英真的就象是一条狗,一条任人凌辱,鞭打的狗。 不一会儿,穆桂英舔完了自己的排泄物。她的脸上和嘴上也粘满了黄|色的残余。王守辉看穆桂英舔完后,又指了指穆桂英尿在小桶里的尿液。 “把它喝下去!”王守辉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穆桂英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她爬过去,双手捧起小桶,放在自己的嘴边,一股刺鼻的气味使她感到有点儿头晕,她竭力的忍受着,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喝了起来。 王守辉看着穆桂英喝着自己的尿液,一种征服者的快感油然而起。他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他笑的是那样开心那样自豪。 在王守辉的笑声中,穆桂英喝完了自己的尿液,王守辉又命令穆桂英自己亲手把小桶挂在自己阴Di的下面。一边颤抖的挂着小桶一边听着王守辉那得意的笑声,又想到自己刚才被蹂躏的情景,不由得悲由心生,那仅存的一点点的羞耻感使穆桂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痛哭起来。 挂好小桶,穆桂英便趴在地上,沾满污垢的头发散落下来,身上挂满了异形饰物,由于长时间在地上爬跪,雪白的身体虽粘满了灰尘。但也遮盖不住条条伤痕和屁股上烙有奴隶的烙印。她跪爬在大厅的中间,让人觉得是如此的落寞和渺小, 此刻的穆桂英再也不是发号施令的元帅,也没有往昔那跃马疆场的威风和指挥若定的自信。那颗原本高傲的心已经被击垮。她萎缩在地上,浑身瑟瑟的发抖,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跌落下来。 现在的她和平常被蹂躏的女子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任人摆布,一样的唯命是从。一样的哀嚎,一样的求饶。她完全被改变了,从一个威风八面的元帅转变成任人宰割的泻欲工具,这种改变,不仅仅是角色的转变,而是从肉体到心理的彻底转变,她现在已经完全的崩溃了。彻底的在王守辉的婬威下臣服了。 王守辉把口嚼重新给穆桂英带好,把穆桂英拉倒萧延德桌子的另一边,让穆桂英双腿和手扶在地上,后背成平行状,然后从烛台上取出四根蜡烛,用火镰点着,把蜡油滴到穆桂英的背上,一阵灼热的疼痛使穆桂英“呜……呜……”的叫出声来。 片刻,四只蜡烛就被沾到穆桂英的背上,王守辉用同样的方法给杨排风也粘好了四根蜡烛。然后对二人道:“你们最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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