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是她地娘亲在怀孕期间被人下了降头。”
“她的娘亲姓什么你知道么?”卿碗珊突然抓住了夜孜羽的衣袖,整个屋子也因为她地举动,蓦地变的气氛紧张。
少年被她的反应吓到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道:“姓阎,她地娘亲姓阎。”
“果然”卿碗珊在一边喃喃自语,突然又对少年问道,“你刚才说,小惜娘亲中的降头,是被她自家的姐妹所解,是么?”
“嗯,据说当年阎夫人怀孕的时候,她的两个姐妹来到东云国看望她,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她才被人发现中了降头。好在她的两个姐妹中,有一个人懂得巫蛊之术,那降头才得以解除。”夜孜羽虽然不明白卿碗珊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可他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
听了少年的回答,卿碗珊又思忖了一会儿,很激动地拉着阙柏凌的衣袖:“小白,小惜是我的表姐,是我地表姐!”
突然地话语,让在场的三个男人都惊住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你的表姐?从来也没听你提起过,况且你们一个生在北夜国,一个生在东云国。十万八千里远,哪来的血缘关系?”阙柏凌提出的问题,也同时是在场其他二人地问题。
只见卿碗珊微微一笑:“你刚才听到孜羽说了。小惜的娘新姓阎,而她当年中降头的时候,是她两位姐妹基中地一个为她解的降头。”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阙柏凌和冷祈闫,“你们二人应该很清楚当年四国的七位绝世佳人吧?”
不待他二人反应过来,她又接着说道:“最冷地洛尘雪;最妙地周纤雅;最烈地卿烈姬;最柔地莞忻云;最毒地阎曼珠;最媚地阎紫堇;最奇地阎邀月。这七们美人,其中地最冷的冷美人和最妙的妙美人,应该就是你二人的娘亲了。不是么?”
他们二人没有回答,可是眼神中地肯定意味已经让大家知道,那两位美人正是他们地娘亲。只是,他们都不明白这几位美人与她刚才访美的事情有半文钱关系?
看到他二人肯定的眼神,卿碗珊又接着说道:“最毒地阎曼珠;最媚地阎紫堇;最奇地阎邀月。这三人就是当年名震天下地阎氏三姐妹,基中最毒地阎曼珠是三妹,世人称之为毒仙;最媚地阎紫堇是二姐。世人称之为蛊后。最奇地那一位阎邀月,则是三人之中的大姐,关于她的阎氏绝学世人并不清楚。仅仅知道她违背了家庭,跟着一个穷书生跑了。其实那个书生并不是穷。更不是一个没用的人”
看到他三人眼中的疑惑。卿碗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访美道:“那位书生。正是东云国现今的倪宰相。更是小惜的爹爹!而阎邀月,则是小惜的娘亲。我,则是阎氏三姐妹里,二姐阎紫堇的女儿。”
“你说什么?你是阎紫堇的女儿?而小惜的娘亲则是阎邀月?”阙柏凌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没有想到她们二人竟会是表姐妹。
卿碗珊点了点头,对他的问题做出一肯定的回答。
“那,关于巫蛊之术的传闻,也是真地了?你见识过么?”
听到阙柏凌提起这个,卿碗珊下意识的回答:“当然是真的,我也袭承了阎氏一族的巫蛊之术。”说到这里,一个念头突然在她的脑海中闪过,“等等到,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你们三人先退开一会儿。”
尽管那三个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可是还是听她的话退到了后面。卿碗珊爬到了床榻上,然后将幔帐拉起,阻隔了那三个男子的视线。
幔帐在卿碗珊和阎芷惜的周围构造出了一个隔绝的空间,卿碗珊将阎芷惜紧团地双眼拨起,看了一下她的上眼白。
在见她眼白上的那一条直线时,心里猛然一惊。她思忖了半天,然后又掀开了盖在阎芷惜身上的锦被,将阎芷惜胸口的衣襟解开,眼前出现的一幕让这个女子惊呆了。
那是一个红色的梅花印记,正处在阎芷惜的胸口上方,与一般地胎记有些相似。可是卿碗珊却清楚的知道,这个红色的梅花印记并不是什么胎记,而一种降头!
遗心降!
对于这个突然地发现,她久久不能平静。这种降头她曾听过,可是现在却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还是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见到,这叫她如何不激动,如何不惊诧?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幔帐外的三个人都等的有些焦躁地时候,卿碗珊终于将幔帐打开,独自走了出来。
几人见她出来,才又来到床榻边,看着磨蹭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女子,心里都有着些许失望。
卿碗珊很认真的看着冷祈闫:“小惜有什么仇人么?”
冷祈闫微微眯起双眼,对于她一系列的举动很是不解:“怎么了?”
“你先回答我。”
“没有。”
卿碗珊顿了一下,又接着问道:“那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人找过她么?”
冷祈闫想了半晌,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几天之前,有个少女来过这里。”他将那天晚上的经历对他们几人说了一次,就见到夜孜羽的神色变的有些不大对劲儿。
“孜羽,那个少女就是小惜的妹妹吧,同父异母地妹妹。”卿碗珊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嗯,可是这些有什么关系么?你问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夜孜羽十分不解,尽管听完了冷祈闫的那番话,让他的心里隐隐觉得事情与那个少女有些联系。可现在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那个少女与这件事情有关系。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卿碗珊说出了一句让在场地其他几人都十分惊讶的话语:“小惜不是病了,而是中了降头,遗心降。”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无解的情降遗心
“什么?你说她中了降头?”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阙柏凌,对于卿碗珊说的事情他有些不敢相信。
少年也因为她的这句话而怔在了那里,冷祈闫则是眉毛锁得更紧。
“对,她被人下了降头,遗心降。我刚才检查过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上眼白里出现了一条直线,那是最明显的中了降头的标志。然后她的这些症状,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在母亲那里听来的一种情降——遗心降——。”
看到卿碗珊说到这里眉心已经紧紧地蹙在一起,几个人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上,等待着她解释何为情降遗心。
“情降遗心,与其他的降头种类有些许不同,她虽并不会对人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却会让人陷入深度沉睡之中。中了此情降,该中降者便会一直沉睡不再醒来,直到衰老至死。”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眼眸里透也了浓浓的忧愁。
好半晌,她就只是这样站在那里,直到终于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她才接着说道:“刚才我检查过小惜的胸口,那里出现了一块鲜红色的梅花印记。那个印记便是中了情降遗心的证明”
冷祈闫静静地听着卿碗珊的诉说,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握拳地关节已经苍白泛青。深邃的眼眸在这一刻显的愈发幽黑,仿佛深不见底的大海,藏着很深很深的愁绪。
“此降可解么?刚才你说蛊后阎紫堇是你地娘亲,你也袭承了阎氏一族的巫蛊之术,那么此降,能解么?”现在冷祈闫一点都不关心是谁对她下的降头,他只想知道这情降遗心是否能解,那个女子又是否能够醒来。
“你们听我说,情降遗心虽不会对中降者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看上去也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沉睡之术。可是此降却是被记载的最为可怕的情降之一!说他可怕,不只是因为它会使人陷入沉睡不再苏醒。它最可怕地地方,是降头师完成此降,需要耗费自己很大的尽力、能力、巫力。下降的同时,降头师还要承担很严重的反噬效果。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情降遗心可以说是一个除了下降师本人,其他人都不可能解开地情降!”
卿碗珊停了下来,将视线移到了沉睡中的女子身上:“想要解开此降,必须找到下降师本人,除非下降师愿意为她解降,否则”说到这里,她的眼眶里已经赢满了泪水,在那双凤目中不停地打转。
发现卿碗珊的不对劲儿。阙析凌的声音突然变的很阴沉:“小青,找到降头师此降就一定可解么?是不是有别地事情你没有告诉我们?”
卿豁然珊听到这里,泪水再也忍不住宅区,就这样夺眶而出,泪流不止。
“要解此降,下降师会承受很大地痛苦。此降若是解开,下降师本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施任何降头了。最重要地一点是,此种情降是专门针对降头师面出现地。就是说,想要让小惜此降头的人,必定就是那下降师本人!此情降就是下降师本人对小惜的感情无法得到回报,才会下此降头。让她深度陷入沉睡,任何人也得不到她!”
说到这里,卿碗珊的情绪变得很激动:“所以此降是不会被人解开的下降师不会解开自己冒着死的危险,才对所爱之人施放成功的情降!这就是为什么此降有解,可是却无人去解的原因!”
雅王阁外的树叶哗啦啦地响动,雨水顺着滑落的轨迹在地上留下一个个地小水洼,摇摇晃晃。
这场秋雨下得更大了,从她昏迷的那天起,就一直没有停过。
为什么呢?是因为苍天也在为她的沉睡而哭泣么?
冷祈闫没有看她。卷曲的睫毛连成一片。他眯着深邃的眼眸看着窗外的连绵不断的雨水。很脆弱的摇摆着身躯,轻轻地问:“你有任何关于下降师的线索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下降师不会为她解降的!不会地——那是下降师冒着生命危险下地情降,是为了下降师本人所下地情降!是无解,无解的!”
卿碗珊很激动,整个房间也因为她地情绪,变得澎湃不已。
可是冷祈闫却依旧是那副模样,很淡很冰,似乎并未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声音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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