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子在膣内一直不停的挺动,使她被阵阵酸胀难受的刺激包围,眼前景物恍惚晃动着,完全没有真实感,短时间内发生的这些事情使她受刺激的大脑发生错觉,以为自己已经这个样子很久了,如果要死了的话,也许就这样死去是最好,没有太大的痛苦,也没有沉重的羞辱感,咦,一阵快感涌现出来?大概马上就能解脱而去了吧,再也不用受这具皮囊的牵累,真是这样,倒是很幸福了?可惜,周遭的景物又开始明晰起来,仿佛灵魂又归了原位,立马就感受到了肉体正在遭受的现实折辱!她还是被乞丐放在胯上抽插着,刚才只不过是她被窒息强制进入失神状态的片刻昏迷而已,一旦回到残酷的现实,就会被加倍的回报一阵高潮从她的体内喷发,强烈的快感把她拉回了真实世界,她仍然在被强奸,在这深夜无人的女厕,被一个残忍的老乞丐蹂躏!
这已经是李云妮第二次被迫高潮了,第一次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是她的生殖器官在强大的外来压力下进行了第一次作为女人的正常反射而已,这给了她更彻底的受挫感,尽管她有多么痛苦与不情愿,肉体不顾她意志上的反抗,继续在生理机制上产生着越来越强烈的正常反应,撕痛渐渐消退,奇妙的酸麻充实感觉正在被肉棒子一次次的动作增幅与加强,在第二波高潮后,开始主动回应起乞丐的动作而挺动起来,然后,她就感觉到了那种美妙的生理冲动。
怎么了,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李云妮的反应突然使脸上飞起了一片红霞,明明是非自愿的强暴,自己却忽然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这是作为一名警察的职业素质所不能原谅的,但现在她作为女人的肉体,而且是初经人事的少女的本能却开始被乞丐高超的“技术”驯服,失去了力量反抗,从这时起,肉体对快感的渴望开始压倒了她的意志,在一阵生涩而激烈的迎合中,少女第三次喷发了阴精,把被撕裂所流下的血迹完全洗去。
只在嫩玉色的股间抹上一片混沌的白浊
乞丐对这女警察的反应看来相当的满意,把她反过来背靠自己,脱出手来把她的一双脚踝都绑在抽水马桶的坐地部分上,再抓握着她那对跳动的乳房继续干她,他的大腿面上和李芸妮光溜溜的屁股不停的碰在一起,少女紧紧实实的阴道不他的棒子夹得很密实,使他能充分体味每一个皮肤细胞所受到的美妙摩擦的快感,这可是经过锻炼的肌肉所形成的腔体啊,足以和名器相媲美,眼前可见她脖子上那一圈渔线勒出的红痕,这是她的所有一切包括生命在内都受他切实掌控的明证,在此之后她还能呼吸多久就全由自己手里扯着的另一头线决定了,其实这时离她被制服统共才过了二十分钟不到,他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反应,看来这以后几天可有个非常好玩的玩具了,她的身材和反应可是这几年里玩过的女人里头出了挑的,再和她乐一会就该带她回自己的地盘,到那里就可以好好的享受这副娇躯了,这里也不错,就在这多干你几次,留点纪念品好告诉大家,有个女警察在厕所被搞了,让他们猜猜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嘿嘿,这该有多可乐!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2)
一高兴,他把李云妮放下来,脸朝外跪在污秽的地板上,趁着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精神恍惚的劲,把线一拉,李云妮立刻被扯得窒息了,正在大量消耗空气的身体马上陷入痛苦的挣扎中,拼命昂起头来,撅起屁股,仿佛艳舞女郎的姿势,使他一下都没射的肉棒子更加铁硬!他做在马桶盖上,双腿把她的屁股夹在中间固定,再加大抽插的力度,少女被插得受不了,再次力图抬臀,直至她的膝盖离开了地面这样就成了老乞丐单凭一棒之力,把个女警察的屁股和大半身子挑在空中,只见她被脖子上的丝线扯着,还被乞丐抓住背后的手腕不停的拉动身体在他挺直的话儿当中前后滑动着,除了脚上略微分担一点力量外,只有阴道和脖子上承受着自己体重加上乞丐动作的巨大力量,她很快就陷入缺氧的痉挛抽搐中,在挺动中她的抽搐成了乞丐更觉刺激的调味料,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一味的跃马挺进,丝毫不管她即将窒息的厄运!
就在乞丐开始射精而李云妮却即将要到窒息最后阶段时,隔壁一阵响动惊醒了乞丐,有人正在隔壁的难厕摔打门板,巨大声响令他一惊,一手把瘫在半空中的李云妮扯起来搂在怀里,就听隐隐约约的男声在嚷:“卷毛,到隔壁看看有人不?”
随后一个人就踮进了女厕所!
他一惊,抬腿把把怀里女警察的脚压在自己脚面上,一起抬起离开地面,还不忘捂住她的嘴,一丝声也不出就盯着隔间的门,那个卷毛进来查看,这个厕所有三个隔间门,他们这个上了锁,他也没推开厕所的门,就嚷了句:“有人没有?出来!”
没动静,他只低头扫视了一下地面,见里面没有踩地面的人腿,呸了口,就转身出去。
乞丐依旧进捂着李云妮的嘴,略松了松勒线,她这才有口气缓一缓,但抽抖着的身子却被乞丐搂着丝毫不能动弹,乞丐耳听得外面有三个人的声音,在四处查看没人后,却还不走,就蹲在厕所后面小声聊起来。
听下来才知道,这三位就是那时殴打乞丐的流氓,却是无巧不成书,他们被李芸妮打跑之后,又到这来商量打劫来了。
“辫子哥,你还疼吗?”
“怎么不疼,这会连弯都不能弯了。”
“妈的今天真晦气,被个女条子给海扁了一顿。下回老子绝不放过她!”
“大头,你算了吧,敢情你头上那么大包现在不疼了是吧,刚才怎么不见你这么横?”
“废话,我怎么知道她身上有家伙,那是不留神,你怎么不早搜搜她身呢。”
“你看我这只手,我用得上劲吗,你们两都对付不了她一个,我能怎么地了?”
“嘿,要不是那要饭的关键时候把我绊住了,我一准把她给制住了,说不定,这会早已经把她给扒了呢”
“闭嘴吧,就你,刚才那怂样,给人家女警察追着打,我说大头,你怎么也不回来帮帮你弟弟,就顾自个跑啦。”
“算了别说了,你这腕子就非得今天去医院吗?”
“废话,都脱臼了,这会都肿上来了,不去看怎么办?”
“你有钱吗,废话。”
哥,先忍忍吧,待会在这劫几个,咱就有钱了。“”
乞丐此时脑筋也在急速的转动着,看来这几个浑贼还不会离开,他怀里的女警察仿佛也知道了有求救的希望,这会挣扎得更加起劲,本来他也很喜欢在复杂的场面下做这样的事寻求特别的刺激,但现在发生的事却超出他的预料之外,他并不在乎那几个毛贼能把他怎么样,但要是为此而暴露他的形迹的代价却是他决不愿意发生的,很明显再继续呆在这里是非常不划算的事情,他紧搂着李云妮,他的肉体继续在她体内运动着,她被紧紧压制在他怀抱里,紧顶在他的胯上被挺得不住的抽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妙的肉体,他还只是稍微品尝了一口,还没开始尽情享用呢,难道说就此放弃不成?李云妮的绞索再次被扯紧,痛苦的窒息又开始侵蚀她,刚才她苏醒的时候已经知道在外面就有人说话,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一股求生的欲望也陡然而生,只要能让他们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就有希望,她竭尽全力的挣扎,企求在乞丐的强有力钳制中做到点什么,直到她脖子上的压力重新收紧。
乞丐也不想和她耗力,但还想在她死前的搐动中满足一回,他持续拉紧她的绞索,坚韧的渔线深嵌入她的皮肉中,她的挣扎越发剧烈,他捂住她的嘴,也压迫住她的鼻孔,在双重窒息的压力下她的生命力被迅速耗损,憋闷产生的巨大痛苦使她的双眼翻出了鱼肚白,憋得满脸紫涨,铐在背后的双手死命的抓挠,把乞丐的衣服也扯破了,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灭前一刻,在求生意志和狂涌的快感驱使下,女警察的身子在乞丐怀中作剧烈挺动,他感觉到自己整条棒子都被她紧紧的裹挟着,垂死挣扎中的李云妮在紧张的抽搐中拼命从棒身中榨吸他的快感,乞丐扯着渔线的手虽已贴了胶布,也被勒得生疼,相持了不足五分钟,在乞丐也几乎钳制不住的一阵空前悸颤中,他的肉棒终于被女体内剧烈爆发的热流吞没了。
高潮中的李云妮在肉体的巨大快感中持续挺动了好一阵,她眼中残存的生命之火渐渐熄灭,泛起死亡的灰暗光泽,但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惯性驱使下在紧张地挥发着淫靡的余韵,大量阴精夹着失禁的尿汁浸透了乞丐的裤裆淌落马桶里,乞丐也忍不住了,在狂喜中的他也不能很好掌控自己的肢体动作,脚一松,她的脚就落在地面上,她还穿着高跟鞋呢,濒死中不受控制的一阵踢腾,声响可就惊动了外面那几位。
“什么声音?”“喂,你不是说里头没人吗?”“大概是老鼠吧?”
“放屁,去看看!”
等他们几个冲进来,让那个叫大头的大个子一脚揣开门板,呈现在他们三个眼前的是一幅连气也喘不上来的景象!
隔间里在暗淡的灯光下,只看见一个衣裳凌乱的女人,正是刚刚断气的李云妮,她的脚被弯到后面还捆绑在马桶座上,她的脖子被挂在衣帽勾上的丝线拉扯着,直直的梗起脑袋,成个人别别扭扭歪的坐在马桶上头,她的制服被扒开,敞亮着整个胸膛,乳罩翻起露着一对乳房,胸口残留着道道口水印迹,双手反铐在背后,下面的警裙也翻卷到腰上头,穿着丝袜的大腿分开左右,把个光溜溜的处女地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因为屁股朝前撅着,整个下阴部位还特别的前凸出来,被粗暴对待的阴唇已经红肿,此时失禁的尿液还在漓漓拉拉的滴沥着,黑茸茸的耻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液珠,腿股之间一片狼藉,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都给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