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乞丐张每见她尚能自持的时候,就再把绳子紧上一道,这样白羚每到一次高潮就不得不面临更危急的的窒息状况,她在更大的求生欲望中拼命承受这身体的额外负担,全因为这更强烈的窒息刺激得她的浑身神经紧张,肌肉绷紧,肉壁的极度紧缩令乞丐张得到极大的愉悦,每到她疲劳得不得不放松的时候,他便会把这致命的快感之泵再紧上一圈,以驱策着快被窒息的她不得不再次超越自己的极限!
但现在还是到极限了,她的脖子被紧紧勒细,彻底陷入窒息,原本曾经以为他还会像刚才一样时不时的松开一会让她有再次挺动的动力,但这次没有,乞丐张拿掉她嘴上的堵塞物,这时候她也没办法说话了,舌头被压力挤到嘴外,长长地伸出来,喉头发出“咯咯”的气泡声,精赤条条的肉身子在窒息的痉挛中一下下地颤挺,但这都不影响乞丐张操纵她的身体继续上下抽送,高潮在她身体里一次次爆发,间隔越来越短暂,她几乎是时刻处在这致命高潮的浪尖儿上,意识急剧崩坏,她最后的念头中就是不住的在想:“我要死了就这个样子死去!还要被局里同事看到我这样,真羞人!不知道娇娇看到会怎么想”
突然间,她脑子里迸出和娇娇李云妮还在警校的时候,某次三人在宿舍尝试玩类同性爱的经历,这想法居然让她的身体急速达到一波高潮,她被勒得昂起头,圆瞪着双眼,最后的意识里还在等待那个机会延长活命的时间,直到乞丐张把绳索紧到连肘关节都在咯吱作响快折了的程度,她的神经终于崩溃了,那是在乞丐开始奸淫她的第五个钟头,也是在她被绳圈勒住脖子开始这场死亡马拉松的第三个小时,刚过子夜,在乞丐张拧紧了她的生命之阀的第十一个结的时候,她失去了意识,彻底陷入窒息与高潮的狂乱漩涡中去!
此时对放弃生存的人来说,死亡变成了一股不可阻遏的洪流,冲垮了她最后的意志,也冲开了她所有感官的闸门,失去意识的同时她的身体也失去区分痛苦与快感的能力,,于是巨大的窒息苦闷被同化成空前的快感在神经中枢急速膨胀,再爆发出来,迅速冲击到全身每一处,眼泪鼻涕一时间交相纵流,而身下由于乞丐张事先堵上了她的肛门,只有辛苦了大半宿的阴道和尿道得以宣泄临死者所有的冲动,一时间爱液伴着黄尿把原本积在里面半宿的浓精都给冲了出来,不复受到个人意志力约束的身体在死亡前竭力达成了本能的妥协,把所有压抑的苦痛绝望愤怒怨恨全转化成身体上的冲动亢奋快感高潮一股脑释放了出来!
此时乞丐张已经调整好状态接受这股洪流了,白羚汗水淋漓的身子坐在他胯上突然猛烈的耸动,从他手上蹦起来,下体几乎从他的阴茎上抽离出来,没有四肢凭借地面的力量,仅仅靠这最后的身体反射动作,这个被他慢性窒息这么久的女人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力量抗拒他,那是死亡的力量,她的灵魂在这最后一刻也竭力挣脱他的占有,冲向最初的自由状态!
可惜白羚挣脱的身子才那么往上蹦了一半,便被两只大手重新按住,下体被按落强行插入回去!现在正处在体能完全状态的乞丐张是无法抗拒,无法挣脱的!
即使是死亡也不能令他对生命有那么一丝的敬畏与尊重,他把这具被捆绑得如粽子般结结实实正处于临终挣扎中的肉体往怀里搂紧,打地上站起来,双手平端着白羚跃跃欲动的身子就那么挺耸下身抽插起来,白羚极度亢奋得肌肉都要爆炸的光白身子就剩下被乞丐张肆意奸尸的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跃动痉挛的挣扎体能转变成一次次高亢激奋地拧腰和紧缩肌肉的动作,把最后的贞节拌着生命精华一股股喷灌在乞丐张的大龟头上!她激动的在他怀里慢慢发泄着,现在换成乞丐张来迎合她的疯狂动作,来收获大批劳动果实了!
被慢性勒杀的白羚最后阶段持续了相当长时间,白羚身子以拧腰反挺的姿势在乞丐张怀里不住地前后抽送,被勒得昂起来的脖子正好使她的脸仰对前方,并自动地翘摆圆臀在他阴茎上死命旋动厮磨,他看着她侧脸上肌肉不住抽搐的苦闷失神表情,已经完全翻白并且鼓凸出来的眼珠呵呵笑,得意至极!他一含胸收腹,把挺在前面的白羚肩膀拉近,将她侧拧过身来,由于下身完全捅进白羚的腹部,所以插得非常结实,尽管她在激烈耸动,却连一点松动的可能也没有,他一只手攥住她的后脖颈,把她脑袋尽量朝右边拧过来,白羚眼珠子都瞪凸出来了,直愣愣的瞪他,他右手以中指无名指缝夹住她伸出来的舌头,大拇指从食指弯里掐住她的舌苔面,使劲往外拔,一下又吧她舌头抻长了一截,脑袋极度拧向背后,止不住一阵阵干呕,他看看拉到了极限,另一只手松开她脖子,白羚舌头被扯着,脑袋被固定了,白羚的身体难受得不住扭动,喉咙里“咯咯”作响,乞丐张摸出他那柄弯勾的短刀来,右手拽直了舌头,尽量露出舌根,左手刀就伸了过来,白羚的舌根被拉得已经很接近嘴唇,从侧面看得清楚,刀刃在舌底一下切了进去,往上一剐,手上就觉得一松,舌头已经断开大半,再把剩下的筋肉割断,白羚就眼看着舌头被他割下来,一条六七寸长的舌头就完全在他手里了,他赶紧抡胳膊把舌头甩了甩血,就塞进了瓶子。
白羚眼睁睁地看着他做这个事,眼睛里终于流露出剧烈的恐惧光芒,她的瞳孔已经几乎完全翻白,看不到黑色部分了,她的嘴巴里已经成了个血窟窿,身体在剧烈痉挛,但这绝望的动作却被乞丐张戳在阴道当中的阴茎转化成为自动地前后挺耸抽插,还兼备旋动屁股的刺激动作,尽力催动这恶魔更加残暴的虐杀自己!
白羚这样的刑警如今就沦为乞丐张可怜的泄欲品,实在是悲哀至极!
乞丐张还没完,这次把个新的凶器取了出来。
这是个一般的长柄不锈钢汤勺,不过汤勺的凹部边缘被打磨得雪亮,看起来非常锋利,在白羚眼前晃了晃,他慢慢对准她的右眼罩了下去!
伴随乞丐张在她脸上行事发出的割肉刮骨的细微动静,她的身体仍然不受影响的自顾自挺动着,她的花心紧紧顶在乞丐张的龟头上,他的龟眼自动开合着,把不停喷射在上面的阴液吞吃进去,来不及吸收的就被抽送的阴茎挤迫出阴道,一片片喷淋在大腿间,地面上,这令乞丐张相当满意,白羚的悸动还没从身体里消退,她的两只眼珠子已经完整的脱离了身体,被放进了那瓶惹祸的广口瓶里,沉浸在褐色液体中,她的眼珠正好对着自己身体的方向,似乎在见证自己接下来受到的对待。
乞丐张到这时候也没让白羚离开自己的身体部位,就把她直直地插在那里,在她还在不知所谓地努力发泄地耸挺中,乞丐张端着她走到自己的大麻袋边,打里面变魔术般拿出一件件工具来,幸亏白羚这时候既看不见,也感受不到恐惧,那是类似农村杀猪用的整套刀具,还有钢锯片!
待得窗外晨曦升起已经是半小时后,此时乞丐张已经完工,满身汗水的坐在那休息,神态安详,不见一丝疲色,好像一个刚刚起早完成了一项早锻炼运动的老头一样,他身前,白羚依然安静地竖立在他安排的“底座”上,但却已经是面目全非,此时她头发林乱,昨天还英姿飒爽的脸上一双眼睛已经挖去,空着一双黑洞洞的眼窝,下巴还在割去舌头前被乞丐张摘脱了环,此时大大张着嘴,展示着空荡荡的嘴巴内部,鲜血淋漓的脸上充满莫名至极的恐怖与苦闷,这是她在悲惨遭遇中的最后记忆。
她的双脚都被乞丐张自股大关节以上齐齐切去,上臂是在臂骨上端锯下,没有卸掉她的肩关节,因为这样胸部肌肉的线条就不会变形,没有四肢的躯体挺着个脑袋竖着,肌肤上还挂淌着晶莹的汗珠,下体一片污秽黏液沾粘狼藉,阴道口外臀底部位糊得都是一片片混浊的白精阴液,一块混泥土碇上的断裂钢筋扎进饱受淫辱的阴道深处,还有精液沿着钢筋不住滴注下来,在混凝土石面上溢流,另有几根交叉固定着她的两臀,把她牢牢的立在那里,活似一尊维纳斯雕塑一般,墙角边就是她的一双健美的大腿,被用铁丝分别系住两只大脚趾倒挂在墙上放血,光裸的皮肤因为失血格外而显得白,双臂又被齐腕再次切下了手掌,此时乞丐张正分别握住她的一只玉手在他阳物上打手铳哩!这双本该惩治犯罪,张扬正义的手,却在干着多么不相称的卑污事!她的身上现在就是胸脯上一对乳峰还是完好的,在晨曦中展现着曾经的警花的骄傲,但细看之下,双峰上也是布下了好几排深深的牙印!显示着占有她们的人的凶残!
这是一幅被魔鬼凶残摧残过后的凄惨美神残照!但绝不是她受到的强暴的终点!
早晨,乞丐把白羚藏在厂房的小库房里,去外面转了转,看看周围并没有异常的气氛,路上也没有什么不同往常的迹象,快中午的时候他悄悄返回厂房据点,进来一看那白条条的身子大腿还在墙角那样挺着挂着,他把讨来的饭食往铺盖上一放,外面实在是热,他满头的汗把衣服一脱,墙角有几根没拆除的水管还能使用,他一身一丝不挂的去拧开一个自来水管的龙头,一根废铁管自水龙头那把水接到空地上的一个大方槽里,墙角还有两个空水池,大的大概原来是用来储水和水泥的,他放着水,自己过去那边墙角把两条挂着的光大腿子解下来拎着过来,“噗通”往大水池里一放,又过去看白羚,摸摸她的皮肉,室内阴冷,这会已经搁凉了,左右端详了会,他把刀又拿了出来。
“噗通!”
白羚的脑袋在空中划着弧线,准确飞进几米外的小水池子里,溅起一片水花,随之在水里载浮载沉,乞丐张把刀也丢进大水池,双手托着白羚的屁股,轻轻把她没头的光身子自钢